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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浮生闲-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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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屁的天眼!那都是瞎话。风水先生之所以能够看见,那时因为他们有办法看到气的形。”陆良哈哈大笑。
    “气的形?”众人都听不明白。
    “气在地下运行,地上自然有所变现,山脉、流水,便是气的行,要观气,只需要查看山水的动向就行了。”陆良的话,让众人纷纷称是。
    “山有八气:运动不息,谓之行气;带褥余绕,谓之余气;左右丰隆,谓之曜气;无吉成形,谓之吉气;平面生窝,谓之善气;刚暴顽愚,谓之暴气;急斩直削,谓之杀气;星面不成,形体不整,或被风吹水劫者,谓之死气。”
    “八气当中,前五气为吉,若是葬在有这五气的地方,便是吉穴,后三气为凶,若是葬在其中,便是凶穴。虺蛇喜欢的,便是后三气。”陆良说得口干舌燥,众人听得津津有味。
    “大哥,你说的那尸虺又是何物?”郑光巴巴地问道。
    陆良匝吧了一下嘴,道:“二弟这话问得好!虺蛇喜欢凶气,而三凶气之中,暴气、杀气中生的虺蛇虽然毒恶,却一般不会闹出乱子。因为这两种蛇,虽然喜吞吐这两种凶气,但绝不会进而棺木。只有后一种在死地中的虺蛇,才算得上是最让人毛骨悚然的一种蛇!”
    一帮人被陆良的语调吓得不轻,张灵结结巴巴道:“大哥,你的意思是,那死地之中虺蛇和尸骨同眠!?”
    陆良扬了扬眉头,道:“然也。八气之中,死气最凶。要知道,一块风水吉地极为难得,而死地就更难得了,这种地要么环境恶劣人迹罕至,要么白山黑水地形凶恶,所以一般人不会把家人葬在那里,因此几率更低。所以死穴少之又少,如果真的有人把家人葬在死地之中,那就要遭殃了。死者不得安静,死者的家人也会厄运连连。而死穴周围如果恰好又有虺蛇,那就更不妙。这种蛇会进入墓穴,以死者为食,吞吐死气,渐渐全身变白,双目消去,便是神鬼,都要让它三分。”
    陆良说了半天,众人算是彻底听明白了。
    “这尸虺,还真的厉害!”袁善听得额头直冒冷汗。
    “袁叔,我说的这虺,还不是尸虺。”陆良苦笑了一声。
    “这还不是尸虺!?都神鬼皆怕了还不是尸虺!?”袁善瞠目结舌。
    “我刚才说得,只是白虺,不是尸虺。”陆良摇了摇头。
    “那白虺和尸虺,有何不同?”郑轼问道。
    “很简单,尸虺一定是白虺,但是白虺却不一定是尸虺。”陆良站起来,走到窗户旁边,伸了伸懒腰,这才转身道:“说得简单一些,尸虺这种东西,是一种邪门千倍、恶毒千倍的白虺!这种东西,百年一遇,这一次,竟然偏偏在我们吴郡出现了,这下子,吴郡怕是有麻烦了。”
    陆良最后的这句话,让郑轼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两股战战,面色如土。
    大家都明白,这一次,算是遇到狠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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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班和同学吃了顿饭,传得晚了,大家抱歉。
    看了一下评论区,有大大特意还查了虺的资料,呵呵,很详细,真是有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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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第三十八章 白虺化尸
    “大哥,看来和尸虺比白虺还要歹毒一些了?”郑光有些结结巴巴地问道。
    芸芸众生,不管男女老少高矮胖瘦,绝大多数天生就对蛇这东西带有恐惧心理,更不要说是闻所未闻的尸虺了。
    陆良叹了一口气,道:“其实这尸虺我从来没有见过,只是偶然从书中读到而已。《水龙经》里曰:‘白虺化尸,百无一也。’尸虺算得上是凶穴中的至毒之物了,白虺尚且如此寥寥,而尸虺出现的几率就更加缥缈了。据我所知,白虺成因一般都是差不多的,但是尸虺的成因就各有迥异了。白虺十年蜕皮一次,蜕皮后壮大几倍,皮色变黑,一次蜕皮,蛰伏十年,如此唤作一个蜕白,一个甲子蜕白六次之后,白虺变黑,其色如墨,子时出没,行于地而不沾土,贴草木隔空疾行,快入闪电。完成六次蜕白的这一年,对于白虺来说至关重要,因为这一年它要完成生命中最为重要之任务,谓之脱白成尸。几十年的辛苦,为的就是这一天。”
    陆良滔滔不绝,旁边一帮人听得很是入神。
    “这一年的二月二,是龙抬头的日子。经过了一个严冬的寒冷肃杀,到了这一天万物开始复苏生气开始萌发。二月二晚上子时,谓之尸时。白虺须在这一晚寻方圆百里之凶穴,入之脱白成尸,倘若成功了,变成尸虺。”
    “可这种机会,几乎寥寥。由虺蛇变白虺本就不易,白虺变尸虺就更是难于上青天了。一夜寻一百年甚至千年难遇的凶穴,谈何容易。这种凶穴,要要比先前白虺所住之死穴更加凶煞无比,或者为怨气之地,或者为灵咒之凶宅,就是得道法师遇到这种凶穴都大为头疼。因此尸虺之说,几乎传奇,亲见之人就更少了。”
    陆良一口气说完,然后看了看众人,道:“白虺一旦成为尸虺,游于水火,不惧刀兵,不死不僵,踏风从云,一般的法术也罢刀枪也罢,伤不了它半分。”
    “难道就没有法子治了它?”袁善皱起眉头大为烦恼。
    怎么说这吴县也是他的辖区,除了这样的乱子,他自然有责任去摆平,若是去锁拿鸡鸣狗盗之徒,他没有任何的为难之处,绝对手到擒来易如反掌,但是对付尸虺这样的东东可就不是他能够说搞定就搞定的了。
    “法子倒是有,但是也等于没有法子。”陆良苦笑几声。
    “大哥,这倒是何意?”一旁一直不说话的张灵十分不解。
    “刚才我也说了,不管是白虺还是尸虺,所住的坟地都是十分罕见的凶穴,这种地方,就是原本正常死去的人埋葬辖区久了都会生出怨气来,若是所埋之人本是暴死或者冤戾而死,那就更不得了了。怨气越重,尸虺就越难对付,对付尸虺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设法化去死者的怨气,怨气一除,尸虺自然能力大减,此时再辅以秘法,或可除之。但是一样米养百样人,死者的怨气从何而来生前有何不如意的事情,那是很难知晓的。即便你知晓了,前往化解,尸虺也会从中作梗,那东西极难对付,前往收服的人就如同在鬼门关旁边徘徊,因此在堪舆界,有‘逢虺而走’的说法。”
    “大哥,照你说,这个案子是很难破的了?”郑光一听对付这玩意如此之难,不禁抓耳挠腮。
    “可是大哥,有一点我就不明白了。”袁方瓮声瓮气地道:“那尸虺在坟墓里面呆得好好的,如何会出来伤人呢?”
    陆良赞赏地看了袁方一眼,道:“问得好。我正要说呢。尸虺虽毒,但是已是化外之物,一般不会出来伤人。但是遇到特殊情况就不一样了。”
    “贤侄,何谓特殊情况。”袁善都了一下眉毛。
    “倘若有人破了坟地的风水,坏了它的巢穴,或者见了墓主积怨痛恨之人,那就另说了。”陆良一边说一边看了看床上的那贾长头极为恐怖的尸体,脸色就有些凝重了。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张灵点了点头,道:“定是这贾长头见财起意,掘了那李老头的坟地,开了那死鬼的棺材,破了尸虺的巢穴,那尸虺才前来寻仇。”
    “也不一定。”陆良摇头道:“虽然四弟说的极有道理,可也有可能这贾长头正是死者积怨之人,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不管这么多了,现在这案情算是基本明了了。贤侄,那《梅石溪凫图》定不是你盗墓所得,如此一来,你也就清白了。贾长头一死,罪有应得,来日我结了案宗,令那李全重新掩埋墓地,就可结案了。至于那尸虺,既是凶煞之物,大可不必去招惹,就让它守在墓穴之中也好。”袁善干笑了两声,握了握手中的刀把子。
    这样的事情,他自然是不惹微妙,而且贾长头本来就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混混,也好处理,至于那李大胡子,土包子一个,只需安抚一下就自然没事,这样一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岂不美哉。
    袁善这法子,众人都点头称善,只有陆良一人摇头不语。
    “大哥,事情若是这样了了最好,反正也还了你的清白。”张灵扯了扯陆良的衣角。
    “四弟,你有所不知。事情可不是这么简单的。尸虺这东西,一旦出穴伤人,就绝对不会罢手,如果不除,这吴县之内怕是永无宁日了。”陆良一句话,让一屋子的人都瞠目结舌起来。
    “贤侄,这可如何是好?”袁善舌头都打结了。
    “君则,事关百姓安危,这尸虺你有把握制伏吗?”端坐一旁的郑轼捋着胡须淡淡说道。
    我月!这姓郑的难不成要让我去对付那尸虺!?陆良看着郑轼,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奶奶的,刚才说得爽歪歪,竹筒倒豆子直来直去,万不曾想树大招风,最后让郑轼给盯上了。纸上谈兵我可以,让我去制伏那玩意,岂不是送死。我这好不容易有了宅子有了家,好不容易尝到了一点浪荡子的甜头,就让我去送死?!鬼才去了。
    陆良双眼叽里咕噜一阵乱转,谄笑道:“郑叔,你这不是害我吴郡百姓吗。”
    “此话怎讲?”郑轼微微一笑。他为官这么多年,早就是成了精的人了,陆良的心思如何瞒得了他。
    “郑叔,我是什么人全身上下有几斤几两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吴郡,提起不务正业的,谁是我的对手。小子不才,在这方面我若是称第二,那绝对没有人称第一。可干这等正事,却不是我的专长,那尸虺绝对不是我能对付的了的,你想呀,如果出了纰漏,搞得人神公愤,到头来受苦的可是吴郡百姓,而出了乱子民不聊生,嘿嘿,你的这个可就……”陆良指了指郑轼头顶的那帽子,笑了起来。
    奶奶的,怎么着也不能这么当炮灰呀,我还想活个千八百岁好好享受这江南烟月呢,这么快就死翘翘,那可不是我的风格。陆良横下心来,定要推脱了。
    郑轼被他这么一说,不禁也有些犹豫了。陆良说得没错,这件事情关系重大,如果出了纰漏,那事关自己的前途。自从当了吴县知县,这些年来自己苦心经营,不管是民望还是上头,都十分不错,可不能阴沟里面翻了船,这事情得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君则,依你看,如何是好?”郑轼试探性地问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对付尸虺,官府自然需请那些高人前来收服,郑叔,有道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你贴个告示,自然就有那高人前来救民于水火了。”陆良无形之间算是把这事情给推拖出去了。
    谁爱干谁干去,反正爷是没本事干这事情了。陆良暗暗嘀咕了一句,脸上赔笑。
    他之所以这么做,一方面自然是自己不想只身犯险,另外一方面,他虽然嘴上说得天花乱坠可是连尸虺是个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根本就没有半点把握。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说不定这世上还真有高人出来挑大梁呢。
    天塌了有个高的撑着,爷有时间还是打架斗叶子外加调戏小姑娘去喽!
    眼看这事情可以全身而退了,陆良暗自得意。
    倒是那郑轼,脸上露出了一丝很难察觉的微笑。
    “贤侄,你这个办法好。明日我就贴出告示重金延请高人。不过身为吴人,你也应当为吴郡父老尽一份力,希仁,就让君则跟你当个副手吧,我看他对堪舆之术很是精通,也可帮你一二。”
    郑轼这么说,袁善这边自然没有什么意见。不过陆良可不愿意了。他刚想说话,却被郑轼给堵住了。
    郑轼站起身来,抚了一下官袍,正色道:“各位,事关吴郡安宁大明百姓之安危,尔等定要殚心竭力上报圣恩下恤民意。”
    “是!大人!”袁善等人齐声应和,抱拳行礼。
    陆良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了。
    奶奶的,给扣了这么大的一个帽子,有是圣恩优势民意的,我找不到任何的借口推托了。
    “君则,年轻人就要有闯劲,也须多多历练方可成就大事,我看好你,莫让我失望。”郑轼走到陆良旁边,笑得春风拂面。
    看着这老滑头的一张坑坑洼洼的脸,陆良直翻白眼。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到头来栽倒的还是我!
    不过这样就瘪了,那绝对不是陆良的风格。
    在发了个愣之后,陆良坏笑了一声,对郑轼抱了抱拳,说了一句让老郑统治差点歇菜的话:“郑叔发话君则敢不从命?这事情,我们哥几个就接下来了。”
    说完之后,陆良还忘不了看了身后的几个人一眼。
    “是呀!爹,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们了,有大哥在,别说是一条长虫了,就算是条龙,我们也能抽了它筋扒了他的皮!”身后响起了陆良最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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