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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追妻计中计-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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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瑢瑢听着好笑:“照你这样说,你明明侮辱了我,我还要感谢你喽。”
“瑢瑢,你不了解明君墨,没有女人会拒绝爬上明君墨的床……哦,周美美除外。今天你要是告诉我,你曾经上过他的床,我一点儿也不会意外。不过我有几句话要告诉你,要是哪一天你抵不住他的魅~攻,你一定要冷静地问自己,是喜欢他的人还是喜欢他的钱。如果喜欢上他的人,千万不可以让自己陷进去,因为他的感情就像太平洋里的水,茫茫无际,海量丰沛。如果你喜欢他的钱,那就不用客气,事后一定要狠狠地敲他一笔,他最喜欢的就是用钱能解决掉的女人。”
丁瑢瑢重新端起水杯,默默地看着董菲儿,安静地喝着水,不说话。
董菲儿被看得不安起来:“你这是什么眼神儿?我好心奉劝你哎!怕你受伤害……”
丁瑢瑢抿嘴乐了:“我的眼神很好用的,我看到一个小醋坛子,已经装了满满的一坛子醋,开始往外溢酸了哦……”
董菲儿的脸一下子红了。


 第四十四章 飞来祸(3)

丁瑢瑢和董菲儿一起用罢午餐,两个人互相道了别,董菲儿回去上班,丁瑢瑢便要回家去了。
丁瑢瑢在回家的路上,心情还是挺好的。
正值午后一点多钟,公车上的人很少。丁瑢瑢靠窗坐着,望着车外被阳光照得明晃晃的世界,心里也豁亮了不少。
早晨在明君墨的办公室签下那一纸赔偿约的时候,她觉得人生一下子灰黯无光,充满了绝望。
可是一餐美食之后,她又乐观了起来。俗话说虱子多了不咬人,债多了不愁人,她干嘛要为一笔根本还不起的债务犯愁呢?蚂蚁埋大象,反正也是填不平的坑了,倒不如干脆就让大象曝尸算了!
一想到曝尸这个词,丁瑢瑢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报复性的场景:明君墨躺在一个巨坑之中,面色灰白,身体僵直,没有气息,而她就站在坑沿上,抓着地上的泥土一把一把往他的脸上丢……
丁瑢瑢用意念虐着明君墨,心情大好,不知不觉,后景街到了。
只有她一个人下车,公车司机大概是个急性子,她只是稍稍慢了一下而已,后面的一只脚刚刚沾到地上,车门就关上。可怜她身上那件范思哲新款女裙,飘逸的裙摆夹在了车门里。
公车启动,丁瑢瑢被拖着后退了几步,差一点儿摔坐在地上。好在司机发现得及时,一脚刹车,避免了把丁瑢瑢拖进车轮里的命运。
司机开了后车门,放了范思哲自由,连一句道歉的话也没说,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丁瑢瑢气鼓鼓地追着指责了几句,再低头一看,范思哲已经被撕破了。
“这可怎么还给人家呀!心情刚好了点儿,真倒霉!”丁瑢瑢半蹲在路边,摆弄着被撕坏的裙子,心里别提多懊丧了。
一辆黑色的厢车就在此时悄无声息地停在她身边,车门打开,两个戴着墨镜的男子从车里跳下来,一左一右抓着丁瑢瑢的肩膀,将她往车上拖。
“你们干什么……”丁瑢瑢想要挣脱,却敌不过那两个男人的力量,想要呼喊,却被其中一个捂住了嘴。
整个过程不过十几秒,她连像样的反抗都没有,就已经被那两个男子拖上了车,摁在了车座上。
她拼命挣扎,张口就去咬那只捂在她嘴巴上的手。那人吃痛,缩了一下,她趁机大喊:“救命……”
只喊出一声来,嘴巴就被堵住了,紧接着眼睛也被蒙上。
她一边“唔唔”地叫着,一边抬脚乱踢,却被人扯住了脚踝,拿绳子将双脚绑得结结实实。
“老实点儿!敢乱动就打死你!”是一个沙哑的男声,完全陌生。
丁瑢瑢被绑了手脚,丢在车座上歪着。车子启动了,她却看不到要去哪里,也发不出求救的呼声。
这一幕多像警匪片儿才会有的情节,丁瑢瑢哪里经历过这个?她浑身都冒了冷汗,窝在车座上发抖。
她是动不了了,唯有希望刚才马路上有人看到她被绑架,能够好心报警,否则她真的是没救了。


 第四十五章 飞来祸(4)

车一直在开,开始还算是平稳。到了后来,丁瑢瑢感觉到了颠簸,而且越来越剧烈,最后直接把她从车座上颠了起来,丢到车座下面去了。
没有人过来扶她一把,她窝在前排座位和后排座位之间,非常不舒服。她扭着腰,在脑子里默默地回忆着,自己活了二十几岁,到底跟什么人有过深仇大恨。
想来想去,也只能想起来那么一位———明君墨!
她在他的果汁里放了泻盐,又踢坏了他的一只古董瓷瓶。虽然今天早晨已经签下了赔偿的协议,但显然那是一个履行不了的赔偿,因为就算丁瑢瑢在明信做一辈子,也不见得能还够那一笔巨款。
何况一辈子的时间很长,会有许多的未知数。
明君墨一定是想明白了这一点,所以他想要迅速地收回损失,或许他还想要报那一杯泻盐果汁的仇。
那么他打算把她怎么样?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打一顿解气?还是直接把她卖掉?
她的脑子里浮现出电视里社会新闻的画面,那些国际人贩子将女人偷渡到国外,强迫她们卖身,不从就会残酷殴打。身在异国他乡,那些陷入魔窟的女人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丁瑢瑢越想越害怕,感觉自己像是一头待宰的羔羊,正被送往屠宰场。
也不知颠簸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了。两个男人将丁瑢瑢拽了起来,拖下车去,然后将她像破麻袋一样往肩膀上一丢,扛着往不知什么地方去。
丁瑢瑢被捆得结结实实,也知道自己挣不脱了。但是出于求生的本能,她还是拼命地踢腾着。
一旁有个男人狠狠地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作死吗?再敢闹腾,把你的脑袋揪下来当球踢!”
头被敲得很痛,差一点儿昏了过去,丁瑢瑢停止了挣扎。
这是自丁瑢瑢被劫上车之后,听到的第二句话,依旧是那个声音沙哑的男人。她安静下来,用耳朵去听周围的动静。
除了风吹过的声音,一片寂静。
丁瑢瑢绝望了,她现在一定已经不在d市了,这里也不知道是哪一处的荒山野岭,她的手机又不在身上,求救都没有机会了。
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肩膀上颠来颠去,似乎是走过了一条很不平坦的路,随即他们进了一间屋,丁瑢瑢被丢到地上,紧接着她的腰上被缠了几圈铁链子。
然后,一阵脚步声走了出去,屋子里就安静了下来。
丁瑢瑢侧耳听了听,确认身边没有人了,她开始想办法自救。
双脚被绑着,她没有办法站起来,只能坐在地上蹭着挪动。她希望自己能摸到门的位置,可是蹭出去没多远,她腰上的铁链子就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
丁瑢瑢也不气馁,既然摸不到门,她再想其他的办法。
她也不顾地上寒凉,合身扑到地上去,将脸贴到地面上,去蹭塞在她口中的那一团布。
虽然呛了一鼻子的灰,好歹那一团堵口的布终于被她蹭掉了。
嘴巴解放了,她毫不犹豫地开口大叫:“救命啊……”


 第四十六章 飞来祸(5)

丁瑢瑢用上全身的力气,发出一声高亢的呼救声。
她的声音在屋子里回旋,引起一阵嗡嗡的回音,传回她自己的耳朵里。她意识到这是一处密闭的建筑,更加地恐慌起来。
心里越慌,她叫得越大声。
就在她的嗓子都快喊哑的时候,屋子里突然冒出另外一个声音来:“叫什么叫?这里方圆几十里连一只狼都没有,你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的,白费力气!”
丁瑢瑢只顾撕心裂肺地喊救命,都没有留意到屋子里什么时候回来了人。
总算是逮到一个能问话的了,她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转过头:“你们是什么人?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抓我?”
那个男人的声音回应道:“我是负责看管你的人,至于为什么抓你,你自己应该最清楚的,灰麻雀想要飞上梧桐枝?癞蛤蟆想要吃上天鹅肉?不自量力总要付出点儿代价吧!”
丁瑢瑢听他这样说,就有些疑惑了。
要是明君墨为了一只古董瓶子要折磨她,那这事跟什么灰麻雀癞蛤蟆都没有关系的吧?听这个男人的话,倒像是她抢了谁的男人一样……
梁玉淇?!
丁瑢瑢一下子想起来,那天晚上看电视的时候,丁妈妈告诉过她,报纸上曾经有过报道,说梁玉淇的干爹是黑道大哥。
而梁玉淇恨她是最有道理的,因为她们第一次见面,她就用报警来威胁这位女明星,而女明星是最害怕被狗仔拍到从警察局这种地方出来的。她们再一次见面,她居然是窝在明君墨的怀里沉睡,醒来后更是被明君墨顺手抓来当临时情人,表演肉麻气走了梁玉淇。
梁小姐果然不是好来头啊!她一定把自己当成了情敌,才会动用这种非常手段!
可她是冤枉的呀!她跟明君墨一点儿关系也没有!更是从来没有想过要跟那个花花公子扯上关系!
“你们弄错了!我跟明君墨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不信你们去问他!”丁瑢瑢一旦想明白了,赶紧跟那个男人解释。
男人冷笑:“你都直呼其名了,还说没有关系?”
他这个回答无异于肯定了丁瑢瑢的猜测,丁瑢瑢一下子就火了:“他的名字不是给人叫的吗?你们是猪脑子吗?他有那么多的女人不抓,偏要抓我这个跟他没关系的?你们抓错了!赶快放了我……”
丁瑢瑢话音未落,突然脑袋上被重重地袭击,打得她眼前金星乱闪,差一点儿晕过去。紧接着,一阵密集的拳打脚踢,雨点一般落在丁瑢瑢的身上。
那个男人边打边骂:“小荡妇!不要脸!让你不知自重!让你乱说话!闭上你的嘴巴!再吵老子宰了你!”
丁瑢瑢被蒙着眼睛,看不到男人的举动,避无可避,只能护住脑袋,胡乱躲闪着。
最后那男人一记窝心脚,正踢在丁瑢瑢的胸口上。她喷出一口鲜血来,眼前所有的金星瞬间消失,整个人都坠入无底的黑暗之中。
她痛得晕过去了。


 第四十七章 自杀疑云(1)

早晨,沉睡的都市渐渐苏醒,太阳从东方升起来,将金红色的阳光铺进了明君墨的房间里。
明君墨位于明信大厦20楼的卧室没有拉上窗帘,他不喜欢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厚重的窗帘,他喜欢有光线从窗子透进来,不管是阳光、月光、星光还是城市的霓虹灯光。
明君墨醒了,在被子里翻了一个身,听到“刷啦”一声纸张被压摺的声音。
他伸出手来,从肩膀下面摸出一张纸来,展在眼前看着,不由地喷笑出声。他昨天晚上就是看着这张纸,怀着愉悦的心情,笑着入睡的。
自从他坐上明信总裁的宝座之后,忙得昏天黑地,还没有哪一件事能让他心情放轻松,笑得如此开心。
那张纸正是丁瑢瑢昨天签下的无限期劳动合同,明君墨一看到那划破纸张的愤怒笔触,就会想起来丁瑢瑢气到通红的面孔,他心情大好!
想他明大少爷,流连花丛十几年,还从来不曾被蜜蜂蜇了脸。那个女人居然敢往他的果汁里放泻盐,而他居然毫无察觉地喝了下去,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最可气的是,她发现情况不妙,当即就想逃跑!
开玩笑!他岂能轻易放过她?敢整他的人,都要被他回整到哭爹喊娘!她是个女人,他倒是可以手下留情,不过吓唬她一下子还是要的!
他把那张纸折好,放进床头的抽屉里,然后起床,哼着歌儿抻了一个懒腰,心里琢磨着:等一会儿那个女人来了,我一定要好好难为她一下,要求她煮一顿复杂丰盛的早餐。
昨天丁瑢瑢走后,周美美建议给他重新找一位照料起居生活的阿姨。
周美美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丁瑢瑢往果汁里掺泻盐的事,她还没有查出原因来呢,如果继续让丁瑢瑢料理明君墨的起居,还是有一些风险的。
不过明君墨却信心满满:“能把坏事做得这么明显,说明这个女人很笨。我的敌人不会请这么笨的一个女人来做卧底的,你放心吧。”
可是那天早晨,明君墨洗漱刷牙穿衣,一切就序,丁瑢瑢却没有上班来。
明君墨自己晃悠进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吐司面包,自己烤了两片面包,煮了一杯咖啡,心里直犯嘀咕:胆子不小呀,才签下卖身契,第二天就敢罢工!这一回一定要扣薪水,要不然还辖不住她了呢!
预期的整人乐趣落了空,明君墨寂寞地吃了早餐,出了起居室,走进办公室。
大概是他过于期待看到某一个女人哭丧的脸,今天他起得比平时早了。还没到上班时间,他就坐在总裁室那张红檀木的半圆形大办公台上,随手翻着今日的行程。
当他手边的瑞士原子钟指向八点时,他忍不住回头往总裁室外望了一眼。他刚才进来的时候,就没有关门,方便他随时察觉到丁瑢瑢的到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周美美带着一个中年女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两个女人都是一脸的焦急,直冲进了他的办公室。
周美美一进门,指着身后的中年女人介绍道:“明先生,这位阿姨是丁瑢瑢的母亲,她一大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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