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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金山驸马-第57章

小说: 金山驸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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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布解开。
  李红卿坐在床边不远处的椅子上,看着陈大夫手下的一举一动。
  随着谢仪鲜血淋漓的伤口露出来,李红卿眉头拧了起来。
  陈大夫拿着干净的纱布沾了白酒给他清理血迹,白酒劲儿大,谢仪伤口被烧得厉害,可他只闭着眼睛忍耐着。
  那伤口显然是因为按压才崩裂开的,陈大夫心中虽然有了些底儿,可还是有些奇怪,若说是因着夫妻之事才裂开的,不应该是这种形状啊?想着这些,他不自禁地撇了谢仪一眼,难道是自残?为了让公主担心的?陈大夫又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金山公主一眼,这些年公主和谢将军的事情,大家都知道的七七八八,还真是分不清到底是谁追谁呢。
  被陈大夫一看,李红卿以为是谢仪的伤口有什么问题,急忙问,“如何了?”
  陈大夫被这突然一问惊了一下,手下劲头没拿准,谢仪伤口被狠狠擦了一下,疼得睁了眼。
  “这伤口才结了痂,裂开后新肉也跟着撕扯开了,再长好恐怕要好好静养很多日子。只是谢将军这伤口裂开很多次,怕是以后活动时会有影响。”陈大夫一字一句道,他想说自己已经嘱咐过很多次了,但对方虽然是病人也是皇亲贵胄,想了想又忍了回去。
  “明天大军拔营,他这伤口会有影响么?”李红卿心中愧疚。
  陈大夫想了想,“行军是没问题,只是不宜太快。”他将金创药又仔细地撒在了谢仪的伤口,“请谢将军一定乘马车!”这句话说得十分坚决。
  谢仪虽然不愿,但也没有反驳,比起坐马车他更不想让自己废了双臂。
  处理好伤口,陈大夫犹豫了半天,终究是忍不住开口嘱咐,“谢将军这伤势,实在是不宜再做任何剧烈的动作,任何动作都不行!”
  李红卿听了脸上稍红,却没搭话。谢仪无奈,只好点了头。
  待到洞窟里无人了,李红卿和衣上了床,谢仪也小心翼翼地侧躺了下去,两个肩膀皆被戳穿,连睡觉都十分不方便。
  因着刚刚的事情,两个人全没说话。谢仪当她是不好意思了,也没再提。
  就在谢仪快睡着的时候,李红卿却开了口,“等你伤好了,再……再说吧。”
  第二日,大军拔营,主帅谢仪由于伤势严重,只能乘马车。而李红卿则是戎装上阵,接掌了整个大军的指挥权。将士们都没有异议,官职稍高些,知道李红卿投奔戎军事情的人,在这次看见她挟持狄英后都明白了公主是假意投诚以身犯险,下等的兵将则以为公主早他们一步深入敌营擒拿敌首,乃是巾帼英雄。所以无论何人,对李红卿都抱着一份崇敬,无人对她主帅的身份有不满。
  大军行的缓慢,足足四天才出了戈壁。
  张熬带领的驻军早已得了消息,大军到时,已在青华道等候许久。
  “参见周国公主,公主千岁!”驻军所有将士在张熬的带领下单膝跪地,发自内心地向她行礼。
  李红卿此时心中是激动的,可却又觉得受之有愧。
  谢仪下了马车,站在李红卿马后三步,抬头看坐在马上的她。似乎是能够感觉到她心中的不安,于是轻声提醒道,“公主,让将士们起来吧。”
  李红卿回头看他表情温柔的脸,心中稍安,抬手示意众人起身,“众将辛苦。”
  安顿好大军后,李红卿会同谢仪将张熬叫到了营帐,“想必前线战报,张将军已经知道了。”
  “秉公主,臣俱已知晓。”张熬叹口气,“只是陛下命令带狄英首级回去,怕是不好交代,而且京河公主的事情……”
  谢仪摇摇头,“如今虽是秋冬之际,但这戈壁天气还是十分燥热的,这里离着乐城距离又远,即使我们取了狄英首级,带回去也是稀烂一片认不出面貌了。陛下要首级只是为了确认狄英确实已死,现在公主已经亲眼看见他们死在洞窟,已经足够。”
  李红卿颔首,“京河公主的事情,我自会向父皇交代,张将军放心,这次我们打的是胜仗,父皇只会高兴,不会生气。”
  张熬也只是担心而已,有了公主的保证,也便放了心。
  “如今谢仪受伤,行动不便,但大军为此耽搁在路上也不好,”李红卿继续道,“张将军你带着大军先行回乐城向父皇呈报。”
  听了此话,张熬虽然知道谢仪确实是受了伤,但先行回去就意味着要最先承受广安帝对狄英这件事的反应,若是他真不在意没有首级只有骨灰也就罢了,若是真的恼火起来,没人替自己承受啊,况且再把京河公主的死讯一说,没准这回去没功还得获点罪,毕竟是自己没看好京河公主,才最终导致她丧命的。
  李红卿早已知道张熬的顾虑,“你放心,我会修书一封,你见到父皇后,先把信给他看,保你无事。”
  被看穿想法,张熬脸上有点挂不住,讪讪道,“谢公主。”
  谢仪将大军重新编整,并抽调了三百人做公主的护卫队。而这三百人还是在李红卿的坚持下压缩再压缩的。
  就在两人准备送大军先行回乐城的时候,广安帝的加急圣旨却到了。李红卿接了圣旨一看,皱了眉头,上面说广安帝已经知晓四寘山之战的事情,谢仪有伤可以拖后回乐城,但公主必须跟着大军马上回宫。
  “我不想先走。”李红卿将谢仪拉进了营帐,看着他,难得任性一回。
  谢仪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圣旨已经到了,你抗旨惹陛下生气不是好事。”其实他早就想让李红卿先回去,“跟着大军你也安全些,虽然克腾的戎军全灭了,但有没有暗中蛰伏的敌人我们并不知道。”虽然想与她多相处,但想想以后的日子,这一个月的分离就不算什么了。
  李红卿从他眼里读出了不舍和担忧,虽然不愿意,但也没法子。“那我跟着大军回去,那三百人还留给你,你也多加小心!”
  谢仪颔首,轻轻吻了她的眉心。“我会的。”
  李红卿走得依依不舍,谢仪也有些闷。
  回程比进军轻快了许多,大军在圣旨的催促下快马加鞭,仅用了半个月便回到了乐城。
  太子奉旨在乐城城门迎接大军凯旋,可满脸欣喜的表情之下,李红卿却是看出来了些强颜欢笑。
  “你终于回来了,有没有受伤?身体还好么?”李臻一把接住翻身下马的李红卿,毫不避讳。他听说了谢仪受伤的事情,却总怕李红卿是隐瞒伤势。
  “我很好,不用担心。”经此一役,虽然还对李臻之前与广安帝联手逼迫自己的事情有所不满,但更多的却是对这个哥哥的想念。她明白,李臻并不想那样对自己。
  李臻见她气色不错,只是风尘仆仆有些劳累的样子,放下了心,“也不能让你回去休息了,先进宫吧,父皇等你一上午了。”
  将大军迎进城,张熬带人接受百姓的瞻仰祝福,而李红卿则是跟着太子从近路进宫去了。
  “有什么事么?怎么这么急?”李红卿策马狂奔地同时,问着太子。
  太子却不肯说,“此处太乱,进宫再说,跟京河有关。”
  听了这话,李红卿没再问,能因为京河的事情将自己召回来,看来确实事情不小。想了想还与大军搜缴物品存放在一起的那罐子猪骨灰,她只深深叹口气,加了一鞭子,追上了几步之外的李臻。
  进宫后,李臻告诉她,父皇知道了谢仪将京河带回戈壁的事情,很是震怒。
  谢仪如何遇见京河,又是如何将她带到了青华道,京河追上来的事情,李红卿都从谢仪口中听说了,心中也算有数,倒是不怕广安帝责难。
  可李臻又说,京河的死牵扯到了他国。
  “东怀?”李红卿反问,京河怎么会与东怀牵扯上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谢渣渣想吃到公主还需要一段时间>。<

  ☆、莫名婚约

  第六十九章 东怀皇子
  还未等李红卿问清京河与东怀有何关系,两人便进了启政殿。
  只是几个月未见而已,李红卿却觉得广安帝苍老了许多,他仍然坐在那张龙椅上,但气势却再没有那么强烈。
  见她进来,广安帝难得地起身相迎。“红卿,你回来了。”
  李红卿点头,心中复杂。“女儿参见父皇。”说着就想下拜,却被广安帝拦了起来。
  “快起来,”广安帝让他们两个坐了,才继续问道,“狄英自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脸上一片愁云,虽然早就得了战报,但总归还是听到李红卿说出来才放心。
  “四寘山之战,大军久攻不下,我以狄英为俘出城,继而我军在他面前射杀了他的贴身侍卫并且清剿了戎军的残余力量。当时狄英就欲自尽。战事结束后,我将他关押到了石窟之中,那处本就是戎军关押罪犯的地方,十分坚固,不可能逃脱。狄英应该觉得这是奇耻大辱,曾经想利用瓷片割腕未成。”李红卿将狄英数次想要自杀的事情说了出来,就是为了增加广安帝对这件事的信任。
  果然,广安帝听了这么多,脸上的怀疑渐渐少了一些。
  “牢洞中本没有火把,只在石道中有一处。那晚风向大变,将火苗吹进了洞窟,狄英本就不想活了,任由那火越烧越大。当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李红卿将早就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那京河是怎么回事?”
  “那夜她偷偷溜去看狄英,不幸葬身火海。”李红卿只说了一句,试探着广安帝的态度。
  广安帝却并没有绕过此点,“她为什么回去找狄英?见了起火为什么不逃出来!”
  李红卿曾经想过,不把京河与狄英的感情说出来,只将那次火灾说成一场意外。但谢仪说过,京河数次维护狄英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千军万马都目睹了,人多口杂肯定是躲不过的,“京河对狄英有情,我想她是殉情。”
  “啪!”广安帝一拍扶手,“什么!殉情?”
  李红卿继续道,“我与狄英汇合后,就已经派人将京河送回来了。但京河半路又逃了,还尾随大军进了戈壁,就是为了狄英。没能救下妹妹,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无能。”虽然话说出口了,但却风轻云淡。
  李臻看向李红卿,虽然他知道她们感情并不深厚,但发生这样的事情,心中还是戚戚然。
  “此事并不怪你。”广安帝脸色难看,“是京河她自作自受。”
  李红卿也看向广安帝,想从他脸上发现些心疼,可惜没有。“路上我听太子哥哥说了京河与东怀的事情有关?”
  广安帝颔首,让人呈给李红卿两样东西。“你看看。”
  宫人将托盘呈到了李红卿面前,她掀开红布,发现托盘上躺着两样东西,一枚印章,一幅画。
  李红卿不用看那印章,便知道是自己的。章柄是一只扭头怒吼的小狮子,缺了一只耳朵。“这印章怎么会在您这?”记得成亲之前,这枚印章就丢了,因为成亲时广安帝给了她周国公主的新印章,那枚刻着“金山公主”的旧印章便作废无用,因此即使丢了,李红卿也没太在意。
  广安帝没说话,只是示意她再看看那幅画。
  李红卿依言将画轴打开,画面栩栩如生,一个妙龄女子含笑而立,是京河。
  “朕一直查不出京河是如何逃出宫的,看了这枚印章才明白,她是偷了你的印信,借着你的名号出宫的。”广安帝叹道。“你成亲之前进宫几次都是太子送你回去,自然用不上印信,不然她也不会逃得这么顺利。”
  “那这幅画?”李红卿将画轴卷起,又放回了托盘。
  许久未言的太子开了口,“是东怀皇子画的。”
  李红卿皱了眉头,表示不解。
  李臻知道广安帝发愁,因此主动解释了起来,“前阵子,东怀皇子终于到了乐城,当时他满身狼狈,显然是遇到了什么祸事。进宫后他只拿着这枚印信,一直叫着金山你的名号。”
  “我的名号?”李红卿一惊,她确定自己没有与东怀国的人有联系。
  “东怀皇子说的话我们都听不懂,只能隐约辨认出他想与金山公主缔成婚约。”李臻继续说。
  这回李红卿坐不住了,“婚姻?”她看向广安帝,不敢相信这件事情。
  “大周确实与东怀有联姻的意向,东怀皇子来也确实为了此事。”广安帝开了口,“但之前定下的公主是京河,并不是你。”
  李红卿这才放了心,“那这幅画是怎么回事。”
  “因为言语不通,皇子怕我们不懂,又画了一幅画,就是这张。”李臻无奈地笑了笑。
  听到这,李红卿也明白的七七八八了。应该是京河偷了自己的印信逃出宫,半路遇见了这东怀皇子,不知道怎么就被皇子看上了,京河将自己的印信给了他,皇子到了乐城以后就嚷嚷着要娶金山,真是一出大乌龙啊。
  “据我们所知,这东怀三皇子是东怀皇帝与一个不知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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