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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禽迷婚骨-第32章

小说: 禽迷婚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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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董事长家事,我不太清楚。”何萧在那边应着。
  我兴致缺缺地挂了电话,大半天就是这么浑浑噩噩地过去了。不知道为什么,少了何连成的生活,就像失去了颜色,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
  我让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每天像上紧了发条的机器一样不停地忙着。白天的时间倒也好打发,可是一到晚上,特别是两个小家伙儿不在身边的晚上,就想他想得抓心挠肺。
  刘天公司在月初发来了招标书,让公司上下都动了起来,我晚上把工作带回家里,每天都忙到凌晨累得不行才睡,梦里还是会看到他那一对含笑的眼睛,怎么也躲不开。
  在招标前的一周,刘天给我打来电话,问我有没有时间,关于二审的事有一些进展,要约我出去谈谈。
  “马上要招标了,要避嫌,所以不能去接你,还是去绿茶童话吧,我在那儿等你。”他在电话里简单说清楚地点,我应下。
  我下班以后简单收拾东西就出了门,下楼的时候正好与何萧走了个对面儿,他似乎惊讶于我这么早下班,问:“应标的事都准备好了么?”
  “差不多了,今天约了一个朋友吃饭。”我浅浅笑着应道。
  “最近你瘦了很多,多注意身体。”他担心地看了我一眼说。
  “谢谢何总关心。”我应了一声,礼貌地帮他按电梯,体贴地侧身让他先走。
  没有了何连成,我变得中庸柔和,敛起了一身的锐气,不管做什么都淡然如水,处变不惊。
  我走进餐厅,四处张望着找刘天,看到他在一个角落里扬了扬手,我径直走了过去,才坐下就收到他关切的眼神,问:“怎么瘦成这样?”
  “最近老是加班,所以瘦了点。”我点头坐了下来,向他含笑。我自己知道现在的样子,不过才二十多天,瘦了一大圈儿,照镜子我能看到自己的锁骨刀子一下凌厉。
  “公司那么多人,工作又不指望你一个人。”刘天给我倒了一杯白水递了过来。
  “我是你们这个项目的主要负责人,所有的资料都要把关,估计最后讲标也由我来讲了。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心里有点小紧张,所以就格外用心。”我向他解释。
  “何连成呢,他也舍得你这样。”刘天又问,满眼的不相信。
  “我也很久没有看到他了。”我笑着摇了摇头。
  刘天还是不太相信,犹豫着问:“你们吵架了?”
  我摇了摇头,如果是吵架这么简单就好了,我隐约猜出是为什么,可是却不敢,也不愿意承认。
  刘天也不说话,他看着自己双手捧着的玻璃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下个月八号我订婚,想请你们去观礼。你的二次开庭应该是在下月的十三号,耽误不了。”
  “你妈妈……”我话一出口后悔了。刘天只是寡言,并不是笨,他怎么会听不出其中的意思。
  “我妈生我养我二十多年,我的心思她早就看透了。其实有些东西,我也不敢奢想,记得有需要找我帮忙就好。”刘天低头说完这一番话,忽然抬头向我笑了笑。
  “我尽量去。”我向刘天笑着说。
  “你一定要去,然后二审就没问题。”刘天眼睛冷冷地盯着自己的杯子,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一句话。
  “对不起。”我看着他把自己满身的恨意和不甘像刀子一样往自己身体里收,不由伸手握住他放在桌子上紧握的拳。
  “和你没关系,只是我自己晚了一步而已。”他说到这里一顿,又说,“先吃点东西吧,累了一天了。”
  “你想喝点什么?我陪你。”我也不知道此时如何劝人。我自己的心情是想大醉一场,暂时忘忧。
  他听到我的提议眼睛一亮说:“我从来没去过酒吧,今天你陪我去喝一回?”
  “好。”我爽快地应了下来。
  他在听到我的话后,松了一口气,像是把一切不顺心不如意都扔了出去,露出温和的笑说:“就今天?现在?”
  “好!”我说。
  我们来到三里屯是晚上十一点,随便找了一家酒吧走进去。在震耳的音乐声中,我和他找到一个靠角落的小桌子,抬手招呼服务生点酒。
  他看了一眼酒水单子,重新递给我老实地说:“我第一次来,不会点,你看着来。我想喝酒,好喝的,烈的酒。”
  我把酒水单拍在柜台上笑着说:“早说你的要求,都不用看单子。”我说着打了个响指,叫来服务生说:“两瓶红方,一桶冰块。”
  我在走进酒吧的时候,听着震耳的音乐,耀目的灯光,一舞池扭动着的年轻身躯,忽然觉得心情轻松了起来。
  心里想着,去他妈的想念,谁知何连成在哪儿风流快活呢!即使他老爹强迫他走,也必定不会亏待他,该他担心我才对!
  就算是被绑起来,他总能想办法给我打个电话吧!我全天二十四小时开机,上厕所都带着手机,生怕错过他的电话。等了二十多天,却连个屁都没等到。


082刘天醉酒(为推荐票满600加更)

  我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灌酒,对面的刘天亦然。自从去翰华上班以后,我有多久没有来酒吧了?
  我对酒,一向无好感,总觉得它的味道又辛又辣,呛得人直想流眼泪,真没觉出好喝来。陪酒时,是不得不喝,我从未主动喝过酒。而这一次,我却觉得那种辛辣的味道冲入喉咙,刀子一样划到肚子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畅快淋漓。
  刘天的眼睛有点红,把空杯子往台子上一放,叫服务生来开第二瓶。我也把手里的最后一杯一饮而尽,啪一声与他的杯子并排而放。
  他笑着看我说:“辣辣的味道,不好喝,却让人把心里的热情一点一点冻住,别人说喝酒越喝越热,我越喝越冷。不过,真好喝!”
  “在心情不好的时候,酒能忘忧。”我与他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到了后来,我们两个人就像比赛一样,一口一杯地喝着。我头终于有点沉了,我觉得这样的感觉很好,不用那么清晰地思念一个人。
  刘天拿起酒瓶看了一眼,抬手叫道:“再来一瓶。”
  “没想到你酒量这么好。”我觉得头有点重,用手支着下巴趴在台子上。
  “第一次喝,要尽兴。”他拍了拍台子,叫着服务生。
  他的眼睛虽有点红,却很亮,与何连成越喝越清醒不一样,他说话已经有点大舌头了,嘴角扬起放肆的笑意,凑近了一些说:“乐怡,我喜欢你呢。”
  我没醉,心里清楚得很,知道他这句话是酒壮着胆子才说出来了,也借着酒遮住脸,笑对他说:“好巧,我也不讨厌你。”
  两人酒都上了脸,说话间也不知是真是假,胡言乱语倒也快活。
  “好巧,林小姐!”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抬眼看了看。眼前站着一个穿着黑色上衣,黑色长裤的男人,长得还不错。
  我看着他有点眼熟,刘天被打断漫无目的闲聊,有点不高兴,盯着那个男人瞧了一会儿才说:“小彭?”
  我终于想起来这人是彭佳德,他自来熟地坐在坐在我们中间,搂着刘天的肩膀问我:“喝得怎么样了?要不要下去跳一场?”
  “不去,脚都软了,喝多了。”我摇了摇头。
  “不怕,我带你。”彭佳德不等我再说什么,泥鳅一样挤过人君溜到dj台上,和那个一头金发的打碟小伙子说了几句什么,我看到他塞过去一卷钞票,然后场内音乐就变了。
  他笑着跑了过来,把准备站起来的刘天往凳子一按说:“老大,别乱走,在这儿等着。”说着拽着我进了舞池。
  我和彭佳德身在舞池当中,入目都是摇摆的年轻身体,镭射灯光让所有的人面目不清。此时音乐换成了快节奏的恰恰舞曲,身体不由自主跟着节奏动起来。恰恰是44拍,节奏很快,有些人跟不上来,舞池里慢慢就空了起来。
  我今天里面穿着一件黑色吊带及膝修身裙,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短款西服。跳起舞来才觉得衣服有点束手束脚。
  脚下步子不乱,跟上节奏,被彭佳德牵着手旋转,在一个连续旋转时,他顺手拽下我没有系扣的上衣,黑色的连衣短裙,欢快的舞曲,纤瘦的身体,我与舞曲慢慢合上拍。
  扭腰摆臀、小幅踢腿、快速连续旋转……窄窄的裙摆飞扬起来,雪色的腿与男人黑色的衣裤相映趁,每一个动作都是试探与放纵,带着年少的无知和莽撞……
  舞场里的气氛被点燃,大家把中间的位置让给我们,在四周吹口哨鼓掌。舞曲从恰恰到伦巴,再到斗牛……彭佳德转换极快,我们跳得越来越合拍。
  喝下肚子的酒变成汗挥洒出来,跳到结束的时候,两人都是满头大汗。彭佳德身上的衣服被汗湿,他拉着我回到原来的位置,笑着大声说:“很少有女人体力这么好的,关键你还这么瘦。”
  “累得不行,我得赶紧回家了,明天要上班。”我摆了摆手。
  这一晚上的发泄,我忽然觉得心情极好,虽然身体累得连个小手指头都不想动。
  “老大,我送林小姐回家。”彭佳德拍了拍趴在台子上的刘天说。
  “你们走,我自己开车回去。”他抬起头,脸色已经发白起来,揉了揉眉心说。
  “我去,你喝成这样了,还要开车。”彭佳德骂了一句说,“算了,先送你再送林小姐,反正你也很近。”
  刘天嘴里说着我没事,能开车,被彭佳德完全无视直接拖进了车子里,我想自己走又觉得累得不行,也坐了进去。
  车子来到刘天家门口,他示意我和他一起扶刘天下车,我摇摇头说:“不行,累得都不能动,你自己辛苦一下吧。”
  彭佳德几乎半拖着在车上睡着的刘天去叫门,很快那扇大门开了,有一个中年女人看到刘天醉成那样子,忙叫了一声“天呀,怎么喝酒了。”
  说着和彭佳德一起扶着刘天往里面走去。彭佳德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出来,坐进车子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你真明智,早知道我一拍门,把他往门口一扔就走,应付刘老大的娘亲大人,简直比跳一晚上的舞还要累。”
  我没接他的话,他安静了不到十分钟又问:“何连成呢?有阵子没见着他了,怎么舍得让你一个出来?”
  似乎在别人的眼里,我们真的是一对,刘天这么问,彭佳德也这样问。
  我说:“我不知道他在哪儿,有一阵子没和我联系了。”
  “不会吧,每次看到他护小鸡一样护着你,我觉得你们肯定是要办婚礼的。”彭佳德回头看了我一眼问。
  “不知道。”我应了一声,转头去看窗外。
  一个晚上,喝酒跳舞放纵,身心俱累,我以为能轻松下去,不想被彭佳德提及,心里又有点压抑,那块怎么也挪不走的石头——何连成,又重重压在我身上心上。
  “我给你打一下。”彭佳德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调出电话拨了出去,听了半晌把手机往方向盘前头一扔说,“不在服务区,他难道被流放到阿富汗了。”
  “不知道。”我的语气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彭佳德想了想,又拨了一个电话,响了足有十声那边有人接,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阿姨,我是小彭。”彭佳德自报家门以后,不等那女人说话,马上又说,“急事,关于连成的。”
  那边问了一句:“连成怎么了?”
  彭佳德马上夸张地说:“我这边有个妹子说是怀了连成的孩子,正哭着喊着要找他呢,他不会把人家肚子搞大以后不负责了吧。”
  “是姓林吗?”那边的女人淡淡问了一句。
  彭佳德看了我一眼,说:“不是,不是。”
  “哦,那就不可能。信不信我等一下给你妈打个电话,说你在外面胡闹啊。”那边反问过来。
  “啊……不要,我正在回家的路上。”彭佳德马上收了线,回头向我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没帮上忙。”
  “你们公司的项目,你觉得我们公司中标的机率是多少?”我转移话题。
  “我擦,他们何家这么对你,你还给何家卖命?!”他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评标时我有一票的权力,我准备投给你们的竞争对手。”
  “我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人穷志短,没办法。”我淡淡地应道。
  “老狐狸,他一定是知道你与刘天有点私交才这么做的吧,才入职一个月的新人,全权负责这么大的项目?切!”彭佳德非常气愤。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每个月拿他们家那么多工资,也该干活的。”我说。
  他所说的这些我都有想到,但是我没有勇气拒绝。不管与何连成之间怎样,生活都要继续。我每天睁开眼,满眼都是生活,其它能想不能做。吃穿住用行,每一天那么大的金额压在我身上,不敢乱想不敢乱动。
  有这样一个重回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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