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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6章

白马-第7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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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丰没有正面回应刘备,一脸刚毅的瞧着从自己身旁走过的孙坚,提醒道:“孙大人留步,听闻你家大公子这几日守卫皇宫都心不在焉,孙大人是不是该管教一下?”孙策如今是顶替孙坚出任光禄勋,保卫小天子刘协安危的,但孙策的心思全都在河北、山东两地的战场上,几乎从来不见他当值的身影。所以,田丰才有所不满。

    其实,孙策早就跑到周瑜身旁,暗中从军杀敌了!

    听这话,本是要走开的孙坚一怔,当即想起却是有几日未见孙策的身影,但他一直以来都以为孙策忙于守备,却不想孙策竟然不在侍卫中。

    “田大人说的是,我这就回去教训去找这逆子!”

    田丰颔首,没有多说,看得出孙坚却是不知道孙策这事。

    孙坚怒气哄哄离去后,刘备才转回头瞧着田丰,问道:“元皓不单是为了孙策一事而来吧?”

    听刘备回应,田丰颔首一笑,摇摇头,回应道:“却是不是,只不过我想问兄长一些私事,只是不知兄长可愿告知?”

    田丰口吻正式,倒是弄的刘备不知所措,当即摇摇头,回问道:“元皓想知道什么?”

    “兄长可愿告诉我,当初为何不早归汉祚?”

    听田丰这惊异的一问,刘备苦笑着摇摇头,仿佛早就猜到田丰会有此问。随即走了几步,转回身瞧着田丰,轻轻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些什么?”

    田丰不回应,低声道:“没有什么,我只想知道,兄长与孙将军方才见陛下可是为了此事?”

    “这有什么不妥吗?”

    刘备反问。

    “是,不是?”

    “非要有个答案吗?”

    “自然。”

    “不是!”刘备很果决的回应着田丰这话,然后瞧着田丰,轻声道:“你当真觉得我当日没有率荆州百姓投诚与汉祚有关?”

    “兄长是想问,我知道些什么,二师兄又知道什么吧?”田丰苦笑,未等刘备做出回应,摇摇头,低声自语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同样二师兄在外也什么都不清楚,但是我能感觉到,当日二师兄去信劝你归顺,你却迟疑不应。而能对兄长做出影响的除了两位师兄还能有谁?既然不是二师兄,自然是大师兄了!”

    听着田丰的谈话,刘备点点头,回应道:“你说的没错,虽然到现在我也不清楚,大哥为何不让我投诚,但是我相信他!”

    “那兄长就不相信二师兄了?”

    未等刘备说完,田丰急急的提醒着刘备,皇甫岑也是他刘备的结义兄长。

    “可……”刘备迟疑,脸色变了变,瞧着田丰,几难开口,却终究率先开口回应道:“可二哥还是当年的那个二哥吗?”

    “你是说他如今的权势?”

    “连你都看到了,你想二哥还会甘于如此吗?”刘备拳头握了握,然后回身瞧着田丰,问道:“四夷尽服,内乱也是二哥一手平定的,大汉数百年功勋,你以为谁能有这份功绩,而今天子年幼,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听着刘备这话,田丰怒气上扬,拳头握紧,猛地击在刘备肩上,怒道:“就这样,你宁可选择那气量狭小的大师兄也不愿意二师兄功成名就?”

    田丰的拳头击在刘备旧伤上,但刘备没有还手。

    “糊涂!”却只见田丰,大骂道:“如果二师兄真有反意,当初信都城只要他不救天子,天下即会大乱!董卓入宫那阵儿,如果他坐拥河东不理,汉室必亡。这些年,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汉室而尽力,却换得如今的你这般猜忌,你对得起二师兄只身二次入辽东吗?”

    “可……世事变迁谁都难料……”

    “你简直就是无药可救,千万别企图二师兄在外,有什么小动作!”田丰根本不念及刘备是其师兄一事,猛然回身手指刘备,还不忘嘀咕道:“这些年二师兄并无子嗣,这才是他不能反的原因,你当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田丰这话仿佛让刘备触电一般,傻傻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大结局】………

    北军中候府。

    灯笼高挂,烛火通明。北军中候府内一如既往的安静,府内也少有下人进出。自皇甫岑入主洛阳后,为了安抚洛阳上上下下的老士人,不仅没有剥夺这些人的爵位,反而大肆提拔,所以刘表依旧继任着北军中候这个职位。

    虽然先帝刘宏组建西园军征调北军五校、三河骑士等各处猛士入营,时北军五校的实力有些削弱,但时下仍然是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

    迫于两宫的压力,又为避篡汉之嫌,心中有数的皇甫岑也只有继续留任刘表为北军中候。

    当然近两年,刘表行事也异常的低调,很少与洛阳的士大夫有往来,几乎是每日每夜都泡在书房中,翻阅古典,著书立经。

    今夜北军中候府的书房内依旧灯火通明!

    不过却有阵阵低语在响起。

    “景升,别来无恙!”

    “又是你!”

    刘表大惊,慌张的跑到窗前关好门窗,回身盯着那罩在斗笠中的黑衣人。

    “无妨,你府内的下人早已睡熟。”

    “你来干什么?”

    “呵。”来人一笑,回应道:“你难道不知?”

    刘表略作沉思,然后猛然摇头否定道:“这决然不可能,决然不可能,如今的局势几乎已成定局,再无更改的可能。我……我……刘景升断然不会再助你!”

    “定局?”那人沉吟了几声,然后嘴角微挑,笑了笑,摇着头回应道:“你当真能看着他皇甫岑篡汉自立吗?”

    “篡汉?”听来人说起这两个字,刘表反觉好笑,近乎是轻蔑的回应道:“你有什么资格说他皇甫岑,如今的局势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他皇甫岑是何人物?定北疆,荡平内乱,如今的汉室命脉已然不在我汉室之手。即便他皇甫岑想篡位,也有这般资格和借口。更何况,谁说他就一定要篡汉?”

    “景升难道还在自欺欺人,以为他皇甫岑并无子嗣?”

    “难道不是吗?”

    “你错了,他皇甫岑非但有后,而且他的后人完全可以相助他解决他们兄弟间的分歧!”

    “嗯?”听着来人莫名其妙的的话,刘表摇摇头,他不清楚来人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却没有质疑来人说所说的是不是事实。不过嘴上依然强硬的回问道:“即便是他皇甫岑日后能篡汉自立,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一定要帮你?你……也不过是一个汉贼而已!”

    “老夫是汉贼?”来人闻言,苦涩动了动嘴唇,然后张狂的笑了起来,然后瞧着刘表,回应道:“刘景升你可别忘了如今天子的汉室是从谁手中拿走的?”未等刘表继续回应,来人手掌扬起,拒绝刘表再言,冷声道:“你应该知道老夫的手段,老夫孤家寡人,此一趟不惜葬送半子前程,就再无牵挂。此次若再败,大不了魂归坟茔,做一孤魂野鬼。但你刘景升能抛家舍业独自逃离吗?”

    “你……威胁我?”

    “就是在威胁你!”来人猛然站起,这一动身上的斗笠滑落,一张狰狞的脸庞露出,那吓人的目光看得刘表心寒,然而他却步步紧逼,手指刘表喝道:“二十几年前如果不是宦官阉党,或许这个天下是老夫的!”话说透一点,来人便止住,极力控制自己的激动,然后瞧着刘表,近乎是命令道:“我只再问你一句,今夜的事情你到底是应还是不应?”

    刘表迫于压力,抬头怯懦道:“可如今守卫宫门的乃是孙坚父子,去年曹操与吕布联手都不曾得手,今日……”

    听刘表这话,来人放缓语速,神情也好上许多,嘴角微挑笑道:“孙破虏如今伤势未愈,不在其政。其子孙策虽勇,却好大喜功,这个时候竟然瞒报,偷偷潜入皇甫岑前线军中……嘿嘿!”

    “即便夺下洛阳,皇甫岑大军回援,我们怎么办?”

    “这就不用你来操心,局势一切皆在老夫掌握之中。”

    “那……”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刘景升难道你比老夫还要怯懦?”来人虎目一瞪,不怒自威,高声道:“此事就这么定了,一会老夫与你说说细节,切忌此事不可外传!”

    见来人神色,自知退路不多的刘表只得点头称是。

    ……

    从辽西通往洛阳的驰道上,大批的马队在高速行进,过往的商客早就逃之夭夭,谁知道眼下又是一场什么样的祸事?

    迎风飘荡,偌大的“公孙”旗号亮在河北大地上。

    赶在队伍之后的几匹骏马上的将领正在高声交谈着。

    “大哥,真不明白,我们这趟南下究竟为什么?”

    此时已经完全接受公孙瓒为辽西公孙家主的公孙越问着身旁的公孙瓒。

    听此言,身旁一众将领齐齐望向公孙瓒。他们当然都清楚公孙瓒此趟南下受何人之托,此行的目的又是什么,只是他们都不甘于承认这个事实。让他们这群人甘为皇甫岑的附属,他们自然不愿!

    此话一出,马势减缓。

    关靖也转回头瞧着公孙瓒,希望公孙瓒能说些什么!

    两日前公孙瓒刚刚消灭公孙度的主力,刚把精力调转回来,关注时下局势,却接连听到皇甫岑席卷天下的消息,就连刘备死守襄阳城的消息也都传到辽西。然后未等他有任何反应之际,皇甫岑的书信就已经送达,信上请公孙瓒出兵河北,阻止百万黑山军南下!然而公孙瓒并未像往常一般同部下相商,便连夜南下。

    对皇甫岑早就心存不满的一众部下自然不理解为什么要南下!

    如今局势已定,他们纵然没有重新洗牌的机会,但他们也不甘愿屈从皇甫岑。即便扼守卢龙塞,占据辽东半岛,也完全可以独立海外。

    当然,这一切都需要由公孙瓒来决定。

    但公孙瓒的反应却是让很多人部将不解。

    一向力挺公孙瓒的关靖都不明白公孙瓒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报!”一声长鸣,从前而回一哨骑,瞧见公孙瓒等人后,当即跳下战马,插拳回道:“前方来使,说是送达山东诸侯联军的信笺!”

    “山东诸侯?”

    听此言,所有的人都勒住战马,回头观瞧公孙瓒,都很想知道信中写了什么。

    俨然,众将都很清楚,他们的态度对山东诸侯来说举足轻重!

    公孙瓒面不改色的接过那信笺,匆匆扫了几眼,收在怀中,竟然都未曾交给他一向信任的心腹谋士关靖一同观赏,然后目光直视西南,冷声回应道:“回去告诉来使,说我公孙瓒已决意南下,不会就此退兵,更不会相助联军,今日就暂且放使者回去,日后再有此事,当毁书杀使,战场相见!”

    公孙瓒很少有这么独断专行,而且以往所有的决断都是符合部下利益为基础的,但今番这句回话无疑让身旁一众心腹哑然。

    公孙越更是瞠目结舌的瞧着他们的大哥。

    谁也不敢相信公孙瓒就这么自绝后路,要与皇甫岑合军一处。

    “都停下来做什么,加速赶路,日落前不到前面县城,都要加罚!”

    公孙瓒虎目环视,近乎是冰冷的口令。

    当即让一众武将胆颤心惊,不敢多想,快速行进。

    却只有关靖在后勒住马缰,目光游离不定的瞧着眼前这个已经不认识的公孙瓒。

    ……

    入夜,黄河岸边。

    皇甫岑一身锦衣长袍,眼望奔流不息的河水,心中不知道在苦思什么。

    恰在此时,从后走来贾诩,手中握着一份信笺,瞧着怔出神的皇甫岑,犹豫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出口,最后还是决定转身而回。

    但皇甫岑好似早就发现了贾诩,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淡淡道:“有什么就说吧,别吞吞吐吐了,这不像你性格!”

    “辽西来报!”

    闻此四字,皇甫岑肩膀微颤,镇定了一下,然后淡淡道:“说!”

    “公孙瓒已在南下的路上,只一两日便可赶到黑山附近!”

    “嗯。”

    若有似乎的回应后,两个人相继陷入沉寂,谁也没有想到公孙瓒竟然真的出兵了,而且还是毫无条件,毫无顾虑的来此与关羽汇合,这比之当年信都城上的那一幕要来的好多,可是这中隐藏着一股不安的味道,可究竟是什么,谁也不曾挑明。

    最后还是贾诩回应道:“听路上细作来报,山东诸侯盟军曾与公孙瓒有过接触!”

    “嗯。”

    皇甫岑只是淡淡回应,没有出声询问结果如何。

    可贾诩还是忍不住的告诉他道:“公孙瓒拒绝了。”说这话时,贾诩没有留露出本该有的兴奋,反倒是一脸担忧,深深地忧虑,事情太顺了,而且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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