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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白马-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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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书的关羽,今天正式登场。添加了一些杜撰的元素。

    *********

    那读书人吃惊的低吟一句后,身旁已然没有其他人在听,所以在安邑城也没有造成多大的反应,倒是那个太平道的首徒弟子反倒是一怔,盯着远去的背景,犹豫了几分,最后慌忙的收拾而去。

    河东太守,是辽东的白马都尉。

    这件事情,河东郡上下全都知晓,每个人也都有好奇这个白马都尉是个什么样子,听说刚刚及冠,过了今年才刚刚二十一,在昌黎城、在国内都、在卢龙塞,这个人已经把大汉所有的光芒都聚集在一身,他击退鲜卑,收服乌丸,安定高句丽,三部统领,或是单于,或是大人,或是大王,等等,这些人全都葬身此人之手。更让人诧异却是,在大汉这种礼教之下,竟然会有人斩杀上官,而得以升任河东太守。

    河东是个什么地方,那是洛阳京畿,三河辅佐,乃是大汉最为富足之地。

    一个白马都尉,传奇般成为河东太守,谁不想看看。

    可是皇甫岑却很出乎意料,在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情况下来到了河东郡,事先竟然没有一点风声。而且还是一身泥腿子的装扮插手差事。

    最起码,现在裴茂就很诧异,如果不是那鲜红的印泥上刻着河东太守的官阶,他真的不敢相信,面前这帮泥腿子竟然就是赫赫威名的白马都尉和他的白马义从。

    “疯狂,疯狂,太疯狂了!”裴茂摇摇头,转头冲着自己的家丁使了个眼色,立刻便有家丁跑了回去。

    “裴郡丞,你在说什么呢?”戏志才故作不明,问道。

    “哦,没有什么。”裴茂看着停住脚步的皇甫岑,问道:“大人因何不走驿道官路?还这样的一身打扮?难道是体恤民情。”

    虽然裴茂问的有些突兀,可却正是他心中所想。

    “哦,去认了门亲。”皇甫岑敷衍道:“府衙可是在前。”

    “哦,我来领路。”见皇甫岑态度并无异常,裴茂紧步上前,前去领路。

    “你就是白马都尉?”红脸大汉故意加大了步伐,并肩走在皇甫岑的身旁,问道。

    “你是河东解人?”皇甫岑丝毫没有在意红脸大汉的言语,他很清楚,在汉,不仅是伯乐寻千里马,千里马更是喜欢挑选伯乐。这一点,那群擅于养名的士人做得无可挑剔。如果不是出身太过粗鄙,几乎都是欲拒还迎。

    “是。”

    “嗯。”皇甫岑似乎在沉吟,想了一会儿,问道:“可是常平村宝池里?”

    “你知道?”大汉挑眉瞧了一眼。

    在确认无疑后,皇甫岑继而问道:“祖父关审,字问之。冲穆好道,常以《易》、《春秋》训其子。你父名毅字道远。性至孝,父审卒后,在墓上结庐守丧三年。你已婚娶胡氏,前年胡氏诞下一子,名关平。我是该叫你长生,还是云长?”

    “你是方士?”关羽连退几步,他没有想到这个人对自己竟然这么了解,而且举止言谈间尽是自己的家世。

    “你觉得像吗?”

    关羽连连摇头,心道,皇甫岑说的没错,既然能为一方太守,自然不会是方士了。但是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了解,难道是有异心。当下拳头握紧,目光锁定在皇甫岑的身上。

    关羽这突起的气势,立刻让颜良和文丑警觉了起来。

    皇甫岑洒脱的笑了笑,回道:“放心,我是从解县常平村宝池里路过而来的。”

    关羽瞧了瞧皇甫岑,见他不像有假,也缓了缓。

    “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儿子任我做义父了。”皇甫岑随口说了一句。

    “什么!”关羽大惊失色,瞪大双目,吼道:“妇人之仁。”

    “认我们大人做义父有什么不好?”颜良努努嘴,这个关羽从一开始就以高人一等的姿态瞧人,早就引起颜良的不满,如果不是关羽的手段了得,颜良还真不待见这样的人。

    “是孩子自己叫的。”文丑冷冷的说了一句。言外之意,不承认也没用,能自己叫义父这事情谁也管不着。

    “哼!”关羽冷哼一声,低语道:“谁知道,你们施展的什么手段。”

    看了大汉的反应,戏志才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千里迢迢办这些事情,竟然就为了眼前的大汉,低喃道:“还真是个方士!”

    皇甫岑摇了摇头,不理关羽,也没听见戏志才的胡言乱语。却把目光放在那娼妓的身上。

    此时,那娼妓已经昏醒,听到几个人的谈话后,似乎也知道白马都尉的名字,哭诉道:“大人要为小女子做主啊?”

    “人已经归去,你哭也没有办法。我一会儿差人去给你父买个棺椁,装殓起来,不过却不能下葬,我还要派医官看一看。”皇甫岑安慰了几句,见女子已经没有眼泪哭出来,这才问道:“你叫什么?哪里的人,以什么为生?”

    女子听皇甫岑这么一问,为难的缩了缩手,声音如蚊蝇一般,回道:“小女子卞玉儿,乃是下邳琅邪人,本是倡家(汉代专门从事音乐歌舞的乐人家庭)。”

    “哦。”听着这女子的回答,皇甫岑长处一口气,凝望远处,却许久都不曾开口。

    卞玉儿这个名字虽然普通,可是她的几个儿子却不普通,曹丕、曹植、曹彰、曹熊,她的丈夫就是大名鼎鼎的曹操曹孟德。

    “你不是应该在谯县吗?怎么会在此地?”算算时间,正是曹操同卞氏相遇之时,随后便被曹操纳为妾室,随着曹操一起进入洛阳的吗?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因为自己这点蝴蝶效应?

    皇甫岑却不知道,三河却为洛阳的心腹,卞氏出现在此地应该没有什么不妥。

    “谯县?”听皇甫岑此问,卞玉儿怔了一下,然后回道:“禀大人,我是随随”

    “哦。”看着吱吱呜呜的卞玉儿,皇甫岑仿佛猜到了答案,曹操虽然身为宦官之后,可毕竟是上族,家里也断然不会同意他们这桩婚事。想必,这都是曹操和卞玉儿一厢情愿而已。

    “难道,曹操同关羽还有过一段不曾蒙面的交集?”



………【第八章 徐徐图之】………

    “大人想怎么管此事?”看着愣神的卞玉儿和皇甫岑,关羽问道。

    “正常的办。”皇甫岑语气很稀松平常,似乎这不过是一件很平常的案子而已。

    “你没见到他们,仗势欺人?”关羽怒问。俨然对皇甫岑这过度的冷静很不满。

    “空口无凭。”皇甫岑没发同关羽多说,裴茂在前,又是河东大阀,河东闻喜裴氏,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而且这又牵连着太平道,即便想即刻就办完案子,估计也不成。

    “大人就这么看着?”关羽对皇甫岑很不满意。起因听他同身旁的几个人交谈以为,这个人还算有些良心,也时人,却不想同那些人一样。“原以为白马都尉会是个人物,没想到也都是些欺软怕硬的家伙!”

    “喂!”颜良虽然不明白皇甫岑为什么不给关羽答复,可是他知道自家大人从来都是有理有据,也不是那种狗官。拔刀吼道:“我们大人虽然敬你几分,但你也不要没有了分寸!”

    “怎么,你想跟我过招试试?”看颜良的胸肌,关羽略有兴致的问了问。

    “呵。”颜良一笑,冲着文丑一扬,回头道:“正有此意。”

    “咳咳。”皇甫岑走在前头也不理会争执,只是干咳几声。

    三人不明所以。从后赶上的戏志才调侃的拍了拍颜良的肩膀,看着关羽,笑道:“行了,此事搁置再说,你还有官司在身呢?”

    “对!”颜良憨憨的回道:“俺颜良从来不跟有关司在身的比武。”

    言语之中,尽是鄙夷。

    傻乎乎的颜良这么一说,倒是把身旁的众人逗的一乐。

    “哼!”看着众人嘲笑,关羽冷哼一声。

    众人也不说话。

    程昱却跨前一步,跟着皇甫岑问道:“大人要断官司,为什么不把那太平道弟子招来?他们云游四方,我怕”

    瞧了瞧在前头领路的裴潜没有反应,皇甫岑回头道:“你怕,我也怕。”

    “呃。”程昱一怔,不明白皇甫岑因何这么说。开口想问,却被皇甫岑制止。

    “回去再说。”

    一行人很快便到了府衙,叫了官印和圣旨,办完一些相关手续,日头也就转西,将要入夜。

    “好了,裴大人,你先回去吧,本府有事自会找裴郡丞相商。”这一路走走停停,同裴茂相商过后,皇甫岑才发现这个人很不简单,不似一般的家主,待人基本上也很恭敬,至于为什么会对卞玉儿这样的娼家有这样的反应,皇甫岑还没有看出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裴茂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而且牵连太平道和士人。

    太平道现在没有被定为邪教,士人同太平道交好也不为常理。

    “那属下就先告退。”朝着皇甫岑拱拱手,又对着戏志才、程昱、沮授等人示意一下,躬身而退。

    “这个裴茂不简单啊!”望着离去的裴茂,戏志才开口道。

    当然不简单,能成为几千年河东裴阀的族长,这个人的手段自然要高出常人许多,恐怕就是自己也没有把握能控制住这个人。

    “颜良,叫你办的几件事情,办了没有?”皇甫岑本想转身离去,却想起了什么,靠近颜良问道。

    “呃。那娼妓的生父已经派人装殓了起来,也请了游脚的大夫给他验了死因。”

    “是什么?”

    “中毒。”

    “还真是汞毒,没想到这个太平道中竟然有上层背景,究竟是谁呢?”皇甫岑心中暗叹,却没有说出来,继而问道:“可派人去常平村宝池里了?”

    “刚刚有几个白马义从兄弟吃晚饭去了。”

    “嗯。”皇甫岑点头,道:“志才、仲德、公与先生随我来一趟,其他人洗洗涮涮先休息去吧。另外把关羽和卞氏换个好一点的地方,别委屈了。”皇甫岑可不敢委屈这卞氏,看现在这样子,她已经同曹操有了交集,自己如果一个处理不得当,恐怕就会惹了一个千古枭雄为敌人,那对自己不论怎么说都是大大不利的。

    围着的白马义从,除了几个人继续留守护卫,其他人也都人困马乏,先去休息了。

    “大人,要说什么?”程昱抬头看了看皇甫岑。

    “难道是眼前的事情?”沮授不相信皇甫岑会因为面前这件小事,会这么郑重其事的问自己三人。当然自己能够走到这室内,同时也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已经彻底的成为了皇甫岑心腹,同戏志才和程昱一般的心腹。

    “问题很多啊!”戏志才忧虑的饮口酒,看着皇甫岑,他明白皇甫岑的想法。

    “天子调我河东,诸位有没有想过,这难道真的就是陛下的妥协?”皇甫岑开口便是人人忌讳的问题。

    朝廷、天子、权利,历来都是众人私下里不言而喻的问题,却没有眼前这般随意开口。

    “大人是说,陛下有意调离大人来此,制衡士人?”沮授对这个词汇尚有不适应。

    “不是。”戏志才否定道:“绝对不是这么简单,这一来有试探大人能力之分,二来有调整三河部属问题。你们想想三河之重,唯有河东地处北边,接连匈奴、羌胡,郡下又有盐铁、木材、水道这洛阳的经济支柱。谁能放任不管。”

    “嗯。”皇甫岑点了点头,此事他也想过。

    “想要做好这个辽东太守,估计很难!”

    “就连那个郡丞裴茂就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程昱同沮授开口说道。

    “匈奴、太平道、士人!”皇甫岑默默掐算着,这河东太多需要自己来整治的了。

    “匈奴暂时不是外患,大人在北地击退鲜卑,足以威慑这些匈奴人。”戏志才开口道:“虽然前阵匈奴中郎将张修杀呼徵,立右贤王羌渠为单于。如果鲜卑欺压匈奴,他们或许会反,可是现在鲜卑内部自顾不暇,这匈奴自然也乐于安逸。”

    “太平道有什么不妥?”沮授问道。

    “这你问程昱。”皇甫岑回身看了眼程昱。这其中只有程昱和自己对太平道有所担忧,即便戏志才也没有把他们当成大患。

    当然,沮授也了解这太平道过于壮大,只是他一直不以为太平道能给大汉造成多大的伤害。

    没有人看到太平道内部严谨的组织机构,还有他们庞大的基数,甚至是信仰的力量。

    程昱没有回答,如果不是在兖州亲眼所见,他也会一直抱着同沮授、戏志才一样的想法。

    “如果大人想要剔除太平道在河东的影响,那要看大人的决心?”戏志才随口那么一说。

    “决心?”皇甫岑严肃的怔了怔,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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