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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霸主的男奴-第53章

小说: 霸主的男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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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书上看到文夫人的故事,文夫人息妫被楚文王抢去后七年不语,因为宠冠后宫。
  是人都犯贱,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喜欢。
  于是他不仅学会利用自己的美貌,更利用别人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第19章 并世爱恨只醉

  浮沉生病了,侍妾宠姬们都去看,唯独他不去,却去厨房里做东西,东西做好不好吃不要紧,送不送去也不要紧,要紧的是要在自己手上留下一两个刀伤。
  有个小病小痒的也不必叫大夫,摆出一副“小恙轻随懒自呵”的随兴,他总是分外的怜惜。
  他不喜欢做的事情既使是好事也不要去劝,默默地替他想补救之法就好。
  不必任何时候都衣冠楚楚,适当的时候适当的着装便可。也不必太在意他的情绪,想和谁哭笑玩乐都好,但求随兴。
  在他面前或天真无邪、或聪慧明断、或无赖刁钻、或娇嗔妖戾,对他可以不理不睬,可以毕恭毕敬,也可以冷嘲热讽,总之永远以不同的面目出现在他面前。
  但最多的还是床上的花样,不能每求必给,时而胆大,时而羞涩,有时温柔,有时粗暴……
  他就是这样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年后遇到了浮白,他将浮沉替他画的画像和题的诗交于浮白,再由人转呈皇上,皇上得知太子有断袖之癖勃然大怒,下令扑杀他。
  然后再以李代桃僵之计逃了出来,拜师学艺。
  二十三年了,这些事情早该忘了,无论是他还是浮沉都该忘了,可是此刻却如此清楚的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他不再是当年那个孤苦无依,狼狈逃窜的小孩子。浮沉也不是那个白衣若雪,温文尔雅的年轻男子。
  时隔二十三年,再重逢时他们竟还能一眼认出彼此来。虽然都是尘满面,鬓如霜。
  萧戎歌抱着他的尸体终于忍不住悲怆出声。
  认出来也就罢了,他竟然就这么为自己死了!就这么死了!
  宁可自己动手杀了他,也不要他这么死!他这样算什么?他知道逃不了自己的手所以干脆将这个人情给自己,让自己一辈子内疚吗?
  沉哥啊沉哥,既使我从未爱过你,可是那时喜欢你却是真的,你给了我温暖,给了我安全,让我在以后的日子里不必自闭孤绝。我虽恨过你,现在也释然了。
  我是才发现啊不知不觉中自己身上竟然有这么多地方与你相似。
  学会了你的痴情,学会了你的绝情,学会你对爱情痛苦难耐,学会了你隐忍不住后粗暴的占有,学会了将别人逼至绝境也将自己逼至绝境。学会了为了挽留爱情,可以牺牲尊严甚至生命!
  数声鶗鴂,又报芳菲歇。惜春更选残红折,雨轻风色暴,梅子青时节。永丰柳,无人尽日花飞雪。
  莫把弦拨,怨极弦能说。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夜过也,东窗未白孤灯灭。
  没想到当年你随意吟的诗竟然成了你我今日的谶言,——东窗未白孤灯灭!
  我对不起你,可还是要拿你的头颅去救剑潇!我爱剑潇啊!
  他割下浮沉的头去换剑潇,却不知道等待他的是……
  “禀阁主,剑公子回问鼎阁了!”南韵十万紧急的找到萧戎歌,未容禀完面前哪里还有人影?
  南韵看着形影消失的地方忧心不已,若是阁主知道剑公子回来是原由,他会多么伤心啊?最是伤人无情剑,剑公子就是那把伤人的剑!
  萧戎歌奔回问鼎阁后看到的不是剑潇,而是一群群攻山的人马!是朝廷的军队!
  陶浮白!一定是陶浮白!
  那么剑潇呢?是他带人从秘道潜入问鼎阁内部的吗?那条秘道除了他没有外人知道!
  他心里明澈已赶往关押剑凌他们的地方,然后就见剑潇果然在这里。
  他已不穿枫衣了,但一身白衣已染成血色。
  三个多月不见自己形容枯稿、首如飞蓬,他唇红齿白,颜色如旧,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萧戎歌笑了,见到剑潇别样的开心,“可怜容颜依旧,眉眼如陌,剑潇,这便是形容你我么?”
  当日他假装失忆以消除剑潇心里怨恨时,剑潇便常如是吟。
  剑潇含混的眼迷茫地看着他,半晌摇了摇头,“戎歌,我们别在逼彼此了。——老天死都不让我们死在一起,何况活着?”
  “我就要逆天行事!”萧戎歌怒吼,随着这一声吼他身影一转倾刻间便移到嬴洛身后,留白剑架在她和孩子脖子上,“你想救他们,除非永远在我身边!”
  这些年来剑潇没想到他的功夫依然高自己如此多,投鼠忌器,“你不想要你的问鼎阁,你的万里江山了吗?”
  他已经将秘道告诉了陶浮白,问鼎阁倾刻就会被攻破,还谈什么万里江山?
  “陶浮白给了你什么好处要你如此背叛我?”枉他为他连浮沉都杀了,连这世上惟一爱他的人都杀了!举起手中一个血淋淋的包裹,与眼平视,竟然是一颗人头!
  剑潇眼角一跳,萧戎歌已对着人头说话,“沉哥,我为了他取你人头,他为了他取我人头,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
  将人头往剑潇一掷,“我用陶浮沉的人头换你一顾,你用我的人头换陶浮白的真心,好!这好的很!剑潇,今日是你我就彻底做个了结!”
  一个声音在他耳边高叫着:杀了他们!杀了他所有牵挂的人!从此他就只能陪在自己身边!杀了他们!
  眼中狂乱不已,留白直逼嬴洛和孩子咽喉!剑潇怕他伤害他们青剑直向他挑来,却被剑凌一把抱住,惊恐万般的指着浮沉的头,身子抽搐、口吐白沫,“杀人……小丫……是他……”
  旋及便晕了过去。
  剑潇的心此时却明镜似的,一把抱住剑凌,对萧戎歌道:“这其中有隐情,等我找到真相。”
  剑凌从没有见过浮沉,却如此惊骇,这其中必有隐情。或许当日自己真的冤枉了萧戎歌。
  他抱起剑凌离开秘室,他相信以萧戎歌渴望自己重新回到他身边的心里,绝不会嬴洛和孩子下手的。
  剑凌方一离开,萧戎歌留白一坠,一口血吐了出来!
  老天,我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你不让我和他死在一起也就罢了,我自知不配与他同寝,可为何连死在他剑下都不让?
  剑潇回缙云山了,八只小狐狸围着他转着圈圈,如一道彩虹绕在身边,转得他头晕禁不住呵斥,“小调皮们,再转我把你们都关到笼子里去。”
  狐狸们果然都停下来了,剑潇抱起最小的阿紫,他下山的时候阿紫才会走路,听师父说阿紫现在都钓了只火狐作相公了。
  “阿紫,什么时候把你那火狐相公带来,我和它比比谁跑得快。”剑潇逗着阿紫的鼻子道。
  阿紫舔舔他的手,云舸在一边晒着草药,含笑着道:“火狐这里可不多见,是对面雪山上的,阿紫时常一去数月不回,这次你回来赶上了。”
  剑潇手心被这些小狐狸舔得痒痒的,忍不住嗤笑,“我们家阿紫有魅力,都能钓到火狐了。”
  “过几日火狐就会来接它回去,到时你就见着了。”
  “接它回去?”剑潇疑惑,“以阿紫的速度山里还有什么野兽捉得到它吗?”
  云舸笑得如父亲般慈爱,“你摸摸它的肚子也就知道了。”
  剑潇手放上去,果然感觉肚子里似有小东西在动,惊笑起来,“阿紫也要生孩子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剑潇不由得想起九儿和自己的孩子,忧心不已。
  个个的点着狐狸头,“明天都把你们的家属招来,我们来开个狐狸会。”
  云舸见着童心依旧的徒弟,忍不住含笑,眼里却有隐忧划过。
  ——最后一劫他这个徒儿能渡过吗?
  “潇儿有一年多没有回山里来了。”晒完草药后他也在剑潇身边坐了下来。
  剑潇惭愧的低下头,不是不想回来,只是没脸见师父。怎么能告诉他最爱的徒弟爱上一个男人呢?又怎么能告诉他连自己想要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
  云舸慈和的拍拍剑潇的头,“这里永远是潇儿的家,想什么时候回来便回来,师父永远等着你,知道吗?”
  剑潇眼里一时有泪,“谢谢师父。”
  云舸笑了笑,“傻孩子。”
  剑潇看着阿紫紫色的毛发,这个颜色与浮白衣服的颜色颇为相近,“师父,我遇到白哥哥了。”
  云舸有瞬间的愣神,然后才想起浮白来,“哦,他今年也三十多了吧?”
  剑潇拍马屁,“他要是看到师父一定惊奇,你看起来和他一般大小。”
  云舸朗然一笑,“潇儿这些年倒说会奉承了。”
  “师父何以不会老?”这是他从小到大一直好奇的问题。他初见的时候师父是这个样子,十多年了还是一个样子,而萧戎歌,才一个多月没有变,他就老了好多好多,老得他都快认不出来了。
  两鬓可怜青,只为相思老。
  “这就是道家长生之术的奥妙,潇儿可是想修学了?”
  剑潇摇了摇头,他活这么几年已这般苦了,不想长生不老。
  “师父有爱过人吗?”意识里师父身边从没有出现过除了自己以外的人,难道神仙真的禀除七情六欲了?
  云舸难得脸红了红,“……为师都不记得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一定还记得!否则怎么会脸红?
  剑潇好奇心大起,一把拉住云舸的手,“她是什么人?师父说给我听听!”
  云舸摇头不言,剑潇抱着他的手臂撒娇,“师父,你讲给我听听吧?……”
  云舸经不住他死缠乱打,三言两语道:“那个清晨我云游回家,她就躺在我的床上,便这么认识了。”
  然后就拂开剑潇的手回医庐了,剑潇遗憾的撇撇嘴,忽然想到师父药房里的副女人写的字画,这么些年无论搬到哪里师父都带着这副字画,是不是就是那个人写的呢?
  他偷偷的跟过去,趴在窗下,听见师父嘴里讷讷的道:“阿拟……阿拟……一晃竟快百年了呢……”
  然后就看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一首诗:
  彼云之畔,绿竹萧萧。公子归来,载舞载歌。笙兮瑟兮,寤寐求兮。
  彼云之畔,绿竹籁籁。公子归来,琴萧和奏。寤寐无为,涕泗滂沱。
  彼云之畔,绿竹绰绰。公子归来,颜如丹渥。辗转反侧,终不可得!
  落款是四个字:此间少女。
  这首诗是那个“此间少女”写给师父的吧?她到底是谁呢?师父口中的“阿拟”么?师父又有怎样的爱情故事百年不能忘?
  萧戎歌一定知道吧?他那么博学。可是自己怕是没有机会问他了。
  半个月后云舸配好了剑潇所需用的药,“这药需要一味药引,——千年朱果,这个果子只有皇室才能找到。”
  剑潇点了点头,然后对云舸深深一拜,“师父,徒儿多谢你这么多年的教诲,徒儿不在师父一定要保重自己!”
  云舸叹息着扶起他,“师父怎用你担心?保护好自己。”潇儿啊,你能否如师父一般渡过最后一劫呢?
  剑潇含泪辞别。
  千年朱果,皇室可寻。
  是命运将他一步一步推到这个境地,他要如何呢?师父,这或许是徒儿最后一次回来了,徒儿不孝!
  “你要千年朱果做何?”浮白听剑潇所寻之物后问。
  剑潇神情冷淡,“你无须问,只要开出条件便好。”
  浮白泚笔作书,半晌放下笔,剑潇看到纸上八个字,——权掌问鼎,独拥佳人。
  上次虽说浮白派人跟踪剑潇寻得秘道攻上问鼎阁,但到底是江湖之首,虽北谛南韵等都是能征善战之将,剑潇走后朝廷兵马也被逼了下来。
  因此浮白为了替浮沉“报仇”,必须再次攻打问鼎阁。
  他只用萧戎歌一人便瓦解了太子党,也同样可以用剑潇一人瓦解问鼎阁。
  剑潇眉角挑了挑,“好!——但我要萧戎歌活着。”
  浮白眼角挑了挑,颔首。剑潇忽然想起师父的故事,“你可记得师父药房里的那首诗?”
  “彼云之畔,绿竹萧萧。公子归来,载舞载歌。笙兮瑟兮,寤寐求兮……”
  “卷底的‘此间少女’是谁?”他对故事实在太好奇了,何况还是师父的故事,“是叫阿拟么?”
  浮白沉吟半晌,“阿拟?此间?云姓?我倒听说百年前的曾有个女皇名叫慕容拟,她手下有位大将军名叫云畔,并非云舸。云畔的妻子名叫陆此间,不知可是他们三人?”
  剑潇一听觉得大有联系,“是什么样的故事?”
  浮白蹙了蹙眉,“这些都是百年前的故事了,小说略有记载,是这么说的……”
  (那个,故事么大抵构思好了,只是没有时间写,暂定名《此间女皇有情奴》。)
  听完故事的时候已是深夜了,剑潇已认定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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