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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霸主的男奴-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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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九儿吵醒了,黑着脸来到问鼎阁,陈沔见他一脸欲求不满的表情,暗暗惊心。
  “陈沔,你是从何处弄来的那个孩子?”虽说被她闹得不行,相处一天萧戎歌对那孩子也生怜惜之心。
  “回阁主,是一个船家在河流里拣到的,无力抚养,属下便带了回来。”陈沔小心翼翼的回答。
  “再去帮我找一个奶妈来,要抚养过孩子的。”陈沔领命下去,萧戎歌处理完了公事,想到剑潇一个人带孩子辛苦便早早回去了,至时只见剑潇正坐在桌前,一手抱着九儿,一手拿着小勺喂九儿米糊,年轻清俊的脸无比的慈爱,见萧戎歌回来了一笑,萧戎歌见过无数人笑,却从未觉得有一种笑容能温柔成这个样子,一时心也柔得如浮云。
  半碗米糊已吃完了,剑潇将勺子放在碗里,对萧戎歌道:“将那个盘子端过来。”
  萧戎歌乐意效命,剑潇拿起盘子里的白布在碗里沾湿了,用白布包裹着小拇指,小心翼翼的伸到九儿嘴里,仔细的擦拭一番。动作虽然生疏,却无比的温柔。
  萧戎歌一时想或许不请奶妈他也能照顾好孩子,“你刚才用布做什么?”
  “给她擦嘴。”九儿这会却不困,睁着黑溜溜的眼睛到处看,乖觉的样子令人忍不住爱怜,“你要抱抱吗?”
  萧戎歌心有余悸,“她不会再尿尿吧?”
  剑潇莞尔,“不会,刚尿过。”
  他于是小心翼翼的接过,“九儿,爹爹抱哦。”孩子身上的奶香扑鼻,他忍不住就在九儿脸上吻了吻,剑潇看着他们笑得无比慈爱。萧戎歌转首也吻了吻剑潇,“我有两个宝,一个是你,一个是她。”
  九儿像是听懂了他的话,忽然就握着他的手指吮吸起来,萧戎歌表情一僵,接着便被弄得忍不住笑起来,“潇儿潇儿,你看我们的女儿都会非礼人了!”
  眨眼间便过了十数日,萧戎歌已将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只等号令一下便可以攻打武夷派,取了武炎的首级报当年之仇,然后便可以与剑潇一起永久的隐居了。
  十数年的仇终于可以报了,可萧戎歌的心里却有些不安。
  这晚红鸾香帐,□□无边,缠绵过后萧戎歌端了杯茶,“喝口茶解解渴。”剑潇喝了之后便沉沉的睡去了,萧戎歌却坐在床边久久地看着他的容颜,讷讷苦叹,“未曾离别,已觉相思苦。”只到门外有人敲门才在剑潇的额头深深一吻,“潇儿,等你醒来的时候,我们便离开这里,离开江湖,离开仇恨,过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生活。”
  而他走后不久剑潇就睁开眼,一口茶吐在地上。那茶里下了迷魂药足可将人迷昏十天,他知道萧戎歌一定是去攻打武夷派了,他终究放不下仇恨,就如同他放不下嬴洛与她肚子里的孩子一样。
  那天晚上他见嬴洛的时候就知道她怀孕了,她答应要嫁给他,从此两个人一起抚养孩子。剑潇拒绝不得,可是就那么离开萧戎歌实在心有不甘啊!于是嬴洛给了他两个月的时间,她说:这两个月,你尽可爱他,尽可放荡,可两个月后,你就要只属于我和我肚里的孩子。
  他忘不了那些因萧戎歌而死的女子,他不能和梨洁同时享用一个男人,他不能放下血肉之亲,所以只能这么放纵两个月!
  戎歌,我原本是想生命里有所背负,可如今真有背负了,才知道他的重量。你放不下仇恨、野心,我放不下血肉之亲,所以我们注定只能有两个月的情缘。
  戎歌,吾欢吾爱,从此之后,只能相忘于江湖。
  十多年来,江湖上最大的事件莫过于问鼎阁攻打武夷派,这两个东西割据,各统领半边武林的两大门派终于正面为敌,一决雌雄!
  剑潇在萧戎歌离开五日后才离开那里,制住了所有保护他的人,料到等自己走的消息传到萧戎歌耳朵时,正是两边战争最酣的时候,萧戎歌无瑕顾及自己,然后可趁此机会救了母亲、梨洁和剑凌。
  一切都在他的预计之内,成功的从张昭手里救下了母亲。
  武夷派那边萧戎歌已顺利的拔下了各个据点,阁中弟子得令奋力冲上山顶,准备生擒武炎。萧戎歌稳坐中军帐,外面战火纷飞,鲜血横流,他心里却是一片绮思:最迟明天便可以见到潇儿了,从此以后便带着九儿归隐,举案齐眉,琴瑟合谐。
  这时帐里来了一个人,萧戎歌一看到陈沔心里就升起一阵不安,“你来这里做什么?”他走时交待陈沔看好剑潇、九儿,他到这里来难道是剑潇出事了?
  “属下该死,没有看住剑公子!”
  萧戎歌拍案而起,“什么!?”
  陈沔颤颤惊惊的道:“剑公子制住了所有人,走了!”
  剑潇颓然坐在椅子上,猛然狂暴而起,“不!不可能!你胡说!”
  “剑公子留书一封,请阁主请启。”陈沔赶忙将信奉上。萧戎歌急切的打开,里面只有三个字,——萧咏辞。
  咏辞,永辞!永远辞别。剑潇啊剑潇,这就是你给九儿取得名字?给我们的孩子取得名字,让我时刻记着你永远不再见?在你心中我果然不如嬴洛,亏你还说得出永远爱我!这就是你永的爱!这就是你永远的爱吗?
  “萧咏辞!剑潇!剑潇……”他怒火攻心,气血翻涌,陈沔只听见他一声声痛吼兼着掏心掏肺的咳嗽,接着便见一口血喷了出来!
  剑潇从张昭手里救了剑夫人后得闻眉间派并没有救出梨洁和剑凌,他将母亲交由秦笛保护就亲自上问鼎阁救人,突过层层防卫潜入梨洁房中时,梨洁却坚决的拒绝了,“我不会跟你走!”
  “攻打完武夷派,下一个祭刀的牺牲便是我们。”他无法杀了萧戎歌,只能避开他。
  “他攻打武夷派与我们何干?你当武炎是舅舅我却不当!当年萧戎歌剑指名剑山庄的时候,他做什么去了?今日种种皆是当日不义种下的恶果,问鼎阁的大旗插在武夷山上的时候,我当举杯痛饮才是!”
  “梨洁……”剑潇竟不知梨洁是如此冷血的人,问鼎阁攻打名剑山庄时武夷被牵制住根本无法□□。如今他们不帮也就算了,何必说出如此绝情的话?
  梨洁义正言辞的道:“我既嫁了萧戎歌,便生是萧家的人,死是萧家的鬼,如今我的丈夫在外作战,我岂可随人走?”
  剑潇心里一痛,嫁了萧戎歌,他也嫁了萧戎歌,此时却不得不离开他!要如何他才能有梨洁这份果敢,永远相随?“既然如此,我不迫你,母亲已在安全的地方,剑凌我带走了。……你自己保重!”
  “哥哥!”梨洁忽然从后拉住他,“我知道这些天,你们在一起。”剑潇无颜面对梨洁,背身而立。
  “他那么爱你,所以哥哥,求你看在我们兄妹一场的份上,教教我如何才能让他爱上好吗?”他身子一僵,梨洁已痛哭跪于地上,“我那么仰慕他啊,从小便渴慕着有一天能够看他一眼!终于看到他了,他的目光却从来都绕在你的身上,为什么?我长得不比你差,我还是女人,他为什么就不看我一眼呢?他为什么就不肯看我一眼?”
  “你一去三年,他终于说要娶我,可我知道,他只是想以娶我之名让你回来!可既便如此我还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嫁给他啊!”
  剑潇眼见着骄傲的梨洁跪在自己面前哭得伤心欲绝,又是悲怆又是心痛。剑家的人都注定如此痴情么?他怎么也离不开萧戎歌,梨洁明知道他会杀了她,依然不愿离开。萧戎歌,你就是专门针对剑家的练的毒!
  想到此骨子里忽然传来了阵噬咬般的痛,这……这是萧戎歌引发云雨引时的感觉!他!他竟这么快就找别人了!
  剑潇一时如堕冰窟。
  “他娶了我,我成了他的妻子,可是他却不肯动我分毫!哪怕我脱的赤条条的躺在他身边,他的眼神永远是迷茫而悲伤的!在他眼里,我只不过是你的影子,连挂在他房里你的画像都不如的影子。你的画像他至少还会去亲吻几下,而我呢?我呢?我一个活生生的人,如此美貌的女人,他竟然连碰也不肯碰一下!你说这算什么?”
  “梨洁……”
  梨洁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他可以不顾禁忌、不顾尊严的去爱你,却连我这个送到嘴边的人都不尝一下,你说这是为什么?”
  “……”剑潇无语,爱情这个东西谁又能说得准呢?秦笛于他有救命之恩,当着天下人的面向他求婚,他却丝毫不心动,这又能去问谁?
  “你是不是给他下了什么咒,才让他如此无法自拔的爱上你?你是给他下了什么咒吗?”撑开剑潇的手掌,碰到他如燃烧的肌骨,眼里有什么一闪而过。“他的掌心也有这三个字,是不是你给他下的咒?这是什么咒?你教我好不好?也让他爱我一点好不好?我不要多少,不会分走他对你的爱,只求一夜,一夜也好!好不好哥哥?”他那样状若疯狂、语无伦次的样子令剑潇痛心不已。
  “梨洁,这不是……”
  “我知道是的!我知道是!哥哥,我不会分走他对你的爱的,你只想做一回他的女人,只想做他的女人而已,你就不能成全吗?”
  “我成全你!”他走了便算是成全了吧?从此再不相见,便算是最大的成全,不是么?他不是早已成全了他们吗?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咳嗽,紧接着就有什么喷出的声音,剑潇打开门就见到了萧戎歌。
  他白衫染血,满身风尘,站不稳得靠在墙上,蓬头垢面,两眼血红,嘴角里的血尚未拭去,地上殷红的一团!
  方才他都听到了吗?他听到自己说成全,所以气得吐血!他不是在武夷山么?两军对垒正紧迫的时候他怎么跑回来了?
  梨洁已一步跑过去扶住萧戎歌,“夫君,你怎么了?”夫君两个词生生的刺痛了剑潇,萧戎歌并不搭理她,两眼灼热又冰冷的看着他,如冰火相煎!
  这时陈沔跟了进来,看见剑潇如遇救星,“剑公子,阁主中了销魂散……”原来是这样,他并没有找别的女人,而是中了毒!可是销魂散必需行房事才能解,刚才他……
  “你说你成全?”萧戎歌声音冷厉如刀!                        
作者有话要说:  

  ☆、第15章 最是伤人无情剑

  剑潇胸口一窒,半天出不了气。萧戎歌已推开梨洁,一步一步向他走来,“你说你成全是吗?是吗!”他声音粗砺凶狠,如雷霆震怒。眉宇间带着一股狠戾的杀气!
  剑潇脑中空白,思绪全无,呆愣地看着他,半点反应也做不出!
  他已凶狠得捏住剑潇的脖子,几乎没将剑潇提起来!“为何要离开?已经嫁给我了为何要离开?你说的那些话都不作数了是吗?你在骗我是不是?你竟然骗我!”
  剑潇被他掐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痛苦不已的看着他,“我没有要骗你,可是他对嬴洛有责任,对她肚里的孩子有责任!”
  “你对我便没有责任了吗?对九儿就没有责任了吗?我们有天地为证,我才是你要终生相伴的人!我想尽一切办法留住你,却只换你一句“永辞”!这就是你的海誓山盟?这就是你的天地为证?这就是你的爱?可笑!真是可笑!”
  剑潇心痛得说不出话来。却有另一个声音替他回答,“天地都是身外之物,可血肉却是自己的!你纵有天地为证,却比不过我肚子里的血肉!”
  这是嬴洛的声音,萧戎歌眼里阴毒之色一闪,竟一剑便向她掷去!剑潇从来没有见过杀气如此重的萧戎歌,他从来不会亲自动手杀人!这个人真的是萧戎歌?
  嬴洛没想到他受了如此重的伤还能突然一袭,狼狈躲过陈沔的剑已架在她的脖子上。剑潇身形一动已再次被萧戎歌叩住了咽喉,他手灼热,眼幽亮狂乱,销魂散已发作了。
  他一手指着梨洁,“她和你,谁替我解毒!你说!”
  剑潇宁可死也不要做这一种选择,可萧戎歌擒住他不容他有半点反抗,陈沔的剑则紧紧的架在嬴洛的脖子上!
  萧戎歌步步紧逼,那眼睛已不是人的眼睛,凶猛如兽,“说!”
  这样的他梨洁那纤弱的身子定然承受不住吧?让自己来承受他的怒火。他正要开口梨洁忽然跪在他面前,“哥哥,你答应我的!他是我的夫君,我有义务替他解毒!倘或这一点也做不到,不如让我去死!”
  剑潇一顿,嬴洛道:“剑潇,你别忘了也答应过我,我已经给你两个月了,倘若你再与他有任何关系,我与这肚里的孩子立时死在你的面前!”
  萧戎歌亦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说!你和她谁给我解毒!”
  剑潇忽然就笑了起来,从喉咙里发出来的笑,像两个骨头打磨般“咯咯”而笑,“都逼我!都逼我!你们把我逼死好了!把我逼死好了!”猛然一叩齿就要咬舌,萧戎歌早有防备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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