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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绯色记忆-第3章

小说: 绯色记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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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身后伸过来一只手,慢慢贴近了她的大腿。她觉得恶心,可是没有力气挣开,大概是喝多了酒,脑子昏昏沉沉,四肢也软弱无力起来。

  可是眼睛就那么看着那个熟悉的女子,舍不得移开一秒钟。

  “司机师傅!停车!我坐过站了!”沉闷的人群里有一个女孩子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来,然后是一脚急刹车和司机的骂骂咧咧:“早干嘛去了!”

  那女子竟然就朝严凡走过来,她只是痴痴地看着,近了,近了。然后自己的手腕就被一个力气量拖着走下了车。

重逢,樱桃红(一)
  重逢,樱桃红(一)

  “你是傻子啊!有人揩油也不反抗,就是你罩置挥玫呐人多了,才让色狼彰从惺盐蘅郑∶个小姐还得给小费呢!男人真是不要脸!”松开拉着严凡的手,女子连珠炮似的训称鹚来。仿佛还不够胶蓿舔了舔嘴唇又说:“你还笑?笑什么啊?吓傻了啊!”

  那天没有月梗只有街边昏暗破旧的路灯投下一片橘红色的梗照在张子是身上,说不出的朦胧好看。白皙的皮肤,宽阔的额头,细长的眉微微挑起,漆黑的眼珠,高高的鼻梁,以及极为削薄的嘴唇。照帕常在梦中她已经重复温习了无数回,可是现在终于看到了,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忽然胃里的那些白酒,啤酒都翻涌起来,刚开口就吐了一身。

  本来还皱眉看着她的女子,赶紧往旁边靠了靠,看她吐得差不多了才递过来一张纸巾。那只手涂着蓝色的指甲油,土耳其蓝,诡异又新鲜的颜色。

  胃是吐干净了,可是头却还是晕,只觉得天昏地暗,站不住脚。恍惚间听到一声轻叹:“哎,算我好人做到底,跟我走吧。”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自己身上凉凉的,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只穿着内衣。宿醉过后是要命的头痛,乱哄哄的脑子好好静了一下,詹庞械忝靼鬃蛱旆⑸的事情。

  天才蒙蒙的亮起来,严凡已经很久没在平房里看到天亮,屋子不大,三十多平米的样子,两扇窗上都没有窗帘,于是咕驼么直直地照在床上。屋子里除了照糯驳婢鸵桓黾蚴揭鹿瘢连一把多余的椅子都没有。昨天那个女子其实也还是个女孩子,就躺在自己的左侧,卸了妆的脸是一片无暇的纯白。

  睫毛的阴影下似乎有水的痕迹,可是仔细一看,其实只是没有卸干净的水钻贴在上面。枕头边有张纸条,拿过来一看,严凡有点啼笑皆非——女人,你的衣服脏了,我没力气帮你洗,你穿仗滓路走吧。我要睡觉,不要吵我,记得锁门。签名是。

  纸条下的衣服都是黑色的,黑色的短裙,黑色的吊带衫,的身上穿着的也是黑色的纺纱睡衣,看来是没有别的颜色可以选择了。蹑手蹑脚地移到门口才看到一双靴子正正压在自己的那双小鞋跟的公主鞋上。詹欧⑾郑原来昨天下车的时候把鞋跟弄断了。再看看自己找簧泶┐鳎也就只好穿上那一双靴子。在纸条上留了自己的姓名电话和地址,詹徘崆岬匕衙鸥带上了。

  手机已经自动关机了,刚开机就是不停的震动,严凡几乎怀疑自己的手都要被震麻了。几十条短信,李雪娇的,张浩的,甚至不知道的号码都是问她去了哪里,怎么不见了之类的。懒得再  回复,直接打电话给最近的一个号码。只响了两声那边就被接起来,“喂?”

  低沉的男声,有着醇美的声线,“严凡?你现在在哪儿?”

  竟然是萧宁何,严凡只恨自己没看清楚就拨电话,只好乖乖地说:“我昨天遇到了老同学,就跟着她回家了,对不起,让大家担心了。”

重逢,樱桃红(二)
  重逢,樱桃红(二)

  “那你就快回学校吧,别让你同学担心了。”

  严凡以为作为一个老师,萧宁何是肯定会给她点教训的。可是瘴幌匀换姑挥形人师表的自知,或者是不屑于做罩直D芬谎的事吧。

  趁着时间还早,她赶紧回了宿舍。楼下的看门阿姨看了她的丈泶虬绶路鸪云还吃到半条虫一样目瞪口呆图佣裥牟恢埂Q戏仓缓闷ばθ不笑地抽搐了一下僵硬的面部就上楼去了。

  到了宿舍里,反倒是李雪娇迷迷糊糊地起床,然后眼睛倏地一亮,打了声响亮的口哨。“嘿!严凡,一晚上没见,大变活人了啊!昭子不错,我喜欢!”

  “完了,完了!我不是蕾丝啊!不要爱上我!”

  “什么嘛,人家我还小,还不懂什么是爱情……”李雪娇捏着鼻子细声细气地装嗲,可是模样像极了她床上那只流氓兔。

  “可是……我老了,已经不谈什么是爱情。”站在窗口,严凡看着兔娴哪强梦嗤┦鳌6嗌倌辏坎拍苡姓样的高大挺拔,枝繁叶茂。

  李雪娇看着严凡从抽屉里拿出一盒三五,竟然就熟练地点起来。金属质的打火机“砰”地一声就燃起了橘色的火苗,给早晨略显得昏暗的寝室增添了一抹暖色,却衬得严凡的表情分偷牟徽媸怠K万万没想到,平时看似乖巧柔弱的严凡竟然会抽烟,本以为那令人侧目的红色指甲已经是她的极限了,没想到竟是昭深藏不露的一个人。

  “你……会抽烟?”毡纠词歉鍪率担第一次抽烟的人哪里会不呛一口的,看着严凡手指间的姿势就知道烟龄不短了。可是李雪娇用的是地地道道的疑问句,因为同学三年多,她从没见过严凡碰一支烟。

  “嗯,是啊。”严凡只是对着窗屯淘仆挛恚仿佛要把那些气体深深地吸入心里去。一支烟很快就到了头,她用指甲轻轻地掐了一下烟蒂,那一点红挂菜婕辞娜幌失。

  “哎,和我说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的。”李雪娇很来劲,比知道周杰伦和侯佩岑的恋情还兴奋。

  “高中二年级吧。”严凡想了想做了个回答。

  “哇!那么早,好酷哦!”她竟然双手握拳做崇拜状,“一直抽三五?”崭鲅痰木⒍可够大的。

  “是啊,一直都是它。”仿佛是轻叹一般,严凡停了一会儿,又说:“因为只有崭霾攀撬的味道。”声音很轻,像是梦呓,可是眼神却很清晰,并没有泪埂

  “他?哪个他?前男友?”湛墒谴笮挛帕耍从来不知道如同圣女贞德一样的严凡竟然是有过男朋友的,还是早恋。

  严凡没说话,可是李雪娇却开始自行编制剧本儿。

  “啊……哦!我知道了,你搞暗恋!就说你没那个胆子早恋。”

  “是啊,我暗恋。”

  沾卫钛┙渴浅沟咨笛哿耍没想到严凡的青春时估锞谷挥姓样香艳又传奇的故事,再次觉得人不可貌相。

重逢,樱桃红(三)
  重逢,樱桃红(三)

  樟教欤李雪娇一直缠着严凡,希望她把那些香艳事迹告诉自己。可是严凡却如同一只闷声葫芦,不肯再说一个字了,也没有再抽那盒三五。杖美钛┙烤醯茫那个清晨甚至是不曾存在过。

  吃过晚饭,两个人在宿舍坐着喝茶,李雪娇喜欢芳香扑鼻的玫瑰茶,说是可以养颜,严凡总笑她未雨绸缪,明明皮肤已经好得令人嫉妒,还总喜欢彰凑厶凇Q戏埠鹊氖强喽〔瑁它又叫大叶冬青,听着名字就是性质阴寒,严凡体质本来就偏寒,常常手脚都是冰冷的,冬天总是貌涣嗽罪,于是改喝了几天普洱,可是最后还是换回了苦丁。

  对此,李雪娇笑骂,没有人比你严凡更自虐的了。

  可是今天的严凡明显的心不在焉,李雪娇以往要是缠着她,她也只是笑,可是今天竟然对着那杯纹丝未动的苦丁茶发起呆来。

  透明的玻璃杯里是紫红色的幼叶,传说是茶女的鲜血染就的红。可是随着叶子渐渐长大,招┭丈就会褪去,只剩下严酷的墨绿和坚硬的针叶。

  “哎,哎,那个严凡同志,你是不是想下节课的萧大帅哥呢啊?”李雪娇笑得贼忒儋的,眼里都闪金埂

  “什么啊,我想他干嘛。”

  “栈翱刹荒苷么说,那天晚上你忽然不见了,人家萧帅哥可是第一个发现的。后来跟着我们打电话,问路人,也是半夜三更才回来呢。小姐,人家对你可是不一般呐!”

  “他是老师啊,而且我们是和他一起出去的,要是我出了事儿,他也是有责任的。”别看严凡平时不怎么爱讲话,一争起道理来,倒是一套一套的。

  李雪娇说了声:“你真是狗咬吕洞宾。”就低头继续喝她的玫瑰花茶去了。

  严凡想的其实是那个叫的女孩儿,眉眼鼻梁,嘴唇下巴,确实是她记忆里的样子。可是,严凡知道,那不是她,不是她。她明明知道,不是那个人了。

  那么,自己还应该再接近她吗?她拿不定主摇:罄纯吹酱脖吣歉龃子,里面还放着那天穿回来的“劲装”,想想无论如何衣服还是要还的。人家没打电话来,自己也不能彰床徽桃灏“兔子,我今天晚上的课不去了,要是老师问起,你就说我肚子疼在宿舍休息。”说完,严凡就拎起袋子往门妥摺

  留下李雪娇看着她的背影,想着,乖宝宝严凡怎么从上次清晨回来就开始不正常。

  而出了门的严凡,被晚上的风一吹,有些清醒了。自己已经是重修了,难道还要被扣掉平时分数?昭翘课实在是不理智。可是她也知道自己没办法再多等一天,只希望赶快做个了断,重新过原来流水账一样的生活。

  看着自己身上的连衣裙,伸手抚了抚起立的鸡皮疙瘩,她干脆抬手打了个的士,报了那个已经想了几十遍的地址。

纠缠,胭脂红(一)
  纠缠,胭脂红(一)

  来到那栋旧平房门口,严凡吸了口气敲了两下门,可是并没有回应。又敲了几下,可是还是没声音,看来自己来得不是时候,正要转身离开,结果旁边的门倒是开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大妈探出头问:“姑娘,你找谁啊?”

  “呃……我找……”严凡并不清楚她真实的姓名,只知道崭,并没把握瘴淮舐枘芨愣英语。

  “莉莉啊!那女孩子上迪厅去了。你是谁啊?”大妈的口音倒是典型的东北口音,最后四个字说得很硬,严凡只好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我是她同学。”

  “呦!原来她还上学呢啊?你去金子迪厅找她吧!就在两站路汀!贝舐杩醋琶媲暗呐孩子文文静静的样子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坏人,再说,隔壁那个根本就是个无业游民,她不骗别人的就不错了。

  严凡道了谢还听见大妈在嘀嘀咕咕:“小小年纪也不学好,天天半夜三更地在迪厅呆着……”

  等了半天公交车也没来,严凡急急地走了两站路终于看到前面街角处那个黄色的招牌,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金子迪厅。

  门口有个门房,穿得却十分随便,制服扣子娇两个,肩章也是一边戴着,一边空着。见穿得彰幢J氐呐孩子走近,懒洋洋地伸手说:“门票五十。”

  严凡掏了钱递过去,门房塞给她一张鲜红的名片,上面写着“甜蜜旅馆八五折优惠券。给您最甜蜜的夜晚。”

  严凡不再往下看,只是紧紧地把卡片握在沁了冷汗的手心里,继续往里走。狭长而曲折的走道,台阶很窄,灯够璋担几乎看不清脚下。严凡摸着墙慢慢走下去,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嘈杂。当重金属的撞击声达到最大的时候,眼前崭龇杩竦氖澜缫餐耆展开在她面前。

  高频率闪烁的舞台灯贡淮笏恋厥褂迷谡个空间的每一个角落,看不清任何一张脸孔。音乐是重金属的的士高,严凡觉得自己的耳膜都在嗡嗡作响。舞台上的舞者穿着很是暴露,只是黑色胸衣和低腰热裤,舞姿极尽诱惑性感,台下一圈贴得紧紧的都是各式各样的男人,穿着西装的,套着的,甚至还有棺派习肷淼模而脸上是同样充满丑陋的欲望,和贪婪的注视。

  她不知道去哪儿找,只能贴着墙边龟速前行,偶尔会被拦下来搭讪,整个空间空气稀薄,充吃胍簦那些男子身上都是烟酒的颓靡气味,熏得她直恶心。

  忽然旁边一个包间的门就忽然开了,她身子一偏,毫无准备地就撞了进去。

  包间里有三个男人,三个女人,其中一个女的正被压在茶几旁边灌酒。白皙的皮肤,黑色的薄纱小礼服。一回头,看到她的脸,竟然,是。

纠缠,胭脂红(二)
  纠缠,胭脂红(二)

  的脸上脖子上都被洒上了酒,栗色的卷发湿嗒嗒地贴在颈侧。绿色的眼影都已经化成一片狼藉的色彩,眼睛里已经有了慌张的神色。

  严凡的心忽的就那么一颤,“你们在干什么?”

  “我们干什么关你屁事儿!识相的就给我滚远点儿。”

  说话的是个皮肤黝黑的胖子,一脸的横龋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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