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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宁为狐妖-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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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息天帝眼中露出微不可察的赞赏来,他看着晔渊,神思早就转动开来,一听到青九是魔尊宿体便有了决断,只是,这或许是个拉拢晔渊的好机会。虽说神官晔渊所司官职在天帝之下,可是权力未必就会输给天帝。他以天下苍生安危为首要责任固然是件好事,可身为天帝,还有不受控制的下属实在不是件心安的事。
  风息天帝威亚的神色一松,随即眼眸中浮现出一丝亲和的笑意,横在两人之间的凝重气息登时轻松起来,只听风息天帝温和地说道:“晔渊啊,天下苍生的安危系在你手中,本君明白你担得下此任。大家要顾,小家也得要顾,千年孤寂也算受过了,不若找个仙后相互扶持。本君看姬纭对你一片痴情,做主将姬纭指配给你,如何?”
  晔渊冷峻的眉目一皱,并未接口说话。风息天帝眸光一凝,语气却依然温和,问道:“怎么?你是在意姬纭曾许配给焰赤王?”
  晔渊摇头,谦恭道:“晔渊不是这个意思。”风息天帝朗声一笑,接口说道:“姬纭毕竟是羲和的妹妹,贵为小蓬莱女帝,羲和终究是怕她委屈。倘若她是你是神官的人,谅六王也为难不了她。”
  风息天帝的话已经很明了了,将姬纭指配给神官的是羲和娘娘的意思。见神官似乎还是不为所动的样子,风息天帝朗声一笑,一字一句说道:“此事关系姬纭,本君已然答应交由羲和处置青九。”
  晔渊皱眉,握着湛卢剑的手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他倒真不是嫌弃姬纭这一层,也知道姬纭对他的心思,可至于为什么觉得不乐意他倒想不出来。不过,既然都无所谓,擎天峰不过多住一个人,那又有什么差别?
  良久后,晔渊沉声说道:“这事还是过问一下姬纭。”风息天帝见晔渊口风有所松动,也不愿逼他太甚,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广袖一挥,登时消失在天行宫中。
  晔渊淡然从容地走出天行宫,面无表情,冷峻的眉目却微微一皱。突然,背后传来墨韶的声音:“神官留步。”晔渊回过神思,停步转身,握剑环抱胸前,面色漠然地看着墨韶,但见他玄衣飘飞,一手负在身后,丰神俊朗地微笑着。
  墨韶缓缓地走近,面色温润,可凤目却无温度,只听他不急不徐地说道:“北冥渊的魔道破封了,孔雀明王也奈何不了。若是阿九落入魔族手中,苍梧野也保不住。”
  良久后,晔渊目色一沉,他冷声说道:“她离开冰牢后,你要看管好她。”话毕,晔渊转身漠然离去。墨韶眼中的惊愣稍纵即逝,随即心下释然,这场异动,谁也逃不了,而他能护得了这个小徒弟几时便算几时了。 



  ☆、第51章 他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情?

  花螺本要再次去梵音镜问问青九的情况,一则是真心实意担忧青九,二则是借此见墨韶仙尊的面。眼下这会儿,她竟然还存有私心,花螺心下很是愧疚,因此当下也犹豫不决,不知道是去还是不去?
  正当花螺神思恍惚的时候,耳边传来银柳急促的声音:“花螺,可算找着你了。快去妙元宫,羲和娘娘要见你。”花螺定了定神,向银柳说了几句答谢的话就腾云驾雾朝妙元宫的方向行去。
  花螺提起裙摆,从云头下敏捷地踏下来,前脚才要踏进妙元宫,却见对面姬纭面含笑意,眼波流转地走出来。姬纭后面跟着一脸兴奋的绿奇,正高兴地说着话,“女帝与神官郎才女貌,是最最般配的一对。女帝对神官的一片情意终于是打动神官了,真是为女帝感到开心。”
  姬纭眼底含着幸福的笑意,嗔怪道:“可别喧闹了,回头给人听去,多难为情呢。”
  眼见姬纭和绿奇走近,花螺前脚急忙收了回来,心下一个咯噔,神官晔渊同女帝要结为连理?来不及多虑,花螺垂首立在旁侧对姬纭做了个礼,姬纭得体地向花螺微微颔首,而后带着绿奇走出妙元宫。
  花螺看着姬纭袅娜远行的背影,心下甚是惊疑,心道:不会吧,听闻神官晔渊对儿女情长向来不感兴趣,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让多少女仙望而却步。没曾想,最后倒是看上差点成了焰赤王后的姬纭。不过,姬纭到底还是小蓬莱女帝,姐姐是羲和娘娘,姐夫是风息天帝嘛,也不奇怪。
  “花螺,你愣着干嘛?还不快进去。”绿萝的声音从妙元宫内传来,促催到。花螺收回神思,脚步匆忙地走进妙元宫。
  羲和娘娘让花螺起身,眉目慈悲静美,她轻悠悠地拨弄着茶盏盖,端庄一笑,缓缓地开口说道:“花螺啊,上次琉璃宫盛宴,你做得很好,此次本宫叫你来是想让你筹备一番天界最为风光的婚宴。”
  花螺谦恭有礼地应答道:“花螺定不负娘娘所望。”羲和娘娘满意地点点头,优雅地抿一口茶水,而后开口说道:“这次办好了,本宫连同你上次的功劳一齐赏了,升为上仙职位。”
  花螺受宠若惊,心下却是欢喜无比,上百年来她兢兢业业,凡事提前想在羲和娘娘前头,事无巨细地替羲和娘娘打理一切,将妙元宫打点得井井有条,让羲和娘娘寻不到一丝差错。虽说她确实也立下了不少功劳,心里也设想过有朝一日上位为上仙,可不曾想过这么快。
  “花螺定当竭心所力替娘娘分忧,不负娘娘对花螺的提点和厚爱,花螺感激不尽。”花螺抑制住激动,沉稳得体地说道。然而心下却又是一番自嘲:明明卖命卖力地干活,本来就是应得的,面上还得讨好般地感激不尽,倒像是白白送给她一般。
  羲和娘娘挥一挥手,示意花螺退下,而后闭目养神。
  花螺心下欢喜,第一个人想到分享的便是青九,然而想起青九如今还被关在冰牢里,登时又难过起来。若说上仙之位,她其实倒不是很在乎,可也只有取得上仙之位她才可以破戒情,才可以允许去爱。于她而言,磊落分明地爱所爱之人,爱所交朋友,爱所有一切才是值得的。而偏偏爱所爱之人却非得破除情戒后才行,于这点,她想告诉的却是墨韶。
  花螺最终还是走向梵音镜,不怪她对墨韶有情,上百年来她寻青九玩耍,接触过最多的男子是墨韶仙尊。即便后来她因为仙职不断上升,接触过越来越多的男仙家,可任谁也比不上墨韶仙尊的风采,比得上的倒是有神官晔渊和成君仙尊,可是他们到底比不过他的儒雅柔情,那种打动人心的温暖。
  花螺才走到梵音镜外,便听到墨韶仙尊弹奏的仙乐,不如素日禅心云水般的从容气闲,此番仙音飘渺虚旷,含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花螺一时无法行动,伴着琴音,她只觉伤心还有心痛,两行清泪不知不觉间滑落。
  许是墨韶一时沉浸在自己的心情里,竟然感觉不到花螺的气息。待到一曲奏毕,他才醒悟,一番心境倒被这个丫头看去,墨韶无言地轻笑一声,几多无奈几多伤感。
  “仙尊,你。。。。。。”花螺欲言又止,反倒是她显得无措,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墨韶儒雅一笑,修长有力的手指再次轻抚琴弦,悠然清和的琴音响起,只听墨韶不急不徐地说道:“此番出镜,对于她,我是无能为力。不曾想,连我的小徒弟我也护不了。贵为上仙又有何用?”言毕,再无话可说。
  待到琴音平静铿然时,花螺的神情皆是惊惧和心疼。难怪墨韶仙尊对于无法保护青九而感到自责,她从墨韶仙尊的琴音中看到了阿九的过去,看到她的无助和自弃,还有看到了她不愿对外道的伤痛。
  琴音静止,花螺六神无主,心口一片酸涩,欲要转身离去。片刻,墨韶幽然开口说道:“你若愿意就多呆片刻吧,他大概快把阿九送回来了,你陪陪阿九吧。”
  花螺默然点头,待到墨韶连同琴瑟消失后,花螺走到梵音镜的花铃苑,看着已然枯萎的月华蒂莲,花螺只觉得心又是一痛,心道:不知道看到这片月华蒂莲,阿九该是怎样无望?素日瞧她一副轻快无所谓的样子,却不想她背负了多少伤痛。她到底爱上的是怎样的一个人?仙?还是魔?那么绝情,那么无望。
  却说此刻冰牢内,青九彻底昏迷过去,就是魂魄也摇摇欲坠,极其不稳定。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只有她孤身一人,连师父也弃她而去。她终于明白原来所谓的希望是建立在彼此平等的条件上的,不管一开始对晔渊的感情,还是后来对天界的信任,甚至对师父的依赖,她都处于弱势那方,永远没有掌握主动权的那一刻。她付出一切也不会得到平等的回报,哪怕让晔渊明白她的心意这样的要求,他也是可以不用满足的。又好比此番,所有的罪过都必须由她承担,她的命都无人在乎,更何况她所期待的真相,所等待的清白呢?
  青九恍惚以为回到了青丘山,那是她还没有遇到晔渊前,那里也没有仙妖之分,有的只是快乐和轻松。对了,小白,她终于明白,这个不惜以命相护的朋友,同他之间无关风月,只有肝胆相照,可是她最终还是为了晔渊而亲手杀死小白。
  “我要回家,回青丘,送我回去,好不好。”晔渊此刻站在冰牢外,他的身体顿时一僵,冰牢中传来青九无助的梦呓,是无望、祈求、还有满满的疲惫。他穿墙而入,看到青九蜷缩成一团,长发遮住脸庞,不停颤抖的小小身体,他的心狠狠一痛,而后缓缓蹲下身,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她。
  青九觉得有一股温暖流入她的心房,而后落入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中,似乎还有檀木香味。生怕又被丢弃到万丈深渊一般,青九突然紧紧攥着晔渊的衣襟,往他怀中缩去,恨不得将整个身体揉进去,方才觉得安然。
  晔渊横抱着青九驾云离开冰牢,比起第一次抱她的时候,她竟然轻了这么多。她的小脸苍白瘦俏,不知是清醒还是昏迷,秀眉紧紧皱着,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襟。终于将她的手从衣襟上分开,却想不到两行清泪突然从她紧闭着的双眼中滑落,以为又被放弃了,是吗?
  不知为什么?那一刻,晔渊终于主动抓起青九的手,可最终又放下。他到底对青九是有情还是无情?是不是这次他真的不忍心再让她受苦了?可为何又放下?不知道,就是连晔渊自己也不明白。 



  ☆、第52章 红线

  青九醒来的时候正枕在花螺腿上,她懵然地看着花螺温柔的眼神,再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有光芒,有花香,还有温度。终于从冰牢出来了?
  “阿九,苦了你了。”花螺轻轻替青九拢了拢鬓发,心疼地说道。青九空洞迷茫的眼神渐渐有了一丝生气,不敢动弹,怕这只是个梦,醒来的时候又回到那个万丈深渊里。
  啪嗒一声,一滴泪珠打在青九的脸颊上,她终于确认这不是个梦,眼前是真实存在的花螺,她真的从冰牢里出来了。青九登时起身,一把抱住花螺,趴在她的肩膀上,默默无言。怕气氛太伤感,青九嘴角扯出一丝笑意,放开花螺笑嘻嘻地说道:“我说的没错吧,只要我师父一回来,我不就没事?哎呀,我肚子都快饿扁了,好想吃肉好想喝酒。”
  花螺噗哧一笑,衣袖轻挥,登时一桌美酒佳肴便出现在青九面前。青九双眼放光,挽起袖子,左手抓肉,右手提酒,好似又回到了青丘山的日子。仰头喝下一口美酒,青九把眼泪憋会眼眶,她自然明白,再也回不去了。
  花螺见青九大快朵颐的样子,心知青九此番又是刻意强颜欢笑,不过就是为了不让她担忧罢了。花螺心下一阵心酸,又知道她素来不愿意在人前流露脆弱,只是硬撑着。她轻轻按住青九的手,见她眸光清丽,一脸明朗的笑,越发心疼,说:“阿九,不必硬撑,有什么委屈告诉我就好。”
  青九神色一顿,避开花螺的目光,大笑一声说:“那鬼地方,我再也不愿意进去了。”花螺心下酸涩,面露心疼之色,不愿意勉强青九再说。片刻后,花螺轻轻叹息一声,而后恢复素日轻快的笑,说道:“这段时间可又得忙死我了,羲和娘娘吩咐我把神官晔渊和女帝姬纭的婚宴办得风风光光的。”
  一声脆响,酒盏登时摔得四分五裂。花螺立时住了口,转眸看着青九,瞥到她眼底稍纵即逝的惊痛。青九惊慌一笑,看着摔碎的酒盏解释道:“手滑,手滑。”而后抓起酒壶再次大饮一口,赞赏地对花螺说道:“好酒好酒,可怎么感觉喝不醉呢?花螺,难不成你用果酒哄我啊?”
  花螺见青九颇有失态的样子,脸上浮现出担忧的表情,却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青九津津有味地吃着菜肴,夹了一筷子青菜递到花螺眼前,眼眸清冽地看着花螺说道:“你也尝尝,味道很不错。”见花螺轻轻地摇了摇头,青九失望地自己吃下,笑嘻嘻地说道:“哎呀,我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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