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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王牌护花高手-第2章

小说: 王牌护花高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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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九人只知道胡乱的向许钟挥动钢管,但却发现,无论他们用多快的速度多大的力道,都无法将钢管打到许钟的身上,反而是人群中不断传来惨叫声,一个又一个人倒地不起,一转眼的功夫,对方还站着的,便只剩下三个人。

  吴媚胆战心惊的睁开眼睛,本想看一下许钟此刻的情况,生怕他有生命危险,但定睛一看,却发现许钟依旧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身前,而他对面包括郑老虎在内的十一人,竟然只剩下三个人还站着,而且,这三人哪还有一开始的气势,一个个吓的瑟瑟发抖如同看见鬼一般的看着许钟。

  许钟面色依旧淡然如初,对他来说,这些人的实力根本不够看,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将这些人放在眼里,对于这剩下的三个小混混,眼看他们早已经失去了一开始凶神恶煞的劲头,许钟也没有了继续追究的想法,摆摆手道:“你们滚吧。”

第四章 医者仁心
  三个人犹豫片刻,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同伴与头目,又彼此间看了看,其中一人咬了咬牙,对身边两人说道:“撤!”

  另外两人等得就是这一个字,一听要撤,急忙拔腿就逃,丝毫都不带犹豫,只恨爹妈没有多生两条腿。

  眼看着这三个人逃的无影无踪,许钟转过身来,对目瞪口呆的吴媚说道:“媚姐,咱们走吧。”

  吴媚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指着地上这一大堆人,开口问道:“那他们呢?”

  许钟不屑的说道:“让他们在这躺着吧,死不了。”就这会工夫,许钟想到,应该给这些流氓地痞留点念想,于是,很快,就围着到底的那帮人转了一圈,按个过了一遍,同时,在每个人身上捣鼓两下。

  吴媚只是看着满地的泥土与断裂的石斛兰,一脸惋惜的说道:“这株兰草怎么办……”

  许钟淡然道:“已经活不成了,不过不要紧,我还有。”

  吴媚感叹一声,轻轻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那好吧,咱们走。”

  两人刚准备离开,吴媚忽然看着脚下的郑老虎,惊呼一声道:“许钟,你看!他怎么了!”

  听闻吴媚惊呼,许钟定睛看去,原本被花盆砸到昏迷不醒的郑老虎竟然口吐白沫浑身抽搐,而且眼珠子一个劲儿的往上翻,一副眼看就要咽气的架势,便弯下腰来,捏住了郑老虎的脉门。

  只是片刻,许钟便通过脉象断定,郑老虎此刻是癫痫发作,也就是俗称的羊羔疯。

  许钟不禁皱了皱眉,看脉象,郑老虎的癫痫应该是患病已久,不是自己刚才那一花盆砸出来的,正犹豫自己是否要出手相救,口吐白沫的郑老虎含糊不清的喊着:“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许钟心中不免有了恻隐之心,医者仁心,即便这郑老虎不是东西,但自己作为一个赤脚医生,也不能够在这个时候见死不救,旋即,许钟开口问道:“你是不是祖上就遗传癫痫病?”

  郑老虎艰难的点了点头。

  许钟又问道:“你以前是不是也有发作过?”

  郑老虎再次艰难点头。

  许钟心中明悟,又抓住郑老虎的手腕,仔细观察了脉象,开口道:“你的癫痫病已经影响到了经脉,也就是俗称的神经,我就算能救了你的命,估计你下半辈子也只能在轮椅上渡过了。”

  吴媚一听这话,急忙开口问道:“许钟,你确定你真能救的了他?要是救不了的话,赶紧打120让医生处理吧,否则万一他真的死在这里,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许钟摇了摇头,道:“若是把他交给医生,才是真的会害死他,他没有多少时间了。”

  说着,许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包,放在地上打开,只见里面摆放着长短粗细不同的好几十根银针,吴媚吓了一跳,脱口问道:“许钟,你准备用这个救他?”

  许钟一边捏起三根银针,一边微微点头,散发出睥睨世间的气势,道:“这个世上,只有我能救他一命。”

  许钟一旦进入医生角色,举手投足间竟有大家风范,吴媚眸光流转,充满了惊讶与好奇,不自觉的,她的腰又有点隐隐作痛。

  “嘶……我这个腰啊!也许他可以……”

第五章 岐黄神技
  扶着一个浑身散发着诱人香气仙女一样漂亮的女人,许钟只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昏昏沉沉掖扶着她出了巷子,又拦了一辆出租车把她一直送回家里。

  吴媚住在离巷子不太远的一处高档住宅区里,一家一户都是小独楼。许钟知道,城里人管这种小独楼叫别墅。不过在他看来,这些所谓的别墅看上去比自己的青云观小多了!

  打开两道铁门进了屋里,许钟登时便有些发傻,脑子里只剩下八个字:金碧辉煌富贵逼人。刚刚升起的一点点自豪感瞬间便被击碎了。

  吴媚下车时,不知道是不是心有旁落,竟然崴到了脚,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见许钟呆头呆脑东张西望的样子,咬牙道:“请你扶我到沙发上。”

  其实,许钟今天带给这位城里女人太多震撼了,以一当十的功夫,惊世骇俗的医术,还有处变不惊,淡定从容。

  其实,危机已经解除,但是,吴媚还是将他带回来了,连吴媚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带回来治腰病只是一方面,她关心他口中说的兰草。

  他还有兰草!

  他还有很多兰草!

  许钟哭笑不得,顺从的扶着吴媚一瘸一拐走过去坐了下来,谁知屁股刚一挨上沙发,吴媚又捂着小蛮腰娇叫起来。原来,刚才那一下,她不但崴了脚而且还闪了腰,刚才站着没觉得,这会往下一坐,痛劲儿便上来了。

  许钟有点不屑,城里女人平时活动量小,长年累月下来,肌肉骨头筋脉都打了结缠在一起锈成了一堆儿,外表上看起来一个个花枝招展婀娜多姿似乎活力四射,其实都是花瓶,摔不得动不得,动作的幅度稍微一大,不是肌腱拉伤便是骨头错位。

  女人的娇叫声倒是提醒了许钟,他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是个跌打医生。

  “倒霉!”

  吴媚斜靠在沙发上皱着眉头愁眉苦脸道:“说好下午要给员工们发红包,晚上还要和东北来的祁总谈生意,这下可如何是好!”

  一旦意识到自己是个医生,而对面这个漂亮女人只是个病人,许钟的自信心便恢复了,言谈神色瞬间便流畅自如起来。

  “不要紧。”他嘿嘿笑道:“算你遇着人了,不才刚好是个跌打推拿医生。”

  “你?”女人的眼中露出一丝狐疑,不相信地问了一句:“你有多大?”

  “不瞒您说,在下今年十八,行医却也十年有余了。”说着,许钟伸出食指比划道:“别看我拿着铁棍,刚才那几个人就是我用一个指头放倒的,这叫打穴,实际上是针灸按摩手法的一种延伸。”

  “真的?”

  “先治你的腰,后治你的脚,一个小时之后,保准让你活蹦乱跳。”

  吴媚一愣,双目满是惊讶与兴奋,道:“有这么神?”

  “不是吹牛,即便你今天骨折了,我也能让你正常行走,既不打石膏也不打绷带,指甲盖大一片硬纸板就能给你正骨定位,这就是中医奇妙的地方。”

  “看来我带你回来真是带对了,那好吧,就依你。”吴媚有些期待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许钟做了个手势示意她趴下,她便慢慢在沙发上平趴了下来。

  也许她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些,也许她根本就不信,但事已至此又能如何?现在若去医院,又是拍片又是透视,弄不好还要做,折腾来折腾去什么病也没治一天就耽搁过去了。没办法,时间不等人,还不如死马当活马医,至不济跟去大医院的效果是一样的。

  他从兜里掏出一盒刚才在药材市场新买的银针,盒里酒精药棉一应俱全。

  “撩起衣服,把后腰部位露出来。”他用医生的口吻轻声说道。

  吴媚慢慢撩起后背上的衣服,露出了纤巧的小蛮腰。这女人的身材极棒,后腰与两胯之间过渡出两弯极其优雅华丽的弧度,雪白柔腻的肌肤隐隐透出一种羊脂玉一样的润泽。

  怨不得古诗词上说“楚腰三道弯”,怪不得人们常说“肤如凝脂冰肌玉骨”,眼前这位便是了!许钟心里不由一荡,口水差点流了出来,忙提了一口气稳了稳神神,然后伸出两指在她后腰上按压试探道:“是不是这里?”

  吴媚顿时痛得直咧嘴。

  许钟得意的一笑,拈出十几根银针,灵巧地旋指捻针,须臾间,十几根银针便已进入到女人后腰肌肤里。

  “现在有何感觉?”

  “麻麻的涨涨的,中间还夹着一股热热的感觉。”女人嘤嘤而语,娇柔却不失悦耳。

  许钟有点失神,暗暗做了一口深呼吸,嘿嘿笑道:“这就对了!根据我多年的经验,你腰上的伤一定是老伤。”

第六章 这就是缘
  “是啊,我的腰经常扭伤,不知是怎么回事?”吴媚话中带着几分苦楚。

  “你的腰椎肌腱有陈旧性裂痕,用我们的行话说,你这叫习惯性扭伤。”

  “我去过许多医院,医生说要想根治只有通过手术修补。”

  “放他妈狗屁!”许钟轻蔑的骂道:“西医有时很混账,治不了便拿出刀子吓唬人。”

  漂亮的吴媚侧头看了看,这个乡下小孩看起来蛮有趣!她迷人地笑了起来。心道:这小毛孩稚气中带着一股成熟和冷峻,儒雅中不乏粗野和蛮悍,忧郁中却不失阳光灿烂,憨厚中夹着些许油猾邪气,青涩里揉着几分放肆,仔细瞧,还有那么一点色迷迷的味道。说到底,这是个亦邪亦正耐人琢磨的半大小子。

  “你是哪里人?”吴媚颇感兴趣地问道。

  “桃树坪。”说着话,他把针又向深处旋了几分。

  吴媚偏过脑袋,樱唇几乎碰到他的耳朵,“没想到让我碰到一个医道国手,如果你治好我的腰,我一定好好谢你。”

  她口里温热的香气不时吹进他的耳朵眼里,弄得他的耳朵痒痒的,他急忙把脑袋往一边闪了闪,说道:“我师傅说了,世上万事万物都讲究个缘字。大路朝天人海茫茫,偏偏就在一条小巷里以这种方式遇见,你偏偏扭了脚而我偏偏就是个跌打医生,这是什么?这就是机缘,既然是机缘巧合,若提谢字便有些俗了。”

  “你是说……”女人眼中火光霍的一跳,问道:“你我有缘?”

  “万物皆有缘!”他笃定地点点头,“缘起有缘,缘落有缘。”

  许钟说的这些实际上都是拾师傅的牙慧,但在这个时尚女人的耳朵里便成了古奥高深的不俗之语。

  吴媚本来就是惊讶许钟的武功身手,带回来治治病,再找到兰草的源头,能不能做成生意还是后话,即便做了生意,日后也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不会有什么交集。

  然而,许钟几句话却深深触动了她。此时,她仿佛刚刚发现了一个世外高人一样,心里渐渐升起一种内疚和景仰混合出来的感触。

  吴媚的眼睛里便升起了一种雾一样迷离的成分,她低声呢喃道:“什么是缘?”

  许钟继续拾人牙慧,朗朗卖弄道:“缘是五百年前你在佛前许下的一个夙愿;缘是滚滚红尘中你烟视媚行时一次不经意的回眸;缘是茫茫人海中擦肩而过时会心的一笑;缘是清晨凝在荷芯的一滴朝露;缘是空谷中你面前飘落的一片红叶……”

  虽然是拾人牙慧,但他红后白牙一字一顿,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句句都落到她的心底,她的心里顿时瀫纹微皱碧波粼粼。

  这跟催眠一个道理,催眠术只对特定的人群有效。信则灵不信则罔。所以才有葫芦僧断葫芦案狗屁昏官画圈圈,旁观之人还说判得好判得妙。眼前这个女人虽腰缠万贯貌美如画,但其内心也许满是伤痕,他这番漫无边际的空泛之语也许正好击中了她心底某处最柔软之所在,睁开眼睛,眼前春风拂煦阳光明媚,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

  “说得真好!”无缘无故,吴媚的眼睛里有点儿湿漉漉的。

  “是吗?”许钟正在起针,注意力全集中在手上,心不在焉道:“说得好不如不说。”

  “太好了!”吴媚简直要拍手叫绝了。

  “什么?”许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一顿乱喷已将她带入了一种特定的对话环境里,此时即使他信口胡说,吴媚也能从中意会出某种玄机奥意来。

  起完针,许钟用医生的口吻说道:“坐起来试试,看腰还痛不痛?”

  吴媚眼中波光闪闪,咕噜一声翻身坐起,前后左右四下里扭了扭小蛮腰,娇呼一声:“不疼了,真是神了!”

  于是许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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