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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斗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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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该怎么回他这话,说我真惊了?我干吗要同他说呀!那说我没惊?感觉又不对。思前想后了半天,我只是呆呆地看着他就没有了下一步的反应。

“王爷正在书房等着齐妃娘娘和郭大人。”我不理他,他也没有任何的尴尬地就自找个台阶下了。如此懂得进退,反应灵敏倒教我很是钦佩。

“哦。那我们进去吧!”郭桓朝我比了个请的手势。

我瞥头先看郭桓又偷望霍泰,这两人就等着我先抬步了。我不得,只有耷拉着脑袋跨步往王府内走去。

书房里头,宿凌昂就端坐在昨天的位置上。身上穿的衣衫依然是昨天的那件,也就是今早上见着的那件。看着那身衣衫我略带嫌恶的皱皱鼻子。

“王爷。”郭桓一走入书房内就恭敬地同宿凌昂行了行礼,直到霍泰将书房的门合上,他才又直起身子继续同他说:“齐师果然是被那陆铭瑄请去了。”

“嗯。”宿凌昂轻应了一声,没什么温度的双眼移到了我身上。当他看着我,我以为他会有话同我说,比如关心一下我昨天的情况,问问我有没有担惊受怕,只不过这些想法也只能在我脑子里流露流露,他望了我一会后就又移开了眼。“什么情况?”这话自然不是问我的。

“这个我也并不是很清楚。不过端木悲曲那有一个小丫头倒是同贤王妃长的颇为相似。而且……也是姓姚,唤作欣儿。”郭桓说着说着就来看我,我一惊忙瞥开视线,心里却不住冒出不好的感觉。他报告就报告,为什么要来看我?

果然,宿凌昂的声音就在下一刻传来,“齐师。”

我弱弱地应了他一句,“在、在。”

“说。”

“说、说什么?啊,事情是这样的……”叽里咕噜,叽叽喳喳,我将贤王妃的事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一致报告给了宿凌昂听。等讲完舒了一口气后,我才觉得有些不对,我不是该同他摆个脸色的吗?不是应该让他知道我还在为昨天他叫我“滚”的事耿耿于怀吗?怎么他才对我说了三个字呢,我就完全没有了来之前的气势,就这么低头了。

“竟然还有这种事?”宿凌昂也像是被这匪夷所思的事震惊了一下,万分怀疑地看着我。

他持怀疑态度,而郭桓因也是当事人,所以很快就接受了这事。沉思了片刻,他自言自语地喃喃,“这桩婚事本就不得太后的心,要是这事闹出去,恐怕贤王也难做。而且现如今那姚欣儿正主还在上京内,随时可以对峙。”

“贤王妃也是啊!”我忍不住就为姚青蓠说话,“现在贤王妃还在那个端木悲曲手里呢!不会有事吧?”

“这并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宿凌昂冷言冷语地截了我的话,看着我的表情多了一抹不爽。我却是奇怪我又怎么他了。“还有三天,等大庆一结束。想法让那些使者们尽速离开天业,特别是陆铭瑄。”

“下官明白。”

宿凌昂又问了郭桓一些话后打发了我,让我回疏雨小院。而他和郭桓则去贤王府找贤王商量些事。我很听话的就回疏雨小院了,但刚踏入疏雨小院我才又觉得不对,我怎么就没骨气到了这个份上。他冷着脸,我就把什么事都忘了?没好好同他说昨天书房的事,也没好好质问他今天早上的事。我这脑袋究竟是什么做的?

正文 第七十章 免死金牌

我恨……评论区竟然为空了。那么多的留言、意见、想法、感受,条条都是我的安慰……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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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疏雨小院还来不及多听云起说几句担心的话语,那天天闲着没事做的柳冰清和周初雪已闻风赶了来。假意关心有之,眀嘲暗讽有之,最有之的或许还是懊恼我竟然还会回来。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对于昨天的事,她们必定全都知道了。我隐忍了两人半天才哼哼一通乱说乱笑将她们打发。心里却也万分沮丧,忽然觉得没劲起来。

带着这负面情绪一直等到了宿凌昂那夜归人,我才略带发泄意味地同他说,“王爷,您好似很喜欢这身衣服。”

“此话怎讲?”他不明就里,也就上了我一回的当。

我摸摸鼻子,绕着他走了一圈,才慢腾腾地说道:“昨天您下午就换了这身衣裳了,到今天也没见你换过。跟平日子里真是不一样。”

宿凌昂愣了一愣,神色随即变了一分,哼了一声,“这等闲事你不用多过问。”

闲事?若换了普通百姓家里头,这当然是没几两重的小事,但是这要换到王府里头,这还能算小事吗?在这里吃穿用度哪样不讲究,谁讲究也终究比不过他的讲究,竟然还说是闲事!

“王爷下回别穿这身衣衫了,跟您一点也不配,难看死了。”话间,我嫌恶地瞟了眼那衣衫。

他慢慢拢起了眉头,以一脸奇怪的表情探看着我。

瞧他也不来追问我为什么,只定定地看着我,我忍不住在最后又去撩了一把胡须。“怕问君心何处是,多请无语寄阿谁。其实我觉得换成敢问君心何处是也可以啦!”这可是我今日在烧香时突发奇想才得的。

话说完,我偷偷拿眼去瞥看他。完蛋!原本平静无波的面容此刻已经是惊涛骇浪,我不敢耽搁,脱了外衣就往里床钻。“夜已深,王爷也请早些歇息。”这大半夜的要是被赶出了府,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上哪去。三十六计,装睡吧!

面朝着墙壁,我紧闭着双眼,心中决定待会无论他怎么咆哮、怒吼,我都要装做没听到。切记,切记……

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直到我迷迷朦朦地睡着,他也没有同我发什么火,不过他也没有上床歇息就是了。

=========免死金牌=========

所谓有文便有武,文武双全。天业大庆的第四日是上京诗会,而到第七日则是比武竞试。这竞试是由皇帝亲自主持举行,参加者多为朝中大臣或大臣的爱子,以及各位小王,当然别国来使也可委派人手上场比试。

既有比试,当然就有奖励。而今年的奖励就是——免死金牌!

当皇帝亮出手中的免死金牌,对在座所有的人说今年的比武奖励就是它的时候,全场都哗然了。有人对它不稀罕,但更多人却是想拥有它的。本国开国以来共铸了三面免死金牌,这三面中只有一面永久赐予了太后的娘家夏家所有,其余两面都还摆在宫里头蒙尘。没想到这代的皇帝竟然会将它拿出来。

有了它,就算是去行刺皇帝最后也可以免一死的吧?我忍不住异想天开。随后小小声地又将这疑问丢了给身旁的宿凌昂,“免死金牌,真的免死吗?杀了皇帝是不是也免死吗?”

我迎上他的眼,分明在他眼里瞧见了一抹震惊,而后只见他左右撇望了眼四周的人后才带着一丝怒气地斥我,“这等话也是能乱说的吗?”我缩了缩脖子,这不是随便问问嘛!“免死金牌只是卿恕九死,子孙三死,或犯常刑,有司不得加责。所谓免死,除谋反大逆,一切死刑皆免。你所说的便是谋反,怎么可能还想仰仗它来保命。”

我缩着脖子一副受教地点了点头,“除了谋反其他死罪都可免……”我慢慢咀嚼着这话。“那么,像贤王那样的,或者是像我这样的都可以免死了?”我指了指对座的贤王,今日他是一人出席的比武竞试,贤王妃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端木悲曲那里。再观那坐在另一处的端木悲曲,他的身侧除了两个推车的小僮外就再没其他人。

“你同贤王何时有什么死刑大罪了?”他一脸不耐地反问。

没有吗?贤王或许是够不上什么罪。可是,不是他说我混入军营是扰乱军规,使死罪吗?我不再去同他说什么,转头瞧着那免死金牌,心里强烈地升起一股欲望,“好想要……”有了它,将来就算再被计较起死不死罪的问题,我的腰板也可以硬了。

望着它,我只觉得陷入了一片魔障中。

“做什么想要它。”身边的人轻问。

“能免死刑。”

“是吗?”他反问,“那你可知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我的脸登时随着这话皱成了一团,他这话说的也没有错啦!要是皇帝真要你死,罪名自然能将你从头安到脚,这免死金牌又能免得了几次?最后再看一眼那免死金牌,我有些气馁。就算想要也没办法啊,我拿什么同这一大帮子男人家抢夺。

“不过……与其让这牌子落入随便一人手中,还不如落在自己手里,指不定将来哪天还能有用处。”

我看着他忽然变换的脸色,还闹不清他话间的意思就见他已经起身离开了座位大步朝着比武场而去。

这时,比武竞试正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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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何处留相思》——书号:1148607——作者:云如笙

正文 第七十一章 心起涟漪

行军打仗少不了的就是要骑马作战,许多国家创立之初都是从马背上得的天下。所以这次的比武竞试也以马术为第一考量,而后则是类似于过关斩将的比武流程。

在规定区域的几里地中圈围起了帷帐作为围场,参加比武竞试的参赛者都分得一马一剑。当然马是真的,剑是假的。基于安全考量,这剑全是木头雕成的,而且也很易折断。而这比赛的规则就是一群人于马上自行厮杀,落马者为败。但看场内一群人就围在一处喊杀喊打的,不由得让人以为他们是在玩群殴呢!

至于围观者则集中在高台处,除了皇帝同一些讲究的大臣还端坐于原位上外,其他人都一脸瞧热闹似的挤到了高台边缘的赛场处,口中不时为自己的熟人或手下高声呐喊。

随着人们情绪的{炫高{书涨{网,我慢慢地挤到了人流的最前列,看着场内一片的混乱。别说想看看宿凌昂的表现了,现在就连谁是谁都搞不清了。身侧的人还在高呼着加油鼓劲,我越发觉得这竞试就是变相的斗蛐蛐,那些参赛者就是蛐蛐,这些围观的人就是看下注看热闹的,而那皇帝就是那斗蛐蛐的人。

“哎呀!真臭啊!”身旁的人拍打着阑干,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状。

“就差那么一点。”另一边,一人也是眉头紧皱,口里全是可惜。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才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原本场上的参赛者已是少了大半。随着留下的人越来越少,场上的打斗也越来越显激烈。也是这时,我才瞧清楚宿凌昂是在哪边。

“咚”的一声,心脏忽然因着一个人的偷袭而一沉。他目前的情势就等同于是被所有人围在中间,人人都想将他踢下马去,而他孤身一人却要在对付别人的时候自保,怎么算都是不公平。

看着背对着宿凌昂的一人偷偷摸摸地欺近他,并伸腿想将他踢飞下马的时候,我忍不住就哎叫出声想提示他一番。“哎——”我才刚吐出一个字,宿凌昂就好像背后生了眼似的,身子一矮,直接避过男人的攻势,而后一脚踹了马肚子。那马突然吃痛,发了疯起来。背上那人因为刚出脚还未来得及坐稳身子就被马儿甩了出去。

还好,还好!我忍不住拍拍胸口。

但刚稳下的心跳却又因为下一波的情势而猛烈跳动了起来。那场上剩下的人似乎有志一同地决定要先干掉宿凌昂再分胜负,之前那人才刚落马,另一边就有人忙接了上,手中木剑凌厉地刺向了他。

虽然是木剑,但该尖的地方它也不会圆。瞧着那剑越发接近他的胸口,我的心直接窜到了嗓子眼。好在这回依然有惊无险,他以一招隔挡拂去了那人的剑势,随后一掌直接打上对方的胸口,对方因为没顶住,直接就被打飞下了马。

瞧他一回回的化险为夷,我这心一回回窜上又落下的都快觉得崩溃了。好在不多时候耳边响了一声金锣鸣响。

一个小太监尖细的嗓音喊道:“本届比武竞试,陵王胜——”

像是终于从漂浮的云端踏回到了地面上,我忍不住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脚步已然有些虚软起来。

“还站在这做什么?”正在安抚着心脏,身边忽然响起了宿凌昂的声音。我回头一看,他不知何时已离开了比武场回到了台上来。

瞧他全身上下完好无损,就是发丝因为马儿的奔跑又加之与人相打而显得有丝散乱。我没来由的就有点儿想哭,哑了嗓音对他说:“免死金牌又不能真免死,你那么认真做什么?被人打落下马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何必那么逞强?”说着说着,鼻子就觉得酸涩起来。

我望着他,他也一瞬不瞬地看着我,我本以为我这么斥他,他会反斥我几句,但奇怪的是他竟然只是以一种摸不清猜不透的表情看着我。瞧他这副悠然的样子,我的眼眶愈热起来,视线忽然模糊起来,我忍不住抬手拭了拭。

等我的手再放下的时候,只瞧见他的背影朝着皇帝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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