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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懒妃之魔王霸爱-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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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陆苑一愕然过后,一声嗤笑,眼角搀杂了冷嘲热讽,自唇边勾起一抹笑意,语气却是与脸色毫不搭调的冷:“自作孽,不可活。”

说她没同情心也好,落井下石也罢,反正对于她自己而言,她却从不认为像赵氏母女柳氏母女这种人是多么值同情的人。

她敛了眉,静静地看着身旁的男子,无比认真的询问,“你会不会觉得我太不善良了?”

“不会。”他摇摇头,语调淡然,一缕笑意自他的眉梢眼角极慢的透出来,不甚赞同地蹙眉回望她,直接道出自己的观点,“在我眼里,苑儿什么样子的都好,我都喜欢。”

他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玉暖生香,温润清越。

她愣了一愣,忍不住把眼儿笑得弯弯的。她虽然笑得很开心,可是心里的思量没有停下,嘴里的询问也没有停下。

她很是奇怪,郁琉钦似乎什么都知道,也不知,他究竟是从何处得到这些消息的。“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她好奇得半死,忍不住又开口询问。

“如果我能够早一点遇到你,你便不会受那么多苦。”郁琉钦答非所问地应了一声,伸手抚上她的脸,眼里竟然隐隐地透出了一抹心疼,似又有些哀怨和委屈,无可奈何:“若非如此,你也就不会遇上唐颜绍,还差点代嫁于他。”

·文}他还真会转移话题呀,敢情,他是想借此表现自己的委屈,再顺道发泄一下醋意?

·人}而且,他早前也十分不待见唐颜绍,由此可见,这个男人还真的挺在意这件事的。

·书}“哎,谁问你这个了?!”陆苑一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把头重新窝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语焉不详地咕哝了一声,算作回应:“不说拉倒!”

·屋}他似乎是还知道很多其他的什么事情,可是却不再透露,看着她背影的眼眸又深了一层,眸光转动间,不由便细微地颤动着。

本以为她会因为他的话而感动,可最终却未能如他的愿。他想要板起脸,可唇角却不由自主地浮起一抹浅浅的笑,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指,在她的鼻头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记,以示小惩大诫:“你这没心没肺的丫头!”

到最后,他又问了一遍,“苑儿去不去?”

陆苑一笑了笑,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去!当然去!”这种好戏怎么能错过呢。

……

他们缓缓的坐上了马车,徐徐的出了别院,似乎并不是很着急。当赶到的时候,似乎已经错过了最精彩的一幕。

马车远远停着。

陆苑一掀开车帘,抬眼望去,只看见一地斑驳的血色,在艳阳下折射出刺目的光芒,空气里有淡淡的腥味。

郁琉钦在身边静静地坐着,并不出声。

陆苑一折回来,守在他手边,轻声问道:“都结束了么?”

☆、110 终成眷属

陆苑一折回来,守在他手边,轻声问道:“都结束了么?”

“唔。”郁琉钦答得有些含糊,后来还是清了清喉咙,认真回答,“应该是已经结束了。”

“凌墨呢?”他声音听来有些凉意。

话音刚落,就见凌墨现身在车厢外,冷冷的声音在车外响起,“主子。”

车厢内,有淡淡的日光。

也比外面多了一丝清凉、宁静与舒畅。

车厢外,凌墨看着郁琉钦,只道:“禀主子,玺天浩在宫外埋伏了一千死士欲除掉凤翊王的旧部,方才却于混乱之中,已不幸身亡。”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陆苑一有点错愕,她抬起眼来,止不住眼中的愕然。

然后,凌墨领命意欲退下。

陆苑一叫住了他,当着郁琉钦的面,问了一句:“我老爹没有事吧?”

凌墨微微一怔,望向陆苑一,见他仿若无事人一般地笑着,目光清明柔和,这才答道:“凤翊王略有不适,不过,应无大碍。我和妖媚,原也在场。”

陆苑一轻轻地“哦”了一声,心里有些暖却又有些酸楚。

他没事就好,如今总算是可以一解多年的遗憾与怨恨了。

而郁琉钦即使事到如今,却是一心帮着他——他此刻的存在,无疑是解除了他对朝廷上所有残余的担心与忧虑。

其实,他最应该好好道谢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这个懂得拿柔软笑意隐去旁人忧虑的男子,她在那个皎洁的夜晚,突然偶遇的男子。

车帘外,烈日当空,天地间一片妍丽刺目的色彩。

浓烈,却干爽。

夏日炙热的阴霾已然退去。

陆苑一坐在郁琉钦身边,玩着他左手的手指,闲闲地问道:“我们要进宫么?”

身边的男子白袍如雪,虽是素净,仍难掩其清冷高远。他任由她玩着他麻木的手,答道:“对。最后的一场戏应在两仪殿内就会结束。”

“真的?”陆苑一眼睛一闪,声音愉悦起来。

他含笑轻轻“嗯”了一声,又道:“安然自以为万无一失,却不曾想过泰山大人的突然出现,亦不曾真正算清泰山大人工于心计,会是何等人物。不知己,不知彼,怎会登极?更有甚者,性命堪忧。”

陆苑一好奇地问道:“我在这些天内都未曾听到什么动静,你如何知道?”

郁琉钦宠溺地揽过她的腰际,她就十分自觉地挂在他的右手边。郁琉钦笑道:“安然以为可以借此乱为掩护除去心头大患。计谋很好,不过,败在不密。”

“不密?”

郁琉钦笑答:“是的。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己不密,则成害。我自达北仁后,总有办法洞悉他们的动向,即使……”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一开始并没什么目的,可他们却仍是错漏了我的存在。”

好吧,他承认,他做这么多确实存有私心,目的不过是为了替陆苑一报仇,谁让安然没事找事的招惹上了他的心上人,这不是自寻死路还是什么?!

原来,他早就做好了打算。陆苑一只有感叹,然后问道:“那你们打算如何做?”

“将计就计罢。”郁琉钦微微往后一仰,身形放松下来。

他轻轻笑出声来,道:“你在我身边,所以不知道我暗中撤走了一百暗卫,况且,你还发觉妖媚与凌墨不也在么?”

陆苑一瘪了瘪嘴,道:“原来你们都瞒着我!”

……

皇宫。

两仪殿外下午的阳光静静投洒在大殿的台阶上,隐隐泛着柔和的青光。

殿内,日光却有些蒙淡。

威严的两仪殿之上,挤着不少的人,三人若无旁人地处着,气氛渐渐诡异起来。其中有老皇帝与安然、众位大臣、利锐以及其他部下、安国候以及被郁琉钦抓走多日又被妖媚掳了回来的安阳公主,等等。

此刻老皇帝与安然虽然安好的坐在那里,却是发丝凌乱,满脸倦容,显得狼狈不堪。尤其是安然,说来玺天浩的死,对于她而言,是多么致命滴打击?

她这辈子所努力所筹划的一切,全都付诸东流。

那一刻,虽然安然很不愿意面对,但是,她仍旧不得不承认,她向来高傲自负的尊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尤其是玺沉渊出现的那一刻。

那一瞬,殿内所有的人在亲眼目睹了一场颠覆王朝的浩劫之后,还没来得及消化完全,紧接着便又亲眼目睹了一个令人惊骇非常的事实。

死了十八年的凤翊王竟然又突然出现了,而且还好端端的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玺沉渊缓缓的走了进来,两仪殿上气氛凝重,一片诡异的寂静,众人看得目瞪口呆,竟像是一时之间忘了出声,甚至忘了呼吸。倒是只有利锐以及其他部下反应正常些,因为在这之前已经震惊过了。

“皇兄、皇嫂、皇姑姑,好久不见。”

见着众人,玺沉渊极缓慢地开口,话明明是对着三个人说的,可眼眸却骤然凝成一根针,直直地刺向老皇帝。老皇帝的身影被夹入他眯细的眼缝中,像是突然被挤压到了极致,没由来的生出一股窒息感。

“你们近来可好?”

他笔直的站在大殿中央,明明声音很冷很冷,可清俊恬淡的脸庞上却缓缓浮起温和澄净的笑意,此际看来,显得既妖异又诡谲。

阳光从窗台上折射而来,他整个人瞬息之间没入了绚烂的金色光芒中,那一袭蓝衣在光中轻轻撩动,随即跟着妖冶起来——一一如多前的他。

老皇帝看得出了神,他明明也该很震惊的,态度却是平静得不可思议,只是拧着眉,淡然看着眼前这一切。

放佛,他一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玺沉渊突然出现的一天!

“玺沉渊!”

面对他的死而复生,安然嘴角抿成了震惊的弧度,虽然刻意抑制着情绪,可仍旧控制不住心中翻腾的气血与汹涌的撼动,话尾不觉微微抬高,暗哑的嗓音中有着压抑不住的狂乱:“你竟然没有死!”

“是的!我没有死,又活着回来了!”玺沉渊仍旧非常非常温柔地笑,一双晶莹的瞳孔分外深邃,别有深意地瞥了她一眼,闲淡地开口,口气有些凉凉的:“皇嫂倒是一点都没变,性情还如当年那般急躁!”

“你——”安然如被雷殛,脸开始变得一阵红一阵青,显然正努力控制情绪,冷静低缓的言语使得那阴暗的眸中凝结出冰冷的光芒,却怎么也遮掩不住其间蓄积勃发的狂烈怒焰,心里被这怒焰一烧灼,逐渐沸腾成回不了头的狂暴。“你如今这是什么意思?是来找我们报仇的!?”

“皇兄、皇嫂、皇姑姑,你们欠我良多啊!”

玺沉渊的目光缓缓扫过老皇帝等三人,似乎有些答非所问,将话说得特别慢、特别轻,一字一字敲进众人的心坎。他做出一个类似笑的表情,但这并没有软化他此刻的冷酷,脸色阴沉,黑眸里跳跃着熊熊火焰,无数的波动闪过眼底,却化作无形无色的痛楚。

他们三个,是他曾经最为亲近的亲人,亦是伤他最深最狠的人!

常听人说,最是无情帝王家。曾经,他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虽然出身皇室,却有一个处处疼他、爱他、让着他、为他着想的好哥哥。他们兄弟俩的关系一直很好,从小到大都是。只是,他却不曾想过,他的哥哥会和他一样,爱上同一个人。或许,大概,只是他的哥哥隐藏得太深,刻意没让他看出来吧。

以往不管发生何事,他总会先告诉他的哥哥,即便是后来与安卉相爱的事情。那一日,他真的很开心。因为安卉怀孕了,是他的孩子。他当日虽然身在军营,却还是迫不及待的写信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他的哥哥。很快地,从宫内返回信息,他的哥哥邀他当晚回宫庆贺。

他当真去了,只是做梦也没想到,会是一场鸿门宴!

他的哥哥不仅下毒害他,还派人杀他。其中还有两个帮凶,便是他敬爱的大嫂与姑姑。

大概是老天保佑,他逃过了一劫,从密道内摔下了悬崖,虽然没死,却让他迷失了自我十八年。亦是,让他从此失去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是朕等对不起你!”

这时,终于,老皇帝垂下头,开了口,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言辞更近乎于是含糊不清的低喃。眼里显出黯枯无泽的疲惫之色,像是已经厌倦了一切。

无数次想起当年的那一幕,可事到如今,不过短短一句话,却如千钧巨石一般沉沉压在他的心头,不负重荷。

“对不起我?”玺沉渊极缓慢地重复着那四个字,轻蔑地嗤笑一声,如同那是个多么匪夷所思的笑话。他咬紧牙关,逼着自己残忍地开口,声线沙哑异常,可是却仍旧能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那么清晰,夹杂着冷笑:“你们对不起我什么?你们说?!”

他困难地吐出一口气来,接着,用那沙哑的声音轻轻地唤了一声,问道,“皇兄?卉儿呢?”

老皇帝的身子顿时一僵,全身的血液仿似瞬间便被抽光了,喉咙像是有什么不知名的东西弥漫着哽住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你告诉我,卉儿呢?”

玺沉渊心底汇聚的怒气,终于被老皇帝那看似不咸不淡的态度给催逼得迸裂出来,所有的燎原野火在瞬间扩张成了熊熊烈焰。他骤然变了脸色,那一句话几乎是字字从唇缝间硬生生挤出,似是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怒意难忍过,咬牙切齿地,近乎咆哮似的吼道:“我的卉儿呢?你告诉我,你对她做了什么?做了什么?”

老皇帝什么也回应不出,有一些莫名的情绪哽在胸口,咽不下去,却也吐不出来,只能缓缓阖上眼,垂下的睫毛在眼下投落两道阴影,晦暗沉重。

这时,一旁缄默了半晌的安然却毫无预警地开口了:“安卉?你想知道安卉那贱人的下场,是吗?”此时此刻,她似笑非笑,可眼眸灿烂妩媚得像在血中绽放的花,灼亮得不可思议,可声音却是干涩的嘶哑。

“我可以告诉你啊!”她的语调也在颤抖,说不清是因为报复即将得逞的兴奋,还是因为恨意难消的激动。“这个秘密,可在我的心里埋藏了十八呢!”

“安然,你——”老皇帝因她的话语而骤然转过头来,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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