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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熊出没,请注意(出版书)-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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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开始出版书手打部分
  大概是太疼了,我只醒来一下下就又睡过去,可是那温热的感觉一直停留在我的手心,透过皮肤渗进来,仿佛可以直达胸口。
  彻底醒过来已经到了早晨,因为阳光落在眼皮上,让人微微发痒,所有知觉全面复苏。我听见有人推门进来,有个女声响起来“看,还是没醒呢!”
  这个大概是护士,然后另一个声音响起来:“她一直没有醒过来吗?”
  是方逍的声音!莫非昨晚那个一直握着我的手的人是他?
  手背一凉,护士小姐开始给我打针,只听方逍发问:“液体会不会太凉?”…yu…
  “不会,这个季节不会很凉的,其实她昨天醒来过的,把肩膀的脱臼安回去的时候疼醒了一下,还叫了一声。”护士快速将针头戳进我的血管,声音很是一本正经。
  几分钟后我听到门被关上,方逍再没有说话,只是将手覆在我的额头上,动作轻柔,我轻轻颤了一下,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干脆继续装睡比较好。
  我听见一声叹息,方逍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很疼吧,这么多年之后又受了这么多苦。”
  心中一惊,这时候的我连气都不敢大声地喘,生怕自己惊动了什么,没办法知道那个遗失了的秘密。他说得很轻,像是自言自语:“以前的那些事你都忘了吧?忘记了我,也忘记了他,也许你是我们当中最幸福的那一个,因为你没有了记忆,也从来不用想起。”
  他抓起我的手,指尖冰凉,完全没有了昨夜的温度,他轻吻我的手指:“如果老天认为这样才更好,我宁愿你永远都不要再想起,宁愿你永远把那些事还有我都忘记……”
  接下来是巨大的沉默。
  我在心中听见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一根小苗破土而出不消一刻便已经一长成参天大树。原来是他,原来真的是他!
  鼓起勇气睁开眼睛,直直对上方逍那双饱含着太多情绪的眼,那一刻我只想抓住他的手大声问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所失去的,究竟是一段唯美的幸福,还是一场哀伤的过去?
  可是下一秒我便己经失去了追问一切的勇气,如果不是不堪回首,我又怎么会舍得忘记,那些问题一字一句重新落回心海深处,沉沉,没有一丝涟漪。
  牵了牵嘴角想要跟他打个招呼,却发现喉咙干涩,发不出任何声音。他赶紧拿纸杯倒了半杯温水给我,快速按下床头的呼叫器。
  医生和护士很快赶了进来,像摆弄小白鼠一样又给我上上下下检查了一番,那帅哥医生一边看病例本一边问我:“头晕吗?有没有感觉恶心?”
  我摇了摇头:“晕,不恶心,就是饿。”
  医生看我一眼,又看了看方逍,一脸这人无可救药的表情:“韩小姐,我是你的主治医生董绍琦,看起来你的精神还不错,有没有脑震荡还需要观察,左肩现在还不能动,左脚就比较麻烦,我非常遗憾地告诉你,你的踝骨骨折,末来八个星期大概需要静养。”
  八个星期?我开始数手指,那岂不是两个月都不能动?心情顿时落到谷底,一脸的痛不欲生。那董医生大概觉得我正在担心那只骨折的左脚,于是放下病例本安慰我:“韩小姐,不用担心,你这种情况在坠马的病人中算是情况轻微了,上次有个病人前前后后做了好几次手术呢?”
  “好儿次?”我有一点诧异,“董医生,那人坠的是马还是楼啊,好儿次手术。”
  帅哥医生微微一笑:“那个女病人是趴着摔下去的,所以脸摔坏了,她前段时间刚做了鼻子和下巴,所以咔嚓一下子全坏了,还有她曾经隆过胸,这一摔,盐水袋就破了,所以得做两三回手术才能恢复原样……”
  我下意识摸了摸下巴和鼻子,然后用仅剩下的一只爪子拍着胸口说:“幸亏啊,幸亏我都是原装的。”
  董医生带着一直憋着笑的护士一阵风地出去,病房里只剩下我跟方逍两个人,忽然就觉得空气变得紧张起来,他离得那样近,只要伸出手便可以抓住他的衣角,可是现在面对他,我无言以对。
  正在我踌躇应该如何开口的时候,方逍打开随身带来的保温饭盒,倒出一碗粥给我:“昨天联络不到你的家人,所以我做了点粥带来给你。”
  我立刻被粥的香气吸引,可是唯一能动的那只手现在正在输液,哪怕心动得再厉害也完全没有行动的能力,方逍却已经自发自觉地端起碗来喂我。
  狼吞虎咽之后我才反应过来他方才说了什么:“你,你刚才说什么?联络不到我家人?”
  方逍把纸巾递给我:“员工资料里你家的电话没有人接。没人接?”
  没人接?我快速擦了嘴翻出手机开始打电话,家里电话响了半天就是没人接,换到熊爸的手机,彩铃唱完大半首歌才被接起来,背景音十分嘈杂:“贝贝,终于舍得给老爸打电话啦!我以为你不要老爸了呢。”
  想到上次回家发生的事,我就觉得羞愧难当,好在是电话里,不然我肯定不敢面对,所以我迅速步入正题:“老爸,你跟孙太后怎么都不在家?”
  “哦……”老爸有点神秘兮兮,“我跟你妈出来旅游了,我们现在在阿里山呢!”
  “什么?”我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两个人跑去台湾?”
  “是啊,你老妈说要惩罚你,她要在这边狠狠扫货腐败,就是不带你!”老爸在电话那边贼笑,“不要太嫉妒哦,我们买了好多吃的给你,对了,你打电话回家是有什么事吗?”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暂时不告诉他们我现在的情况:“没什么事,你们在那边好好玩,记得带礼物给我。”
  放下电话,我朝着方逍耸耸肩:“看,太上皇跟太后出巡去了,所以家里没人。”
  仰起脸看他,正好对上他正在悄悄打量我的眼睛,而方逍像是生怕我发现什么似的。努力敛去眼中那浓浓的情绪,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问:“原来是这样,我找人来照顾你。”
  我刚想着要不要推辞,方逍伸出手轻轻按在我的手背上;“不要拒绝,你现在行动不便,还要在医院待儿天,需要人陪护。”
  他的手指微凉,我的心头涌上阵阵暖意,一想到刚才的排骨粥,那股暖意更深。不知道他昨天陪我到什么时候,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去做了这碗粥……
  我不知道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为我做这些事,是不是像我这样,仿佛心中开出一朵花,慢慢生长,缓缓绽放。
  可是我依然顽固地摇头:“不要,我才不要被人看来看去,像个犯人……”
  他试图说服我,却被我的手机铃声打断,音乐怪异而熟悉,那属于小T,一接起来便听到她的声音在耳边高分贝回荡:“熊!!你昨天有没有给电卡充值啊?咱家现在没电了!”
  没电了那三个字说得中气十足,以至于我必须让电话离开耳朵几厘米,才不至于让我的耳膜产生可怕的共振。
  “电卡在茶几下层,昨天中午放回去的,”我无奈地说,“不过你现在最好到医院来一趟,顺便给我带点日用品。”
  “什么,什么,什么?”小T又开始在那边大声吼叫“医院?小熊,你别着急啊,我这就来,我这就来……”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小T就慌忙挂了电话。我刚好趁此机会对方逍说,“看,我有朋友会来看我的。”
  方逍微笑着摇摇头,没有再坚持什么,可我知道他也不会就这样放弃。
  小T的速度相当快,二十分钟便已经奔到了医院,手上拎着一个小旅行袋还有一大包……零食……是的,我没看错,那是一大包零食,还是我们平日里常吃的那几种。她一进门便把这两包东西塞到方逍手里,然后迅速扑到病床前,速度快得令人咋舌,让我下意识地朝后闪了一下。
  “小熊,你这是怎么回事啊?”她看了看我吊起来的左腿,“熊腿断了?”
  我被她放在我肩膀上的爪子按得生疼,痛苦地点点头:“熊掌也出了点问题。”
  我抬起脸看了看方逍,他脸上的笑意很深,直达眼底,可这笑容却着实让我难为情起来。小T顺着我的目光望过去,立刻眯起眼睛对着方逍说:“哎,方大神,你们酒店究竟让我家熊做什么工作啊?弄成这个样子,简直是半身不遂……”
  天哪,我在心中哀号,简直想用棉被把小T盖住,可是方逍却不以为意,简单地把昨天情况说了一遍,然后,小T再一次星星眼了:“坠马啊,这么浪漫,可是不对哎,按照剧情发展,小珹珹难道没有立刻伸出手把你从疾驰的小马上抱下来,然后深情地问你‘有没有受伤’吗?”
  我倒地吐血了,小T同学你的想象力不要这么丰富好吧,大概方逍也觉得有些尴尬,对我说:“你们聊,我晚一些再来看你。”
  方逍走后,小T终于恢复了正常,一边帮我换上自己的睡衣一边上下打量我:“你确定你没有其他什么后遗症?为什么我觉得你现在极其不正常。”
  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然后缓缓开口:“小T,怎么办?我发现我失忆了。”
  七
  “咳!咳!咳!”
  小T居然用一阵剧烈的咳嗽回应我,原以为她会一脸鄙视地叫我不要开玩笑了之类的,结果她理顺了呼吸之后居然略带惊慌一本正经地问我:“那你现在想起了什么?”
  呃,看样子小T当真了,见她如此配合,我忽然勇敢起来,清了清嗓子,思索着白己应该如何开日:“我总是做一个相同的梦,声合场景巨真实… … ”
  听我这样说,小T却像是松了一口气,把海苔蛋卷塞进我嘴里“梦境一般都很有真实感,你那梦是单集循环的吧,我其实经常做连续剧梦。”
  “唔……”奋力吞下那只蛋卷,然后我用严谨科学的态度和平和沉着的语气将梦的内容,那双手套和方逍身上的种种疑点都跟小T说了一遍。当然了,早上那段深情告白被我和谐地删节了。
  当我说完了所有的事,终于看到小T露出了预料中的复杂神色。她的大眼睛安静地打量我,像是试图从我这里找到什么答案似的,半晌才开口: “这个,理论是上来说,梦境只是睡眠时大脑局部兴奋的结果,但是有的学者也认为梦是大脑的一种工作程序,对曾经接受过的信息的筛选。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梦境的所有内容都是你经历过的事,这是毋庸置疑的。”
  哇,这么专业,我忽然对小T刮目相看,由衷赞叹:“小TT ,你懂得真多。”
  她却不以为然:“我是心理学硕士,这些是常识好吧。”
  心理学还硕士,我立刻觉得自己对这个室友的了解太少,早知道是这样我应该早早跟她咨询这方面的问题才对,于是我继续发问:“那你觉得我是怎么失忆的呢?” 
  小T 忽然变得神色紧张,迅速把一大包薯片塞到我怀里“这个要问你白己吧,想想有没有车祸啥的,电视上不都这么演吗。”
  我送她一记卫生眼:“问我自己?我都失忆了啊,所以我怎么会知道。” 
  嘴上这样说,却立刻在脑海中迅速搜寻起来,除了这一次,近几年来唯一次住院是因为肺炎,后来并发胸膜炎还休学半年,对医院的莫名恐惧和晕血的毛病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可是剩下的时间里,我是个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的健康宝宝,最多每年冬天跟着大家一起得个流行感冒什么的? 干是我问我小T : “有人因为感冒或者肺炎什么的而失忆的吧?” 
  “熊,”她郑重地握着我的手,“我深刻地觉得你这回把脑子摔坏了。”
  T A T 
  这回我彻底被心理学硕士给鄙视了。
  不过小T还是很细心地帮我叫了外卖,因为我们这个城市的人都知道这家医院食堂的饭菜比大学食堂的那些还极品,吃饱喝足之后小T说她要回家给我整点好料,弄得我心中全是温热的小情绪,看吧,我这头熊还是有点运气的,无论多么倒霉,总是有人陪在我身边,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送走小T,我打开病房的电视无聊地换台,新闻台的主播们照旧在忧国优民,五家卫视在演同一个连续剧,全民卡拉OK节目里,总有那么几个人记不住歌词……
  我在电视声中又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我无聊地掀开被子看着被石膏包裹着的左脚,认真地思考两个月以后我的脚会不会变得一只大一只小,正思索到将来买鞋会出现怎样的实际问题,忽然就被开门的声音打断了思路。
  怔征抬起头,居然是周翌珹抱着一大束花走了进来,他一看到我就满脸内疚地认错:“小熊,对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难得见小股神如此这般诚恳的样子,我反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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