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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大boss和我的悲喜录-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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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再说我跟那禽兽腻歪我就跟他没完!我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她好像被戳中炸毛点,火气冲天地吼道。
  “哦?没关系你怎么就给他定义为禽兽?恐怕另有隐情吧?深入了解过?……”我最近跟着左珊瑚混,语言变得流氓又二百五了起来。
  大BOSS频繁地咳嗽,也不知道是让这冷空气吹感冒了还是变着法儿提醒我注意身份注意影响注意措辞。
  我对他就像是小时候对鞭炮一样,都是又爱又怕,现在迫于其淫威,我只有收敛再收敛:“好了,你回家跟你爸爸好好说话,他会理解你的。”
  “别跟我提那老顽固,简直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一点都不懂得职业无贵贱,众生平等的道理。”她的语气又是忧伤又是无奈。
  我无语,有个老顽固的父亲总是幸福的,总比没有的好。我突然想起不知何时看过的一个身患绝症的作者的一本书,里面的句子发人深省:忧伤有张矫情的脸,面目可憎。既然选择活着,就要有所承担,那些无谓的情绪,凭什么出席生命的狂欢?
  我当初诧异不已,一个在鬼门关徘徊的人,思想反倒比我们这些相比起来像是泡在蜜罐子里的人都要豁达而开通,着实叫我们汗颜。
  挂了电话没多久焰火晚会的主持人就掐好时间款款上台,先是照旧一顿猛夸社会主义科学发展观才甘心优雅退场,把时间留给五彩缤纷的烟火。
  心心念念惦记着的焰火终于伴随着排箫曲子《an other day in paradise》缓缓升上深邃的夜空。因为前些天鹅毛大雪铺天盖地沸沸扬扬地已经下够了,所以天气晴朗,夜空里的星子也是目不转睛地眺望着,一点都不在乎被焰火的璀璨衬托得黯然失色。天空是黑到深处反而隐隐现出些墨兰色,像是顶级油画家调色板都无法完成的一个奇迹色彩。
  “啊,那是笑脸吧,看到没?”我不知不觉沉浸在焰火创造的视觉盛宴里,声音有些无法无天的尖锐。身后亦是人声鼎沸,所有的人为了这些灿烂呐喊欢呼,又或者只是年终对自己这一年的辛勤与享受的赞叹。
  天空的颜色变得变幻莫测,葡萄冻的紫,山楂糕的红,秘色绿,秋香色,日落黄,麦穗金,大海蓝……各种我几乎找不到对应词语的五颜六色渐次呈现在黑丝绒的天幕,像春天公园里竞相开放的鲜花,谁都不愿意甘于人后……
  “哇!快看快看,那是新年快乐四个字啊,大BOSS,你看到没?好神奇啊,好壮观,好绚丽啊!”我一激动就没大没小,抓着他的袖子在他的耳朵边上大呼小叫。没办法,不这样近距离的话,根本就没法交流。
  他不过是斜睨了我一眼,表情上的对我的没见过市面的嘲讽十分之明显,可是这一刻,我突然觉得我们离得很近。撇开那些上一辈的爱恨情仇,恩怨纠葛,我们不过是一对寻常的夫妻,过着最平淡又不平常的日子,体味人生百态,酸甜苦辣……
  刚刚为我们腾出座位的男子恭恭敬敬过来,附耳道:“关总,待会儿焰火后半部分还有放孔明灯许愿环节,还请关总和关夫人移驾前来观赏。”
  我点头如捣蒜:“好的好的,我们一定去。”他刚刚姗姗退下,大BOSS又不乐意了,冷言冷语:“凑什么热闹,也不嫌幼稚!”
  我煞有介事地解释:“今天是除夕,为明年许下美好愿望叫什么幼稚,我还要许很多个呢,宝宝的,婆婆的,爸爸的……”掰着手指头一个个数到,心里已经悄悄埋下了最重要的愿望种子。
  还有半小时就是零点钟声了,我兴奋地扒着关应书一路往河边孔明灯放飞的地点挤了过来,有些小孩子耐不住瞌睡,已然睡了过去,家长害怕冻着了,所以急急往回撤退了,河边已经不复初始的挤攘,容不下一两只脚,但也不会宽敞,基本上两个人不紧紧抓着,转身就找不着踪影了。
  孔明灯的制作其实很简单,有已经专门提供的形状完好的简易竹签框架,我们只需要自己将愿望写在浆纸上,再用胶水糊在竹架上,点上底下的灯火即可。我开始以为是有多复杂,还兴冲冲拉着不情不愿的别扭关应书指望待会儿帮我忙,可现在发现,比泡一桶康师傅难不了多少……
  我兴高采烈一口气拿了四个,让关应书帮忙拎一下他老大不情愿:“贪心不足蛇吞象。”
  我不以为然:“愿望多实现的几率就大了,你学没学过统计学啊?”
  我的字太难看,尤其是毛笔字,几乎是惨不忍睹,跟甲骨文一样让人辩不清楚。鼓起勇气写下几个歪歪扭扭的字之后只有认命地用祈求而申请的目光注视着大BOSS:“要不,我念你写?我知道老公你是十八般武艺三十六项本领样样傍身不离又无一不精的……”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不知那句话取悦了喜怒无常的他,他竟然笑着吻了我的额头:“那为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后面的一家人里七岁的小破孩大概是目睹了这一幕,依样学样:“爸爸,我是孙悟空,会写毛笔字的,为夫也恭敬不如从命一下吧。”
  一群人噗嗤笑得不可开交……
  唯独我,脸红得像天际孔明灯里星星的火舌。
  其实并不是第一次见他写字,当初签契约书的时候我已然见识过他翰动弱飞,落纸如云的飘逸动作。写下的字却极为不对称,是仗势欺人的霸气,一如他的为人,所以古语有云:字如其人,断然不是没有道理的。
  “第一个,就写祝愿小宝宝新年健健康康,快快乐乐!”我只有最俗气的祝福,给我深爱的宝宝。
  他抬起头,无语地看了我一眼:“他太小,不知道什么叫快乐。”不过说归说,还是原原本本按我说的写了上去。字体均匀,线条流畅,提按顿挫徐急有致。笔墨苍劲清逸,酣畅秀健,确实是让我大开眼界。
  我不得不一边冒着星星眼一边在心里羡慕嫉妒恨地嘀咕:“简直全能得不是人……”
  “第二个,祝愿公公婆婆身体健康,永远幸福。”我发现我太过言辞浅薄,翻来覆去像是炒花饭一样就这么一两句,毫无新意。
  他再次抬眼看了看我,估计也是在初步估计出当初我跌停板的语文成绩,然后默默无语地写了下来……
  “第三个就是爸爸永远年轻,然后,身体快快好起来……嗯,就这么多了。”
  “那你刚才跟霸王似的一下子抢来四个干什么?”他问得平平淡淡,言语里却都是不满,也不知道是看不惯我这样霸占公共财产还是许愿的时候独独漏掉了他。
  点火,放飞,这样简单的仪式,在这么特殊的时刻,在这么耀眼的天空,在这么温馨的瞬间,几个再普通不过的孔明灯被赋予了不同寻常的意义,就像是战争结束之后的和平鸽,像是许愿池的硬币,像是元宵节的汤圆……
  摇摇晃晃的橙黄色火光蒙着白色的纸灯缓缓升上夜空,像是用最虔诚的双手捧起的一束希望和光芒,比起刚刚的焰火明显是璀璨不足,可是重在情谊和很多人的美好愿望,便是世上再无一种明亮能够和它相提并论……
  我趁着大BOSS好似放松警惕,若有所思地凝望着夜空,见缝插针举手要求:“我想去趟洗手间。”
  他秀长又霸气的眉毛微微一挑:“我记得不久前你刚刚去过。”
  我当然知道,就是这阴差阳错的一趟洗手间之旅,才让我有机可趁地赖在他身上了:“可是晚上我确实喝了很多鸡汤,哦,还有刚刚的果汁,最近消化系统比较灵敏,一针见血……”我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地瞎掰了。
  他这才既往不咎:“但愿你的脑袋瓜子跟它一样灵敏。”
  “……= =”
  “找得到地方吗?”大概是对我的脑袋瓜子真不放心,末了又补问一句。
  我赶紧小鸡琢米一样点头:“知道知道,八点钟方向嘛,以我们为坐标中心的话就是在东偏北38度的地方了。”我准确指出它所在的方位,终于被放行。
  我像是做贼一样鬼鬼祟祟离开,到与他中间隔了千山万水的人海的河边,找了另一个据点重新领了一只毛笔歪歪扭扭在上面划着:“关应书和莫颜馨执手到老,永结同心。”看到旁边的女孩子嘻嘻哈哈地写得密密麻麻,又觉得我那本来字数又少字体又小的孔明灯会显得逊色而单薄,遂又添上一句“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我所知晓的爱情诗句根本就寥寥无几,更何况那些经典又流芳百世的大抵都是衔泪含悲的,不适宜在这灯上写,我犹豫了半天,想得头都疼了,还是未果。只得恋恋不舍地放下笔,燃起灯,看着它飘飘摇摇地向上飞起,仿佛长着透明翅膀的大鸟,脖子上挂着我最牵挂的心思,迢迢遥遥往美丽的国境飞去…………
  心满意足地回身却在原地怎么也找不到那俊挺冷傲的身影,我急地几乎冒出冷汗来。想边走边找,又怕他回来看不到我同样着急,正束手无策之际身边的一个女生挽着男朋友的手臂嗔声不满的声音钻进我耳朵里:“你看看人家多优秀,帅气逼人,酷意四射还这么温柔地为女朋友放灯。写得多诚挚有文采啊,又煽情又感动人,他女朋友叫啥来着,哦,是莫什么馨的,该有多幸福啊……瞧瞧他的字多漂亮,那可是正宗的行书。雄强俊秀,堪比人王羲之了。比你那鸡爪子划拉过的那真是判若云泥,还觉得矫情不愿意屈尊迂贵,我怀疑你存着二心呢。最好从实招来……”渐行渐远渐无声了。
  我循着他们来的方向走去,就看见长身玉立的关应书闲闲地朝这边走来,似乎有点嘴角含春的意思。背后的黑幕上,吉光片羽的火光衬得他更像是刚从九天玄外降临的神。我上前状似无意打听:“刚刚过去一对情侣,说有个叫莫颜馨的人真的很幸福……”
  他别过脸,有点疑似红晕从他脸上闪过,随即恢复冷然淡描:“总有重名的现象。”
  我实在憋得难受,只能一把抱住他的腰身感叹:“可是,我真的觉得这世界上再没有一个莫颜馨,能够比我幸福……”
  他脊背一僵,回抱着我,下巴在我的头顶无意地蹭了蹭:“新年快乐!”
  我隐约听到零点钟声敲响和巨大的烟花爆炸的声音,可是这些,都远远不急关应书强有力的心跳声。我模模糊糊地想,随便什么前尘恩怨,随便什么艰难险阻,只要我在你温暖的怀里,听着你节奏的心跳,就已经此生无憾了……
作者有话要说:呼一大口气……
介么够分量,乃们不打算表扬偶亲亲偶鲜花一下偶吗?
                  画楼影里双飞燕(下)
  到底是老板,一年到头都没闲着。关应书正月初三就开始忙工作了,关于公司新年计划目标,政策改革,人事布局,等等等等。我们正月初七上班,在家玩得有些腻味,所以对上班是跃跃欲试,兴致盎然。
  可是关应书惊堂木一拍,坚决反对。
  虽然我也知道他最近几天忙得不可开交,焦头烂额,对我却很是耐心,基本执行不打击不鄙视不忽视政策。可是还是忍不住发飙(当然,这是处处为我着想的婆婆颁发的可对关应书发飙证= =):“凭什么?我只是怀孕又不是残疾?你凭什么限制我?休产假也不是这种休法的……”
  他没理还当仁不让:“公司没你停不了。”
  “……那只限于在秘书办而已,我在销售部难道没有一点业绩?”虽然不够爱岗敬业,可是也算是大半个忠实员工吧?
  他大概压制住自己一向的冷漠,软下声音对我好言相劝:“现在销售部正着力开发新区市场,工作太繁重,你不适合去。还是在秘书办呆着吧。”
  我也不好得寸进尺,狮子大开口:“好吧,总比每天除了公园就是家里来得好。”
  堂而皇之地坐他的车一起到的公司,秘书办人人侧目,不过贵在矜持,并没有像邢晶晶那样肆无忌惮到处嚼舌根子。
  夏秘书专门安排我跟最勤劳善良的田师一起,她大我五岁,已经是事业爱情双丰收。大概是每天心情很好的缘故,她做事效率特别高,交代下来的事情,基本都是她完成的,而且奇怪的是,她没有半点怨言,劳心劳力,兢兢业业。每天晚上我都极力在关总耳边吹枕头风:“那个田秘书,人又好,又有能力,还特别能吃苦耐劳。一看就是不可或缺的人才,为啥你不升她的职呢?”
  他总是不耐烦地转移话题:“这些事情太烦,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我枕着他的手臂,戳着他的肱二头肌,一直没说话,不服气地想不通,这事儿能有多复杂啊?
  他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把我往上揽住,也没打算详细解答我的疑惑:“太晚了,赶紧休息。以后你就知道了。”
  春节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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