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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颠覆皇权-妖娆太子妃-第60章

小说: 颠覆皇权-妖娆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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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嘉隐在暗处的脸闪过厌恶之色,“被发现他还要感谢你,手脚麻利点,难道你想要我把你夜宿天香楼的事情告诉舅舅?”

男人被她威胁的口气吓得一惊,若是让他那个装模作样的老子知道了,只怕又要被拘在府里了,没有温香软玉美酒作陪的日子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地狱,连忙拍着胸口的纸包,讨好道:“好表妹,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你可千万不要跟我那老子说……”

柳嘉鄙夷的睨了他一眼,冷哼着抚了抚袖口,道:“那是当然……”说着,又细细叮嘱了一番,仔细看了眼四周便回了殿内。

男人看着她的背影,摸着怀里的东西淫邪一笑。

柳嘉一回到宴上便接到燕梓婳询问的目光,她信誓旦旦一笑,“放心好了,咱们尽管看着她出丑便好。”

闻言,燕梓婳的心才落了地,这一回有柳嘉的表哥帮忙还怕制服不了叶挽思那个贱人,想想东亭翎对她的频频示好她便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若不是叶挽思她依旧是天之骄女,是众多贵公子竞相追逐的对象,就是因为她,什么都变了。

被排挤鄙视,甚至连心爱男人的目光都被夺走,让她怎么甘心,怎么能不怨怎么能不恨!

一想起呆会儿便可以看到对方狼狈的下场,她便兴奋得连呼吸都在颤抖。

叶挽思悄悄尾随着徐敏,见她进了一处宫殿,便跃上房顶揭开琉璃瓦片看去。

喜玉见着她捂着胸口回来也不意外,将早就煎好的药呈在她面前,徐敏靠坐在榻上,接过褐色的汤药,微微掀起面纱一角,将那浓郁苦腥的药喝个精光。

喜玉见着空空的碗底,欣慰一笑,开口道:“大夫说只要夫人能配合喝药,这伤就能好得快些,奴婢瞧着夫人的面色倒是好了些,只怕不日便能康复了。”

徐敏优雅的摆摆手,轻声道:“那就借你吉言了。”她带着面纱,又如何能让人一眼便看到脸色,心知这宫女是在拍马讨好,她不揭穿一笑置之。

喜玉闻言双眸大亮,躬着身便又说了些好话,惹来徐敏轻笑出声,频频点头。

叶挽思看到这将瓦片放下,朝着刚才宫女端药过来的方向走去,远远的便闻到若有若无的药味,叶挽思透过窗格看去,只见粉衣宫女蹲着身子正在清理药渣,叶挽思拾起地上的石子一掷,那宫女皱着眉,放下瓦罐狐疑的朝门口走去,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叶挽思从窗户闪进在瓦罐中捻了一些药渣,待宫女转过头时她早已没了踪影。

叶挽思走在寂静的廊下,边走边端详着手中的药渣,虽然分不清具体是哪一味药,但是用于伤口愈合是错不了的,看来太后的言辞也没有作假,徐敏确实是帮她挡剑受了伤。

依她对徐敏的了解,这事有很大可能是她自导自演的,以一出苦肉计换得太后赏识可谓是稳赚不赔的,她双眸幽深,冷冷一笑。

取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碎末,她轻声道:“殿下可看够了?”

只听寂静无人的小道传来清朗的声音,“不够不够,这么有趣的戏码再来几回本皇子也是乐意看的。”东亭翎抱胸倚在茂密的树上,兴味的看着她,从她一离席他便跟在她身后,自然将她所有的动作收在眼里,这可比参加那无聊的宴会有趣多了。

叶挽思轻哼一声,余光一扫渐渐走来的男人眯起了眼睛。

来人正是柳嘉的表哥,兜兜转转找了好久才在这僻静的角落找着她,以他御女无数的经验来看怎么看不出来这女子的身段是极好的,他吸着口水搓着手悄悄靠近。

叶挽思伸出白皙的手比划了个手势,只见那男子在靠近叶挽思的背影一丈之外,身形一僵直挺挺倒下。

凌霄踢了踢摊在地上的男子,朝她道:“是燕梓婳身旁女子的表哥,二人鬼鬼祟祟的会面便去了那处宫殿。”他一直隐在暗处,自然将柳嘉的动作看在眼里。

叶挽思顺着他的手看去,不远处灯火通明宫殿金碧辉煌,一看就知道是给地位不凡之人准备的,东亭翎嗤笑出声,“那是太子休息的宫殿。”

叶挽思看着地上的男子一身宫廷侍卫打扮,微微一笑,召来凌霄低声耳语一番,凌霄点点头,临走之前顺带看了一眼树上的东亭翎,神色冷酷。

东亭翎睨了她一眼,以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缎子般的发顶和敛下的眼帘,不由一跃而下,围着她绕了一圈,冷声道:“看你这副阴险算计的样子,果然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让女人妒忌争斗的罪魁祸首——男人,更不是好东西。”叶挽思扫了他一眼,丢下话隐进黑暗之中。

东亭翎摩挲着下巴,幽深的眸子盯着她的背影。

宴中,太子委婉推拒了官员递过来的酒水,揉着眉间道:“许是酒水喝多了,待本宫去歇一歇……”

官员谄媚的赔着笑,连声道:“太子玉体要紧……”

太子笑笑,抬起手示意众人继续畅饮便由着宫中的侍卫簇拥着去宫殿小憩,随侍替他开了宫门,太子走进,朝后头摆摆手,众人会意,恭谨的退下。

太子抬手揉了揉额角的太阳穴,本就晕沉的脑袋进得殿内更是觉得沉闷,鼻尖传来隐约的幽香让深谙阴谋的他立即警觉,下意识的就要去开窗,走动之间却觉得小腹涌起一股热流,让他身躯绷紧。

他攥紧了手心用仅存的理智想着这是谁的阴谋,竟敢在他休息的寝殿下药,真是胆大包天,他呼吸急促的抬起头,果然看见帐幔中有横陈的异物突起,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走进。

燕梓婳只觉得身躯滚烫,炙热得她不住的扭着身子,她只记得她是出来找东亭翎的,就是怕他在场会坏了她的好事,谁知刚出了殿门便不省人事。

屋内的熏香越发浓郁,将太子脑中的最后一丝清明消磨殆尽,一把掀开那碍眼的帐幔闻着鼻尖女子专属的幽香,便扑了过去,燕梓婳迷迷糊糊只觉得有凉意靠近,干柴烈火二人便就这么滚在了一处。

叶挽思回了原先的座位朝姚瑶一笑,姚瑶捂着嘴与她说着悄悄话,二人低着头有说有笑,气氛十分融洽。

柳嘉看着她瞪大了眼睛,心头将那混账表哥骂了个狗血临头,却掩不住心头不安悄悄溜了出去,燕梓婳出去那么久都不见回来,她心中不由暗暗祈祷可别出事才好。

她低着头,心头正焦急不已,陡然脖子一僵,她歪了歪身形朝后看去,模糊只看见一个黑色的影子,来不及细看便晕了过去。

男人连眼神也不屑给她,抬腿跨过她倒在地上的身子,隐在了暗处。

太子妃再次一扫殿中,抿着唇,召来身旁的宫女询问,“太子怎么去了那么久?”

宫女低着身子,脸色煞白惶恐的道:“回太子妃,在寝殿里……有些不对,娘娘可要去瞧一瞧。”太子妃好妒可是出了名的,想起她刚才在殿外听到的暧昧声响她更是心头发颤,可想而知太子妃的怒火将会有多可怕。

太子妃心头一跳,狠狠拧了她一把,厉声道:“快,带本宫去瞧瞧!”她本就看出太子对叶挽思的兴趣,也知他心头什么打算,万不想这人好好的在殿中坐着,他却不知道与哪个狐媚子偷欢,她眉间阴狠,步履匆匆的就要去抓个现行。

绕过长廊,宫婢簇拥着她往寝殿赶,一行人气势汹汹让殿前的侍卫惊讶出声,“太子妃……”

太子妃嫁为人妇已有几载,通人事的她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不妙,厉喝了声,“滚开!”她身旁一脸高傲的宫女将挡在门前的侍卫狠狠一推,太子妃开了房门,便闻到那一股让人晕眩的幽香。

吩咐宫人去开窗,她便循着那声音的出处走去,隐隐约约便看到在床上颠鸾倒凤的二人,一撩开帐幔果然看到那白花花的身子死死的缠在太子身上。

喧嚣的声音还未让忘我的二人回过神来,太子妃看着那神情癫狂耸动着身躯的太子,朝身后的宫人道:“给本宫分开他们,再去提捅冷水过来。”

年少的宫女看着这一幕纷纷羞得不敢抬头,回过神来的还是那些年长的嬷嬷,不敢对太子无礼,对燕梓婳这个勾引太子的狐媚子当然就不用客气了,纷纷手脚麻利的扯着胳膊揪着腿,更甚的拽着燕梓婳的头发就将她光溜溜的身子扯下了床榻。

太子的上衣被揪得皱巴巴一片,被扯开了还依旧神志不清的粗吼着,太子妃扫了一眼他身下,接过一旁的水桶毫不心疼就兜头淋下。

刚下过雪的天气不可谓不冷,这冰水一淋下去,太子便冷颤一抖,甩了甩水淋淋的头,神志有些回笼,他揉着额头,梭巡了一下四周,扫向光着身子摊在地下蠕动的女子,再看看自身结合先前的幽香便已经明白,他抬起头朝殿内死死低着头的宫女厉喝一声,“滚出去!”

看着燕梓婳浑身青紫和腿间的粘液,太子妃冷冷一笑,“太子今日可真是演了一出好戏,就是不知父皇母后喜不喜欢了。”

太子极力想甩清混沌的脑袋,湿答答的感觉让一向好表面功夫的他恼羞成怒,见她一如既往的不识相气愤不已,不由满脸阴沉的盯着她。

殿中,一国太子离席已久,早就引来了皇帝的重视,吩咐去打听的人还未回来,便听得有人来报,一旁的太后惊疑,“这侍卫好好的怎么会死在宫中,莫不是有贼子进了宫中,皇上,这事可不能马虎。”

皇帝放下酒杯,凝眉一想,便点点头,“摆驾,朕要去看看。”

太后见他起身不由不赞同的蹙紧眉头,“皇上,说不定已经有刺客潜入了宫中,你怎可亲自前去,若是有埋伏可如何是好?”

皇帝不容置喙的抬手,“我泱泱东昌大国,怎可怕了那毛头贼子。”

一众官员听得宫中当值的侍卫死了立马就觉得不妙,见皇帝一马当先的要去查看,纷纷尾随在后,柳氏因为燕梓婳不见踪影早就急得不行,此时怎还坐得住,与柳嘉的母亲侍郎夫人一块往那处走去。

本是人声鼎沸的宴会顿时走了一半,剩下三三两两的人留在原地,姚瑶扯扯她的衣袖,疑惑道:“挽儿,咱们不去看看么?”

叶挽思眨眨眼,笑道:“那么多人去了咱们也看不到什么,还不如呆在这儿,等事后再稍稍打听不就知道了。”

姚瑶伸长了脖子看着声势浩大的一行人,不由赞同的点头,俏皮一笑,“嗯,那咱们就在这儿等着吧。”

叶挽思眯起眸子笑得十分无害,结果她早已心中有数何必去凑那个热闹。

横在地上的一身侍卫打扮的男人浑身湿透早已没了呼吸,一旁立着的侍卫看见皇帝一行人到场忙上前禀报,高声道:“禀皇上,死的是宫廷行走的侍卫,身上并无外伤,显然是失足落水。”

闻言,身后的官员皆是松了一口气,他们最是担心自已的小命,只要不是那不要命的刺客便好,侍卫死就死了,无关紧要。

人群中的一位夫人却是看清了那惨白的脸孔,惊叫一声便扑了过去,抱着那死去的人哀嚎不已,侍郎夫人掩着唇骇得退后一步,怎么会这样……

皇帝沉着脸,那侍卫见状连忙从暗处拖出一个女子,如破布一般丢在地上,躬身道:“奴才从侍卫身上搜出一个湿透的纸包和一条绣帕,又在这侍卫的尸体不远处找到这个女子。”

众人顺着那视线看去,只见女子衣衫凌乱,绣鞋上全是泥巴,裙角还有一大滩水渍。

侍郎夫人惊慌的瞪大了眼睛,将那晕过去的女子搂进怀中,焦声道:“嘉儿,嘉儿,你醒醒,是娘啊……”柳嘉被她晃得幽幽转醒,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围观的众人吓得愣在原地。

柳氏看着她狼狈的模样更是心头不安,焦急的眸子朝燕卓看去,对方亦是皱紧了眉头,她不安的四周梭巡着,既希望她能出现又不希望看见什么不好的事情。

“哦,那纸包有何用处?”皇帝沉声问道,一男一女在幽暗的湖边相处谁都知道是个什么意思,他关心的还是那纸包,就怕有不轨之人在酒水中下毒。

人群中年长的太医走了出来,接过纸包细细查看,不一会儿便蹙紧了眉头。皇帝看着他,威严道:“爱卿不必顾虑,朕恩准你说。”

太医低头拱拱手,神色愤慨的道:“虽然这纸包湿濡一片,但还是能查清这药的作用,分明……分明是极烈的春药。”

闻言,众人哗然,一些未出阁的女子纷纷羞红了脸颊,那若有若无的鄙夷视线便落到柳嘉身上,妇人们有些早已暗中的窃窃私语起来。

柳嘉瞪大了眼睛,在侍郎夫人的怀里瑟缩了一下,陡然想起什么,尖声道:“梓儿,梓儿不见了……”

柳氏惊慌的上前一步,扯着她的袖子焦急的道:“你知道梓儿在哪?快告诉我!”

侍郎夫人皱眉的看着她,恼怒的拍开她的手,“尚书夫人,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别这般没脸没皮的逼问,没看到我的嘉儿被吓坏了么?”她心头恼怒,柳嘉虽然骄纵但心底却是极好的,如今只怕被燕梓婳当枪使了,看着周围众人的指指点点,她羞愤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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