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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将军夫人不下堂:糟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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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带女儿,龙月儿仗着何老爷的宠爱,之前做的有些过,把何夫人给得罪的狠了,怕她趁机为难。
  只是叔叔那边又不等人,龙月儿只能抱着何如玉哭了一阵,还是得撒手上了车。
  龙月儿这一走,就跟断线的风筝样,再也没有了踪影,何老爷还心疼地派人去龙家打探过,那边也没有见着龙月儿回来,光听说这附近有些闲杂散兵经过,时间一长,连何老爷都有点死心了,这龙月儿怕是被这些散兵谋害了去吧。
  世道一乱,人心也就跟着乱了,再加上司马家也在招兵,这附近的一些青壮年就动了些心思,随便穿个盔甲,弄匹小马的就觉得可以起义平乱去了。只是毕竟大半都只是嘴上说的漂亮,暗地里却是打着浑水摸鱼的心思,非但没往正经地方用功,反而仗着势到处为非作歹起来。
  弄得怨声载道,民不聊生,只不过新王新政,原来的县丞老爷都被撤了职,想管也没有人能管的了了。
  对于这种朝堂上的这种事,陈世友老实巴交的看不明白,也就很少去想,在他看来无论谁当上皇帝,这盐还是要晒的,每月的盐税还是要交的,于是他仍旧辛勤地干着他的活,晒着他的盐,到了交盐的日子,照样大早起来,挑了担子进城。
  跟几个月前相比,同样进城交盐的人几乎少了一半,陈世友忧心地看了看,还很担心地说:“怎么突然少了这么多人,要是被罚可怎么办?”
  第四十六章:盐司衙门恐惊魂
  走在陈世友边上的,是个从来没见过的人,看着不像是晒盐的,肤色有点白,眼神又太凶狠,像两把小刀子一样,看着就觉得刺人的痛。听到陈世友这么小心地搭话,这人回头望了一眼,冷淡地哼了一声,说:“无知!”
  被那眼神一吓,陈世友也不敢再说话了,闷着头老实地赶路。
  盐司衙门的人也换了一拨,都是陈世友没见过的,也不如之前的那些和气,收了陈世友的盐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结算银钱,陈世友刚问了一声,就被人推搡了出来,狠骂:“下次来拿,听不懂啊,快滚,再杵在这里,就揍死你!”
  没有办法,陈世友只能慢慢地退开了,不过还是不大甘心,在衙门附近转悠了好久。那一个眼神很凶的人也还在附近,蹲在墙角,举着一杆烟,跟年迈的老人一样慢悠悠地抽着。
  瞅了一瞅,这个总算还是见过一次的人,勉强算是混了一个眼熟,陈世友小心地凑了过去问:“你也没拿到钱?”
  “钱?”那人冷笑了一下,嗑着烟杆说,“我要是你就赶紧回家,钱虽然好,没命花那也是很头痛的。”
  陈世友被吓了一下,不免觉得这人怪异的很,也不敢再接近,绕着衙门转悠几圈,总觉得那里面有种奇怪的声音,仔细听了,又像是没有了动静了。这可是这衙门里从来没有过的情况,陈世友犹豫了半天,还是止不住好奇心,终于还是转到了边上,悄悄地掀开窗子往里面看了看。
  这一看,差点没把陈世友给吓死过去。
  明晃晃的刀剑,带着浓重的血污,从温热的人体中涌了出来,一直喷射到屋梁上面,突然一个脑袋从脖子上飞了起来,一直落到陈世友的面前。那苍白铁青的脸色,死鱼一样泛白的眼珠子,立刻就吓得陈世友惊叫了一声,腿一软,直坐倒了在地上。
  这一坐,不免的就发出了一些声响,屋子正在行凶的人一下就听到了,猛地推窗露头一看,陈世友呆呆地抬头,就看到刀子一样的眼睛,如同老人一样慢悠悠地抽着烟杆的举动,居然是刚才见过面的那人。
  “怎么回事?”也不知道里头的谁问了这么一声。
  那人却以一种望着蝼蚁一样的轻蔑的眼光在陈世友身上溜了一圈,咧嘴一笑,嘿嘿地说:“没什么,看到了一只小猫。”
  陈世友被吓得在地上瘫坐了半天,终于想到了要赶紧逃命,但是经过这么一吓,居然发现自个的手脚全然用不上力,只能四肢着地慢慢地爬了一段,终于恢复了过来,等到了大街看到人来人往,那一颗砰砰乱跳的心脏才慢慢地平复了下来,撒腿往家里跑去。
  对于这一幕可怕的事,陈世友自然是狠狠地藏在心里,谁都不肯说,只不过外表上看,难免会露出些痕迹来,让杨氏担心不已,硬按着他在床上好好躺了好几天。
  跟着陈世友学了好一阵子,陈书楠已经能很熟练地晒出好盐了,所以这些天都是他一个人去盐田。
  这天回来陈书楠从盐田回来的时候,突然说:“这盐没法晒了,听说有人冒充盐司衙门的人,骗盐出去卖,幸好有司马大人英明,及时派人清缴了去,只是这钱……”
  那,那个人应该就是司马家的了,陈世友突然就明白了,但是一想到当时的场景,一颗心又止不住的乱跳起来,手一抖,那饭碗就直接翻在了桌子上。
  “爹这是怎么了?”陈书楠被陈世友吓了一跳,小声地往杨氏问,一边还愁着,“看来这以后的盐要卖给司马家了,也不知道他们收不收的?”
  “不准!”一想到要跟那么可怕的人打交道,陈世友拍着桌子大声表示反对,就像是得了冷热摆一样,整个身体颤抖个不停,抱着头想了半天,苦恼地说:“我们搬家,我们搬家,不能再在这里住下去了,不能再住下去了!”
  在陈世友的坚持下,陈家终于还是搬了家,刚好陈世友晒盐的时候,早年有个要好的朋友入赘进了浦江的一户人家,曾经也有传来过口信,日子过的还是不错的,陈世友就带着全家投靠过去了。
  陈霜降跟陈采春都是特地回来帮着收拾东西,送到村口,看着陈世友赶着一辆破旧的牛车慢慢地远去。
  陈霜降还有几分担心地说:“希望这一路都能顺顺当当的……”
  就算是心里有点怨恨,但是在这样的离别之中,陈采春也是真心地感觉难过,看着牛车把一家人渐渐地拉远,顿时就感觉眼眶有点红,悄悄地抹了一把泪,对陈霜降说:“何家有什么打算?县城里面也是越来越乱,舅舅家的铺子前两个月关门不敢开张了,他们也在寻思着要早早地搬家才好。”
  不只是陈家,就连陈采春也快要走了么?一时间陈霜降都听呆了,讷讷地说了句:“原来已经糟糕到这种地步了。”
  陈采春也觉得难受,但是对于这种事情,她也是没有丝毫的办法,只能叹了一口气,低头的时候,能很分明地看到那一张小脸,跟上次见面的时候更是消瘦苍白,看着似乎都要随风飘走一般。
  人去楼空,总是会有种格外凄凉的感觉,这两姐妹回头看了看,顿时什么心情都没有了,沉默地对着空房子坐了一会,闷闷地聊了几句,就各自回家去了。
  但是对于这一个时局,几乎一直在何家闭门不出的陈霜降总算是有了一种认识,动乱似乎并不像是之前她认为的那么遥远,不知不觉中已经近到咫尺,甚至把她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带走。
  晚上的时候,陈霜降瞧着忙忙碌碌也不知道在房间里翻动什么的何金宝,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外面……是不是真的很乱?”
  听到一向很安静的陈霜降突然问出这样的话来,何金宝愣了愣,因为他年纪小,在家又不大受宠,难得的有个人愿意认真地听他说话。
  第四十七章:擅离家前程迷茫
  立刻觉得高兴了,扯了张椅子坐下,很认真地跟陈霜降分析起当今的局势来。
  只不过无论是连王巫颐光,太子巫烙,还是大将军蒋清,陈霜降基本都听不懂,至于何金宝自己,那也是一知半解说不大拎清,越说反而越是让陈霜降感觉迷糊。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陈霜降迷茫的表情给影响到了,最后连何金宝自个都迷糊了,搔了半天的头,最后下了一个决定,“嗯,我要去报名参军。”
  “参军!”陈霜降这一会是真切地听清楚了,大吃一惊,手一抖,直接就把针给戳进了手指头,挤出了一颗晶莹的血珠子。“你想去参军?”
  “嗯,听说司马家在招兵,我们打算去应征。要是平反有功的话,没准还能混上个一官半职的,那以后就不用愁了。”何金宝兴奋地挥舞着拳头,似乎是都已经看到他升官发财的衣锦还乡的辉煌前景,嘴角都快咧到耳边了。
  但是看着陈霜降捏着手指头,低着头一脸担忧的样子,何金宝的笑容不知不觉也慢慢淡了下来,一双手很不自在地扯着衣角,最后终于小声地说:“你也知道家里瞧不上我们……我要是有点功绩了,你在家里也可以好过一点。”
  陈霜降吃惊了,定定地望着何金宝好一会,她实在是没有想到,本来一直以为因为成亲的事情,何金宝多少是恨她的,没想到他居然还能为她考虑到这种地步,一瞬间,陈霜降感觉自个的心尖上面似乎有一丝的颤抖。
  只是很快地,陈霜降就想明白了,何金宝打小就不喜欢读书,倒是更喜欢跟着何太爷舞刀弄枪的。参军,仔细想想的话,陈霜降总觉得何金宝会产生这样的念头似乎是恨理所当然,一点都不意外。
  “就算是想去参军,又何必挑在这么个时候。我听你说起来,这起兵差不多也跟赶集一样了,光看见热闹就往前凑,今天这家起来,明天立刻就又倒了下去,你干嘛又去淌这趟浑水,就算再怎么的,家里也不会少了你吃的。”
  陈霜降不同意,苦心劝着,想叫何金宝放弃了这个念头,一开始,何金宝还能好好地跟她解释,在司马可是百年大家,怎么能跟那些野路子出生的兵**相比,而且大家都是江州老乡,不去投靠他们投靠谁,还有其他之类的理由一堆堆的。
  只不过何金宝固执地想去,陈霜降也是固执地就是不让他去,两个人僵持在一起,谁也说不服谁,最后何金宝气呼呼地上床睡觉,陈霜降瞧着他的背影,百感交织。
  对于何金宝想参军的事情,陈霜降直觉这是应该告诉人的,只不过在这一个何家之中,陈霜降还真想不出该找谁商量去。
  本来还有个何太爷对何金宝也还算好,只是毕竟年纪大了,和顺帝驾崩的消息传来的时候,似乎是受了点刺激,病了一场,现在虽然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但是都说不能再让他劳心劳力了。陈霜降也不敢说。
  旁的人,陈霜降到现在也不大熟,按着何金宝说的,似乎也就只有一个何金元还算关系亲近,只是那是陈霜降的小叔子,很少见面,又是个身体虚弱的,经不起累的,陈霜降犹豫了犹豫。
  还没有等陈霜降想出个对策来,何金宝就动了小心思,他也没有想到,对于参军这一个事情,陈霜降竟然会反对到这种地步,这么想起来的话,那家里其他人也该是这样的态度。很少思考的何金宝终于认真思考了一次,他的主意是已经打定不能改变的了,本来还想着能得到家里的大力支持,看着陈霜降的反应,何金宝也是知道这个想法是不大可能了,于是从小胆子就大的何金宝,义无反顾地选择了,不告而别。
  这天一早出去,到天全黑,何金宝也没有回来,春燕去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陈霜降还存着几分侥幸,跑到床头把何金宝藏钱的盒子拖出来一看,果然空了,一下子心都冷了,不禁生出几分怨愤,这人还真的就这么走了。
  这么大的事情,而且还有这么多双眼睛眼巴巴地盯着,瞒是肯定瞒不住的,陈霜降没有办法,只能叫春燕到村口的方向去打听下消息,自个换了衣服,到何夫人面前老实禀告。
  何家走丢了一个儿子,这个消息简直就像是一桶冷水泼进了滚油,闹开了锅。
  何家全家上下,凡是能动能跑的,全部被轰了出去寻找他们离家出走的四少爷。只不过何金宝显然是处心积虑早有准备,又是一早就走远,这边开始寻人都已经入夜了,早就人走茶凉,这边折腾到第二天天亮,也才打听出来,有人见过四少爷跟同村的何全味一同出村往东去了。何家下人找了马追了半天也没有见到人影,也不知道究竟跑哪里去了。
  到第三天的时候,何家的人终于放弃追找,确定何金宝是已经走失走远了。这个消息一传回何家,何老爷大怒,摔着杯子对着何夫人吼:“你这个娘究竟是怎么当的,居然让那小子闯出这样的大祸来!”
  何家是农户地主,跟着朝廷外围又多少有些联系,在这样的局势不明朗的时态下,何家自然是想着保持中立,明哲保身,况且按照着何老爷的思想,就算是要去参军,那也不该去司马家,无论是连王,还是太子,那至少还能算是正统。
  狠狠地对着何夫人发作了一通之后,何老爷想着既然木已成舟,那只能赶紧想些办法来补救了,就把何金富给叫了过来商量。
  “这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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