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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婚途漫漫-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3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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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他也有很多缺点,人嘛,总是会有缺点的。”我说。
“那当然,人无完人,怎么可能会没有缺点呢,但闻先生的优点,肯定会远远的多于缺点。他是一个接近完美的人,不仅是外貌出众,各方面都是非常的棒。”
秋野可能是察觉自己表现得太过明显了,脸忽然就红了,不胜娇羞的样子,人家毕竟是小姑娘嘛。
——
我忽然就觉得,我或许真的应该帮锦笙一下,得让秋野的热情降降温了,如果锦笙真是对人家小姑娘一点意思也没有,秋野这样下去,那会非常的麻烦。
以前我们就探讨过了,如果秋野对锦笙用情太深,最后却没有结果,那肯定会因爱生恨,后果将会是灾难性的。
秋野这样出身的人,不是普通的单纯小姑娘那种幽幽怨怨的少女情怀,得不到就暗自伤心,原来黯然而退,她肯定不会这样,她一但爱上了,她会想办法去得到,她会付出,一直地付出,如果当发现付出不能解决问题的时候,她就走向极端,那就是索取。
社团其中一很重要行为特征不就是索取么,比如说收保护费,比如说黑吃黑,比如说用武力强制占有,强者为王是社团的基本生存法则,事实也是整个人类甚至动物界的生存法则,秋野那可是泰国数一数二社团中的二小姐,从一出身,接触就索取和对抗,如果她发现自己和锦笙没有常规发展的可能,那她一定会采取极端手段。
要么强迫锦笙同意,要么杀了这个人,让自己死心。或许我想的太过极端,但是我对秋野这个人最先的接触,感觉就是冷淡和冷静,这么一个冷淡和冷静的人,现在被闻大帅哥撩得魂不守舍,变得越来越狂热,如果真是爱情无望,变得疯狂的可能性真是太大了。
可是我要如何才能帮到锦笙呢,如何让秋野对他的感情降温?最好的方式,当然是让秋野自己对他失望,一个女人一但对一个男人失望,那就会自动死心。所以降温的最好方式,就是让秋野看到锦笙的缺点,让她觉得,其实锦笙其实也没那么,并不值得她那么狂热地爱他。
但这好难,锦笙真是很优秀,人帅得不像话也就算了,文才武略样样突出,单纯地站在一个女人的角度来说,我也是欣赏锦笙这样的男人的。要真想找出让秋野死心的缺点,还真是不容易,或者说,那压根没有。
“小暖姐,你在想什么?你是在担心我妈会对你怎样吗?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我会尽力保护好你,不让你受伤害的。”
“不是,我是想和你说些关于锦笙的事。”我说。
“好啊。”秋野马上来了兴趣。
可我自己却又犹豫了。我这样做,好像对锦笙和秋野都不公平。我自己也是过来人,明白爱上一个人多不容易。我们千里而来,美少女秋野对锦笙一见钟情,本来多么美好的事,要是因为我有意去丑化锦笙让秋野死心,那忽然就觉得美好的事让我一个人就给弄脏了。
“你说啊,我很愿意了解闻先生过去的事,就算是不好的。”秋野说。
瞧这人家这话说的,就算是不好的都了解,这简直就是病入膏肓的节奏了。
“锦笙其实有女朋友的,我不知道我跟你说过没有?”
我自己真是不记得有没有跟她说过了,也不记得当时是怎么说的了。身处险境,是非不断,我也真是不记得那么多了。
“你好像说过吧,你说他以前有女朋友的,但现在没有。”秋野说。
我轻轻哦了一声,在想着要如何措词。
“锦笙很爱他以前的女朋友,非常的爱。这么多年来,一直也忘不了她。”
“看得出来,闻先生是非常重情义的人。”秋野说。
我心里暗暗叫哭,心想自己真是愚钝,我怎么会说出这样话来?这样的说法,不但不能给锦笙减分,这分明还会体现锦笙的情深义重,这哪是降温,这分明就是浇油!
“有时候重情义也不是一件好事,因为有些事和有些人,过去了就过去了,再也回不来,但他太过执着,一直都念着那位,在温城的时候,很多不错的女生都追过她。结果都碰了一?子灰,一副终身不娶的架势。”
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悄悄地瞄了一眼秋野。她脸上终于有些失落了。
我看到这副表情,心里又有些不忍。我明白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的心情,当知道自己喜欢的男人心里装着别的人,会让心情低落到极点。
这无疑是残忍的,秋野不过是爱一个她自己喜欢的男人而已,但我却要这样对她,我自己也觉得造孽。
“闻先生的女友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让她痴情如此?”秋野喃喃地说。
我心里有些不忍,说我其实也不知道,或许那个也没那么好,只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显得珍贵而已。
然后她就再也没有说话。我本来是想给她降温的,结果没想到最后的结果却是说得她直接就不吭声了。
我心想这下玩砸了,没把人家劝住,却把人家给弄得黯然神伤不已。要是因此而把她得罪了。一会代子虐我,她不肯相助,那可如何是好。
正在我惴惴不安的时候,她却又忽然说话了,“闻先生如此重情义,能那么痴情地一直恋着一个人,真是好男人。”
这话多少有些安慰自己的意思,恐怕是她费了很在的劲,才把自己从那种伤感的情绪中给弄出来的吧。
我可不能再打击她了。不然得出问题了。
“是啊,锦笙这种品行好是好,只是有时挺伤害关心他的人的。”我婉转地说。
“闻先生这样的人,就应该得到幸福。”秋野说。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点点头。
很快到了代子的住所,又开始穿过那一道道诡异的帘子,每在这个时候,我心里都觉得不舒服。
代子这一次没让我们等,而是在等我们。花玲也在,脸上有得意的神情,想来安明推理的不错,这一次肯定又是花玲在搞什么阴谋。
除了花玲之外,旁边还站着几个其他的几个人,有一个正是那天打我的横木,还有一个腆着肚子的中年男人,我却不认识。
虽然代子还没开口,但我已经能感受到她浓浓的敌意,话说回来,她这样的人,什么时候不是充满敌意的,要是她哪天忽然变得友善起来,我恐怕倒不习惯了。
“秋野,认识这个人吗?”代子问。
“吴同,二场的管事,我怎么可能不认识。”秋野说。
“认识就好,吴同。你说说,那天在你的场子发生的事。”代子说。
“那天有位客人叫她袁小暖,后来她和那个来自华夏的客人产生了冲突,那个客人发现了她的秘密。再后来……”大肚子男人看了一眼秋野,没有再说下去。
就只是他这一句,就已经够我紧张的了。听秋野的意思,这个人就是那天我们去的赌场的老板,那天郑科长遇到我的事,被他暗中发现了,现在在花玲的?动下,他背叛了秋野,要揭发我和秋野。
“然后呢?有事就接着说,不要吞吞吐吐,有我在,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代子冷声说。
这话分明就是在说给秋野听的,意思是吴同是我找来的,你不许威胁他。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你有话尽管说,不用看我,妈妈在眼前,你不必有任何的顾忌。”秋野冷声说。
“后来二小姐就让下面的人把那个华夏来的客人给扔了出去。我认为二小姐是在帮她隐瞒什么秘密。这个秘密有可能对长野家不利。”吴同说。
“他说的是真的吗?”代子的声音冷如冰霜。
“是真的。”秋野说。
我赞成秋野的这个态度,那件事既然有人出来指证,赖是赖不了的,那倒还不如爽快承认。
“你倒承认得很干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有可能会给家族惹来大麻烦?你这是不负责任的做法!我把场子交给你管理,是让你来胡作非为的吗?”代子厉声喝道。
代子这人的声音从来就特别的难听,就像那钟锣被打缺了一角相击发出来的声音。他一发怒厉声喝问时,那声音就更加难得不行。听了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那个人认错人后还纠缠不清,还蓄意闹事,敢挑战我长野家族的权威,我当然要处理他,难道我还要让着他不成?”秋野反问。
“你这明明就是以牺牲社团利益来包庇她,你竟然还振振有词,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你怎么说我就怎么信?吴同说了。那个人根本就没有认错人!”代子喝问。
我走到那个吴同面前,冷冷地盯着他看,“你认识我吗?”
吴同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不敢回答。
“我问你,你认识我吗?”
“你不就是那天那个人认出来的人,我怎么会不认识。那个人叫你袁小暖。”吴同说。
“好,你说你认识我,那我来自哪里?我是什么样背景?我以前是做什么的,现在又做什么?将来我打算做什么?我有些什么样的身世背景?我准备对长野家做什么不利的事?”我连珠炮般地发问。
“我怎么可能知道?”吴同说。
“那还敢说你认识我!就因为你见过我一面,听人家叫过一次我的名字,你就算是认识我?我以为你有什么了不得的罪证,竟然敢诬陷我和二小姐对长野家不利,你这不是捕风捉影是什么?”
——
吴同被我问得愣了一下,说不出话来。
我当然更进一步紧逼:“不过是一个男人认错了人,你就认为有大问题?你就认为那个人认识我?如果只是见过那张脸就是认识,那我在电视上经常见到国王,我也算是认识他了?我还在新闻上看到过奥巴马和普京呢,我也认识他们吗?”
“闭嘴!”代子喝道。
“你说那个人是认错人了,那他为什么叫你袁小暖?这你又如何解释?他只是把姓说错了,名却是对说了的,你敢说他是认错人了?”代子喝问道。
这个问题问得很到位,代子果然是老狐狸,可谓一针见血。
我真是应该找个其他的理由或者借口,不应该说是认错人了,这是我犯的错误,我现在只能尽量想办法来挽回这种错误。
“怎么,无话可说了?”代子冷声逼问。
“无话可说。”我说。
“原来你真的叫袁小暖啊?看来你的确是想对我长野家不利,不然你也不用把自己的姓都要隐瞒。”代子说。
“夫人一直都知道,我是来避难的,对于一个避难的人来说,把自己姓说错,并不奇怪,不是吗?”
“所以你等于是在承认,你就是袁小暖,是这样吗?”
“是。”我点头。
“也就是说,那个人并没有认错你。”
“是。”
“那你和那个人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和他发生冲突?”代子问。
“我继父死在他的手里,然后他还迫害我,他是我的仇人,我当然要说他是认错人了,难道我要承认说我就是袁小暖,然后被他引来国际警方抓捕我吗?”我反问。
“你继父死在他的手里?这么说,你在华夏的妈还在?”
我忽然有些紧张起来,我忘了他是我爸的妻子,现在提起我妈,她当然会在意。
很是为难,我要是说不在了,那等于是在咒我妈,我要是说还在,那万一她派人到温城对我妈不利,那可怎么办?虽然我爸不在了,也没什么可争风吃醋的,可是这个女人一向恶毒,谁知道她会不会这样做?
“你又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说话?”代子又在追问。
“我在想,夫人为什么因为这个人的一番话就要找我的麻烦?不管我在华夏是怎么样的,我现在在这里为夫人做事,恪守本份,并无越规之举,今天却要把我带到这里来,到底问的是什么罪?是问的在华夏的罪,还是在泰国的罪,如果是在华夏的罪,夫人无权过问,如果是问我在泰国的罪,我何罪之有?”
我答非所问,有意把事搅黄,尽量把代子的注意给引到其他方面去,避开答我老妈的事。
“放肆,你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敢当面顶撞我。”代子喝道。
“当面顶撞,总比背后下阴手的强。有人就是想无事生事。夫人既然把场子交给二小姐打理,那就是给予了她充分的信任,是给了她决定权,如果二小姐处理一件小事夫人都要质疑,那以后二小姐还怎么做事?没有决断权的管理者,还怎么管理?难道鸡毛蒜皮都要跑来问夫人,那夫人也会不胜其烦。”
我这么大胆,主要还是想彻底地把话题引向工作方面,而不是让代子继续追问我过去的事情。
“你倒越来越牙尖嘴利了。秋野为了你和其它人的私人关系而影响秋野家的声誉,私下对客人下重手,难道还有理了?”
“我是二小姐的朋友,也是替夫人办事的人,如果别人欺负我,二小姐袖手旁观,不管不理,那长野家的威信何在?我为长野家做事,我遇到麻烦,二小姐替我解决,这恰恰是二小姐有担当的体现,夫人现在却来责难二小姐,真是莫名其妙。”
代子赞许地看了我一眼,我也没料到在代子的高压之下,还能扯出这么多的歪理来。
“妈妈,这个贱人就是满嘴胡说八道。明明就是她和秋野合起伙来图谋不轨,现在反而要为秋野歌功颂德,真是岂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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