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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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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法务一个劲儿地朝她使眼色,段子矜明白,他是想让她给江临道个歉,但她也明白,江临等的不是她的道歉,而是她没说完的后半句话。
  他这一次的耐心显然没有上一次在车里时那么好,冷冷一扫周围的三人,那威严而睥睨的神色,被江临傲人的身高优势衬得更加贵不可攀。
  他盯着段子矜,话却说给了另外两人听:“既然段工程师还没有做好接下这单生意的准备,那这笔合同就先搁着吧。等她什么时候准备好了,让她联系我。”
  顿了片刻,他又补充道:“最好在我找到其他合作商之前。”
  宋法务吃了一惊,忙好言好语地劝他:“江教授,您先消消气,发生什么事了?您看我们能不能商量一下解决办法?”
  江临的薄唇抿成一条线,没有回答,方雨晴着急地扯了扯段子矜,小声催促:“段姐,你干了什么呀?快点给江教授道个歉!”
  段子矜望向江临。她明白,他在刻意刁难她,想看她低头,给他台阶下。
  可是,段子矜莞尔,哪有那么容易?
  六年前邵玉城曾对她说,嫂子,我认识大哥这么多年,还没见他对谁像对你似的,这么有脾气。
  那时她满脸怨怼地反问,你是说,他冲我发火,我还得谢谢他?
  邵玉城于是摇头笑道,嫂子,你不懂。
  如今,阳光渗进透明的落地窗里,罩着江临如雕像般笔挺匀称的剪影,段子矜看着看着,便不自觉地微微扬起了唇。
  她怎会不懂?江临这人,看似温和儒雅,其实骨子里冷漠凉薄得很,他从来不会考虑无所谓的人,更不会因为无所谓的事而发火。
  他对她生气,就说明她还不是无所谓的。
  她就是要让他生气,越气越好。
  “段姐!”方雨晴杏眼一瞪,急得上火,“你发什么呆呢!再不道歉,出了什么意外让唐总知道了,你打算怎么交代!”
  段子矜低下头去,发现自己新买的风衣的袖口,已经被方雨晴扯得变了形,她脸色一冷,抽回手来。
  对面江临也同样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一幕。
  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她似乎还是更关心她的衣服。
  黑眸中寒意凛冽,江临道:“我还有事,失陪了。”
  说完,不顾宋法务和方雨晴的劝留,修长的双腿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朝大厦的旋转门走去。
  方雨晴连忙追了上去,宋法务推了推眼镜,冷声道:“段工,你最好能给公司一个合理的解释,然后马上去给江教授赔礼道歉!”
  …本章完结…

☆、第022章 段子矜,怎么又是你?

  眼下和IAP的合作是公司最看重的生意,不出意外的话,早晨她惹恼客户的事,应该已经传到总经理的耳朵里,搞不好连唐季迟都知道了。
  段子矜干脆把手机关了,打了辆车,往医院的方向驶去。
  从G市出差回来以后,她还没抽出时间去看看爷爷。
  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一如既往的浓重,段子矜隔着病房门上的玻璃窗,默默望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老人。
  看样子,爷爷的情况有所好转,至少从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了。
  她犹豫了一下,刚想离开,身后的护士却端着药液走来,边绕过她推开门,边对她说道:“段小姐又来看老爷子啦?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呀?”
  老人的视线挪了过来,落在她身上,那绝对称不上善意的眼神,让她如芒在背。
  段子矜不禁露出苦笑,现在她想不进去倒也不行了。
  小护士换完药瓶,又端着空托盘走了出去,病房里只剩下她和段老爷子两个人。
  “你又来干什么?”比起段子矜的局促,段老倒是端出了主人的架子。
  她叹了口气,平心静气道:“我来看看您,爷爷。”
  段老眯着眸,目光矍铄,依稀可见当年的三分英气,“你真当我身边没人伺候了吗?把兰芝给我叫来!用不着你们姐弟两个假惺惺!”
  段子矜不想与他吵闹,便淡淡道:“爷爷,你生病的事我已经跟姑姑提过很多次了。”
  他这副身子骨对于无产阶级的姑姑一家,就是个花多少钱也填不满的无底洞。他第一天躺进医院,段子矜就跟段兰芝说了,本来只是让她过来看看老爷子,她却硬是害怕段子矜想诓她过来、让她掏钱出医药费,拖了半年多也没露一面。
  “你跟她说了?”段老狐疑。
  段子矜面无表情,“说了,姑姑忙。”
  段老有些失神,“对,对……兰芝忙,她忙……那还是别来了。”
  听着他喃喃自语,段子矜心中像是扎了几根刺,“爷爷,你就踏踏实实养病吧,等你病好了,姑姑就来了。”
  段老警惕地看向她,神智不算清醒,一边的嘴角都抽搐了,“是不是那个小贱蹄子让你们姐弟俩来分我的家产?是不是她的主意,她把我儿子弄哪去了!”
  段子矜眸光一冷,心中压抑着怒火。
  如果母亲泉下有知,听到他的话,该心寒成什么样?
  家产?他要是真有一毛钱的家产,段兰芝至于到现在连个面都不敢露吗?
  “好好养你的身体,你的家产没人惦记。不想看见我,就别进重症监护室,否则我还要过来给你签字。”
  段子矜甩下这一句话,没有再理会他的糊涂病,把新买的水果交给护工,转身便走。
  住院部楼后是一座环境清幽的花园,不知为何上了锁,没人能进去,她也是偶然才发现树林里有一条小路通向那里。
  从病房里出来后,段子矜径直走进了花园,跌坐在水池旁,将头埋进了手里。
  过了许久许久,晶莹的液体渐渐从指缝间渗了出来。
  不远处的树荫下,有个坐着轮椅老妇人,静静望着这一幕。
  “老夫人,要不要把她赶走?”妇人身后身穿黑衣的保镖问道。
  “不用了。”老妇人微笑道,“她能进来一次,叫本事;进来两次、三次,那就是缘分了。下次她再来的时候,请到屋里来陪我说说话吧。”
  保镖为难道:“老夫人,可是大少爷吩咐说……”
  老妇人眉毛一挑,“什么大少爷?他在江家是大少爷,在我陈家,就是我陈周氏的外孙儿!”
  正说着,院子的栅栏门便发出几声响动,二人同时回过头去,只见一个身材挺拔高大的男人,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过来,微光从他身后照来,将那轮廓修成一抹萧疏轩举的剪影,举手投足间尽显矜贵与优雅。
  “外婆,林子里寒气重,你怎么在外面坐着?”他在老妇人面前蹲下,握了握她有些凉的手,蹙眉对身后的保镖道,“你就在这儿站着,也不知道老夫人拿件外套?”
  保镖闻言赶紧去了,老妇人拍了拍他的手,“临儿,你孝顺,外婆晓得。可是天天在这房子里圈着,外婆也闷!”
  江临“嗯”了声,黑玉般的明眸里浮上浅浅的思考,“那我改天让贝儿过来,陪您聊聊天。”
  陈周氏嘴一撇,“那小姑娘不好,性格不好,外婆不喜欢。”
  江临笑了笑,也不与她计较,“那您喜欢谁?”
  “那边那个丫头,外婆看着就挺好。”陈周氏看向水池边,段子矜收拾好东西,正准备离开。
  江临顺着她的话望过去,见到一个女人的背影,脸色不禁沉了下来,“外婆,怎么有外人进来?”
  陈周氏伸出一只手指,狠狠戳了下他的头,“你这小子,在江家没学着什么好儿,净学他们家人成天板着一张脸!想干嘛?吓唬你外婆我?”
  “我哪里敢。”江临露出一个顺从的笑容,眼底深处却是无垠的冷。外婆要是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天天盯着这里,恐怕也不会这么自在了。看来这里的安保系统,还是要加强才是。
  “那小姑娘,我看是误打误撞进来的,也不是第一次了,我本来也是想和她说说话的。择日不如撞日,你去把她给外婆叫过来!”陈周氏拉了拉江临的胳膊,作势想把他拽起来。
  江临哪能真蹲着让她拽?忙自己站起来,掸了掸价值不菲的西装上落下的灰尘,深邃的目光又眄向水池的方向。
  不是第一次进来了?
  他的表情更凝重了些,单手插在西裤的兜里,眸中迸出危险的光,举步朝那边走去。
  待他真正走到水池旁时,却是一怔。
  “段子矜,怎么又是你?”
  …本章完结…

☆、第023章 我给你个机会,收回这句话

  段子矜也震惊地望着他。
  才做分别,哪里想到会在医院的后花园里遇见他?
  江临眼里的微光一寸寸地沉了下去,这个女人举止诡异,三番五次地招惹他,现在又莫名出现在外婆家……
  她会是那些人派来的吗?
  鹰隼般犀利的眸子攫着她略显苍白的脸,打量了几眼,忽然发现她眼眶下微微晕了的妆和有些泛红的鼻尖。
  她哭过?
  看到她的眼泪,江临的心脏重重震了一下,震得发疼。
  他压下这不知名的情绪,眉宇骤然一冷,“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段子矜还算镇定地反问:“你可以来,为什么我不能来?”
  江临的嘴角泛起一丝讥诮的笑,“原来在美国,私闯民宅是不犯法的。”
  民宅?段子矜望着周围这一片枝叶稀疏的树林,哪有这么大的民宅?谁家民宅在后花园里种一片森林?
  “这里不是医院吗?”
  江临瞥了一眼她身后不远处隐匿在树叶里、藏半露半的医院住院部,黑眸泛起睿智而了然的色泽,他不动声色地眄她一眼,“你是从那里来的?”
  意会到他话里的“那里”指的就是身后的医院,段子矜点了下头,这才想起来,这里有可能真的是民宅。
  怪不得这一片都被圈起来上了锁。
  可是,这里怎么会是江临的家?
  手工皮鞋的鞋底踩在地面的枯枝上,“嘎吱”一声脆响。段子矜飘远的思绪顷刻间被拉了回来。
  只见江临面无表情地一步步走近,他身前的阴影笼罩在她头上,空气里渐渐多了几缕他车里惯用的熏香的味道。
  风一吹,便闯入鼻息,与他的身影一同迫近。
  段子矜听到自己重如擂鼓的心跳,抬头直视他深沉如泽的双眼,冷声质问:“你想干什么?”
  江临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一脸警惕的样子,不温不火道:“你也知道紧张?”
  段子矜一愣的功夫,他却已经擦着她的肩膀走了过去。
  她连忙回过头,视线紧随着他的步伐。
  江临拨开她身后灌木的枝叶,神色瞬间深暗了许多。
  段子矜这才明白,江临只是为了越过她,查看一下从医院通向这里的隐秘小径,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从医院误打误撞地走进他的后花园的。
  确定这里真的存在防御疏漏之后,江临才放下手臂,侧过头,目光掠过她有些局促的模样,眸中扬起一片凉薄的笑,“你刚才数落客户那尖牙利嘴的样子哪去了?现在知道紧张了?”
  段子矜沉默,他果然还因为刚才在国展的事情生气。想了想,她决定平心静气地跟他说说当时的状况,“江教授,和客户签合同本来就不是我分内的工作。”
  “而且,我那时没有顶撞你的意思,只是想跟你解释。”
  江临走到她面前,修长有型的手指上挂着钥匙扣,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发出清脆的声响,“段子矜,你明不明白什么叫做生意?”
  段子矜皱眉,不懂他的意思。
  “一笔生意的绝大部分主导权都握在顾客手上,顾客就是上帝,这是生意场上最基本的生存之道。”江临深不可测的黑眸正从高处睥睨着她,“还是你觉得,上帝会听你解释?”
  “江教授,交易应该建立在双方自愿平等的基础上。”段子矜道,“上帝就可以不讲道理吗?”
  “自愿平等?”江临猛地伸出五指将钥匙扣攥进手里,清脆的响声立刻消失在他的掌心中,“你要知道,你不愿意逢迎谄媚的客户,有的是同行愿意弯下腰来接!”
  “所以我很认真地建议过你,换一个合作伙伴。”段子矜不甘示弱地顶了回去,大有她在工作上的强势作风,“江教授,你是不是忘了,这笔生意一开始就是你强迫我同意的?”
  话音落定,段子矜如愿在江临的表情里看到了一闪而逝的冷怒与暴躁。
  他看着她,寒眸中没有一丝温度,“段子矜,我给你一个机会,收回这句话!”
  她不想和他合作,为什么?
  有什么不得了的理由,能让她冒着损失五百万的风险也要得罪他?
  他不懂!
  段子矜见他隐忍着怒气的样子,却突然扬唇浅笑,“江教授,你知道吗?你这样看着我,我差点以为你要打我。”
  她挑衅的态度让江临更是不悦,他一字一顿道:“我不打女人。”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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