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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264章

小说: 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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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见得。”段子矜很坦白,正因为坦白才显得傲慢——连最起码的客套都懒得维持的傲慢,“看姚小姐什么态度吧。而且我最多只能尽我所能帮她,是否放过她,决定权在江总手上。”
  宋远达也调查过她,虽然查出的事情不多,但从贝儿口中知道了一些再来联想,不难推测出她就是两年前诈死的那位低调的江太太。
  他不禁冷笑,“段小姐这话说的,我可真是听不出什么诚意。如果连你都劝不住江总,那这世界上还有谁能劝得住他?”
  “也许有呢?”段子矜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我的诚意是足足的,就看姚小姐拿出来的诚意,够不够我使出这张王牌来救她。”
  宋远达一愣神的功夫,段子矜已经从他身侧走了进去。
  病房里,入目皆是一片刺眼的白。病床上坐着的女人脸色憔悴苍白,眼窝深深地陷了下去,黑白分明的眸子此刻看上去空寂无神。
  听到响声,姚贝儿侧过头去,看清面前的人,死水一样的眼神几次起了变化,好像有人投下了一颗石子,慢慢打出了旋涡,咬着牙道:“段子矜。”
  屋里一个人都没有,段子矜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不轻不重地回应,“姚贝儿,我和你认识也有三年了,你每次做的事情都能让我刮目相看。”
  床上的女人嘴角扬起诡异的笑,“怎么,又来看手下败将的笑话?”
  “好笑吗?”段子矜淡淡看着她,褐瞳里,不惊不怒,无喜无悲,却莫名透着大彻大悟的了然,“当年听到我难产而亡的消息,你觉得好笑吗?”
  姚贝儿蓦地一噎,黑色的眼瞳里浮动着怔然,过了半天才从鼻子里挤出冷哼。
  “听说你自杀的时候,我也没觉得好笑。”段子矜靠着椅背,语调温凉安静,“我想你已经知道江临会被你的性格吸引,是因为你像极了当年的我。所以你恨我,其实我可以理解。毕竟当惯了女主角,一下子给人当了四年替身,心里有气是必然的,何况还是你这么清高骄傲的人。但是姚贝儿,你想没想过,如果江临喜欢的是清高骄傲的人,你后来的种种举动,不是在挽回他,反而是在把他往别人身上推?”
  姚贝儿的眸间重重震了几下,很快恢复平静看着她,“段子矜,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我来向你讨债。”段子矜道,“好好把我们之间的账算清楚。”
  “你已经比我多得到那么多,你还要向我讨什么!”
  “多得到?”段子矜笑了笑,“我比你……多得到什么了?”
  姚贝儿在她淡然还带着几抹蔑视的微笑中哑然失语,段子矜却站了起来,走到她床边,“我曾经也一直觉得,我已经比你多得到了太多,所以能放你一马的时候,我从来不想置你于死地。但是现在,你看看我的一念之仁,把我的生活、我的婚姻毁成了什么样?你恨我,难道我就不恨你?”
  “你恨我,所以你让江临对付我?”
  “我恨你是我的事,我和你不一样,不会把自己的情绪扔给别人来负责。我的一念之仁害了我的婚姻,所以现在孑然一身就是我自己的报应。”段子矜道,“而你,你所承受的,都是你自己犯下错后应该承受的。至于昨天判你的无期徒刑——那不是你应得的惩罚,我也没想过让你坐一辈子牢。”
  姚贝儿唇角流露些许嘲讽的笑,“哦,那么现在你站在这里,是想告诉我,你又要放了我?你怎么觉得我会接受你的善意,不会再自杀一次?只要我死了,你和他就彻底变成千夫所指的罪人了,到时候你们还怎么能背负着一条人命心安理得地在一起?”
  段子矜站着,她坐着,所以这个角度看上去有些居高临下,“有时候我总在想,就像你说的,我好像比你多得到了很多,但是仔细算下来……我的工作一波三折,你也失去了你的事业和公司;我在监狱里住了几天,你也差点被判无期徒刑;我难产大出血,你也自杀险些死去;最关键的是,你失去了江临,我和他,也回不去了。我们明明差不多,我还有什么可嘲笑你的?”
  她的话让姚贝儿忽然沉默,无言以对,她下意识想反驳她,可却找不到段子矜言语中的任何疏漏。
  “我想问问你,姚贝儿。”段子矜面无表情地瞧着她,“在你选择自杀,看着自己的生命一点点流失的时候,你觉得你这一辈子跟我耗到现在,值得吗?我还活着,你却死了。其实,就算你不死,我和江临基本上也就只能分道扬镳了,你没必要赔上一条性命。还是说……你觉得你姚贝儿这条命、这一辈子的价值,就只是在我和他走到尽头的感情之间当一块多此一举的绊脚石?”
  姚贝儿蓦地抓紧了白色的床单,狠狠瞪着她,胸口仿佛卡着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
  段子矜继续道:“如今你也是在鬼门关转过一圈的人了,我受的罪你都受过一次了,况且,要说我比你多得到了什么,也不是完全没有。”
  姚贝儿紧紧抿着唇角,半天才问:“什么?”
  “当年那一刀扎在你的肚子上,听说你这辈子都失去了做母亲的机会。”段子矜望着她,“你不会比我更懂得做母亲的快乐,我同情你,如果你能放弃以死来抹黑江临,那我会尽力劝他放你一条生路,全当是为了我两岁的孩子行善积德。”
  姚贝儿震惊地看了她好一阵子,“你的……孩子?”
  “怎么样,你同意还是不同意?”段子矜见她良久都没再开口,便道,“我就当你是同意了,以后山高水远,路不尽同,多做善事吧。”
  她说完便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想起什么,补了一句:“宋总是真心待你好,如果你对他有意,别再让他变成第二个周亦程。”
  语毕,她拉开门,正看到门外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男人沉黑的眸子攫着她的脸,沉默,如一座巍峨高山矗立在那里。
  段子矜惊得退后一步,“江临?”
  …本章完结…

☆、第324章 你儿子的面子够不够大

  男人看到她脸上的惊愕——或者说是惊慌的神色,俊漠如远山般的眉峰微微蹙了下,顺势就拉住了她后倾的身子,双眸中透着不着痕迹的、淡淡的明锐和犀利,“怎么了,悠悠?”
  段子矜知道这男人向来是睿智的,他的目光永远都携着洞若观火的了然和冷静。
  这是他的常态,从她认识他起,他就一直是这样。
  只不过这一刻,那份常态的了然和冷静,让她忽然间紧张起来。
  大概是他出现的太突然了,大概,是她太心虚了。
  段子矜被他握着手臂。男人手掌中用得力气不大,却教她动弹不得。
  他就这么垂眸望着她,目光幽深,不带任何攻击性,只是习惯性的幽深和克制,嗓音低低哑哑的,“虞宋说你找我有事,等很久了?”
  段子矜一时间无法确定他到底听到了多少,于是用另一只手匆匆撩了下头发,挤出一丝笑,“你刚到?”
  男人以为她是在责怪他来得晚了,蹙了下眉,解释道:“路上有些堵车。”
  虞宋在一边不言不语地垂眸看着地板,心道路上能堵多久啊?不就遇到一个红绿灯车有点多,等了两分钟吗?过了那个路口,一贯沉稳不惊、不紧不慢的男人催着他超车并道几乎是一路飙到医院来的。
  段子矜显然不知道虞宋心里在想什么,光是眼前一个江临就让她有点无力招架了,她抿着菲薄的唇,迎上对方的目光,却发现男人已经没在看她了。
  他的视线此时正擦过她的脸颊,从她的肩膀上经过,投进了病房里。
  段子矜下意识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病床上消瘦苍白的女人也正望着江临。
  四目相对时,姚贝儿的身躯震了震,眉头渐渐拧在一起。
  相比之下男人就淡漠多了,看了一眼就又低下头,仔仔细细将段子矜打量一遍,沉声问:“你怎么在这里?”
  这句话无异于在姚贝儿心里又戳了一刀。
  他最先开口问的并不是她为什么住院,而是段子矜为什么来医院看她。
  段子矜看到姚贝儿眼里逐渐裂开的缝隙和正在坍塌的东西,面不改色地转头对江临道:“姚小姐刚从鬼门关上被抢救回来,你要进去看她吗?”
  男人的黑眸陡然间沁了些冷意,声线都僵硬了,“你叫我来医院看她?”
  段子矜弯了弯唇,绯红的唇瓣间溢出两个音节,“不是。”
  男人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
  知道他现在对病房里的女人没什么好感,她也不强求他,顺手带上了病房的门,对江临道:“我们谈谈吧。”
  不远处,得知江临来了的宋远达正要过来,许是他眉宇间的线条过于凌厉,望着段子矜的目光也让江临不太喜欢,于是男人淡淡给了虞宋一个眼神,虞宋立马会意。让保镖把宋远达拦在了十米开外的地方。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体就这样侧挡在宋远达和段子矜中央,乍一看竟像是一种无声的回护,明明他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光是那岿然不动的姿态,就浸透着强有力的独占欲。
  他的黑眸一瞬不眨地锁在女人脸上,低低问:“想谈什么?”
  不知是不是段子矜的错觉,她竟从他这一句话里隐约听出了一丝丝藏得很深的不安。
  周围方圆十米全都被他的人清空了,就在姚贝儿的病房门口,连医生和护士都不得不绕着走。
  段子矜静静地扫视了一圈,沉默片刻,开口道:“姚贝儿今天早晨自杀了。”
  说完,她就抬头看着男人的反应,可是男人却没有任何反应,无动于衷,五官的起承转合间除了漠不关心的冷峻外找不出什么其他情绪。
  段子矜继续道:“昨天下午她被法院判了无期徒刑,觉得生活没什么希望,所以今天早晨选择了自杀这条路。”
  男人还是方才的表情,狭长的眼角萦绕着某种淡而无痕的冷意,“既然她想死,还抢救什么,成全她。”
  段子矜闻言一怔。
  哪怕她早知道这男人明里暗里就是在针对姚贝儿,可她还是诧异于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
  这还是她曾经认识的江临吗?
  她愣了仅仅两秒钟,紧接着江临就看到面前的女人娇艳的眉眼间慢慢析出了沁骨的凉薄。
  他心中莫名一紧,看着她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坐了下来,一条腿叠在另一条腿上,靠着椅背瞧着她,虽然他站着比她高出许多,可她从气势上是完全不输他的,甚至还有些主宰的意味,“宋总已经为她提出上诉了,不过我想,最终的判决应该不会有任何改变吧?”
  男人低眉敛目,神色淡漠如寒山静水,“悠悠,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让你放过她。”她很直白。
  “不可能。”男人亦是坦然,每个字都仿佛含着暗色调的戾气。
  大概是他近来对她总是言听计从,她太久没听他这么坚决果断、想也不想就反驳她,段子矜一瞬间竟觉得有些不适应。
  男人看到她眼角眉梢的怔愣和无措,亦是察觉到自己刚才语气太冲,心头懊恼的情绪席卷而来,忍不住俯身,抬手想去展平她眉心的褶皱。
  可是手一伸,又想起什么似的,顿在空中,小心翼翼地握成拳收了回来,“悠悠,这是她应得的。”
  “应得的?”段子矜好笑地看着他,褐瞳里蓄着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丝丝入扣地点缀着冷艳和轻嘲,“她犯了什么应该判无期徒刑的罪吗?”
  男人没回答,只用目光圈着她白净的脸蛋,哑声问:“不是讨厌她?”
  “是,我是讨厌她。”段子矜说这话时,语气里抑制不住的全都是厌恶,“但要是因为我讨厌她,就逼她去死,那我和她有什么区别?心狠手辣、草菅人命,我会良心不安。”
  男人眼瞳像是深不可测的渊谷,时不时被风撩起淡淡的斯文与温和,“不是你心狠手辣、草菅人命,你不需要不安。”
  再深再重的罪业也是他的,心狠手辣的人是他,在他心里,她是白玉无瑕。
  段子矜觉得这男人偏执起来简直无药可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让她连个插针的缝隙都找不到。
  “如果我说这是我的心愿之一呢。”
  男人的眉眼凝然未动,“你的心愿是放过曾经差点害死你的人?”
  段子矜被他反问的胸口一窒,呼吸卡在胸腔,始终沉不下去,半晌,她才侧过脸去,“我不知道。”
  她的语气已经软了很多,至少在江临看来,和她这次回来后那遥不可及又不容进犯的冷漠相比,多了点他伸手就能触碰的烟火气息。
  她真的不知道。
  也许还有些她自己都不愿意触碰的理由——就像穆念慈所说的,江临如此锋芒毕露,难免被人抓住把柄。他今天所做的一切,以后都会反噬到他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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