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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185章

小说: 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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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然知道“求他”指的是求谁,可是这问题,却让段子矜有些难以回答。
  她没有求过江临,但这件事也和江临脱不开关系。
  段子佩扬手重重打在面前的桌面上,表情懊恼极了,“都怪我!”
  段子矜到底看不得他这样,忙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轻声安慰道:“你别想太多……”
  “他为难你了?”
  段子矜一怔,“没有。”
  “他怎么可能无条件借钱给你?”
  段子矜咳了一声,“这件事等你出来再说吧,钱已经转到公司账户了,最迟明天到账。”
  段子佩目光沉沉地盯着她的脸,“我宁可去坐牢。”
  “就算你坐牢,这笔钱也是要赔给经纪公司的。”女人精致而明艳的脸上,两道月眉微微颦着,很无奈的样子,“你换个位置想想,如果今天在里面的人是我,你难道就能袖手旁观了?”
  不能。
  男人俊朗好看的眉心完全揪在一起。
  段子矜扬了下唇角,温和地笑道:“怎么说他也是我孩子的父亲,他不会真把我怎么样的。”
  段子佩闭上双眸,深深吸了口气,“你先回去吧,明天我回了家……我们再好好谈这件事。”
  “好。”她还是那般平静而温脉的微笑。
  段子佩以为一个下午改变不了什么。
  然而他却没想到,女人从看守所出来后,径直打车去了市里的冰激凌店。
  此时,已经是她和江临约定好的第三天了。
  在看守所里逗留得有些久,市里的交通又不是很好。
  段子矜坐在车上,看着手机屏幕上渐渐流逝过的时间,心中不免焦急。
  可是面前的街道上,车早已经排成了长龙,堵得动也动不了。
  约好的时间是下午两点,现在已经一点五十八分了。而她乘坐的出租车,离冰激凌店所在的位置隔了三个街区。
  段子矜皱眉,从包里掏出钱交给司机,“我在这里下车,谢谢您,先生,钱我照付。”
  “这里下车很危险!”司机的劝阻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女人已经拉开车门走了下去,在一片此起彼伏的刹车灯里,单手护着五个月已经很明显能看出凸起的腹部,从冗长的车队中留下的安全距离的缝隙里穿行而过。
  司机一直注视着她走到了街边的人行道,这才叹息着摇了摇头。
  那女人在人行道旁左顾右盼了一阵子,像是在思考要走哪一条路,最终她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立刻不再犹豫地随便踏上一条。
  司机的叹息声更加深了。
  另一条路比她选的这条近上许多,她这一绕远,不知又要耽误多久了。
  九月中旬的天气很不舒服,早晚偏凉,所以段子矜出门时多加了件衣服,可下午两三点却和夏天最热的时刻没什么区别,一轮炙热的太阳挂在头顶,她边走边擦着额头上不停沁出来的汗,整个人都快脱水了。
  街上不停有好心人上来询问,说她脸色不好,要不要带她去医院。
  段子矜始终摇头,来来去去也只有那一句:“谢谢您的好意,我要去赴很重要的约。”
  下午三点半,离和江临约好的地方还有一千米左右的距离。
  眼前的景象有些轻微的模糊,段子矜喘着气,扶着道路旁的围栏,不舒服地闭上眼,抬手捏了捏眉心。
  突然觉得手袋的带子被人重重勾了一下,当她反应过来睁开眼时,手袋已经脱手不见了。
  这片街道是商业区,行人、游客络绎不绝,治安时好时坏。
  她瓷白的面容这下完全失了血色,迅速转过头去,只见一个裹着黑衣行迹可疑的男人正好消失在她视线尽头的街角。
  若是往常,她说不定还能追上去,可是现在她怀着孕不说,还在太阳地里暴晒了一个多小时,连走路的力气都快耗光了,哪里还能追得上那个男人?
  那人定是看她是个孕妇,又是外国人,还孑然一身,才敢光天化日之下在她面前抢她的东西。
  那手袋里有她的手机、钱包,关键是……还有她的护照!
  思及至此,段子矜不禁狠狠咬住了唇,纤细的五指攥紧了手中扶着的围栏,只想一个巴掌抽在自己脸上。
  为什么这么大意!真是一孕傻三年吗?
  现在可好……
  没了,什么都没了!
  段子矜突然后悔早晨为什么没让米蓝跟着她一起出来。
  那时米蓝问过她,需不需要陪着她一起。
  她笑着说,你陪我东奔西跑都两天了,你是来洛杉矶玩,又不是来遭罪的。
  贝齿更加用力,原本就苍白如纸的嘴唇被她咬得快要烂掉。
  当段子矜反应过来时,身旁有好心人已经打电话帮她报了警,她眸光一僵,还没来得及出言阻止,不远处的警察就已经骑着摩托车到了她的面前。
  见她是个孕妇,白人警察皱了下眉,低声谴责了句那丧尽天良的小偷,又劝她:“您不用担心,我们一定会抓住他的,现在请您跟我们去附近的警察局做个笔录。”
  段子矜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不停地摇头:“先生,我不急着找回那些东西,我现在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这位女士,报了警,案件是一定要被受理的,这不仅仅是为了您自己,也是为了周围的治安。”警察有条不紊地说着,看了看她挺着肚子的样子,便打开对讲机叫了一辆车,将她接回了警局。
  段子矜急得直想夺过他的对讲机扔在地上。
  但是在这个法律高于一切的国度,她这么做轻则是不配合警察工作,重则可以算作是袭警。
  更何况她是个外国人,并不是所有西方人都会用平等的眼光来看待她。
  段子矜强压下心头的不悦和焦急,在警察半劝告半威胁中坐上了警车。
  身体不舒服、心情极差再加上脑子里惦记着其他事情,她整个笔录的过程都显得很是心不在焉,回答问题亦是言简意赅,能用一个单词回答的问题她绝不多说一句话。
  警察只当她是英语不好,倒也没和她计较什么,笔录过后,给她拿了些面包和水,站在大门前目送她出了警局。
  彼时,天边已经隐隐挂上了红霞。
  段子矜拖着疲惫不堪的躯体和疲惫不堪的心,一步步往冰激凌店的方向走去。
  路过附近商店的橱窗,她停住了脚步,转头看向店里的挂钟,面无表情又透着几分狼狈的脸倒影玻璃上。
  段子矜抬手,撑着玻璃窗,按住了那道难看而扭曲的影子。
  六点了。
  不远处那家冰激凌店门外,没有一辆车停着。
  她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支撑着自己走到这里的。
  忍不住勾了下唇角,笑意在她皱起的眉心里被揉碾得粉碎。
  段子矜还是走了过去,“歇业三天”的木牌仍旧挂在店门上,一切都好像是她三天前离开的样子。
  店里寂静萧索,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
  江临走了。
  这个念头像是剧毒渗进了她的五脏六腑。
  有那么一瞬间疼得让她险些弯下腰去,段子矜下意识扶住了门把手。
  总是这样。
  他们之间总是在错过。
  是天公不作美,还是缘分就真的浅薄至此?
  手里的力道不由得加大了许多,下一刻,门却在她的推弄下慢慢打开。
  门……没锁?
  段子矜微微一怔,某种念头迅速蹿过脑海,她忙蓄起了全身的力气,将门全部推开。
  店里静悄悄的,目光所及之处,空无一人。
  段子矜缓缓松开手,先前透支了太多的体力,此时此刻整个人都好像被掏空了。
  她注视着店里的一桌一椅,褐色的眸光冷清而淡漠,浸在昏暗的光线里,什么都看不出来。
  段子矜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手撑在桌子上,捂住了脸。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门外传来一道低沉而薄冷的嗓音:“我说过,我耐心有限,别让我等太久。”
  段子矜蓦地抬起头,凝神看向门外。
  夕阳磅礴的光晕将男人的挺拔而高大的骨架塑成了一道钟灵的剪影。
  他逆着光,脸上的表情看不分明。
  光凭那道声音也不难猜测,男人应该抽了许多烟,因为他的嗓子哑得不成样子。
  段子矜怔了没几秒,忽然“嚯”地站了起来,椅子被她急骤的动作打翻,她也无暇去管。
  男人冷冰冰地望着她,面色沉冷阴郁,漆黑的眸底亦是积聚着风雨如晦的阴霾之色。
  女人却在他这样的视线里飞速迎上去,一双藕臂就紧紧搂住了他的腰,他还没有任何时间思考和反应,便反手将她扣在怀里。
  他只觉得她撞过来时,他的心都跟着狠狠一颤。
  瞳眸间的阴鸷与冷漠碎裂开来,他低下头,凝视着埋首在他胸前的女人,半天才抬起头,目光扫过她方才坐过的桌椅。
  什么都没有……
  她什么都没带来。
  男人的心沉了下去,他放开手,语气前所未有的冷,“起来!”
  女人没有动作,好像听不见他说话似的。
  江临冷笑了一声,刚要再次开口,话才到嘴边,却突然感觉到他胸前的衬衣被什么染湿了。
  他的身体一僵,眉头渐渐蹙起,“段子矜?”
  不知是他低沉的声音太熟悉,还是他身上冷清的味道太熟悉,这种种熟悉的感觉勾得她忍了一下午的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一个劲地往下掉。
  挺着大肚子、顶着炎炎烈日行走在异国他乡的街头,饶了远路、被小偷盯上、又被警察强硬带进警局……
  护照钱包钥匙,所有东西都丢得一干二净。
  见到他之前,她尚能镇定而冷静地应对这一切,可现在,在他怀里,段子矜觉得自己好像除了哭什么都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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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结…

☆、第240章 被抢被欺负的是我,你凶我干什么?

  男人俊脸冷峻非常,她在他怀里低声啜咽,他便也没开口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等她哭完。
  好不容易等她哭够了,段子矜才松开他一些,退后两步,双眼红红的像只兔子似的盯着他,“你怎么还在这里?”
  男人眯了下眼睛,黑眸一瞬不眨地攫着她的脸。
  她的皮肤瓷白干净,眉眼生动非常。自从怀孕以后,食欲比以前好了,营养摄入也更加均衡,整张脸蛋不似从前那般因为削瘦而显得极具侵略性、轮廓里都夹带着挥不去的冷意。此时此刻,她更像个受了委屈的女孩,眼角还挂着泪痕,脸上的皮肤也不知是不是被他的胸膛压的,看起来红痕斑斑。
  男人一时无法从她的口吻里分辨出这个问题的初衷,只冷淡道:“你觉得呢?”
  她破涕为笑,“你在等我?”
  尾音轻轻上扬,嗓音里的蜷缩和紧绷慢慢舒展开来。
  即便她此刻的脸并不好看,可是绯红的唇瓣抿出的笑意却生动如夏花。
  男人走过去,抬手捏着她的下巴,黑漆漆的瞳孔像是能滴出墨来,把女人的脸颊完完全全的收纳在他的眼中,“一个人在这哭什么?”
  本来应该是关心的话,可他却说得无波无澜,更像是种例行公事的询问。
  段子矜鼓了鼓腮帮,未假思索便道:“我以为你走了。”
  声音里带了些显而易见的埋怨,一股委屈又语气里冒了出来。
  男人冷冷一笑,松开手,嗓音哑得仿佛染了极暗极冷的色调。
  “想见我?打算和我说什么?”
  “就是……三天前那件事。”段子矜低着头,柔软的头发挡着她的脸,睫毛亦在眼里投下阴影,什么神情都看不清,“你不是给我三天时间考虑吗?我考虑好了。”
  男人的心突然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其实他知道了她的决定,看一眼她空手而来的样子就知道了。
  说好等到两点,他却在这里抽了整整一下午的烟。
  一下午积蓄的疼痛在这个瞬间扩张到最大,溃烂成疤,江临有片刻的窒息。
  段子矜还没听到他开口,却先感觉到男人的气息倾轧而下。
  他伸展长臂,猛地抵住了她身后两排卡座间的玻璃隔断。
  一双沉冷的眸子中,风雨萧瑟,声音和他的气息一样,强势地挤入她的感官,她被迫承受着他薄唇翕动时吐出来的每个锋利又骇人的字眼,“考虑好了?”
  “嗯。”段子矜点了下头,在他近乎逼迫的注视下,开口道,“我现在不能和你结婚。”
  “轰”的一声,好像有极具杀伤力的弹药炸响在男人的脑海中。
  饶是他早就料到了她的回答,却还是不由得痛得冷笑。
  段子矜没看到他眼底翻腾的怒火,只听到他冰冷的声线厮磨着她的神经,“呵,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还亲自跑到这里通知我一声,嗯?”
  而且还来得这么晚。
  是想试探他走没走吗?
  如她所愿,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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