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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婚外女人-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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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沈奕霖掐了她的脖子,让她在鬼门关上徘徊了一次,也让蓝依明白了一件事,沈奕霖跟辰哥哥有仇,如果她是辰哥哥的人,沈奕霖一定不会放过她。
想到沈奕霖会和她翻脸,然后用狠毒的手段对付她,而辰哥哥此时却不知道在哪儿,她顿时觉得这样的结局难以忍受,还不如死了算了,死了就什么都不会奢想,死了也不会在意有没有温暖了。
“你杀了我吧……”这是缓过来后的蓝依说出的第一句话,伴随这句话出现在沈奕霖视线中的,是蓝依眼睛滚落的泪水。
当时她人还在沈奕霖的怀里,沈奕霖的脸和她的脸挨得很近,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脸,而她却闭上眼睛说出下一句悲观到了极点的话,“我不想活了……”
好一会儿,她才听到沈奕霖问:“宁愿死也不愿意跟我说实话?”
沈奕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蓝依猜想,他说这句话时一定是咬牙切齿的。
“你觉得是我做,你就杀了我吧,我的命虽然不值钱,但还能够弥补你的损失。”蓝依拉起沈奕霖的手放在她的脖子上,轻声说,“来吧。”
她感觉到沈奕霖的手指在慢慢收紧,她忽然觉得轻松起来,如果沈奕霖真的杀死她,他会因为故意杀人而判刑,如果他死了,辰哥哥的仇是不是也就报了呢?
辰哥哥,对不起,你的恩情我来世再报了,小依没用,帮不了你,一件小小的事也做不好,请容许我用这样的方式为你报仇吧。我的命不值钱,你不要为我难过,只要能帮你把仇人拉下水,我就是丢了一条命也值得。
铁钳卡在喉咙上的感觉再度袭来,虽然闭着眼睛,可蓝依却能很明显地感觉到沈奕霖的目光落到她的脸上,她已经开始感觉呼吸不畅,可她放弃做任何挣扎。
沈奕霖的手指蓦地加大力道,蓝依受不住疼痛啊地叫了起来,下一刻,压迫在脖子上的力量忽然全部消失,蓝依惊讶地睁开眼睛,眼前竟然地是沈奕霖放大的面孔,她还没反应过来,嘴唇已经被堵住了。
那是什么样感觉?一心求死,没想到却等来了施暴者的亲热,沈奕霖发疯地吻着她,那架势就好像饿了几百年没碰过女人的光棍汉,他的癫狂,差点让蓝依以为世界末日就要来临。
沈奕霖狠狠地吮着她的唇,舌头霸道就撬开她的牙齿钻进去,在她的口腔里胡搅蛮缠,蓝依懵了,她根本就反应不过来,沈奕霖竟然在这个时候吻她,他这是在安慰她吗?是为他刚才的野蛮赔罪吗?
不对,他的动作这么粗鲁,他的吻根本就不是抚慰,他是在惩罚她。嘴唇上传来的刺痛让蓝依一激灵,人也清醒了许多,她刚想推开沈奕霖,却发现沈奕霖的手移到她的腰间。
他想干什么?蓝依吓了一跳,可她很快就明白沈奕霖要干什么,他在脱她的裙子,他难道是想要在杀死她之前羞辱她吗?不行!就算要死,她也要死得有尊严。
“你放手!”蓝依偏头躲开沈奕霖的嘴唇,用力地按住沈奕霖放在她腰间的那只手。
沈奕霖的动作原本没有那么狂野,被蓝依阻止后,他像受了刺激一样,发疯地撕扯蓝依的衣服。蓝依的衬衣纽扣被他全部扯掉,裙子的拉链也让他拉快了,蓝依气得哭了起来,拼命地反抗。
两人在沙发上撕扯着,蓝依始终是个女人,她在体力上处于下风,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沈奕霖扯掉,一丝不挂地缩在沙发上。
沈奕霖欺身上去,撑起手臂罩在蓝依的两侧,阴戾地盯着她问:“怎么,不想让我碰你了?”
蓝依没有回答他,她讨厌这样的沈奕霖,非常讨厌,沈奕霖问的话,她当做没听见。可沈奕霖不在乎她的冷淡,他开始解他的皮带,解纽扣,拉裤链。他靠近蓝依的时候,蓝依是抗拒的,即使她和沈奕霖已经有了无数次的肌肤相亲,可这一刻,她是真的抗拒她。
沈奕霖根本就没理会蓝依的感受,他略去了任何前戏,直接进去,而且整个过程没有半点的温情,从头到尾都是粗暴的横冲直撞,就好像是强暴。
“疼吗?疼不疼?”他掐住蓝依的腰,狠狠地冲撞,然后咬牙切齿地问她。
蓝依越是不回答,他的动作就越狠,可他越狠,蓝依的表情就越冷,即使她疼得直冒冷汗,可她依然紧咬着牙承认着,脸上波澜不惊。
沈奕霖被她的样子激怒了,他疯狂地折磨她,折磨到她奄奄一息。


 第169章 用我的方式证明

再凶猛的狂风骤雨也有停歇的时候,蓝依奄奄一息,沈奕霖何尝不是精疲力尽,在这样狼藉的环境中欢爱,真的说不上有多么美好。沈奕霖从蓝依身上爬起来时,他体会不到半点的乐趣,反而是满心的憋屈。
他的脾气不好,可他并不是一个野蛮的人,和顾云蕾结婚这么多年,夫妻生活也有了无数次,可他从没这么野蛮地对待顾云蕾。他承认这么对待蓝依,是有惩罚她的意思,可此时看到她满身的瘀痕,他却根本没有解恨的感觉。
蓝依一直闭着眼睛,沈奕霖折腾得最厉害的时候,她都没吭一声,实在忍不住她就咬着牙,虽然疼得五官扭曲,但她硬是一句求饶的话也没有。
也许她要是开口求饶,沈奕霖对她的态度会不同,只要她服软,沈奕霖也许就会怜香惜玉,可她除了默默地流泪,没有任何积极的做法。蓝依不知,她这自暴自弃的举动,会让沈奕霖更生气。
那么娇弱的身子,怎能抵抗得了一个魁梧高大的男人的侵袭?此时的蓝依,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她白皙的身子让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瘀痕,那是沈奕霖留下的,不是掐就是咬。
从刚才到现在,蓝依一直维持着沈奕霖抽身时的那个姿势,非常不雅,好在屋里不开灯,昏暗一片也看不清楚。沈奕霖同样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上,他的腿还紧挨着蓝依的脊背,可是两人却没有任何语言上的交流。
屋里太静了,如果不是沈奕霖的呼吸,恐怕会让人感觉空气也是凝固的,不过这种僵硬的气氛并没维持多久就被沈奕霖的手机铃声打破,是顾云蕾打电话给他。
电话响了好久沈奕霖才接听,他的声音非常疲惫,顾云蕾问他什么时候才回家吃饭,沈奕霖淡淡地告诉她,说正在处理一点事,很快就回去。顾云蕾显然有些不乐意,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才说:“别又像前天那样在车里睡着了。”
“不会的。”沈奕霖只是简单的三个字就挂掉电话,收起电话后他才慢慢地整理身上的衣服,片刻后,他从一头狼转变成了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
整理好衣服后沈奕霖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掏出香烟点燃,慢慢地坐在黑暗中吞云吐雾。窗外隐隐有扥光照进来,借着这些微乳的光线,让沈奕霖看得到身旁的蓝依,蓝依的身子就像一块白玉的雕像,在朦胧中显露出白色的轮廓。
沈奕霖扭头去看她,忽然狠狠地抽了一口烟,然后朝蓝依喷过去,蓝依被呛得忍不住咳嗽,沈奕霖冷笑一声,“我以为你死了。”
蓝依没理会他,沈奕霖慢慢地凑过起,把夹在指缝间的香烟拿下来,用食指和拇指捏住,慢慢地挨近蓝依的胸口,声音淡淡的,“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他想要什么?”
烟头的温度炙烤着蓝依细嫩的肌肤,她不由地绷紧身子,每个毛孔似乎都扩张开来,每一寸皮肤都处在防备的状态,经过刚才的事件,蓝依完全相信沈奕霖做得出用烟头烫在她身上的事。
“不说?你是怕他还是保护他?”沈奕霖伸出另外一只手,抓住蓝依的丰盈,“我是不是该在上面做个记号,让他知道你已经成了我的女人,嗯?”
他慢慢地移动烟头,从边缘移动顶端,“你说是在中间留记号好呢还是在侧面?”
听不到蓝依的回应,他好不在意,而是慢慢地松开手移到下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那片细柔的毛发,嗤地笑了一声,“要不在这里做记号好吗?这是专门属于我的地方。”
蓝依都快要崩溃了,她现在才明白辰哥哥为什么会说沈奕霖阴险,扒光她的衣服,先狠狠地凌辱了她,把她的尊严踩在脚底下,在她备受折磨后脆弱不堪时,又用恐吓的手段来审问她。
和沈奕霖比心机比隐忍,蓝依始终是属于下风,沈奕霖现在就跟她玩心理战术,他就是要她崩溃。那烟头始终离蓝依的肌肤不远不近,既能让蓝依感受到烟头的烫人的温度,却又不会轻易烫到蓝依。
他赢了,蓝依在他的刺激下开始轻轻地啜泣,他凑过去问:“害怕了?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我只是给我的所有物做个记号而已。”
“求求你别这样……”蓝依终于出声哀求。
可沈奕霖像是没听到一样,一直重复地问:“他是谁,告诉我他是谁,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告诉我实话。”
蓝依能说实话吗?肯定不能,她流着泪摇头,“没有谁,没有,真的没有。”
“到现在还不说实话吗?你别逼我。”
“我说的全是实话,没有你说的那个人,我也什么都没做。”
“我要怎么才能相信你?”沈奕霖忽然冷笑一声,“你能证明你是清白的吗?”
“我知道你不信我,可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你是因为爱我才和我在一起,你是以为爱我才为了跳《爱莲说》,对不对?”沈奕霖抢过蓝依的话,不过他的声音却带着嘲讽,很明显,这是反话。
蓝依如何听不出来,可她只能装傻,“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求你相信我。”
“好,我可以相信你,但你得证明给我看。”沈奕霖伸手拉她起来,“来吧,来证明你是清白的。”
“我、我要怎么证明给你?”蓝依隐隐觉得,沈奕霖给她下了一个套。
沈奕霖听她这么问,冷笑了一声,“很简单,照我说的去做,如果你做到了,那么我就相信你。”
“那……你要我做什么。”
“拿着!”沈奕霖把燃烧剩下一小截的香烟伸到蓝依面前,蓝依盯着那闪着红光的烟头,忽然打了个寒战,她似乎已经猜到沈奕霖要让她做什么了,不过她已经别无退路了。
一咬牙,她接过香烟,盯着沈奕霖,“你说吧,我会照做的。”
“你都不知道我要你做什么,这么快就答应了?”
“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
“那好。”沈奕霖的手掌搭上蓝依圆润的膝盖,然后慢慢的向上移动,最后停留在蓝依的大腿内侧,他的指腹轻轻的摩挲着蓝依的冰凉的肌肤,冷冷地盯着蓝依,“在这儿,属于我的地方留个记号,怎么留,不用我说你应该明白。”
蓝依一哆嗦,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我明白。”
“你就开始吧!”沈奕霖说完转身背对蓝依。
蓝依的眼中迅速聚满泪珠,她的手开始哆嗦,几乎捏不住那根香烟。
“不敢了吗?”沈奕霖冷冷地笑,“我就知道你只是嘴皮子上说说而已,哼!”
他话音刚落,蓝依忽然尖叫起来,片刻,空气中飘出皮肉被烤焦的味道,沈奕霖的身子僵了一下,忽然大步向外走去,嘭地一声拉开门,顷刻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屋里一片寂静,那股怪异的味道却久久不曾散去。


 第170章 林海看到她不堪

五六月正是石榴开花结果的季节,院子里那颗老石榴的枝头开满了白色的花儿,枝头上出来挤挤挨挨的花朵儿,还结满了大大小小的青皮石榴。有些果结得早,皮已经泛白,成熟果实的香甜味儿飘散在空气中,引来到了孩子们渴望的目光。
调皮的男孩子早就像小猴儿一样爬上去,把那些已经熟了的骨子摘下来,揣了满兜,分给弟妹或者自己相好的玩伴,一人一个,一口咬下,嚼得嘎吱嘎吱地响,于是满院都能闻到石榴果子的香味了。
蓝依从小就不爱和别人玩,家里也只有她一个孩子,所以她每天只能趴在窗口嗅着空气中飘来的石榴香味,或者羡慕地看着院子里玩耍的小伙伴们欢乐地吃石榴。
直到有一天,那一天妈妈上夜班,爸爸去给同事家的老人祝寿还没回来,她一个人在窗边的白炽灯下写作业。空气中又飘来了石榴的香味,那香味就像带有魔力一样,丝丝缕缕,断断续续地骚扰着她的嗅觉,让她始终无法安心写作业。
她悄悄地从窗口伸头出去,盯着昏黄路灯下的那颗石榴树,想看清楚到底是那颗成熟的石榴果子在散发香味。
“这颗石榴树能结出两种果子呢,有白心和红心,红心比白心的闻起来香,但是白心的吃起来甜,蓝依,就说是不是?”这是隔壁欢欢问她的话。
蓝依羡慕地盯着欢欢,“你都吃过吗?”
“当然,我哥哥天天给我摘。”
“有哥哥真好,我从来没吃过。”
“原来你没吃过呀,那我跟你说也没用。”欢欢说往转身走了,留下蓝依一个人在家门口发愣,那时,蓝依才七岁。
那时,她多么渴望有个哥哥,她也渴望能有人帮她摘来两个石榴,一个红心一个白心,这样她就能知道欢欢说的是不是真了。可是她没有兄弟姐妹,她也不敢出去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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