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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尘骸魔京-第91章

小说: 尘骸魔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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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行个点头礼就从她身边穿过了。

    ‘……等一下,你的脚怎么了?’

    “哎?”

    听她一说我才终于意识到。

    刚才我的右脚受伤了。

    因为我看到了追风者的伤势,就觉得这点小伤没什么……但是如果以通常的标准来看,这确实是比较深的伤。

    ‘摔了?还是打架了?’

    “唔……”

    我苦恼了一会儿,说了真话。

    “有个患有杀人快乐症的女人来杀我。”

    房东小姐的眉头皱了起来。

    ‘反,反正还是先消毒吧。跟我来。’

    “嗯。”

    房东小姐拉着我的手,朝她的房间走去。

    ‘啊,哥哥。’

    “我回来了,惠。”

    ‘小惠。’

    ‘怎么了?’

    “稍微受了些伤。房东小姐正要给我治疗。”

    ‘那,那个……’

    ‘小惠也来吧?’

    ‘好的。’

    我受的伤用于展览?

    我虽然这么想,但是没说出口。

    ‘来躺在这里。’

    惠看着我躺下。

    我的脚放在房东小姐的膝盖上。

    ‘哎呀……’

    房东小姐看着我的伤口,皱起了眉头。

    我仔细一看,我袜子脚腕的部分粘着凝固的血块。

    ‘看来得用剪刀了。’

    她用剪刀咔喳咔喳地把袜子剪开。

    ‘会有点疼的。’

    她最后有些用劲。我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哥哥……你怎么受的伤啊?’

    “被沥青的碎片刺的。”

    ‘摔的?真有能耐。’

    “不是摔的。”

    ‘那是怎么弄的?’

    “有个患有杀人快乐症的女人狙击我,没打中,打在地上把沥青弹起来的。”

    房东小姐用脱脂棉擦着伤口。

    抹的消毒药很痛,我脖子根都感到酸疼。

    ‘好了。伤口不是太厉害,不用缝。男孩子嘛。不过最好别洗澡。’

    ‘等,等等啊,杀人快乐症什么的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那个意思。用步枪和日本刀……”

    房东小姐轻轻按住了我的嘴。

    ‘停。谈话到此为止吧。受伤之后要好好休息。’

    我确实受伤了,所以对休息没有异议。

    房东小姐很熟练地用绷带给我包扎上了。

    ‘哥哥,没事吗?能站起来吗?’

    “没事。”

    我明明说了没事,惠还是抓住了我的手。

    “那我走了。房东小姐,谢谢你。”

    ‘不用谢。别太乱来哦。’

    “在我能办到的范围内,我尽量。”

    ‘啊,谢谢你了。’

    ‘嗯。’

    ……

    ‘哥哥……晚饭吃过了吗?’

    我们从房东小姐的房间出来,上了楼梯就是我的房间。惠一直握着我的手。

    “我吃了很多拉面。要是有什么清淡的倒是想吃。”

    ‘知道啦,一会儿给你送来。’

    “谢谢。”

    ‘……要是有什么事情就叫我啊?’

    “嗯,我会的。我进去了。”

    ‘嗯,一会儿见。’

    我进了房间,开了灯,倒在床上。

    伤口开始疼了,就好像是刚刚想起来要疼似的。

    --那个女孩,现在在做什么呢?

    我想着。

    看起来我比想象中的要累。我躺下身就觉得头很沉,根本不想看书……平时我基本不开电视的,这次我把它打开了。

    ‘……现在牺牲者案件已经是第五件,这成为了战后最恶劣的惨剧。’

    主持人左上方是一张黑白照片。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面相不太好。难道就拿不出一张稍微好点的照片吗。

    我赶快换了频道。

    这就是早上峰雪说的事件吧。

    而且已经有五件了。

    听着新闻,我逐渐得知的事实,越来越具有威胁性。

    第一,发生事件的地点,都是在市内。

    第二,都是在一周内发生的。

    这简直就可以说是不可能的。

    警察是根据现场的信息来找出犯人。

    所以进行多次犯罪的话,行动的基本原则就是不要暴露出是同一人所为。

    如果是个住在东京的人,那就要去大阪、北海道、熊本,相隔一段间隔,用不同的方法杀人,这样就难以确定犯人。

    很多连续杀人案件的成立,都是这种规律。

    反过来说,如果从线索推出是同一案犯的时候,基本已经开始了逮捕的倒计时。

    结果这次案件的犯人,在这个狭小的城内短时间进行了五起犯罪,即使是已经被推定为同一案犯,还是没有被逮捕。

    我重申一遍,这几乎就是不可能的。

    考虑到日本警察的优秀,换句话说,就是对于人类来说,几乎就是不可能的。

    ‘至今为止的牺牲者,都是被锐利的刃物切裂全身,并且身体的一部分被咬掉了。警察认为是同一集团犯罪而进行着调查,对于宗教团体的关联……’

    锐利的刃物。

    突然我心里面闪了一下。

    ……

    “我问的不是这个。如果借用风神的力量,可以做到什么事呢?”

    ‘看拜托的是什么了……想把那个坏女人切成碎片是很简单的哦?’

    ……

    被切碎的人。

    我并没有亲眼看见。

    但我知道,有那尖锐的指甲,可以很轻易地把人切碎。

    警察的前提是把人作为逮捕对象。

    反过来说,他们没有试图搜寻超越人类常识的存在。

    ……

    ‘跟我来吧。要是你不想被那豺狼吃了的话。’

    ……

    然后就是被咬碎的尸体。

    我想到这里,不禁摇摇脑袋。

    要是连续杀人犯的话,那个女人……是叫伊格尼丝吧?……她才更像呢。

    虽然难以想象那个伊格尼丝咬尸体的样子……但也不是绝无可能的。

    虽然我觉得不太可能吧……

    我听到敲门声,转过身来。

    “请进。”

    ‘哥哥,是我。’

    “怎么了,惠?”

    惠开门进来了。

    ‘晚饭。’

    惠手里没拿东西。

    ‘我想了想,晚饭的材料,哥哥的房间里有。’

    “是吗。”

    ‘我现在做吧,哥哥稍微等等。’

    “好的。”

    我躺在床上。

    我闭上眼睛,做饭的声音仿佛就在我耳边。

    叮当作响的餐具。菜刀的声音。惠的脚步声。

    这些声音我一点都不会觉得吵,反而听着会觉得安心。

    ‘哥哥,做好了。’

    我听到后站起身,慢慢伸个懒腰。

    ‘来。沙拉还有……炖汤也热了一下。’

    “一看就知道了。”

    ‘话虽这么说……。炖汤要吗?哥哥说想吃清淡的,就做了沙拉……’

    “两样都要。”

    “我开始吃了。”

    ‘我也开始。’

    ‘好吃吗,哥哥?’

    “好吃。”

    炖汤这种食物,放了一天之后味道会渗进去,变得更好吃。

    萝卜的甜味,肉筋的味道,变得更浓厚了。

    ‘真的?’

    惠满眼的猜疑,看着我。

    “我觉得好吃,于是才说好吃。

    这当然是主观感觉的表现,并不代表一般性。

    惠不觉得好吃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哥哥,时常说些奇怪的话。’

    “这是主观上的不同。从我的角度来看,是惠说的话奇怪。”

    ‘刚才也是……’

    惠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怎么了?要是有什么想说的,说出来比较好。”

    ‘哥哥……知不知道踌躇和细腻这些词?’

    “作为单词可以理解,但是关于用法没有自信。”

    ‘是吧……’

    “通过对刚才对话的观察,惠现在是在踌躇吧?”

    惠点点头,脸色有些支离破碎。

    踌躇……

    “内容是……关于我受伤的事情吧。”

    惠又点点头。

    即使如此我还是不明白。

    ‘有什么踌躇的呢?直接问就可以了啊。’

    惠深深叹了口气,然后又面对着我。

    ‘刚才……哥哥说被步枪狙击……’

    “是的。被狙击了。虽说没击中吧。”

    ‘要是打中的就不会是这副表情了。’

    “是的。”

    ‘那个……不是玩笑吧。’

    “不是玩笑。”

    话说回来,玩笑是什么?

    辞典里面说‘说不可能的事情,不认真的话’。作为玩笑一般的效果,是让大家发笑和放松。

    这样的话,我是不开玩笑的。

    我尝试模仿别人开玩笑的行为,结果周围的人,从来没有笑过。

    我试过几次之后,于是就中止了开玩笑的尝试,直到现在。

    “至少主观上,我是想说出事实的。”

    ‘什么叫主观上……’

    “并不能排除记忆的混乱和妄想的可能性。”

    ‘是吗……’

    惠又深深叹了口气。

    ‘无论如何……别再卷入这种麻烦事了。’

    “这一点很困难……”

    ‘为什么啊?’

    “要是知道躲避远方狙击的方法,一定要告诉我。我想作为参考。”

    惠一言不发地瞪着我。

    我只好闭嘴不说话了。

    “我吃饱了。”

    ‘我也饱了……’

    吃完饭后,惠也一直阴沉着脸。

    “惠?”

    ‘什么事?’

    “你的脸色不好。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吗?”

    ‘当然有啦!’

    “你没有说起过。告诉我。”

    ‘哥哥受了这么重的伤,而且还说是被人枪击,’

    “嗯……也就是说,疲惫的原因是因为担心我。”

    ‘我,我也不是说哥哥不对……’

    “我知道。我说的是原因,没有说责任,是吧?”

    ‘……但是在这方面哥哥说的这么直接,有点让人不高兴……’

    “我的事故,不是我所希望发生的,我没有办法。想高兴的话,出去玩如何?”

    ‘我倒是想……’

    惠看看电视那边。

    ‘现在正发生着很严重的事件吧?’

    “嗯。说是战后最恶劣的事件……对啊。女性一个人出行很危险。”

    ‘嗯,是啊。最多只能和房东小姐一起出门买东西。’

    “……那不会很辛苦吗?”

    ‘是有一些。有的时候会想,要是我来之后不发生这些事就好了。’

    “是啊……”

    ‘对不起哥哥。’

    “怎么了?”

    ‘我本来不是打算来说这些话题的。’

    “嗯。那是来做什么的?”

    ‘来探望伤势。’

    “是吗。我没大问题。”

    ‘哥哥别太勉强。晚安。’

    “晚安,惠。”

    惠站起身来,我一直送到门口。

    我慢慢地关上门。

    关上灯之后,房间里一片漆黑。我看着天花板想着。

    连续杀人案件……对于当事者来说只能是不幸,对于惠来说在暗中增加了不便。

    我得采取些行动。

    少女的脸浮现在我脑海里。

    很少有人知道,那座建筑还有地下部分。

    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熟悉这座城市深处的人知道。

    这些少数的例外者,知晓这个城市真正的样子。

    ‘进来。’

    一个黑色的巨大办公桌。

    这是个完全为了实用的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一个男人,他正在阅读文件。

    他听到轻快的敲门声后,头也不抬地回答。

    ‘是。失礼了。报告。’

    ‘关于那个九门克绮--’

    ‘九门,克绮……?’

    本来男人一直在不休止地翻阅文件,视线扫个不停,但这句话让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情报还未经过确认,有情报说九门克绮与“最骄傲的利刃”接触了。’

    ‘什么?“最骄傲的利刃”?这家伙也终于来到这里了?’

    ‘直到现在还没有确认。’

    ‘尽快确认事实关系。这是最优先事项。’

    ‘是,明白了。还有一个报告--’

    ‘不要紧。继续说。’

    ‘因为饵食太近,魔物的行动更加活性化了。今天又确认了一个新的草原住民。’

    ‘哼。为了找门,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

    ‘这是不包含在协定之内的因素。请问该如何处理?’

    ‘不管。现在不是处理这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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