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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罪妾-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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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擎苍……”

  雪衣一闪,男子已携那猎鹰消失在眼界,只余一阵淡淡白檀香。

  “擎苍。”轻雪默念一声,望着那方向一会,终是转身离开。

  一出巷子,她立即放下斗笠上的面纱,四处问人找到云浅用魔音告知她的那家茶栈,与大夫人的人碰头。而后等到天擦黑,她乔装成小婢随服侍翩若的大丫鬟入了凌府的别院画浼院。

  这个时候,翩若正散着青丝欢天喜地试穿红艳艳的喜服,眼都没抬一下,对她叫道:“别傻愣在那,时辰快到了,快给我梳头,机灵点!”

  她没做声,与那大丫鬟对视了一眼,站到梳妆镜后。

  轻轻掬起翩若的一缕青丝,梳理,再将梳子没入头顶,与镜子里的翩若对视。

  “怎么是你?”翩若一惊,脸色即刻大变,“云……”还来不及喊出她的名字,眼皮一沉,已让象牙梳上的mi药弄晕了过去。

  她接住她软软的身子,心头升起一丝愧疚。

  而后大丫鬟将她身上的衣服快速换到了翩若身上,最后瞧了她一眼,与云浅合力将翩若半扶半拖弄了出去。

  第十三章

  夜灯通明,花枝飘香,坐落洛城东临街的凌府大红喜字高挂,大摆酒筵,红地毯铺了一层又一层,那排场比起五年前的凌尹两家联姻绰绰有余。

  凌府历来为洛城霸主,府邸占地极广,几欲占据东临大半,曲岸画廊,花木山石,雕栏画栋,亭台楼阁,层出不穷,比比皆是。人一旦走进去,没有人带路,只怕是难以走出来。且,前后分为两府,一正一偏两大门,正门为御敕,偏门为凤舞。

  而此日,便是凌府当家主子纳第二房小妾的日子,本不该有如此大排场,却是主子有令,要求八抬大轿轰轰烈烈的迎娶,足以可见这个新宠的地位。

  喜炮轰鸣,宾客络绎而至,满府的张灯结彩。新娘子盖着搭有流苏的火红盖头静静坐在床沿,等着夫婿的归来。

  她的左右,站了一黄一绿两个冷脸丫头,黄衣叫善音,绿衣叫落音,先前是大夫人房里的人,现在,被派来服侍这个新过门的二夫人。

  三更,守在门外的喜婆子终于大叫一声:“爷,您可回来了,祝您和新夫人百年同心,早生贵子……”

  “罢,莫钊你带她去领赏钱。”低沉的男中音,不带丝毫酒气,有些冷。

  “是。”

  “吱呀!”木门随即被推开,新郎倌一身高贵喜服缓步走进来,纯墨色的赏,滚金的边,宽袖,束腰带,简直量身定做一般,气宇中散发着某种霸气。微微抬手,示意两个丫鬟出去。

  一身火红艳衣的女子,一双柔若无骨的柔夷立即悄悄攥紧,静待男子来揭喜帕。

  只是,男子并没立即上前来揭喜帕,站在内室门口远远望着她,道:“今夜本少主不会与你行房,你歇息便是。”

  盖着喜帕的女子轻轻点了下头,没有出声。

  凌弈轩剑眉皱了一下,只觉今夜的云翩若过于安静,不像平日的她。随即也没有多想,大掌拨开内室门口的纱幔,大步走出去。

  他一走,红裳女子绷直的香肩即刻跨下去,纤纤素手一扯,自己将红盖头取了下来,一张白嫩精致的脸蛋赫然出现在灯下。

  清眸似水,红唇映日,面似娇花拂水。

  她云轻雪,代替云翩若嫁进来了。

  这样胆大包天的偷天换日,她不知道明日会不会果真如大夫人说的那般没事,只知道进来了,那么这座深宅内院,即将是她的牢笼或是地狱。

  只是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她心甘情愿呆在这里。

  是的,这一日她心甘情愿了,在多次劝慰翩若的情况下嫁进来了,却不是为了这个毁了她清白的男人。

  轻叹一口气,她将头上沉重的凤冠取下,合衣躺上床,盖上那床绣满鸳鸯戏水的大红锦被。

  身为妾,并没有费煞其事的拜堂,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将她从别庄抬过来,先去见了公公,便进来新房了。于是明白,凌府不是要娶妾,而是要这盛大隆重的排场。

  扯唇无声笑了笑,她侧躺身子阖眸睡觉,明日还有场硬仗要打呢,先养足精神再说,排不排场的事与她无关。至于翩若,这个时候估计已让白杨带出了洛城,从此开始她的另一段生活。

  第十四章

  层层叠叠的楼宇,亭台,白玉桥,流水,东南西北四大主院,下人房,杂役园,四季花坊,御敕府的奢华比起皇宫有过之而无不及,凌弈轩穿一身高贵喜袍,带着乔莫钊,健步穿梭在那片在夜色中吐露芬芳的琼花树下。

  他去的方向是位于西院的百枝莲,掩映在一片大吐白色花苞的琼花树后,楼阁夜灯氤氲,琵琶声声。

  这里,是他的侍妾璃落的天水舞楼,即掷重金在天水湖上搭建的一座带无檐顶寝居的露天舞楼,独占整个西主院,侍婢无数。

  璃落的身份与新进门的云家小姐不同,是个只谙音声不争宠不喜名分的侍妾,独得他的怜宠,入府一年,便使得他遣散他府里的所有侍妾。而今夜新娶进来的云家小姐,则是个沾亲带故的侧夫人,是他看在乔莫钊多年忠心护主的面上加上的头衔。

  当然了,也是他的本来用意。

  “爷,您来了,奴婢去通报主子。”璃落的贴身婢女鸢儿早守在门口,见他大步朝这边走过来,忙不迭提起裙摆要往楼上走。

  “不必通报。”他喊住她,示意鸢儿和乔莫钊都待在楼下,不要声张打扰,自己则举步踏上楼梯,走进天水阁。

  阁外是露天舞台,琵琶,丝竹,舞裳,云带都还在,明显是女子刚刚舞袖过,迷人幽香萦绕,而几个房里的小婢在有序整理,跪在地上抹地。

  他一路走,一路示意婢女们噤声,拨开婳清池的珠帘子,看到他的可人儿正在褪去一身香汗粘湿的里衣,露出她曼妙性感的身段。

  服侍女子沐浴的婢女见到他,忙欠了欠身,默默退出去。

  他眸中深邃,稳步走过去,帮那女子解修颈上的肚兜系带。

  女子起初惊了下,回首见是他,笑靥一开,任由他为她褪衣,并软软窝在他怀里,轻柔道:“今日是你的大喜日子,以为你不来了。”

  他没有做声,轻轻将轻盈的她抱起,踏进浴池内,缭绕轻曼的水雾即刻遮住了他大掌在女子娇躯上的动作。

  “少主。”女子娇吟一声,粉颜抹上绯红,玉腿紧紧勾着他的腰,享受他在她身上的ai抚……

  一刻后,女子玉背上布满红痕,软软趴在池沿,娇喘不已。

  而她身后的男子,墨色喜服已全然褪去,健壮的肩背上满是被女子尖尖的指甲抓出的印痕,他的喘息平息得很快,墨眸也恢复澄明。而后弯身将女子娇娆的玉体抱在怀里,泡坐在浴池里。

  “你又瘦了一些。”他暗哑,大掌掐在她愈加纤细的蜂腰上。

  女子轻轻一笑,从他怀里站起身,一头墨黑的青丝湿哒哒粘在雪白胸前,配上那些许红痕与绯红,异常的妖娆妩媚。

  池水只及她的腰,随着她取布绵为他擦背的动作暧昧的浅荡不已,她笑道:“璃落并没有瘦,只是少主有了心思。今夜少主歇在璃落这里,只怕新夫人日后在府里不好做人。”

  凌弈轩眉头微挑,任女子柔若的小手在他身上游移,“大夫人近来可有再为难你?”

  “没有。”女子放下布绵,用手给他掬水:“近来大夫人将西北两院交由璃落打理,对璃落宠爱有加,只怪璃落愚笨,辜负了大夫人一片苦心。少主,不如将这两院交由新夫人打理可好?”

  “府上的事,我自会交与她一些,不过得先等她适应。”他沉声道,等璃落将他服侍得差不多了,揽臂端过婢女盘中的玉露,浅啜一口:“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等她适应得差不多,我会让她怀上我的后裔。”

  璃落素手微微一抖,接过婢女手中的玉壶,为他再斟一杯:“只可惜,璃落不能为少主生下小少主。”

  凌弈轩眸光微闪,薄唇轻抿:“虽然不能生孩子,但你在本少主心中的地位永远不会变。”说着,从浴池里站起身,毫不吝啬的在璃落和婢女面前展露他健壮颀长的身形。

  他有一双健实修长的长腿,颀长健壮的虎腰,因长年东奔西走练就的结实腹肌,健康的古铜色肌肤,粗壮有力的胳膊,以及一张深邃俊美的脸。

  婢女红着小脸,敛着双目为他擦拭身子,再给他穿上里衣,长裤,套上外袍,束织锦腰带,穿上软靴。

  “少主?”从浴池走出来的女子不解看着他,“夜很深了。”

  他转身,利眸里满是促狭:“你舍不得我走?”

  璃落粉颊微烫,揽着薄纱衣遮住赤果的玉体,轻笑道:“少主每次来都会歇上一夜的,想必鸢儿已备好了酒菜。”

  第十五章

  见男人不出声,璃落浅浅一笑,兀自缓慢往外面走,看了早已步上楼来的鸢儿一眼:“鸢儿。”

  “主子,鸢儿这就去拿来。”穿着碎花霞红衣的鸢儿会意,瞧了主子后面的高大男人一眼,盈身,笑着转身离开。

  天可怜见,只有这般温柔贤惠的主子才配得上少主的,少主妻妾无数竟对主子如此怜爱,也不枉主子的一番绵绵情意了。

  这样窃喜着,脚下的莲步更快。

  而穿戴整齐的凌弈轩瞧着璃落的水眸盈波,在小亭里坐下,眸中含笑:“这次要给我什么惊喜?”

  低呷着,伸臂将璃落单薄的身子揽过来,亲密抱在怀里。

  璃落螓首微垂,给他斟酒:“今日不能为少主舞一曲了,刚才以为你不会来,便先让舞伶们随我舞了几个时辰,现在只怕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凌弈轩眸子清澈明亮,接过她递过来的酒杯:“我现在留下,就是为了与你在此小酌,载歌载舞的事,等你身子好一些再说。”

  “嗯。”璃落点点头。

  稍后,鸢儿便捧着一双崭新的用金线镶龙角麒麟的银靴笑眯眯走过来,脆声道:“爷,这是主子用三日三夜的功夫为您做的,为这双鞋,主子的一双纤纤玉手都被扎得没法见人了呢。”

  凌弈轩听着,眸色即刻深沉起来,看向腆着秀目黛眉的璃落,抓起她那双果然被扎得千疮百孔的小手,沉声道:“这些东西自有下人打理,我要的,只是你给我的那份宁静。”

  “少主。”璃落秋波一荡,取过那双靴子,蹲在他面前:“璃落为你试鞋,是按袜子的尺寸来做的,不知合不合适。”

  凌弈轩望着璃落白净的脸,剑眉微微皱了一下,并未抬脚。

  “少主?”璃落等待片刻,终是站起身,笑道:“少主别听鸢儿乱说,其实这银靴靴底是璃落找齐夫人要来的,而后照着绣样绣出了这缎面,针脚歪歪扭扭的上不了大雅之堂,让少主见笑了。”

  她这样一说,男人眸子中的墨色更深了,眸光一闪,陡然站起身:“璃落,你只需做本少主的宠妾就好,其他的,莫要再费心思。”

  璃落水灵灵的眸子立即黯了一下,却云淡风轻笑道:“少主,你多想了,璃落只是闲得慌为少主做了双鞋。”

  娇音刚落,陡见得乔莫钊急匆匆赶上楼来,瞧了揽着单衫的娇媚女子一眼,禀告道:“少主,白杨那边出事了!”

  凌弈轩的脸色马上一沉,利眸眯成一条缝:“他借潘阳城办事之行离开洛城了?”

  “嗯。”乔莫钊脸色难看的点了点头。

  “果然!”他深潭似的双眸瞬息闪过一抹失望,似早料到般带着乔莫钊大步踏下木梯,却在穿过那片琼花林时,脚步顿了一下:“新房那边情况怎么样?”

  乔莫钊额头滴下一滴冷汗:“二夫人可能已经歇下了。”

  凌弈轩转过头,敏锐盯着这个衷心管事:“你确定迎娶路上没有出岔子?”

  乔莫钊的头皮又麻了一下:“回少主,莫钊确定从画浼院到御敕府,二夫人都没有离开过一步。”

  “莫钊!”凌弈轩却是要笑不笑唤了他一声,双眸狡黠而又深邃:“倘若你是知情不报,本少主不会看在你忠心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你!毕竟,功归功,忠归忠,不是同一档子事,你可不要让本少主失望!”

  “莫钊不敢!”

  凌弈轩望着他的发顶,薄唇抿紧,黑眸中的狡黠一点一点散去,换成寒冰似的犀利。而后,大步走向新房方向。

  因为信任乔莫钊,所以将迎娶的事全权交他办理,并在大婚这几日借公事之便遣走白杨,却不曾想,这两个人始终还是选择了那条他最不想看到的路。

  他的府上,已经养了一头笑面虎,他可不想看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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