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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帝欲-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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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未出声,身边的移月却冷冷开口,“贵妃娘娘素日不爱来未央宫,或许不知,我们娘娘的东西都是皇上给的,回府探亲更是皇上亲自陪着去的。贵妃娘娘若是想求,该求的是皇上。”
    王嫣指着移月,身体气得乱颤,“狗奴才,狗奴才……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教训本宫!”
    燕脂的脸沉下来,“人自重,然后人重之。本宫的人,还轮不到你教训。来喜,送客。”
    看也不看凌乱如风中落叶的王嫣,袍袖一摔,离了正殿。
    王嫣回了紫宸宫,一口气生生憋住,脸色由青转白,眼球拼命向上翻。
    她贴身的侍女银袖哭喊着唤她,“娘娘……娘娘……”一边解了她的衣衫,拿苏合酒慢慢揉她的胸口。
    王嫣一口痰吐出来,神色缓过来,便恨声说道:“贱人,贱人!”
    银袖帮她整理好衣衫,拿软枕垫到她身后,忧心说道:“娘娘,见不到老爷怎么办?”
    王嫣紧紧攥着她的手,似是安慰她,又像安慰自己,“没事的,木魅也没有进宫来。若是有什么消息,爹爹一定会想法通知我的。”
    银袖半晌才轻轻说:“娘娘,您可不能再犯糊涂了。皇上最近对您虽是冷淡了些,但这后宫中与您争宠的人是越来越少了。除了皇后,您便是这后宫中的第一人。奴婢听伺候韩太医的小太监偷偷说,皇后娘娘是不宜受孕的,娘娘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王嫣惊恐的望着她,手心全是细细的冷汗,“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她慌乱的摇着头,“本宫也不想……只是这心里却像是一把火在烧……耐不住……好难过……”
    银袖陪着她淌眼泪,消息传不出去,她和娘娘便被困在了这深宫。若是皇上知晓,她定是要与娘娘陪葬的。
    庞统潜进紫宸宫时,重重帘幕里有破碎的呻吟声。他听了一会儿,走了进去,脚步轻的像狸猫。
    王嫣双目紧闭,面色潮红,手指夹在紧闭的大腿间动作,脸上的表情既兴奋又屈辱。
    她终于瘫软到床上时,忽然听到一声轻轻的呼哨,男人的眸子在暗夜依旧闪闪发亮。
    他直接甩掉紫袍,赤/裸的身体线条流畅的像黑豹,蓬勃的物事正对着她,就这样站在她的床前,“一根手指怎抵得上真刀真枪?”
    她突然清醒过来,抓起身边的东西疯狂的向他扔去,刚想开口怒骂——
    他竖起一根手指,认真的嘘了一声,“除非……你想坐实通奸的罪名。”
    她一迟疑,他已到了床上,抱起她,便往身上一按,突如其来的胀满让她的眸子瞬间迷茫。
    庞统扶着她的腰快速起伏,眼眸斜斜的勾着她,“男女之欲关乎人间大道,你又何必苦苦压抑?昨夜皇上偷偷潜回未央宫,和皇后行了一夜勾当。他不疼你,不是还有爷嘛。”
    王嫣满头青丝疯狂的摆动,眼里满是血红之色,“皇上……皇上……未央宫……”
    庞统嘿嘿一笑,将她按在床上,“你只管享受便是,今天那两个宫女已经被我杀了,只有你不说,我不说,谁都不会知道。”
    王嫣被他大力推搡的几乎撞到了床头,双手死死抓住锦被,喉头里滚出一声,“皇上……”
    皇甫觉回宫,后宫诸位齐齐恭迎。
    他的视线似乎特意在王嫣脸上略一停驻,笑道:“气色都很不错。”带着她们在太后的延禧宫略坐了坐,便去九州清晏殿处理政务了。
    太后便嘱咐燕脂,“皇上辛苦,素日饮食要多注意。”
    燕脂心想,他不做便罢,做起来便通宵达旦,确实于身子有亏。她旁的不行,药膳还是可以拿出手的。炖了一锅人参鹿肉汤,让移月端着,送去了九州清晏殿。
    回来之后,移月的脸色便怪怪的。
    “娘娘,燕老侯爷也在。皇上……邀他一同喝了。”
    燕脂大囧。
    晚上的时候,皇甫觉便过来了。一进屋,便瞅着燕脂笑,笑而不语。
    燕脂怒了,扯块帕子把脸盖上。
    他凑过来,低声笑道:“下午的汤……却是非常好喝,只是这许多的山药鹿肉,莫非觉得为夫还不够好?”
    燕脂只觉得脸热,想了想,自己偷偷笑了起来。翻身起来,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爹爹也喝了?”
    皇甫觉将她扯到怀里,揉揉她的头发,“淘气。”
    独处时,他不爱她绾着头发,不多会儿,总要弄乱。燕脂索性拔掉簪子,他便以指慢慢梳着。
    皇甫觉笑着捏捏她腰上的软肉,“成日竟是睡了,赘肉都长了好多。”
    她哼了一声,斜眼睨着他,“是谁见天的让人多吃?胖了你又嫌弃。”
    他很是贪恋腰间那一段细致润滑,恋恋不舍的抽出手来,“带你出去走走。”
    燕脂偷偷憋笑。她葵水初至,窝在床上,他恐怕会忍得很辛苦。
    皇甫觉带她出了宫城。
    盛京街坊布局对应天上星宿,两市一百零八坊。宫城以南,东西八坊最为繁华。
    燕脂身子懒,不想走路,两人并骑一马,在启夏门街慢慢溜达。
    时近年关,街上异常热闹。时不时有豪华马车从两人身旁经过。
    燕脂望着驾车的两匹乌云盖雪,不禁赞道:“好马。”
    马身通体乌黑,无一丝杂毛,四蹄却白的发光,果像沉沉乌云压在雪地之上。
    皇甫觉瞥了一眼那马车,唇边有了一丝笑意,“不是外人。”
    燕脂目力不及他,找了找才发现在车辕上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三足金龙。
    她哼了一声,“皇甫钰?也就是他会这般张扬。”
    拉了拉皇甫觉的衣袖,眼神很明显,跟上去瞧瞧。
    有男人的地方便会有青楼,皇甫钰去的地方叫水月小筑,也是一家私寮。皇甫觉见地方尚算清静,抵不住燕脂的软磨硬泡,待她稍作乔装,两人便悄悄翻墙而入。
    燕脂搂着他的脖子咯咯笑,低声说:“若是被人当贼抓住,拿到官府一看,竟是皇上带着后宫娘娘一同嫖娼,你那帮白胡子大臣会不会当场喷血?”
    皇甫觉已翻过高墙,却并未放她下来,靠着山石阴影,向丝竹声传来的小楼靠近,“恐怕最生气的便是我那岳丈。”
    今日主人是李开泰,约了皇甫钰,燕止殇和韩定邦,理由是单身男人的最后狂欢,实际嘛,皇甫钰和燕止殇的那点勾当,大家心里都清楚,想借机化解化解。
    毕竟他娶了他姐姐,他哥哥娶了他妹妹,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总不能置一辈子的气。
    盛京四大名华花便来了三儿,倾城名花,软语娇声,任是无情也动人。李开泰想的挺好,有美人,有好酒,哪还有解不开的疙瘩?
    只是酒还未喝,两个人冷眼相对,气场镇住了一帮莺莺燕燕。李开泰正忙着打圆场的功夫,屋外便有一道含笑的声音。
    “众卿原来都在。”
    作者有话要说:当当当,今晚有二更。
    jj还在抽,不能送分,先记账。

☆、90进香

逛窑子最尴尬的是遇上相熟之人;最最尴尬的是这相熟之人是自己的上司;最最最尴尬的是上司还带着自己的老婆。
    “爱卿们都在呀。”
    皇甫觉含笑登场,屋里的人齐齐一震。皇甫钰是亲王,燕韩是手握重兵的将军。这聚会……皇上念头歪上一歪,大家统统遭殃。
    等皇甫觉身后走出长居未央宫;被讹传的无比惫懒的皇后;大家惊吓之外便目瞪口呆了。
    听说过凤凰下蛋;听说到凤凰逛窑子吗?
    燕脂是为皇甫钰而来。
    她自己过得很滋润;连带着看其他人也顺眼了许多。心里想着趁人多酒酣之际,悄悄解了皇甫钰的禁制。
    旁人面色僵硬;她却是不管;径自寻了空位,拉着皇甫觉坐了下来。
    皇甫钰连忙把主位让给皇甫觉;语气有些结巴,“皇,皇兄,你怎么来了?”
    皇甫觉抬手免了其他人的见礼,“路上见到了你的车。”
    燕止殇的目光有责备,燕脂故意避开他的目光,去看屋里的摆设。见瓶插长春之蕊,炉焚百合之香,地上铺着图罗狸毛,墙上挂着吴道名画,竟是颇为不俗,不由赞道:“这地方收拾的倒齐整。”
    她们一到,原本座上的名花们都侍立一旁,东方的一位便掩唇笑道:“敝宅简陋,得……夫人夸奖,是明珠的福气。”
    她声调轻快,像大珠小珠滚落玉盘,身量稍矮,玲珑娇小,一双眼睛又大又亮,脸颊上梨涡深深,赤着一双玉足,纤细的脚踝上系着小小金铃,稍稍一动,便叮当脆响。
    燕脂向她微笑点头,“人如其名。”
    皇甫钰凑到她面前,“……皇嫂,明珠姑娘不仅人长得美,舞姿也是盛京一绝,要不要让她跳给您看?”
    一只手很坚决的把他的脸推回去,皇甫觉淡淡开口,“放下帘子,让她们在外间吹曲跳舞。”
    皇甫钰忙不迭地说:“花奴唱支《鹧鸪天》,萧萧用长笛和,明珠只管捡那舞姿舒缓的跳。”
    三人笑着,齐齐应了。
    在满屋的莺声燕语中,燕脂只听到了一声轻笑,极柔极媚,像猫的爪子挠在心尖尖上。
    她循声望去,便瞧见正中的雪衣女子。青丝漫卷,星眸懒懒,骨子里透着倦怠,却偏偏有着难言的媚意。
    见她望着,花奴轻笑着飘过一个眼风。
    她在三人之中容貌不是最美,风情却像迷一样,让人见了便不想移开眼。
    燕脂却微微蹙起了眉头,皇甫觉轻唤了一声,她方才回过神来,偷偷向他眨眨眼,“美人的魅力好大,有没有心跳加快?”
    皇甫觉面目平静,望她半晌,等她微微撅起嘴来时,方极轻极快的说了一句,“不及你。”
    燕脂喜笑颜开。
    众人皆汗。
    这妓……没法嫖了。
    皇甫钰果然不愧吃喝玩乐的高手。
    鲛绡纱帘一放,明珠的身影清晰的映在帘上,身段柔软,俯仰皆美,众人便有看戏中人之感,皆呼有趣。
    忽而笛声起,似碧波万顷,月入大江,又有那歌声从隐隐涛声中传来,初时渺渺,渐渐清晰。
    众人不觉更加屏气凝神。
    燕脂以手支颔,侧着头看那鲛绡帘中的倒影。久不闻见如此精彩的歌舞,不觉有几分痴意。
    皇甫觉捏了一块水晶龙凤糕送到她唇边时,她方回过神来,看见他神情专注的看着自己,似是并未沉湎于声乐之中。
    她张嘴吃了,突然便高兴起来,与他倒了一杯酒。
    视线错开便碰上了皇甫钰无比哀怨的眼神,酸溜溜的说:“皇兄与皇嫂……感情真好。”
    燕止殇冷哼一声,“王爷待王妃才是一片至诚,身家性命都可不顾。”
    皇甫钰瞪着他,苦大仇深。
    他身心严重受损,整整十几天未出家门。若不是皇兄压得紧,又怕此事被旁人知道,他早拎着鬼头刀去砸侯府的大门了。
    皇甫觉板着脸,冷冷开口,“每人三杯,前事不计,后事不究。”
    终是燕止殇轻笑一声,先举起了酒杯,“裕王,请。”
    燕脂忽的开口,“皇上,一起喝一杯吧。说起来……裕王也算是你我的大媒。”
    皇甫觉看着她,眸中透出几许暖色,点点头,“好。”
    燕脂亲自执壶,与皇甫钰倒酒,笑盈盈说道:“谢媒酒。”
    有他二人,皇甫钰再心不甘情不愿也举起了酒杯。李开泰在嘻哈两句,这气氛便算活络了。
    酒过三巡,燕止殇看燕脂对明珠等人颇有好奇之色,心下不悦,便对皇甫觉说:“皇上,时辰也不早了,微臣护送您和娘娘回宫吧。”
    皇甫觉见燕脂兴致正浓,闻言便睨了他一眼,却是不情愿。微微一笑,牵了她的手,对诸人说:“不必你们送,自去玩吧,出了正月,有你们忙的。”
    诸人一愣,四人之中有三人在军部,皇上此言……莫非铁勒刚定,又要有战事?
    皇甫觉已牵着燕脂施施然而去。
    他二人图了片刻快活,燕止殇替他们善后,封水月小筑上下诸人之口,便忙活了半夜。
    皇甫觉依旧背着燕脂翻墙而过,找到马时,燕脂却不肯下来,在他背上拧成了一股绳。
    她一喝酒,性子便会磨人些。
    于是,满天星辰下,两个身影交叠着,在重重屋檐上慢吞吞的走。
    回了未央宫,燕脂已是半睡半醒,在床上滚了滚,忽的急急拉住皇甫觉的手,“不准走。”
    若是以往,她只会心里别扭,如今却是理直气壮,拉着他的手,又重复了一遍,“不准走。”
    皇甫觉居高临下睨着她,“我去洗澡。”背着一个人,绕了大半皇城,即便他体力再好,也会出些汗的。
    燕脂脸红了红,嘟囔着飞快的放了手。
    她畏寒,这几日最怀念皇甫觉的体温,如今总算如愿以偿,等他沐浴回来,凑过去闻闻蹭蹭,心满意足的抱着睡觉了。
    皇甫觉心中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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