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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帝欲-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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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甫出口,她便咬住了下唇。他的唇凑了上来,带着奇异的香气。燕脂自是知道那是什么,扭着头胡乱闪避。他蓦地加快了身下的动作,比方才慢慢研磨何止快了百倍。
    尾椎处强烈的麻意瞬间传遍全身,燕脂只觉眼前一阵白光,喉咙里一声长长的哭泣,马上便被他堵在唇齿间。
    等她缓过劲儿来,只觉身体那物竟是又肿胀了几分,身下酸楚难当,心中愤恨交加,当下双手推搡,双腿乱蹬,也顾不上弄出声响,只想逃脱出去。
    皇甫觉的脸离她很近,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大半眼眸,只余一点黑,像无尽的夜,专注的望着她。
    眸光这样柔,手却始终紧紧按着她的腰,坚定的,一下一下的,执意索取。
    燕脂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望着他,忽的一口便咬在他的胳膊上。
    皇甫觉闷哼一声,单臂把她托起抱在怀里,又往那温软之地贴紧几分。
    她这样香,这样软……总觉得离得不够近,想这样,狠狠的揉入身体里。
    屋内日光正好,屏风上的人影纤毫毕现。
    皇甫觉已将人搬到了短榻上,双手揉捏着两团雪,身下依旧不停。
    燕脂的声儿已沙哑,软的一个手指也抬不起,已顾不上置气,只在他耳边软语求道:“……快一点……好不好……阿绿……阿绿……你欺负……我……不要了……不要了……”
    凤眼之中水波潋滟,似是满天星光揉碎融进里头,他凑上来吻去她眼角的泪珠,低低喘着,身下又快了几分,“……是要快一点……还是要停呢?”
    身下又开始绞紧,可怜的人睁着雾气濛濛的眸子,只能大口的喘气,一点声儿也发不出了。
    屋内人死死煎熬,屋外也是心急若焚。
    海桂弯腰陪着笑,“小世子,皇上和皇后娘娘马上便商讨完了,您再等等,再等等。要不,您吃块桂花糕?”
    天佑大眼睛泡着眼泪,红红的瞪着海桂,“狗奴才,你再不让开,我让皇婶婶砍了你的头。”
    海桂满头是汗,忍不住心里低低哭娘。
    主子,您也太能折腾了。这,这日都过晌了。您身子再好,也得顾着皇后娘娘是不是
    他继续陪着笑脸哄这个小祖宗,“小世子,您若是等不及,有什么事跟奴才说说可好?奴才解决不了,再去唤娘娘。”
    天佑瞪着他,忽然咧开嘴便大哭起来,“娘娘……娘娘……呜呜呜”
    海桂连忙捂住他的嘴,恨声说道:“小祖宗……你想害死咱家!”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算作昨天,今晚十点前更。
    话说。。。。。。收收怎么在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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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强抢

天佑憋着气喊出这一嗓子;众人的脸马上白了白;海桂急的去捂她的嘴,“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害死咱家了!”
    天佑在他手下呜呜直叫;却是半刻也不消停;海桂正想将他抱走;屋里已有了声响。
    “什么事?”声音低沉;略略沙哑,隐隐暗潮浮动。
    彼时他正趴在燕脂身上;手指被咬住了;还有余情撩拨里面的丁香小舌。燕脂的脸已涨的通红,几番欲起身均被他压制;恶狠狠的瞪着他。
    他却不急得起身,手在腰腹间流连,身下依旧缓缓在动。
    燕脂急了,目光已可及得上诸葛连弩,嗖嗖俱是杀人利刃。
    皇甫觉低低笑着,在她耳边轻吐了一口气,“叫哥哥……”
    瞪大的双眼猫眼儿一样,晶莹剔透,僵持半晌,终是不甘不愿的闭上,模糊的吐出了两个字,“……呃呃……”
    “晚上等着我。”
    □依旧慢慢律动,没有丝毫疲软的现象。燕脂额头上的青筋在突突的暴。便是人形的售,也该有休息的时候吧。
    “是天佑世子,闹着要见皇后娘娘。”海桂不阴不阳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谄媚。
    皇甫觉不再开口,似乎注意力都放在了□。
    燕脂揪着他的头发,脸色青红,终是慢慢点了点头。
    海桂禀完之后,屋里有片刻静谧,连带天佑都安静下来。半晌之后才响起了皇甫觉的声音,“进来吧。”
    天佑一把挣脱了海桂便要往里跑,被身边的小太监拦住,海桂恨道:“真真小祖宗,这里也是你随便瞎闯的地方!玲珑姑娘,你先请吧。”
    玲珑悄声对天佑说:“不要急。”带着瑞玉枕月两个捧着盥洗衣物进去了。
    终于解除了门禁,天佑一股子撞到了燕脂怀里,她的身子晃了晃,便跌到身后的圈椅。用眼神阻止皇甫觉要过来的举动,慢慢抬起手摸摸他的头,“天佑,怎么了?”
    吃了半天闭门羹,天佑又急又气,哇哇便哭了起来,总算还没忘记正事,“……娘娘……吉尔格勒被坏人捉走了……你快去救她。”
    此言一出,连懒散喝茶的皇甫觉动作都是一滞。
    吉尔格勒在宫中住了两日,便觉得憋闷,在皇甫觉的默许之下,经常偷溜出去玩。
    这一日,便拐了小天佑,去天桥上听人说书。
    她样子美,又不似天朝的女儿遮遮掩掩,旁人看她一眼,她能十眼还回去。
    古来美女出来抛头露面,总少不了被恶霸调戏,今日,便遇上了京城第一纨绔少——靖伯候的小儿子韩擒虎。
    韩大少本是冲着说书的大玉儿来的,大冷天,一袭白袍,摇着洒金折扇,本着能动芳心最好,不能动便强枪之的原则,包下了一品居的二楼。
    吉尔格勒凑巧便在二楼的窗边。
    韩少素来不跟美女计较,带来的奴仆嘻嘻哈哈围着她们一圈,韩少便坐在中间看美人。
    他的眼睛虽猥琐,却还没有出格的动作。吉尔格勒很生气,也没有到动手的程度。
    两人都是混上流圈子的人,都有几分识人的眼光,都知道骨子里的优越是用家世熏陶出来的。
    等韩少把大玉儿唤到二楼,拉着小手,“美人”“美人”的唤,小姑娘吓得泪眼涟涟的时候,吉尔格勒拍了桌子。
    韩少的恶仆们哈哈大笑。
    “母老虎?!”
    “哈哈哈,咱家三爷最会捉虎!”
    “美人,乖乖让三爷骑吧……”
    ……
    韩少嘿嘿笑着,一双桃花眼便从上到下去瞧吉尔格勒,在高耸的胸脯狠狠的盯了两眼,反手在小姑娘的胸前掐了一把,啧啧道:“大……实在是大……”
    在大玉儿的惊叫声中,翩翩红影冲了过来,抖手一马鞭便把韩擒虎隔窗甩了出去。
    吉尔格勒身边素来跟着两个暗卫,她不必顾虑天佑,当下跳下楼,用缠丝绞金的小马鞭将他并一众仆人抽的满地翻滚,哭爹喊娘。
    韩擒虎不才,可他毕竟是靖伯侯府的人,哥哥韩擒山也是一方人物。她这般剽悍,当下便惹恼了一个人。
    “是谁?”皇甫觉摸着手指上的龙曜石戒子,突然有了淡淡兴味。被人搅了好事,总得有地方泻火。
    一面白无须的中年人跪在地上,声音阴柔,“云麾将军韩定邦。”
    皇甫觉一怔,竟低低的笑了起来。
    竟然是他。
    太后想给吉尔格勒指婚,燕脂又阻在里头。借此事将这个烫手山芋扔出去倒也不错。
    韩定邦是天朝军界中除了燕止殇之外另一颗奇葩。无父荫无奇遇,在西南军界混迹十几年,一路从小校升到将军。秉性刚烈,性急如火。与燕止殇一正一奇,一直一邪,将生双子星。
    他的婚事也是贵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第一任妻子难守春闺寂寞,爬墙去了。第二任文定之后嫁娶之前便爆出有了身孕。是以云麾将军头上绿油油的芭蕉帽一直摘之不下。
    吉尔格勒被掳进了将军府,燕脂惊怒交加。
    皇甫觉安扶好了她,承诺一定会亲自去将军府,将吉尔格勒好好带回来,这才哄得她留下。当然她若执意要去,也是极勉强的。毕竟某人的肆意蹂躏,她已是连路都走不稳了。
    在喝了一盏茶后,皇甫觉漫步出了宣武门。晌午的阳光暖和,行人们都懒洋洋的。半晌的激烈运动,肚子还是空着的,海桂便找了一处望江楼,好好吃了一顿午饭。要了一壶西湖龙井,慢慢喝着。
    海桂眉眼细细的跑了过来,“皇上,成了。”
    皇甫觉将青花瓷盅一合,脸色顿时正经起来,“摆驾,云麾将军府。”
    平心而论,韩定邦是极英伟的一个男子。只是此刻,发髻散乱,倒踢着鞋,衣衫胡乱扣着,甚至还系错了一个扣子,却是极为狼狈,匆匆跪下接驾,“臣,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甫觉直接将人堵在了内院,此刻一脸讶然,望着他脸上明显的三道抓痕,问道:“爱卿,莫非也是爱猫之人?”
    韩定邦神色尚算镇定,“回皇上,臣遇上的,是金钱豹。”
    “哦?”皇甫觉拉长了语气,瞬时冷了脸色,“韩定邦,你可知罪!”
    燕脂一直等到卯时,才等回了吉尔格勒和皇甫觉。吉尔格勒眼红红的,神色萎靡,一见她眼泪便像珠子似的往下淌。
    燕脂犹自不相信的望着皇甫觉,见他轻轻点了点头,只觉眼前金星乱晃,狠狠推开皇甫觉,紧紧拉了吉尔格勒的手,“吉尔格勒,不要哭,姐姐替你报仇。”
    燕脂陪了吉尔格勒半夜,她终是哭得累了,沉沉睡去。
    燕脂守在她的床前,眉头渐渐蹙起。
    这韩定邦,她也是知道一二的,北燕南韩,绝对不会是强抢民女、*熏心之辈。她看吉尔格勒,纵然伤心,却未见绝望屈辱,反是消沉沮丧多一些。
    难道两人……别有隐情?
    作者有话要说:呃,更的迟了一些,贪看《亲爱的,驾》。
    话说,僵尸很有爱呀。不怪觉爷不招人待见。

☆、86指婚

燕脂嘱咐移月好好守着吉尔格勒;自己出来寻皇甫觉。他并没走;斜靠在西暖阁的火炕上。见她蹙着眉,行走之间依旧有几分生硬,揽她上来,细细按摩腰腿上的穴道。
    她生着气;自是一声不吭。
    皇甫觉打量她一眼;慢慢开口;“韩定邦做的事;我会让他负责。”
    燕脂冷哼一声,“如何负?”
    有幽幽清光从皇甫觉眉眼掠过;“死;或者娶……”
    燕脂红了眼,“一帮臭男人!敦图尔克将女儿交给了你;你转眼就把她送进了狼窝。还想娶,死也不嫁……”
    皇甫觉见她眼窝微陷,一激动便微微气喘,心下微恼。按摩时手下便加了几分内力,待她身子软下来,又哄着她吃了几口皮蛋瘦肉粥。她若是不吃,便含一口垂眸望着她。如此这般,磨了半柱香方用了半顿饭。
    皇甫觉以手梳着她的长发,凤眸低敛,“使性子可以,不准伤了自己身子。她们所有,都不及你。”
    见她虽然不语,睫毛却微微翕动,他放缓神色,低声说道:“我问了韩定邦,他与吉尔格勒在清平公主的宴会上,便见过面。今日这事,即便是韩定邦乱了性,恐怕也不能全怪他。”
    见燕脂的眼慢慢瞪圆,他轻轻一笑,“我不是偏袒。你不妨试探一下吉尔格勒。她若是真恨韩定邦,我明日便割下他的人头。”
    第二日清晨,吉尔格勒只倚着床头,神色恹恹。
    燕脂握着她的手,神色严肃,“皇上已将韩定邦杖责三百,关进天牢,明日午时,午门斩首。”
    吉尔格勒一颤,小脸白了白。燕脂一招手,玲珑捧上迷离繁华丝锦,金丝银线绣成千叶海棠和栖枝黄莺,万颗真珠滚动,烁烁其华。
    吉尔格勒怔怔的看着眼前锦绣华服,燕脂的手微微用力,“便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好生打扮,今日国宴,皇上会封你为妃,往后在宫中,姐姐的,便是你的。”
    吉尔格勒的眼泪簌簌而下,落到银丝海棠间,不知是珠是泪。她摇着头,“我不嫁他……我不嫁人……”
    燕脂将她鬓发捋捋,眸色柔和,“姐姐没有把你照顾好。今后再不会有人欺负你。皇上会带你很好。等那个男人死了……一切都会好的。”
    吉尔格勒紧紧攥着燕脂的手,勇敢骄傲的小姑娘哽咽的说不出话,只慌乱的摇着头,哭成了雨里的海棠花。
    “……你不要杀他……我……我要他世世做我的马儿……一辈子欺负他,不要他死……”
    吉尔格勒断断续续的交代了事情的经过。
    她参加清平公主的家宴时,便遇上了这个可恶的男人,总是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她便寻机洒了他一身酒。后来又有一次,她去太白楼吃蟹黄包子,他又出言挑衅,她便喂他的马吃了巴豆,洒了痒痒粉。
    “韩擒虎是他的族弟,他说要替我的父王教训我……”吉尔格勒绞着手指,睫毛上的泪珠颤巍巍的,“我打他不过,便装晕,他过来扶我时,挠了他的脸……”
    燕脂静静开口,“接下来他便擒你回府,贴身肉搏便擦枪走火?”
    吉尔格勒微不可觉的点点头,声如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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