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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帝欲-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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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气色渐好,见了她来,便露出了笑脸,“这般早,用过早膳了吗?”
    燕脂接过赖嬷嬷手中的玉梳,细细与她梳头,“还没,想着母后宫里的红枣糯米粥。”
    太后忙不迭的吩咐,让厨房再配几个小菜,整治上来。
    赖嬷嬷在旁笑道:“皇后娘娘一来,到比奴才们说上千百句还管用。皇后娘娘天天到咱延禧宫用膳才好呢。”
    太后笑着叱她,“整日嚼舌根子,看不掌嘴。”
    有赖嬷嬷一旁指点,燕脂挽了芙蓉朝云髻,太后照照镜子,竟极是妥帖,甚是高兴。携了燕脂的手,便去用膳。
    王嫣净了手,便在太后身边站着服侍。太后不去理她,只招呼燕脂吃饭。
    燕脂喝了一碗粥,又用了一个春卷,这一顿饭竟是极为舒心。
    用完膳后,太后将王嫣叫到跟前,“哀家听闻民家小门小户里,媳妇需给婆婆站规矩,妾需给正妻站规矩,哀家素日只喜清静,从不拘束你们,皇后素日体弱,又是个不爱管事的性子。眼看这宫里便失了体面,嫔妃接二连三的出事,连小皇子都未保住。你是皇后之下头一份位尊的人,也是诗礼之家出来的女孩,素日行为一定要谨慎!”
    这话便有几分重了。
    王嫣跪下下首,双手搁在膝上,脊背挺得笔直。面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白。
    燕脂在回去的路上,便问移月,“可知贵妃为了何事惹太后不喜?”
    移月淡淡嗤道:“昨个贵妃娘娘去太后宫中侍疾,遇上了皇上,做出些不检点的行为,太后娘娘便恼了。”
    燕脂在肩舆上坐直身子,清泠泠的目光望她一眼。
    移月接着说道:“想着贵妃娘娘必是多日不见皇上,这才按捺不住。奴婢听得皇上这几天一直歇在九州清晏殿,常常彻夜办公,必定极为辛苦。娘娘也该探望一番才是。”
    燕脂垂下眼睑,默然不语,半晌才开口,“皇上可是将端妃之事交给了贵妃?”
    移月点点头,“着海公公协同。”
    “可有眉目?”
    “不曾,只是昨日查了内务府。听闻内务府总管的手脚可能不干净。”
    “嗯。……”
    移月见燕脂眉目微阖,神情清冷寂寞,忍不住便叹了一口气,“娘娘,奴婢口直。逝者已逝,您犯不着为难自个儿。这事儿,怨不着皇上。”
    燕脂摇摇头,轻轻说道:“你不晓得……”为难他,便是为难自己。日夜牵念,也堪不破心中一点魔障。
    不如……暂且不见。
    吉尔格勒容颜极美,性子爽朗,不少贵夫人都辗转打听,这其中便有人求到了太后跟前。
    这一日,太后便把燕脂唤去了延禧宫。一进门,便见皇甫觉坐在珊瑚圆椅上,斜长的凤眸睨过来,眸底波光潋滟,不见妩媚,反有几点清冷。
    “皇后也来了?”
    声音里有显而易见的怨气。
    燕脂稍一怔,随即便垂下眸子,轻轻福了身,坐在了太后左手下的椅子上。
    太后朝皇甫觉大有深意的笑了笑。回首对燕脂说:“皇上今儿难得有空,在哀家这都呆了半个时辰了。”
    皇甫觉懒洋洋的说:“儿子陪母后,莫非还遭嫌弃了不成。”
    太后笑着向燕脂眨眨眼,“哀家是怕皇上嫌我这个老婆子闷。”
    宫人依次与他们递茶。燕脂接茶的功夫,便瞧见他大喇喇的视线。眸色深沉,似笑非笑,就这么直接的望着她。
    心猛地一颤,某些情绪蠢蠢欲动。低头喝了一口茶。
    太后笑道:“那吉尔格勒格格着实是个可儿,赴了一次清平公主的诗宴,便有不少人家来上我这儿打听。你俩都在这儿,什么意思,也给我透个话。”
    太后的言下之意,你要是不收入后宫,我便要玩一次指婚了。
    燕脂刚想开口,便听那人漫不经意的说道:“不过是小事,凭母后的兴致吧。”
    “皇上!皇上!”
    身影一步不停,径直转向廊檐。眼看黑金二色的直裾衣袍便要消失在赤金狻猊后,燕脂心中气苦,停下脚步,便要回转。
    “你可以为吉尔格勒做的,便只有这么一点吗?”清冷的嗓音里些许嘲讽,他甚至没有回头。
    他在生气,她却不能让他拿着吉尔格勒一生的幸福置气。示意玲珑停下,自己追了上去。
    身子被迅猛的压进柔软的床褥。
    斜长的凤眸墨色压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我等着你来见我,已经等了四天。燕脂,是什么让你可以如此无视我?”
    她有些慌乱,身子被压得动弹不得,弱弱开口,“……你也没有来见我……”
    “哦?”皇甫觉眯起眼,“皇后是在暗示朕不够热情不够主动?”仿佛为了应和他的话,他的双手已危险的滑到她的腰身两侧,可上可下。
    燕脂努力忽视他带来的压迫感,开口说道:“皇甫觉,你答应过我……吉尔格勒的婚事由我做主的。”
    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空着一只手慢条斯理的脱着衣衫,“……我反悔了。”
    燕脂别开眼,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困难说道:“君无戏言。”
    他已褪去了长袍,里衣敞开,露出赤/裸的胸膛,迫她指掌交握,唇凑过来,堪堪一寸,温热的呼吸尽数扑在她的脸上,酥酥痒痒,慢慢开口,“君也是人,是你的男人。”
    她想开口,却是再也没有了机会。他的唇舌蛮横的闯了进来,狠狠吸吮,带着怒气,似是想将她吞吃入腹。
    她模模糊糊的将脸贴在他温热的肌肤,战栗的感受身体中烟花绚丽的爆发。
    很多次,午夜梦回,唇齿间都是这种清冽的龙眼香。
    他还在她的体内,不论是快是慢,都会狠狠的直撞入身体最深处。睁开眼,便看到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神,黝黑黝黑的情/欲在里面,像小小的漩涡,望了一眼,便再也出不来。
    忍不住凑上去,咬住他的唇。听得他闷哼一声,底下的撞击更加的猛烈。
    呻吟着,战栗着,却忍不住想离他更近。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赶在零点之前发出来,亲们,晚安。。。
    有没有洗香香,柳柳要摸摸。。。

☆、82难解

她细细的呜咽着;脸色潮红;双眸朦胧,蕴了无数星光,在他的怀中已软的像一滩水,却一扬脖颈;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唇。
    皇甫觉忍不住低低的哼了一声;心里的那把火燃烧的更炽。好几次;他想看看她;都半路而返。只想赌一次,那一夜的自由是不是将他的努力全部抹杀。
    她竟敢……真的对他避而不见!
    唇瓣狠狠纠缠;不容她有任何逃避。
    不够;还是不够。身体里还有一部分是空的,不知餍足;想要更多。
    朦胧中身子被翻了个儿,他从背后重重的压了下来,双脚下意识的挣扎,却被人轻易的挤进双腿间,用力一顶。
    身体被胀到了极限,马上退出,又蛮横的冲进来。
    一直绷紧的弦终于断了,她含含糊糊的哭起来,双腿死命的绞紧,“阿绿……阿绿……”
    终于忍不住,抱紧她颤抖的纤细的腰肢,一泻千里。
    她熟睡之后,会下意识的寻找温暖的地方。皇甫觉看着她蜷曲在自己怀里,眉尖轻轻蹙起,被狠狠蹂躏过的双唇微微嘟起,水泽潋滟,眸色慢慢暗下来。
    还停留在她身体的某部分渐渐苏醒,她几乎立刻嘤咛一声,却没有转醒,他便这样望着她,舒展着身躯,一动不动。
    细细麻麻的吻落在眼角眉梢,很痒。燕脂胡乱的挥舞着手,却被人捉了掌心,轻轻吸吮。
    她终于不甘的睁开了眼。
    皇甫觉以手支颔,神清气爽的向她打着招呼,“早安,我的皇后。”
    粉色迅速的从脸庞弥漫到耳根。
    锦被下,她不着寸缕,他也一样。甚至,她能感到男子晨起蓬勃的欲/望。
    晨晖洒落在他的发梢,整个人几乎都沐浴在金色的光辉中,剪影清绝,温润柔和。
    如果不是浑身的酸痛,她几乎都要相信,这半天一宿的疯狂,只是大梦一场。平日里衣冠楚楚,到了床上,却是连禽兽都不如。
    皇甫觉轻轻笑着,眼角微微挑起,“宝贝儿,你这样看着我,莫非……为夫没有满足你……”
    燕脂闭着眼,胡乱在被下掐他一把。
    皇甫觉低笑,在被里摸索着与她穿小衣。手指抚到胸前的柔软时,刻意流连。燕脂抢他不过,只得僵着身子,由他摆弄。
    皇甫觉听得她呼吸渐渐急促,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颤颤巍巍,着实可爱。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手下却不再耽搁。
    燕脂宿在了九州清晏殿,玲珑自是早早得讯,跟过来服侍。听得屋里动静,便捧着盥洗衣物进来。
    燕脂已经穿好衣服,满面羞红,皇甫觉却是赤、裸着上身,拥被而坐。见了她进来,燕脂似是松了口气,便想站起身来。
    皇甫觉伸出胳膊,搂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低低笑语一句。燕脂的脸又红了几分,明眸里头含羞带怒,狠狠剜了他一眼。
    玲珑目不斜视,将燕脂的梳妆盒子放到桌上,垂手候着,只那唇角却是止不住的向上弯起。
    九州清晏殿传膳。
    燕脂看到了笑容满面的海桂。
    皇甫觉在桌下压住了她的手,淡淡开口,“有什么话吃完饭再问。”
    这一顿饭味同嚼蜡。
    若不是旁边有皇甫觉盯着,她恐怕连一箸都伸不下去。海桂既然回来了,如玉一事必定有了新的线索。
    有些事其实很简单。王嫣或许痴,却不笨。她一开始便把目光放到了琪嫔身上,死盯着内务府这根线不放,终于让她撬开了内务府库房太监的嘴,说出库中确实有过紫鸢,被总管送了宫中贵人。
    她一面将内务府总管杨清岚送往宗人府,一面持了皇甫觉的手谕抄了琪嫔的关雎宫,果然在偏殿里搜出了已拆包的紫鸢。
    行事颇有几分雷厉风行。
    “皇上,这是琪嫔身边二等宫女漱玉的口供,已然招了是她买通了端妃娘娘宫里的人,将紫鸢偷偷混入香囊。还有太监小允子的口供,琪嫔曾命他在桐华台上的围栏动了手脚。”
    最初的震怒之后,心中反而有了几分恍恍惚惚不真实的感觉,像是人在雾中行走,明明身边是极熟悉的景物,因着看不见,便会生疏顾忌。
    回到了未央宫,移月接她下舆时,便发现她指尖冰冷,面色苍白,心下一惊,悄悄把玲珑叫到一旁问了问。
    燕脂径自去了琴室。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慷慨阵前生死恨,缠绵帐内别离愁。
    一曲《十面埋伏》。
    美人玉倾,英雄末路。余音袅袅,幽恨仍存。
    良久,移月惊觉,以手拂面,已是满脸泪痕。她苦笑一声,“娘娘,奴婢痴了……这茶却是凉了,奴婢再换一碗。”
    素手仍搁在弦上,身形不动,无限清冷,无限寂寞。
    等移月回转,燕脂依旧未动。
    移月煨了个手炉放到燕脂怀中,柔声说道:“娘娘,您若是心里不痛快,奴婢去找两坛酒如何?”
    燕脂一闭眼,清泪顺着睫毛滑过,低低说道:“移月,我执意追查如玉的死因,是不是做错了……”
    “娘娘可怜她们?”
    “我只是怕……因我之故,害了无辜之人……事情太顺利,反而让我觉得不安。”
    移月默了会儿,轻声说道:“娘娘,您应该相信皇上。祥嫔家势鼎盛,有父兄撑腰,她若是没有做,谁都不能冤了她,她必定是做了。皇上不让娘娘插手,便是不想让里面的鬼蜮伎俩污了娘娘的视听。事情既然已经水落石出,娘娘心里便该放下。”
    手指从琴弦拂过,流水淙淙,抑郁之气却是不曾稍解。
    “你去一趟关雎宫吧。”
    延安侯府。
    晏宴紫细心的将宁云殊的狐裘系的更紧,虎目里满是脉脉温情,“你身子不好,出来沾染了寒气怎么办”
    宁云殊微微笑着,“哪里便有那般娇气,整日在屋里,心里憋屈。”
    “记挂着燕脂?”
    “嗯,”她把头靠在晏宴紫宽阔的肩膀上,“晏哥,皇上的行事越发让人猜不破了。”
    晏宴紫点点头,“祥嫔一犯事,薛家便跟着垮了,河南道也该换上皇上亲信之人了。”
    宁云殊叹气,“王守仁这个女儿手脚倒是利索。”
    晏宴紫一笑,“恐怕里面少不了皇上的推波助澜,若不是他暗许,谁能在他的眼底下做鬼。”
    宁云殊思索着,喃喃说道:“琪嫔、祥嫔、贤妃、端妃……皇上身边的旧人只剩下一个恬嫔,他到底想要做什么……若不是知他过往,我会真的相信他是为了燕脂,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晏宴紫爱怜的拥紧她,“不要再想了,有雪域、燕家军与他三方制衡,他不会动燕脂的。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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