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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长歌一曲(女尊)-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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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时,果然从金阳城中飞出了两只信鸽,各自往不同方向。

霜芜手指轻敲,“射下来,烤了。”

掉下来的两只信鸽身上都绑了信,霜芜并没有看,甚至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刚好就当引火的。”

直至夜半,又有两只信鸽飞出,霜芜站起身来,笑意连连,“给我活捉了来。”

阿箫抚着头,替对方惋惜,再是聪明狡猾,又哪里狡猾得过这位被小姐称作狐狸的军师。

趁着天色还好的时候放出两只信鸽,传递假信息,误导她们,并借机松懈她们的监视,深夜的时候才传出真正的信息,即便是孟家军再警觉,浓浓夜色里要发现两只鸽子也是不容易的事。

可是谁叫铁甲军中人才济济呢,阿箫手放在嘴里,轻微几声,鸽子便乖乖飞下来,停在她肩头。

霜芜似笑非笑的斜睥着她,“音杀!你跟将军学的?”

阿箫自顾自的展开信看着,“还没到小姐的地步,不过这声音哄哄鸟儿还是可以的。”

霜芜撑着头,静静的看了她半响,忽地叹了一口气,“我有时候真佩服,你的这支铁甲军是怎么带出来的。”

“你不是一直看着的?”阿箫反问一句。

霜芜没再说话,她的确是看着这支队伍一点一点成长起来的,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料到,它居然悄无声息的成长到这种地步了。看着眼前正一笔一划模仿着字迹的士兵,她真的很想大笑三声,以发泄心中快意。

截断了双方通信,一来二去,双方的交流就全被她们操控了。

不到三日,虚掩的城门便被人悄悄打开,金阳守将一脸期待的迎上如潮水般涌入的队伍时,像见了鬼一样,浑身僵住,好半天,才挤出一句,“孟家军,也投靠安瑞了?”

霜芜努力控制着面上笑意,听阿箫认真点头,“对啊,你不是都说我们是奸细了吗。大人好眼力,属下等佩服。”

还不等对方笑成一朵花,她就又招手,“来人,给我绑了。”

“将军,我们是一伙的,我们是一伙的。”对方连忙解释。

阿箫哪里肯听,直到对方被捆结实丢到她面前时,她才慢条斯理的将人扯到面前,“我是奸细,所以不能让人知道。”她拍拍对方的脸,“委屈你了。”

对方睁大了眼睛,震惊的望着她。都快被拖出去的时候,阿箫又加了一句,“哦对了,提醒一下,你的字写得难看了,差点没把我的兵给累死,心疼得我啊……。”极深的皱了一下眉。

那人登时便面如死灰,嘴里“呜呜”的叫个不停,像个死猪一样的被拖走了。

霜芜笑得快打跌,好半响才捂着肚子道,“阿箫,你故意的对不对?”相识这么 多年,她第一次知道阿箫这个死人脸还有这么高深的搞笑天份,简直是气死人不偿命。

“不是你教我要这样说的?”阿箫抓了抓头,“你说要顺着对方说的啊,我没有做错什么吧!”

这一下,霜芜真的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说真的了。

长歌极满意的弯起嘴角,“看来破安瑞的攻势,已经是指日可待。”

“凛冬,我们两日后把三水拿回家吧。”刚好与霜芜她们配合,要安瑞院里院外都起火,看她们如何内外兼顾。

“好!”凛冬点头,“不过再拖个两天吧。”

“为何?”

“一来,让霜芜她们先打打,安瑞再多搞点人去送命,到时候咱们轻松点,将军您不是偏心的把咱们的口粮送给铁甲军了么,吃人嘴短,铁甲军怎么也是对咱们意思意思啊:二来,主君和蓝狄他们搞的沙漠通道,第一笔生意正要从三水过,咱不能破坏自家生意,是不?”

长歌简直快要愣住了,打仗打成她们这样,也够成千古一绝了。

凛冬还要再赞叹两句,“主君明着赚人的钱,将军您带着人明抢,啧啧,你们夫妻,可真是绝配。”

长歌没好气的瞪她两眼,嘴角,却露了笑意。

甘南道地处三国交界之处,若真能打开沙漠上的通道,甘南道会慢慢发展为三国之间最重要的交流通道和商品集散地。

这样一来,甘南道的繁华和兴起,指日可待。

“凛冬,咱们守得住么?”

凛冬脸上收起了散漫之色,目光炯炯,不过,语调还是那么欠揍,“咱是做生意的,不犯法。别人再是眼红,也得找点借口才能动手啊。“

说到这里,她笑眯眯的看了过来,“将军您这些时日做的,不就是让人搞不清楚是谁抢了三水吧。我想想啊,三水以牧场居多,水草肥美,但是地势平坦,难守易攻,将军您可能是要抢了就跑吧。”

长歌眼睛微亮,赞许的点了点头。

她之前是有心要三水,但到了此处之后才发现并不容易守,于是立刻改换了思路,打算将三水攻下之后,洗劫一空就还给安瑞算了。因此,才有了那一系列让左营的藏匿骚扰之举。

毕竟,要让几万人在敌方的鼻子底下乱窜,还是要冒着很大风险的。没有点好处,她也不会这样折腾她的兵啊!

三日后,安瑞军攻打金阳,守军并不很认真的抵抗,先锋营统帅左弥志得意满外加意料之中的带着先锋营冲入城内。

谁知先锋营进去后,城门忽然大关,先锋营被突然冒出来的铁甲军吓住,惊慌失措中拿起兵器抵抗,可是先机已失,再加上心中惶恐,更加处于劣势。

左弥被护兵团团围在中央,她只看了几眼,便明显发现了对方不同,来人个个武艺高强,而且进 退有度,成阵形步步推进,“你们不是金阳守军!”她说得很肯定,“你们到底是谁?”

阿箫高高的骑在马上,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她,然后,手一挥,帅旗展开,大大的“孟”字让人惊心动魄。

“孟家军怎么会来?”左劣狂叫,大人说过的,孟家军绝对会袖手旁观的,莫非那位大人料错了。

“什么事都让你们算到,孟家军也就不用混了。”

杀戳声起,那一役,安瑞军先锋营两万士兵,无一生还。

阿箫叹息的咂咂嘴,“要不是军师说得留点人去抢粮草,真想试试将你们全引进来,关门打狗的感觉啊!”

霜芜从外面进来,正好听见这句话,摇摇头,“阿箫,你当真以为安瑞军队全是吃素的啊,这个出其不意能灭了对方先锋营已经不错了。你要想把这块肥肉一口吞下去,我担心噎着啊。”

安瑞军退回硕丰,两军相持阶段正式开始。

铁甲军倒是无所谓,反正对方的粮草早被她们抢回金阳城中存起来了。

在安瑞军翘首以待新的粮草支援时,一个消息传来。

最近的粮仓三水被劫了。

最让人吐血的是,连对方来头都没有搞清楚就莫名其妙的被洗劫一空,一支部队像是突然冒出来又突然消失了一样,来无影去无踪。

纥布将布帛狠狠的往地上一摔,厉声道,“真的查清楚了,连甘南道也没有出过兵?”

趴在地上的人快哭了,“回王子,三水被劫前四五日我们都确定绝对没有任何调兵的迹象。”

“纥布,会不会不是孟长歌做的?”扶苏看了过来。

“不!”纥布摇了摇头,脸色苍白,“是她,一定是她。”

金阳之战 。。。

听得纥布说得如此肯定,扶苏的脸色便有些暗沉,“哼,你倒是了解她!”

纥布慢慢收紧了拳头,他当然了解她,他从蹒跚学步开始,就开始学着去了解她,然后,穷此一生去追寻。

世间的事,真的很奇妙,原本是最想要朝夕相处永世不离的人,他是怎么和她站在了对立的两面?

时至今日,他仍然不是很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

“孟姐姐,孟姐姐!”

他在心里喃喃的呼唤着,然后,站起身来,“粮草之事,找平王想办法,金阳之恨,我要亲自讨回来。”

孟姐姐,杀了你爱如已身的部下,是不是能得到你心心念念的记挂,即使是痛和仇恨?

少年攥紧的拳头里,指甲已经掐入肉中,鲜红浸出,他却浑然不觉,只把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是夜,纥布猛地睁开了眼睛,床前,站着一个黑色的身影,他一抖,迅速的抓紧被子按在胸前,“皇姐,你怎么来了?”

大公主回珍轻轻一笑,“没什么,太久没见皇弟了,过来探望探望。”

纥布咬紧了嘴唇,黑暗里,只听得到自已的心跳声剧烈的响着。

大公主口中唇齿微动,念念有词。

纥布浑身一软躺倒在床上,热意从下腹升腾上来,慢慢的席卷全身,他全身缩成一团,两颊通红,急剧的喘着气。

回珍低笑一声,凑上前去,咬住他的嘴唇,肆意舔弄,一双手,也慢慢的移到他胸前,轻揉慢捻。

纥布的两手死死的抓着大腿,用疼痛来缓解那想要抱紧眼前女人的渴望,他艰难的挣脱开来,“皇姐,你答应过我的。”

回珍俯在他身上,挑逗似的在他脖子上轻咬了一下,也有些情动了,“但是我还说过要拿半个丰牧来换,你现在似乎做不到了。”舌头在他精致的锁骨上打了一个圈,“不过也没关系,既然换不了,你就乖乖的躺到我床上,嗯?”

纥布努力的保持着清醒,“还没有到约定时间,我会努力达成的。”

回珍停住了动作,似乎觉得有趣,看着身下的少年,明明被情蛊操控陷入欲望中不能自拔了,还在那苦苦支撑着,目光移到下方,她按住他的敏感处,微微一压,“啊!”一声呻吟溢出口中,纥布偏过头去,死咬着下唇,再不肯发出那样羞耻的声音。

“都成这样了,还要忍?”

纥布回过头来,盯着她,迷离的的目光中有耻辱有愤怒,还有太多绝望的凄凉,却惟独没有眼泪,“你答应过我的!”

回珍撑起了半边身子,过了一会儿,在他胸前咬了一口,咬得很重,嘴里都尝到腥味了,她才抬起头来,“我没有耐心了,再给你半年。”

然后飞快的站直了身子,嘴唇微动,那在纥布身体里蹦达得正欢的情蛊便慢 慢平静下来,他满头大汗,像是经历了一场大仗一样躺在那里,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半年之后,若你完成任务,我便解了你的情蛊,放你离去。若不然,就洗干净了在床上等我。”在他□上暧昧的一拂,回珍便转身施施然离去。

纥布没有动,眼里藏了许久的液体终于涌了出来,顺着眼角滑下。

孟姐姐,你知道吗,我不是最爱宠的小皇子,我只不过是个以身伺蛊的容器啊!安瑞的皇室中,隐藏了个阴暗的秘密,为了百毒不侵,功力浓厚,历代储君都会有一个与她血脉相近之人,以身养蛊,以身练气,等储君登基之日,便与这伺主阴阳交合,吸其蛊沫精气,得了万毒抗体和无穷精气,而那伺主,便只有精血耗尽之后,变成一堆枯骨。

纥布翻了一个身,压住了口中无声的哭泣。

擂台招亲那一日,是他一生中最黑暗最冰冷的日子,他最爱的孟姐姐没有来,放任他嫁给另外的女人;也是在那一天,皇姐摧动情蛊,告诉了他这个秘密,他根本没有资格去奢望爱情和姻缘。

他偏不认命,所以他和魔鬼做了交易,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或者,要说他从来都没有路,他只有这一个方向可以走。

孟姐姐,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姐姐,都能像你一样的!

二日之后,安瑞军队里出现了一个神秘人物,黑衣长袍,脸上还戴着个青铜面具,取代了扶苏站在主帅的位置。

她,正是改了装扮过后的纥布。

他遥遥的望着金阳方向,伸出手去,又放了下来,握紧了手中马鞭。

这一次,他要亲自站在最前面,与她对阵。

“传令,黑尸营为先锋,明日攻城。”

少年的声音,斩钉截铁,挺直的背却微微弯了下去,眼里,有飞速消逝的泪光。

那一天的太阳,格外的热烈,耀得人的眼睛都睁不开来。

阿箫站在城墙上,第一次,觉得背心发寒。

铁甲军从不畏惧任何战争,即使是力有未及,也不会在对手面前退缩。可是当这对手不是人呢?

安瑞军队的先锋军尽皆身着黑衣,青铜覆面,似乎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万箭加身都丝毫不影响行动,除非四肢尽断,否则会一直不断往前攻。

“将军,这些,好像不是人。”副将肖宇在身边道,气息微微有些不稳。

霜芜凝神观察了一会儿,神情严肃,“阿箫,护着城中百姓退往城外吧。安瑞这次来的人,恐怕是被巫术所挟制,见人就杀,若我们撤走,金阳会被屠城。”

阿箫的唇抿得紧紧的,自铁甲军成立至今,从未有过后退的记录,即使是死,也要死在前进的方向上。

可是,望着城下不断倒下的士兵,她重重的闭了一下眼睛,举起的那只手 ,重若千钧,“原金阳城中守军,一半护全城百姓退出,一半留守城门。铁甲军兵分三路,前路迎击安瑞先锋,将敌方挡在城外数里,给百姓退出留一条通道;中路箭攻安瑞主力,后路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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