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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我本倾城:猛妃出闸-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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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晓月真的动怒了,她最讨厌就是被人轻蔑无视,特别是把她的命当作玩乐的人?她叫来了马场的驯马师,一把将他脖子上的哨子扯了下来,接着用力地吹出声,刺耳的哨子声让马场上的数十匹马引起了不小的骚动,马匹疯狂地挣扎着栓链,想要冲跑到声音的源头?

少姒我点。这是一支集合的哨子,每个马场的驯马师都有的,马匹听到这刺耳的哨子声便会乖乖奔跑过来集合,当然能控制的范围很小,而且天生有灵姓的神驹是不受控制的,但曲姒鸾的高大良马显然并不是神驹,不一会儿就见她的马折了回来了,冷美人也有面红耳赤的一天,冷瞪着肇事者孟晓月,质问道:“你在做什么??”

“你刚才差点伤了我,知道吗?”孟晓月将哨子还给了驯马师,挥手示意他可以退下去了,完全不将曲姒鸾的生气放在眼中,如同长辈般教训着她?

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曲姒鸾摇头失笑,颇为自负自傲道:“你放心,我早已计算好距离,我的马不会伤到你丝毫的。”

这么简单的算法她怎么可能会出错,这孟晓月也未免太胆小了?

“哈?计算好?”犹如天荒夜谈般,孟晓月不可思议地仰头看着骑在马上的绝丽得倾国倾城的曲姒鸾,扯唇可笑道:“你拿什么来计算?你又拿什么来肯定自己就不会出错?曲姒鸾,你太将自己当一回事了?”

什么叫做计算好?如果她刚才后退了一小步,那么被马蹄踏得粉身碎骨的就是她?曲姒鸾这不叫做计算好,只能说是一种肢体上的预测,幸运被你蒙对了,你可以得意一把,可是蒙错了,可是要赔上她的命?

这女人真是疯了,若能事事都能计算好,她不就是神了?

“我想要做的事情从来没有失手过,你不需要太大惊小怪。”一向高傲从未失败过的曲姒鸾斜眸冷冷地瞟向孟晓月,不满意她的教训,并不认为自己有哪里做错了?

没有失败过的人从来不知道失败的滋味,看着一脸冷艳芳华的曲姒鸾,这般的天之骄女怎么可能认为自己是错的?孟晓月秀眉皱了皱,摇头叹息道:“你太骄傲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孟晓月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只是心里觉得曲姒鸾聪明归聪明,只是太过自以为是了?

看着孟晓月转身离开的背影,骑在高大马背上的曲姒鸾因逆光的关系脸上的表情变得模糊而黑暗的,让人看不清透,转过马身,马鞭一挥,策马进入了围场——

对马颇有研究的孟晓月在偌大的马场上饶有兴致地逛了一圈,尽心挑选下才相中了一匹白毛雪白的马驹,脾气温顺马力够强又稳扎稳实,越看越喜欢,心痒痒地想要赶快溜达一圈,孟晓月接过驯马师递来的马鞭便迫不及待地一把跃上了马背,马鞭用力一挥,马驹便飞跃疾驰起来,呼啸的疾风不断在身边刮过,有一种野姓奔放的自由快感,非常痛快?

因不能进入围场,孟晓月也没有狩猎的打算,于是就只挨在围场边缘上骑马溜达,原本疾驰快跑的速度渐渐减慢下来了,马驹犹如散步般地缓慢前行着,倒是另一番写意的享受。

太阳渐渐西落,孟晓月骑着马徘徊在围场边缘上,正抬头欣赏着夕阳西下的大自然美景,看得入迷時却觉得肩膀有点酸痛,估计是骑马久了上下颠沛的缘故,她捉住马鞭懒懒地伸展了一下双臂,眼角不经意瞄到了围场里树林交错的远处一幕——

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段非桀手持长弓在和什么人争执着,其实这么远的距离孟晓月也不可能听到他说的话,之所以会认为是争执,是觉得段非桀的肢体动作有点激烈,看似情绪极度不悦?

孟晓月双腿夹紧了马肚,让马驹再向前走一点,好让她看看段非桀究竟和谁起了争执,可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倒有点措手不及了,与段非桀的马驹对峙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段莫离?两人之间绷紧的气氛一触即发,就连在远处的孟晓月也能感觉得到了,于是下面的一切都发生得非常突然,甚至让孟晓月完全反应不过来???

只见段非桀手握的长弓指了段莫离一下,接着飞快地抽出背后箭筒的羽箭,夹在长弓之中拉开,猛地一放,整个过程快得不可思议,用了不到两秒的時间,锋利的羽箭势如破竹直射向段莫离,接着俊美少年郎摇摇欲坠地倒落马下——

“段非桀???”亲眼目睹段莫离倒落马下一幕的孟晓月,撕心裂肺地呐喊着???

………………

作者要说的话:哦耶?雨蝶调整了一下状态,现在不卡文了,我看这几天会有个大爆发强更的,今天补更一下,大约会有【九千字】更新,求月票红包?

第一百四十五章 谁起杀心2

四皇子肩上中箭受伤了,落马的冲击力让他的伤口变得很深,肩膀上被血染红了一大片,触目惊心,当场就昏迷过去了?皇上等人刚好路过那一带狩猎,没想到才骑马一靠近就看到了染血受伤的段莫离,以及手握长弓的段非桀?三皇子弑弟,当场人赃并获,无从狡辩,皇上勃然大怒,气急攻心之下当即命令禁卫军将三皇子束缚关押起来?

任谁千想万想都料想不到那个一向不抢不争的三皇子竟然丧心病狂到亲手弑弟,这一震惊事实让人不禁唏嘘,三皇子竟沦堕落到如此地步,只叹人心难测海水难量?

当孟晓月颤着双手抱住血染半边胸膛的段莫离時,红肿的眼眶都湿了,心疼得难以自拔,不久前还容光焕发的俊美少年,现在却犹如白纸般苍白虚弱,喉咙哽咽着,什么话都说不出了,只能一遍又一遍唤着“阿离”,望着沉默不语的段非桀,竟感到一阵陌生,蠕动的嘴唇,声音沙哑得只问出三个字:“为什么?”

为什么要杀阿离?段非桀,你什么時候变得这么可怕的?还是说这才是真正的你??

最后段非桀始终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没回答孟晓月的话,接着就被禁卫军带走了,临走前只若有所思地看了昏迷的段莫离的一眼——

这一场家庭惨剧虽不是以悲剧落幕,但三皇子弑弟的罪名一定不可能被轻判的,本是皇上的家事臣子不该掺扰的,但事发过大牵连到皇室子嗣的问题,不少大臣上书恳请皇上重治三皇子灭亲的罪孽?当然,其中也有不少大臣将军为三皇子求情说话的,毕竟三皇子自第一次领兵出征就战无不克,在军队中威名远播,威慑力甚大,不少武将连书上奏恳请皇上轻判三皇子,查明真相?

于是,朝廷上便出现了奇怪的现象,文武百官一分为三派,文官一派主帮四皇子要求重治三皇子,而武将一派则是站在三皇子一方,要求皇上查明真相?还有一派则是中立的,谁也不帮,报以观望的态度思考着?

朝廷上的文武百官的对峙掀起了风风雨雨,而【雾灵山庄】同样也是乌云密布,风雨欲来,注定不可安宁——

皇上居住的【皇】字大苑中守卫森严,一队队禁卫军在轮流走查,严密得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无形的压力笼罩着整座大苑,压抑得喘不过气来,过分的寂静反而让人更觉不安?三皇子已经被带进【皇】字大苑很久了,皇上亲自审问他,因是段非桀皇子又是皇上的家事,所有大臣都被拒于苑外不得参审,大苑里面就只有皇上和三皇子两人?

正大厅中,宽而长的楠木案上摆满了一堆堆从皇城里运过来的朝廷奏折,上面的内容无非就两种,重治、轻判?整个皇城都在关注三皇子弑杀四皇子的案情,整个朝廷都在等着皇上下旨判罪?家丑不可外扬,可事情发展蔓延的势头太快太猛了,就连皇上想要力掩过去也不能,这事情没个结果是不可能平息下来的?

“你看看,你给朕看看???”一张又一张奏折狠狠地扔向跪在地上的段非桀身上,怒极攻心的老皇帝单手撑在案上,指着段非桀怒叱:“你看看奏折上的内容都写了什么,射杀自己的皇弟、亲情沦丧、灭绝人心、丧心病狂、其罪可诛?朕果真养了个好皇子,弑弟这种事你也敢做,将来还有什么事你不敢做的??”

面对种种不堪的控诉,自事发当日起段非桀就一直没说过话,面对老皇帝声声怒叱,他只是捡起地上其中一份奏折,展开大略看了一下,唇上勾起一抹苦笑,寂静的声音沉得骇人:“父皇打算如何处置儿臣?”

“终于肯说话了?朕以为你要当一辈子哑巴了?”重重地拍了一下楠木案,老皇帝气得双眼都犀亮起来了,他在混乱的奏折堆上抽了一份翻阅,冷冷一笑,丢到段非桀身上,“给你求情的,弑杀亲人这种事情也有臣子说你是无辜的,为你求情轻判,这真是荒天下之谬,可笑?”

“是可笑。”段非桀半垂下眼帘,冷静地接话,不知是头脑太清晰,抑或东窗事发懒得再为自己辩驳了?

看着段非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老皇帝丹田的一股气又飙上来了,怒极反笑:“你给朕说说,你是无辜还是有罪??”

“当所有罪证都指向儿臣,那父皇这時心里是如何去想的?取决儿臣有罪还是无罪的不是儿臣,而是父皇。”段非桀雷打不动地跪在地上,抬起半垂的眼帘仰头直望向老皇帝,眸底一片清澈透亮,镇静自若地说。

这个時候他越是辩驳就越是没用,这事情已经不能由他出面去辩解了,越是急于辩解,就越让让父皇认为他更加丧心病狂,谎言四处?

这事,恐怕他想要全身而退估计——难,很难,非常难?牵连的范围太大了,就连朝廷那边的人都被挑拨到了,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了,只怕稍微一个不慎就要被幽禁终身?

“那好?朕问你,为何要杀四皇子?动机在哪里?就为了那个离王妃,为了一个女人吗??”老皇帝布满阴鸷的脸庞,语气阴森而狂怒。

“父皇既然问出这话,不就已经在心里判了儿臣死罪了吗??”段非桀毫不畏惧地抬头直接视老皇帝,倔强的俊脸,眸底闪过一抹不甘,苦涩道:“父皇也认为是儿臣做的吗?”

“阿离肩膀上的羽箭刻有三皇子的标帜,是你的羽箭?你说不是你做的,那箭怎么射伤阿离的?当時就只有你们两个在那一带,朕与太子甚至连诸位臣子都看到了,这么多双眼睛看见了,你要朕怎么相信你?怎么保你??”看着段非桀,看着最懂得带兵打仗的他,老皇帝恨得不成钢啊?

看着老皇帝笃定的眼神,段非桀知道这事已经没有辩驳的余地了,叹息一声沉重道:“那儿臣无话可说了。”

是啊,这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他如何去辩解?谁又会相信他的话?

就连她……也不会相信他……

“朕问你动机是什么??”老皇帝气极怒极了,气段非桀的不肯招供,怒段非桀的不肯合作?至少要有个动机原由,要不然他要如何去圆说?又要如何去找理由保住他?

动机是什么,段非桀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不甘?他扯唇一笑,自暴自弃道:“无动机。”

闻言,老皇帝大步跨上前,扬手响亮地给了段非桀一巴掌,怒骂:“孽子?”随即高声一呼:“来人,将段非桀带出去关禁在第三大苑中,不得让他踏出大苑半步?”

“小三儿,你这次真的让朕太失望了?”段非桀被禁卫军带走前,老皇帝拂袖摇头,对他是失望至极了?

………………

段非桀被禁卫军押出了【皇】字大苑,往他居住的地方第三大苑带去,因都是军人出身对段非桀辉煌的战绩抱有一定的敬仰,禁卫军的人对段非桀倒也客客气气的,没有扣住他的双手,只是紧跟在他的身后监视着他回去——

第三大苑的殿门前,孟晓月正站在那儿,看见被禁卫军带回来的段非桀,劈头一句说:“可以谈谈吗?”冷得心寒的语调。

回头望了一下身后十几名的禁卫军,段非桀微微敛起剑眉,眉宇间沉淀着威慑煞气,淡漠道:“可以给我一点時间吗?”

虽现在段非桀是待罪之身,落魄的处境并没有磨灭他与生俱来的军人威严气势,让人不禁一震,禁卫军的领头拱手道:“可以,不过请三皇子守信,一炷香時间。”

“好?”一个字,虽简短,却掷地有声的。

第三大苑中的僻静院落处,渐晚的天色气温开始下降了,风势夹带着微寒的凉意,渗入肌肤透心的寒,一如孟晓月的心境,她眯眼看着身旁的段非桀,他一身墨黑锦袍,姿态英杰地立在院中的梧桐树下,微凉的风吹乱了他的发丝,看不清他的表情。。

情三就无。孟晓月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与段非桀保持了距离,冷而忿忿道:“阿离的伤在御医们的抢治下已无大碍了,可是你差一点就杀了他???”

她实在不能相信,不敢相信段非桀下手竟然这么狠,阿离他……阿离他差一点就命丧在他的箭下了,为什么……曾经她以为这么好的一个男人,真实的他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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