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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我本倾城:猛妃出闸-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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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微微的精致山峦。如同水中美人鱼一般?姿态温柔?阖起的眼睛像一瞬间合住一个向往的梦。

那种迷茫而又思念的神色。

嫣红的血丝还从孟晓月的唇角缓缓滑落、溢流、渗透在清澈的水中?丝丝缕缕的晕开成一朵朵抽象的花芯?美得让人只能屏住呼吸?生怕会破坏这唯美到极致的一幕?

过了好一会?孟晓月才能从漫长、遥远、错乱的岁月之中清醒过来?缓缓地睁开了沉静的双眸?遥望天际绚烂的星河?染血的唇半张启?悠长地叹息一声:“啊——真要命。”

再来一次?恐怕她就不愿意醒过来了。

从沉浮的水流中起来?孟晓月伸手擦拭掉唇角的血痕?丝丝缕缕的鲜血如切不断理还乱一般?染红了她柔白的手背?却还是止不住地溢流而出?她又犯懒了?干脆就不擦了?整个人往后一倒?水花四溅?又沉入了水底里?由着血与水的自然融合。

一次沐浴净身?孟晓月足足泡了两个時辰才出来?一池的温水都凉了?外头等候的宫女们都疑惑不解着?就算是再爱干净再爱美的女子?也不用洗了足足两个時辰?皮都要刷下一层了?

奇怪?这位新皇后果然很奇怪?各种举动都好奇怪?但又说不出究竟是哪里奇怪了?

沐浴净身过后?孟晓月换上一身优雅的海棠花裳?华贵的重锦刺绣着盛开的海棠?绚烂的繁花犹如就在她身上绽放一般?衬托上她玉瓷一般莹白的肌肤?以及清丽的容颜?娇嫩的艳美?

乌黑的长发还没风干?孟晓月也就懒得叫人帮她梳头挽起?由着长发自然散开着慢慢风干?她坐在柔软的软榻上?感觉有些累了懒极了?不想动也不想叫人来扶她?直接靠在软榻旁的一案小桌子上?缓缓阖上了双眼?呼吸均匀地沉睡过去。

等段非臻回来后?一踏进内殿便就看到这海棠春睡的一幕?玉一般的小人儿坐在软榻上?小脑袋枕着手靠在小桌子上贪睡着?蝶衣般的睫毛乖乖温顺?长长的黑发姿态缭乱地散开在软垫上?点缀上一朵朵黑色的繁花?她清丽宁静的睡颜极其地温柔安详?安详到让段非臻不忍心去打扰她?吵醒她。

薄凉的唇似乎在微微扬起?看见孟晓月这不为人知的一面?乖巧而温顺?温柔又宁静?段非臻的心情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归属感?仿佛只要孟晓月在?他才算是完整的。

段非臻刻意放轻了步伐的声音?轻手轻脚的走过?并不想要吵醒软榻上安睡的孟晓月?然而等他沐浴净身完毕?换上清爽浅白的锦袍回来后?孟晓月依然还在睡?还是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的?容颜上的安详这一刻竟让人心感恐惧?

似乎察觉出不寻常的感觉了?段非臻快步走了上去?伸着修长的手臂?有些迟疑地轻触孟晓月娇小的肩膀?叫唤道:“孟晓月。”

当下是一阵沉默?没人回答?孟晓月是睡得太熟没听到段非臻的叫唤?还是……

“孟晓月?你醒醒?”段非臻加重了语气?依然是半命令的口吻?却比平時的来得更急切更激烈?他顾不上会不会伤害到孟晓月?双手扳住她的双肩?用力地摇晃着她?想要让她从睡梦的沉淀中?苏醒过来?

小小的身子骨被健壮的男人用力地摇来摇去?加上一遍又一遍的叫唤?按理说别是睡着觉的人了?病重的人都要被段非臻惊醒了?可偏偏孟晓月就是醒不过来?清丽的容颜依然是安详温柔的睡姿?美丽是美丽?但是确实毫无生气的美丽?如同被抽离了灵魂的人偶?

无论怎么拼命呐喊?无论怎么摇晃滋扰?孟晓月就是醒不过来?段非臻有些发急了?英俊的面庞微微熏红?他忽然收起了双手不再摇晃孟晓月?失去助力支撑的她无力地倒在他怀中?玉瓷的脸紧贴在他狂跳不已的胸口前?冰凉冰凉的?如同死去一般。

死了?孟晓月就这样死了?毫无征兆的死了?明明容颜是那么的温柔安详?可是却是一睡不醒?谁又能想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呢?

太突然了?突然到让段非臻措手不及?他完全没有想过孟晓月会以这种方式离开了他??甚至连最后一面?连最后一声再见都来不及说?就这样长睡而去了??

段非臻紧紧抱住孟晓月偏凉的娇躯?力气之大恨不得把她融入怀里?让她哪里也去不得?连死也不得?他没有伸手去探孟晓月的鼻息?他本能地拒绝、抗拒接受这一切?太荒唐了?太荒谬了?

然而这些发生在孟晓月身上?却又是多么的理所当然?她的存在仿佛是这尘世间的一个奇迹?她仿佛本就不该存在这里一样?很奇怪?很独特?很不可思议的一个女子。

似乎想起了什么?段非臻动了动?却依然还是紧抱住孟晓月不放?撕破了喉咙大喊命令:“来人?快叫御医来???”

第五十三章 南柯一梦(大结局五)

曾一度纠缠在一起的命运的丝线,不会断裂,但却无法再复原。回到这条道路只意味着,要确认我那该诅咒的宿命的车辙。

*

段非臻紧抱住怀里安详沉睡的孟晓月,一动不动地坐在软榻之上,時间仿佛在他们之间凝固不曾流逝,又仿佛正毫不留情地一寸寸消逝,残忍夺去他怀里冰凉的人儿?

“啧?”段非臻低低沉下俊脸,除了他怀中的孟晓月,谁也无法看见他脸上除了冷峻以外的表情,彼此绞缠缭乱的发丝一如他们三个人的姻缘线,乱乱乱?却又丝丝扣扣地缠绵在一起,剪不断理不清,永远永远纠缠下去,轮回不断?

这是怎样一个被诅咒的因果啊?生生息息永缠不休?

洁白的大手包裹住孟晓月柔弱无骨的小手,丝丝凉意透过肌肤传递到自己手心中,直刺透心脏?段非臻发现孟晓月的体温逐渐降低了,比方才的感觉还要冰冷,好像渐渐失去了温暖变成一具美丽的人偶?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熟睡的她,比雪还要白的肌肤,容颜依然是温柔的安详,谁会想到如此她宁然的睡姿竟是从此一睡不起??

双臂抱住孟晓月更紧固了,段非臻低低垂下头一言不发地沉默着,心底里波涛汹涌的情绪早已激烈叫嚣、咆哮了?

然而段非臻却在忍耐着,极力恻隐着,强硬地撑着?他从来不是一个擅于表达自己情绪的男人,哪怕此時此刻他早就痛到发疯痛到心碎了,但他不会表现出来,他不懂如何表现出来更不懂如何发泄出来,一如当年虞皇妃死的時候一样,他只能静静地看着,静静地看着她想着她念着她爱着她,然后心口的痛一直都不曾愈合,消失?

这一次孟晓月的死一样,段非臻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抱着她逐渐冰冷的身躯,一动不动地坐在软榻之上,仿佛只要维持这样子他们就能天荒地老一般,太过冷静,反而让人更觉得心疼?

薄凉的嘴唇都快要被咬破了,只隐隐听到细微的声音从段非臻嘴中逸出,很淡很轻,几乎是听不到的声量,全身都在绷紧降下压力,克制着暴动的情绪?

“段……非……臻?”眼皮动了动,清越的声音从孟晓月的嘴中逸出,哝哝懒懒的,仿佛是刚睡的声调?

“嗬?”重重地吸了一口气,瞳孔不受控制地扩展增大,段非臻不敢置信地看着怀里的孟晓月,只见她还是一副刚睡醒的慵懒之姿,柔白的手揉着朦胧的眼睛,柔唇蠕动着似乎在嘀咕着什么,冰凉的体温也渐渐提升回来了,依然是体质偏冷,但比刚才要来得有活力多了?

活过来了??孟晓月活过来了??还是……这是怎么一回事?刚才的孟晓月只是陷入假死的状态??

不管如何,刚才的假死是如此地真实,而现在重新活过来对她,又是多么地……让他感动?

秀气地打了一个小哈欠,孟晓月缓缓睁开了朦胧的双眼,眼睑睁开的一瞬间,一滴水珠掉落到她的瞳眸里,滋润了黯淡的眼瞳,然后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之际,身体一重,景象转移,她被段非臻紧紧地压在了身下,而他则是搂抱住她,英俊的脸埋在她的颈窝里,任谁也看不见段非臻的表情?

孟晓月还是持续着呆滞的表情,双眸睁得大大,樱桃小嘴微微张启着,似乎为刚才看到的一幕而震惊着,还未来得及消化?纤细的手指抚上被滴入水珠的右眼,若有所思地微微浅笑着。

刚才的一瞬间,她好像看到了段非臻的眼泪,虽然转移得太快看不清楚,但是那一滴泪,会是她的错觉吗?

只是她不明白,如果段非臻刚才真的哭了,那他为谁而哭?为什么要抱住她哭?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懵懵懂懂的,孟晓月似乎已经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了,柔白的手轻轻抚上段非臻宽阔的背,一下一下地细细安抚着。彼此都没有说话,因为他们都懂得安静是抚平心情的最佳伤药。

事情的发生来得太过突然了,突然到段非臻甚至无法从刚才绝望的悲痛之中抽身出来,情绪又悲痛又激动还夹带着狂喜过后的轻松,千言万语都述说不清的感觉,太过复杂太过惊心动魄,估计孟晓月的这一次假死真活,会让段非臻铭记一辈子的?

这時候,段非臻命人去传的御医匆忙赶来了,拎着药箱匆匆跑进来后面跟着不少宫女太监,谁知道他们一进来就看见软榻的亲密一幕,皇上将皇后压在了身下,双臂缠绕紧抱住,虽然身上的衣物整齐不乱,但两人彼此紧贴相连,还是十分让人暧昧羞赧的?

要月人臻。那奉命被传来的御医怔了一怔,拎着药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怪尴尬的,转头看向身后低眉低眼看着地毯的太监宫女们,只好自己硬着头皮上去,询问一下究竟是谁要急救?

“皇……”那御医刚跪下才说了第一个字,就被孟晓月给打断了,只见她食指抵在唇间,示意他们不要说话。接着手扬了扬,示意他们可以退下,没有他们的事儿了。

“额……”看见孟晓月“手”上的命令,那御医又呆愣住了,敢情十万火急召他过来,就是闹这么一出??

心里抱怨归抱怨,但谁敢说出来啊?这不是明摆着丢命吗?所以那御医还是乖乖遵从孟晓月的命令,拿起药箱站起身来,对她无声地行了个礼,看见她淡若幽兰的微笑,顿時觉得也不枉白走一趟,至少能够看到他们青鸾朝皇后的笑容,倒也不错?

刚才抱怨的心情顷刻间烟消云散,御医告辞退出去了,而那些太监宫女们也见没有他们的事情,也跟着出去了,偌大的内宫殿只有孟晓月和段非臻两人,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人一样,安静安静,安心的平静。

段非臻没有问孟晓月这是怎么一回事,孟晓月也没有要说的意思,他们就这般达成默契一样,不再去想这诡异的事情?

一晚无言的安静,他们就这样互相拥抱着彼此依偎着彼此的气息感受着彼此的心跳,相拥而眠。直到第二天清早,孟晓月醒来后才发现自己睡在了柔软暖和的床榻上,而段非臻已经去早朝了。

午時,阳光正盛放的時段。孟晓月似乎在御庭园呆腻了,难得一次走出了华丽的宫殿,走去宫殿外绚烂多彩的御花园,九转八轮回的走廊长得看不见尽头,设计微妙地萦绕在鸟语花香的御花园之中,一步一景致,一步一莲华,白看不腻?

身后步随着十来个随从,一袭鲜艳拽地花裳的孟晓月一边欣赏着难得一见的美景,一边悠悠然地散步,她的步伐极轻极缓,简直看不出她在走一样,仿若身边围绕着仙气,每一步都脉脉温存。

一条彼此相连的轮廊上,右边是孟晓月,左边是段莫离,他们在不知不觉中走向了彼此,是缘分是天意还是那条姻缘线在作怪呢?

微风拂过,吹起孟晓月锦绣的轻纱,幻化出一道朦胧的绝美景致,巧合的相遇让段莫离完全怔住了,两人只相隔十步之遥,仿佛一伸手就能触碰到彼此?他看着她,情难自控地只看着她,姣美的薄唇蠕动着,却只能唤出一个字:“月。”

好小的一声叫唤,但孟晓月还是听见了,她点头笑了笑,看着相近处依旧俊美如画的段莫离,却是不语。四目紧紧相望,目不转睛地,仿佛時间停留在这一刻一般,身后的随从护卫都只是他们两人的背景,一切都被淡化去了,美景也好人也好,这天地间他们只看得到彼此,只感受得到彼此,明明还相距着十步之遥,但深深沉淀在灵魂深处的感情,却早已融合在一起了?

“参见摄政王。”孟晓月身后的十几名随从单膝跪地,向不远处俊美如画中走出来的男人跪拜。

“皇后吉祥。”段莫离身后的锦衣护从也同样对孟晓月毕恭毕敬地请安。

身份就像一道跨越不去的悬河,悬在他们彼此之间,唤醒他们的理智,分隔他们的思念。

再也不是小孩子了,不是事事都能随心所欲的。

孟晓月向前走了一步,忽然刮起一阵怪风,吹走了她腰间的手绢,如断线风筝一般无力在蔚蓝天际间漂浮,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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