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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三国之平穿岁月-第96章

小说: 三国之平穿岁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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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春听我说的意味深长,有些咋舌。相处数日,因为辈份很多话和事,都不敢越界,可私下。华春更多的感觉我跟华容一样,是个小妹妹。今日突然说出这么一番耐人寻味的话,让他大感不适。

    我看到华春吃惊的神情,不自在的笑了两声,就这时,我突然感觉一股热流从下体流了出来。

    顿时脸色一变,该死,怎么这个时候来潮。

    二话不说,赶紧跑到后院去找东西。

    话说我来三国这么久,除了鱼儿,还没有接触过别的女人,更别说是女子用的东西。我只知道来潮了要用带翅膀的飞飞,可眼下这种地方,那会有飞飞。

    跑回房,急的满头大汗,都找不到合适的东西可以当做飞飞用,无奈,我只好去找华容。

    一路小跑到华容的闺房,我已经感觉下体来势汹汹,已经快把我里面的衬裤全湿透了。

    找到华容时,她正在文静的坐在那刺绣,看到我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眨了眨大眼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自从那次凤求凰后,我们聊过几次,不过每次聊的不长,这会小师叔突然跑来找自己又有什么事?

    我看到华容,脸一阵阵的发热,顿时又不知道怎么启口了。

    “那个,那个,华容……我,我……”

    华容看我满脸紧张,手一直紧拽着下袍,扑哧一笑:“小师叔这是怎么了?”

    这叫我怎么好意思说,吱吱呜呜的左看右看,怎么也说不出口。

    华容站了起来,奇怪的偏着头看我:“小师叔来找华容,应该是有事吧?可是你不说,华容又怎么帮你呢?”

    晕厥,下体流的越来越猛了,我翻了下白眼,想必是刚才一跑,所以流的才这么猛的,做女人真幸苦。

    “是这样啦……我是想说……”我轻跺了下脚,眼神左右其它,脸上烧的越来越厉害。

    华容捂着嘴笑靥如花:“想说什么?”

    好吧,我豁出去了:“就是那个,那个,你知道的,就是每个月都要用的那个,你有没有。”

    华容不明白的眨眨眼,修长修的睫毛扫来扫去,天真的让我捉狂:“那个啊?小师叔你到是说明白呀。”

    我脸涨的更红了,怀疑华容是不是故意的:“就是那个啦,女人每个月都要用的。”

    华容看我说的咬牙,脸上越来越尴尬,但还是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那个啊……”

    我捉狂了:“就是每个来潮用的东西。”

    总算是低吼了出来,这下我肯定华容是故意的了,她一定是怪我女扮男装,害的她对着我弹了一首凤求凰,一定是这样的。那是那能怪我吗?谁叫她老爹辩人不清,又忽视掉师傅嘴里的丫头。

    华容这才张着嘴哦了一声,灵动的眸子一弯,捂着嘴就是咯咯的大笑。

    我脸涨的通红,气的我咬牙切齿。

    华容不敢再气我了,刚才她确实是故意的,自从知道小师叔跟她一样的女子后,心里总感觉怪怪的。其实就在刚才小师叔跑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小师叔的青袍下角,染了些鲜红的东西,加上又说的隐晦,怎么会不明白小师叔想要的是什么呢。

    “小师叔等一会,我马上就准备。”说完华容又故意的笑了两声。

    我满无奈的,但又没办法,谁叫眼下是我有求于人呢。其实华容很可爱,很文静,也很善良。最后这一条,是我感觉到的,平日时她总在闺房,而我总在前堂看诊,跟她没怎么打交道,现在有些后悔了,唉!

    想着想着,就看到华容人木箱里拿出一个小木箱,然后拿到我面前,轻轻的打开:“小师叔没有准备这些东西来吗?”

    我看到木箱里摆着几根布带,满是好奇,这就是古代的飞飞吗?就这么几条布管用吗?那不是说透就透了?

    “这个,我是初来潮!”我回答的很不自在。

    果然华容惊讶的抬头看我:“怎么会这么迟?小师叔不是比我大一岁吗?我都来潮半年有余了。”

    这叫我怎么解释,只好拿各人体质不同去搪塞了,不过也是事实。

 101吴国太

    华容哦了一声,便不再多问,笑眯眯的从里面拿出一条布条,铺好后,又从箱底拿出一个布包。布包打开后,我看到一堆淡灰色的灰粉。

    我指着灰粉:“这是什么?”

    华容掩嘴轻笑,脸上染上一层红晕:“这是草灰呀。”

    我啊了一声,不敢再说话了,静静的看着华容拿了个小竹铲,小心翼翼的挑了些草灰,均匀的铺在那布条上,纤纤十指左翻右翻,将布条和草灰折了起来,折成我上辈用的那种没有飞飞的长条。

    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她们用的就是这个。

    在华容的指示下,我赶紧把布带系了上去,脱衬裤的时候发现,连袍角都染上了血迹,一想到自己刚才一路跑来,虽然没撞见什么人,但心理上,感觉好尴尬。

    华容很体贴,隔着屏风,给我递来一条新的衬裤。

    “我这可没有男子的衣服,这条衬裤是我近来新做的,还没有穿过。”

    我接了过来,连说了好几声谢谢,换好衬裤,把原来自己的拽成一团,揉在手里,很不好意思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这时华容已经给我准备了好几条布条,还有一大包草灰,笑盈盈的偏着头看着道:“这些应该够用了,如果不够,小师叔再来找华容。”

    我尴尬的无地自容,活了几十岁了,没想到在这事上,还要一个十五岁的女孩来教,实在汗颜。

    华容看我不自在,玲珑心思的她又怎会不明白:“我娘说。这是身为女子必经的事情,小师叔刚刚来潮,有些不习惯吧。呵呵呵……切记来潮的时候不可以吃凉水,不可以下凉水哦,否则会落下病根的。”

    看她说的落落大方,一点也不害羞的样子,反观自己几十岁的人了,还这么扭捏。不是太娇情了嘛。

    “谢谢你华容。”这回我说的真诚,经此一事,我感觉自己喜欢上她了。

    华容温和的摇头:“这有什么好谢的,不过你要记住,用过的草灰不能倒茅坑哦,要埋起来,我娘说这种东西是不能见光的。”

    我点头。入乡随俗吧,反正我一直也觉的这种东西给别人看见很丢人。

    “这个,我……”

    华容看我指着她为我准备东西,心思玲珑的她拿了起来塞在我手里道:“小师叔不要跟华容客气,这些东西又不值钱,小师叔若是有空,不妨多来陪陪华容。跟华容说说外面的事情好不好?”

    华容主动给我找台阶,又主动的跟我热络,我不禁感觉,她真的是有一颗七巧玲珑心啊,这样的女孩,谁娶了就是谁的福气。

    正好下午没事,梅然和华佗也不知道去了那里,说是过两天梅然就要走了,所以华佗这几天一直拉着梅然早出晚归。既然如此,我就在华容的闺房坐了下来。

    要说三国的见闻。我还真说不出来,于是我把以前跟黄岚说的红楼梦搬了出来。华容听了一会后,两眼放光,晶亮晶亮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我,只要我一停,便催着我往下说。看她满心欢喜,我也高兴。

    一个讲的高兴,一个听的欢喜。时间不知不觉便到了晚上。

    直到华春急匆匆的来找我,这才发现讲了一下午,口舌干燥的有些发哑了。华容谦意的朝我笑了笑:“对不起,都怪华容不好。忘记给小师叔端茶了。”

    看我要走,华容赶紧拽拽了我衣襟,无声的指指我的袍角:“小师叔,明日有空,能不能再给华容讲啊,宝玉哥哥真的进梦境了吗?”

    我提了下袍子,心思一会得先回房换衣服,华容不提醒,我差点就忘记了。

    “嗯,进了梦境了,华容你记着,明天我再来接着讲。”

    这会华春已经在外面催我了,虽然他是华佗的弟子,可这没出阁的闺房,他是不能进的。

    看到华春我瞄了眼已经全黑的天色:“吃饭了吗?”

    华春急不可待的搓了下手:“小师叔可能用不成饭了,国太差人来请小师叔去看诊。”

    就知道他来叫我,不是叫吃饭的。

    吴国太差人来了?是去给大乔看病?

    这个好像不合适吧,用毒上面我勉强还凑合,但这医人,我好像还差的远了,我连脉都还摸不准呢。

    “我师傅呢?”

    华春:“师祖和师傅还没回来,但师祖交待过,若国太差人来请,就让你去。”

    晕厥,我有几两重,师傅难道不知道吗?孙策的老婆,江东的第二夫人,师傅就这么叫我去给她看诊,拿我小命开玩笑呢?

    我脸青了一下:“你跟我一起去的吧?”

    华春边走边摇头:“师祖交待过,只让小师叔你一个人去。”

    晕了,我是真的晕了,梅然这是什么意思?

    华春看我扶着头做晕厥状,疑惑道:“小师叔不要紧张,国太对人很谦合的。”

    我唔了一声,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个上面。挂着梅然的关门独传弟子,却连脉都摸不准,还要让我独自去诊治,恐怖的是第一个病人就是江东第二夫人。

    左思右想,药汤的方子我背了不少,实践是第一次,再一想到梅然的变态教学法,我长叹,唯有释然。

    “国太差人来说是给谁看诊?”

    华春道:“说是给孙夫人诊脉。”

    师傅昨日说大乔是有喜了,那今天请我去,估计也就是问问诊,开些安胎养血的方子吧。

    转念一思,回想昨日师傅说的话,说是没什么大病,只需要好好养着。换成普通人,这好好养着,无非就是好好休息。吃些安胎补气的药,可是这病人特殊啊,人家本来就是第二夫人,养,还用得着我说嘛。

    师傅的话听起来轻描淡写,可我感觉后背凉嗖嗖的。反正从这快一年的教学法里来看,梅然绝对不会给我轻松的活。

    出门一看,一辆四马的锦车停在杏林堂门口。想不到这吴国太还真是礼贤下士啊。对待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徒弟,都给弄了个大排场。

    很显然这车,不是吴国太自己坐的,就是那孙夫人大乔坐的。

    我这可算是荣幸之至。对上华春的眼神,他眼里到是一片平和,偶尔流露出得意之色,好像受到这般礼遇的是他自己一样。

    两边商铺的老板和客人纷纷探出头来看我。眼中尽是吃惊,在他们眼中,能用吴国太的车驾来接的人,定是华佗华神医,可没想到从杏林堂走出来的,不是华神医,而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

    顿时两边纷纷低语:“这小子难道比华神医还要厉害?”

    “不可能。可能只是贵客,不是大夫吧。”

    “来杏林堂不是请大夫是什么?听说孙夫人有喜了,这可是咱们江东第一件喜事啊。”

    “可惜幅都督他……”

    “你不要命啦,这话可说不得。”只见说这话的老者将一年约二十左右男子拖进了自家店里。

    我听的一阵抽搐,转身低声朝华春问道:“以前给孙夫人看诊的人是谁?”

    华春:“师傅曾去看过一次。”

    我:“那给吴国太看诊的人又是谁?”

    华春回答的谨慎:“是师傅,我偶尔也会去诊诊脉,但不敢下方。”

    我想了想:“吴国太身上都有那些毛病?”

    华春脸色紧张了一下,赶紧把我拉到一旁:“小师叔,虽然说国太为人谦合,但这进了吴侯府。还是得注意一下用词。”说罢,清清了嗓子低声道:“国太的身体大多都是老毛病了,两膝血脉不通,乃是风湿所致,还有偏头风。”

    我唔了一声,刚才确实是用词不当。

    “那孙夫人呢?”

    华春摇头:“孙夫人我就不知道了,她嫁给吴侯才一年多点,半年前国太有差人来请师傅去看诊。回来后,师傅也没跟我说她身上有什么病根。”

    问来问去,只得到吴国太的病历,也罢。了胜于无,一会小心点就是了,大不了实话实说。不都说吴国太人为谦合嘛,要是真的棘手,想必也不会怎么怪罪我吧。

    “黄大夫,你看这天越来越黑了,还是请快点吧。”那头挑着灯笼的小厮看我跟华春猫在一边嘀嘀咕咕,实在忍不住了,便来催了一声。

    我应了一声,惴着忐忑不安的心思上了马车。

    马车向北奔了大约半个时辰便到了吴侯府,进第一道门的时候,我发现这里理当是客人落车的大门。可是车夫没停,扬了下腰牌,便长驱直入,途中又经过三道小门,同样有重兵把守,马车依旧未停。

    我心中微悸,看这势头,要嘛就是大乔病的厉害,要嘛就是吴国太特意如此吩咐。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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