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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三国之平穿岁月-第74章

小说: 三国之平穿岁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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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检查看看。”梅然瞪了我一眼。

    我咽了下口水,虽然死人我也见过几个,但要我像他这样伸着手翻来翻去,我还真是有点慎的慌。

    没办法,四双眸子紧盯着我,我就算是头皮发麻,也得上啊。

    只见眼前这个死人,死了大概没有超过半天,尸体还没有完全僵硬,皮肤还有些弹性,嘴边有白沫,面部表情很狰狞,其实是抽筋抽的狰狞。

    我也学着师傅翻开他的嘴巴看了眼,舌苔赤白,不像中毒,想了想,我从怀里拿出一包银针,这包银针,还是前不久,我特意让尹牙给我定做的,原本想着是来试毒的,没想到却用到了这。

    梅然看着我拿着银针,从尸体的胃部刺下,脸色这才微微好看。

    抽出银针一看,没有变色,那说明此人不是中毒死的,不是中毒,那为什么会口吐白沫,五官四肢抽筋呢?癫痫病?

    我错愕的看着师傅说道;“师傅,会不会是羊癫疯?”

    梅然沉呤了许久后,摇头道:“不太像。”说完,梅然站了起来,朝着被围的村民说道:“谁是他的家人?”

    过了好久,人群中这才怯生生的走出一个妇人,吓的带着哭腔着说道:“他,他是民妇的,男,男人。”

    梅然点了下头,朝他挥了下手道:“你过来。”

    那民妇吓的嘴唇一哆嗦,不敢过来,拿眼四处看两边的乡亲。最后视线落在那个三叔公的身上。

    那三叔公威望很大,只见他,白着老脸,点了下头,那民妇才怯生生的走了过来。

    我想起这个三叔公,就气不一处来,捉住七岁的孩子来威胁人,就让人生厌。

    “你说说看,你男人病发前是什么怎么回事?”

    那民妇嘴唇又是一哆嗦,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男人这不是病,是,是,是撞邪了,要驱了邪气才没事,若不是那,那……”

    那了半天,她也那不下去,原本善良敦厚的脸上露出于心不忍。但我猜到她后面想说的,还不就是说丫儿逃跑,没有烧死。所以他的男人才会死的。

    梅然脸色一沉,很不高兴的说道:“你男人,明明生病死的,撞什么邪。”

    这时民妇脸上微怔,回过头去看那三叔公,看完三叔公又去看那两个被打成猪头的法师。

    站在边上的诸葛亮摇了下头,对着黄盖说道:“黄将军,看来不先撞邪的事情说清。他们是不会配合的。”

    黄盖听完,看着那民妇冷哼一声,吓的那民妇差点软趴下去。

    “把那两个招摇撞骗的法师给老夫带过来。”

    阿洋一听,忍着暴怒的心情,把那两个打的死去活来,哼哧哼哧的两个法师拎了过来,丢在黄盖面前。

    “老夫问你们。他们得的是什么病?”黄盖虎目一睁,气冲丹田,吓的那两个法师,顿时尿了裤子。

    三角眼被打的头破血流,此时又尿了一裤档,那还敢再有所隐瞒,吓的头如捣蒜一样的喊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我说,我什么都说。”

    这才从三角眼嘴里得知,原来这两个是临县汉阳人,他是街头小混混,而那个满脸横肉是个屠夫。他们两个前些日听说沔阳陈村这边无原无故的死人,便跑来假冒大法师,说这陈村不干净,惹上了脏东西,需要他们做法超渡。方能安然无事。

    本来做了一场法事,捞的银钱也算不少了,想开溜来着,谁知道当天晚上就死了一个。陈村的三叔公,便不放他们走,说脏东西还没有除干净。这下一来,就便宜了这两个人,一计不成。生二计,又赚了一场法事钱。

    紧跟着第三,第四,第五个人死了。这两人知道快罩不住了,便想趁夜跑人。却不想碰上丫儿,丫儿在门外,把他们的话,全都听了进去。

    当时确实如丫儿所说,丫儿不信,跑了进去求他们,他们看到丫儿有几分姿色,就起了色心,二人按住丫儿便把丫儿给强jian了。

    完事之后,二人后怕,担心丫儿把事情捅开了,到时他们想跑都跑不了。天一亮,便对那三叔公说,丫儿邪魔附体,以往做法事,只是治标不治本,没有找对人,所以才会控制不住邪魔害人。

    只要把丫儿架在桃木上活烧了,陈村立马就能太平了。

    三叔公这些人,已经被三角眼他们忽悠的不行了,当然是十分相信,二话不说,就吩咐村民去砍桃树,不管丫儿怎么哭诉,都没人理她,权当她已经邪魔附体,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只是为了救自己,然后再去祸害别的村民。

    听完这些,我满目憎恨的瞪着这些愚昧的村民,若不是丫儿碰上我们,只怕真的是给他们活活烧死了。

    这时那些村民听三角眼说完后,后都呆了。

    那三叔公,五官也变的扭曲起来,气的指着三角眼,你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半个字,一口气上不来,昏了过去。

    我和梅然,诸葛亮相互看了一眼,才懒的去管他。

    我想不想的对着那些村民说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诸葛亮听我说完,拧了眉看了我一眼,黄盖这时在旁边点头道:“小娃子,说的好,你们同是一个村的人,这样相互残杀,确实可恼。来人啊,把这两个招摇撞骗的家伙,拉下去砍了。”

    那三角眼和横肉脸这回吓的粪都出来了,大喊,将军饶命。

    才喊了几声就嘎然停止,我赶紧转身不去看,我还怕做恶梦呢。

    那些村民这才回过神来,看到大法师给砍了头,三叔公又昏了过去,一个个都手足无措起来,那些还拿着草耙的村民,赶紧放了下来,吓的面色惨青,呆滞的看着地上乱滚的两个人头。

    就在这时,梅然突然发现人群有一个少年,开始抽筋,两眼翻白,轰的一下倒在地上。

    “景儿,景儿啊……”一老妇趴在一个年纪不过十二岁左右的男孩身大喊道。

    “我的儿啊……儿啊……啊……天啊,这是造什么孽了……”另一边也趴着一个年轻点的妇女,哭喊道。

    我看了眼梅然,立马就明白过来,赶紧叫上阿洋,冲到人群里;“让开,我们是大夫人。”

    那妇女和老妇一人一只胳膊,死死的抱住那抽搐中的少年,满目不信的看着我跟阿洋,不停的摇头道:“是邪气的,是邪气的……孩子他爹,就是这么死的……啊……娘啊,景儿要走了,剩下咱俩,还有什么活头啊……”

    那老妇老泪纵横,捶胸顿首的嚎啕:“造孽啊,造孽啊……”

    阿洋看了我一眼,怒吼一声:“焘婶子,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快把他给我。”说罢,便去扯这两妇人。

    旁边的村民,个个吓的有多远避多远,生怕沾上邪气。

    阿洋一手扯一个,我赶紧从她们的空档里把那孩子拖了出来,懒的理会身后那惨绝人寰的怒骂,抱到师傅面前。

    梅然赶紧着手诊治,这时我听到孩子一边吐着白沫一边说:“痒,痒,好痒……痛,好痛……”

    又痒又痛?梅然吃了惊,赶紧吩咐我给孩子脱衣服检查,看看是不是皮外伤的痒痛。

    眨眼间我便把孩子的衣服剥了精光,左看右看,也没看到孩子身体那里有皮外伤,就在这时,孩子把手伸向右边的耳朵。

    这时已经神智不清的,两眼翻白,嘴里大量的吐着白沫,四肢明显的抽搐,孩子的手奋力伸向右耳……

 083致命的元凶

    梅然脸色沉顿,迅速的从怀里摸出他的金针,飞快的在孩子周身几个大穴上扎了下去。反手又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

    这个我一看就知道是啥了,梅然自制的麻醉药。

    眼下连梅然都一下子看不出得的是什么病,只能靠麻醉的方法,暂时让孩子昏迷,我不禁紧张了起来。

    “仔细找,看那有外伤。”孩子抽搐着麻醉了过去,梅然睁着有如鹰隼一样的眸子仔细的在他身上搜视。

    我不敢再轻怠,开始一寸一寸的找。

    “师傅,刚才他的手好像指的是耳朵。”找遍了,实在是没有外伤啊,连个红点都没有。

    梅然沉住气,把孩子翻了过去,就往孩子右耳瞅。

    我正好站的位置是右边,这个姿势看下去,一览无遗。可这耳朵里面九曲十八弯,没有控测光根本就看不见里面有啥。

    “阿洋,快去找面铜镜来。”我急中生智,转头就对那阿洋喊道。

    阿洋眨了下眼,不知道我要铜镜做什么,但一想到我们是在救人,赶紧就找去了。

    梅然眯着眼看了很久,见我要阿洋找铜镜,抬眼看了我一下。

    我干笑了两声,心想,还不知道这法子行不行的通呢。

    阿洋的速度也快,一刻钟不到,就操了一把铜镜过来。

    这时村民中有个少妇抽了口气,肉痛的喊道:“那是我的镜子。”

    阿洋瞪了她一眼:“借用一下。”

    那少妇慑怯缩了缩脖子,死命的抱住怀里的娃娃。

    我从阿洋手里接过镜子便道:“师傅。你抱着他不要动,我把光线打到他耳朵里,你再仔细看看。”

    梅然,黄盖和诸葛亮这才明白,我要铜镜做什么。

    在聚光作用下,一缕强光从铜镜上折射出来,我慢慢的把光调向孩子的耳朵。

    “小娃子,不错啊。”黄盖惊喜的眨眼夸道。

    就连站在一边的诸葛亮眼里也闪过一丝惊讶。

    梅然笑着点了一头。然后仔细的往孩子耳朵里瞅。我为了光线打的聚中,所以站的远,只能急切等待梅然的结果。

    这时梅然脸色一变,紧盯着孩子耳朵说道:“里面有个虫子,似乎在吸血。”

    说罢,梅然从针包里,拿出一根最粗。最长的金针。(说是金针,其实是铜针,在三国时期铜是很珍贵的,尤其是黄铜。)

    几经挑拨之后,我看到梅然小心翼翼的从孩子耳朵里挑出一只肚满肠肥的青皮虫。若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粒青皮豆子,仔细看就能看见似硬非硬的青皮下全都是血液。

    好家伙。这只虫子附在孩子耳朵里,吸饱了血,所以把身子涨的跟圆球一样,几乎看不到脚。

    梅然把虫子放到掌心拨弄了几下,我把铜镜丢在地上,跑过去看,这才看见这只丑陋的家伙,有八条腿,就长在肚皮下面。现在吸饱了血,像个球一样。不仔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他的腿。

    “这是什么?”黄盖心急,也蹲下来问道。

    梅然表情有些懵懂,但我却狠狠的抽了口气,众人见我抽气,眼中似乎有明白之意,全都把眼神齐刷刷的往我看。

    “徒弟,你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

    我当然知道。我的天啊,没想到我有生之年,居然能碰上这玩意。

    说白了吧,这个丑陋的家伙。就是蜱虫,上辈子我喜欢看科教节目,其中就有这个玩意。

    我现在是知道陈村的人为啥会抽搐,口吐白沫,死后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了。根本就不是什么邪魔附体,其实就是这种蜱虫杀死了大家。

    这时,我还没说话,蹲在一边的阿洋就惊叫道:“这不是草耙子吗?”

    我怔忡了下:“是,它是草耙子,又叫蜱虫,害死所有人的元凶就是它了。”

    梅然,黄盖,诸葛亮听我说完大吃一惊。

    阿洋不相信,惊道:“怎么可能?这玩意,我打小就天天看的见,不是在驴子身上吃血,就是在狗身上,咋没见它们就死了呢?”

    这个我一时也解释不清。

    “师傅,其实这种虫子有巨毒。”梅然看了我一眼,示意我接着往下说。

    我清了清嗓子:“这种虫子以吸血为生,当然,它不吸血也可以活,常年生活在草丛里面。本身它是没有毒的,它的毒是来自它的唾液,就像蚊子一样,它叮咬在皮肤上的时候,能分泌出一种麻醉液。让你不知不觉下,就被它吸了血,而且它还有一个习性,就是边吸边把身子往皮肤下钻,最后完全钻到皮肤里面,从外面看起来,就只是一个红疙瘩。”

    我看了眼似乎还是不明的众人,停顿了下,又接着说道。

    “它的唾液之毒不是我们常见的那种毒,而是一种神经性毒……”这个我真有点难解释了,我总不能跟他们说,这人除了四肢,骨骼,血液,肉,五脏,大脑,还有一种神经系统吧!反正中医里面是没有这个说法的,只有经胳的说法。

    我看大家听不懂神经性毒,赶紧找了个代言词:“神经就是经胳,意思就是它的毒能破坏人的经胳,引起抽搐,吐白沫,痴呆,最后一命呜呼。”

    这下梅然懂了,诸葛亮也似懂非懂,只有黄盖,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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