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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重生-名门贵妻-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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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一直盯着烈鸾歌的那张俏脸,见宝贝孙女儿满脸纠结为难之色,不由语气柔缓地说道:“丫头,你关心你哥哥,为你哥哥的身子着想,自然是好的,可也不能因此而耽误了自个儿的终身大事啊。”

    “再说了,你年后就要嫁人的事情,你哥哥他迟早是会知道的,你不可能瞒住他一辈子。而且,你哥哥这段日子在你的调养下,身子已经大好,就算知道了这件事,也未见得就一定会因为大喜而发病,丫头该把事情往好处想才是啊。”

    见烈鸾歌半天不说话,老太太知道宝贝孙女儿是听进去了。

    静默了一会儿,老太太继续说道:“丫头,虽说这嫁衣要由姑娘家的自己亲手绣,不过那样太耗神了,祖母可舍不得累着你。所以,祖母今儿个一大早已经着人去请了巧娘子师傅,让她来给你绣嫁衣。巧娘子师傅已经答应了,说是过两日会来我们府上住下,安安心心地给你绣嫁衣,丫头就不用再费这份心了。”

    烈鸾歌紧攥着双手,许久才扬了扬唇角,扯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来,强装开心道:“孙女儿没有任何意见,一切事宜但凭老太太和父亲大人做主。”

    “呵呵,这样才对嘛。”老太太笑眯眯地摸了摸她的面颊,又细细看了宝贝孙女儿一回,方说道,“好了丫头,祖母这儿也没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对了,你姨娘如今可是有身子的人,一定要嘱咐她早点歇着,好生养着,我老婆子还盼着再得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孙子呢。”

    “孙女儿谢过老太太的关心,也会照顾好我姨娘的,到时候一定让老太太添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孙子。”

    烈鸾歌柔顺地一一应下,而后起身朝老太太福了福,这才拿着老太太赏给她的那匹鸳鸯锦告了退。

    回到梨香苑,烈鸾歌直接将鸳鸯锦交给了苏姨娘,又将老太太和父亲大人准备为她置办嫁妆的事情如实相告。

    苏姨娘原本就因为老太太刚不久前指派梅心送名贵药材以及补品来给她而高兴开心着,眼下又见宝贝女儿得老太太赏下一匹如此稀有名贵且意义非同一般的鸳鸯锦,更是激动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

    好半晌,苏姨娘才按捺下激动的情绪,紧紧拉着烈鸾歌的手,嗓音微微发哽地说道:“鸾儿,你终于可以风风光光地体面出嫁了,为娘的欣慰啊。”

    她原本以为她们娘仨迟早会被柳氏给挫磨苛待至死。就算不死,她也万万不敢想象鸾儿会有如今这份旁人望尘莫及的荣耀和体面,更不敢想象鸾儿会被定国侯府天神一般完美的小世子给相中,还非鸾儿不娶。

    老天庇佑,实在是老天庇佑啊!她们娘仨个的好日子终于来了!

    苏姨娘疼爱无比地抚摸着烈鸾歌的面颊,眉眼含笑,温柔说道:“鸾儿,还是老太太和老爷考虑周全,你待嫁的时日已经所剩不多,确实是该好生筹备一下你的婚事了。”

    顿了顿,又道:“你哥哥那边,就由为娘的先去给他隐晦地吱个声儿。免得等到鸾儿的婚事公布开来,你哥哥会觉得太过突兀,而导致情绪大起大伏伤了身子。”

    “姨娘不要。”烈鸾歌拉住苏姨娘的胳膊,咬着双唇迟疑了半晌,方才下定决心说道,“还是女儿自己去跟哥哥说吧。”

    苏姨娘点了点头,笑道:“鸾儿亲自过去说自然最好不过了。”

    “那女儿这就过去跟哥哥摊明,姨娘自个儿好生歇着。”烈鸾歌看了眼苏姨娘,而后福身告了退。

    回房将那瓶中午才刚炼制好的养心护肺丸小心翼翼地装入袖袋里,烈鸾歌望着渐黑的夜幕出了一回神,而后一路心情沉重地往司徒脱尘的西厢院走去。

    

 第162章 为何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他?

    夜,浓郁而清寂。

    晶莹无华的月光,清润似水,如瀑布般一泻千里,撒落满地。繁星点点,亮如萤火。夜幕四下笼罩,星辰低垂,有将人包裹其中的感觉。

    景有情,而人无心。

    烈鸾歌暗自出了一回神,而后一路心情沉重地来到西厢院。

    放眼望去,远远的就看到司徒脱尘负手立在一株开得甚是娇艳热闹的琼花旁,乌发如墨,白衣胜雪,风姿清癯,脱尘如仙。他周身笼罩在如银的月华中,一身白衣也仿似沾染了月夜中清皎圣洁的银华。

    花枝摇曳,树影婆娑,点点月华,荧荧星火。

    月光朦胧地洒在司徒脱尘的脸上,或深或浅的勾勒出他精致无暇的面部轮廓,更显得他姿容雅致绝俗,气韵清远悠然,真真是胜过世间的百媚千红。

    烈鸾歌痴痴地看了一回,正想唤一声“哥哥”,却见司徒脱尘转身走到院角那颗大樱花树下的石桌旁坐了下来。

    借着月光看过去,就见那石桌上摆放着一架梧桐木制的嵌螺钿描金凤尾琴。她早就在司徒脱尘的书房里见过这把琴,只是从未听他弹奏过。

    因着司徒脱尘的身子不好,又素喜安静,所以烈鸾歌也从未主动要求他弹给自己听。今晚既然司徒脱尘自己有这个雅兴,烈鸾歌自然是静立在原地,想要欣赏一下他的琴艺。

    不一会儿,就见司徒脱尘雪白晶莹的修长十指在琴弦上轻拢慢捻,熟稔拨动。霎时间,悦耳动听的旋律仿若月光盈满大地般由他的指尖一阵一阵倾泻而出。

    琴音的前半段清灵而通脱,宛转而悠扬。到了后半段,渐渐的变得幽怨凄迷,空寂哀伤起来,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仿似正经历着一场痛彻心扉的生离死别一般。

    弹至深处,琴音时高时低,忽断忽续,主调随风逝,无端韵曲成。

    司徒脱尘奏得很幽怨,很凄美,也很动听。琴声中,带携带着浓浓的寂寞与哀愁,又隐含着深深的悲痛和忧伤,一如青锋划碎七尺冰,静水流深,沧笙踏歌,三生阴晴圆缺,一朝悲欢离合。

    伴着哀婉悱恻的琴音,司徒脱尘幽幽低吟道:

    云中阙,人间堂,不比两地相思长。看前世,望来生,爱恨情愁化做风。

    长相思,短离愁,更使断肠人白头。爱中聚,痛中别,泪撒千年永不决。

    亘古缠绵踌躇路,千里望君寻何处。秋风萧瑟情义苦,梦里相见谁怀故。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叫鬼神常痴妒。千山暮雪重峦聚,身单影只向谁去?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烈鸾歌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仿佛被人给生生揉碎了似的,疼得她几乎不能呼吸。

    一瞬间,她的双眸中泪落千行,一如雨下。

    她不算小的哭泣声终于引起了司徒脱尘的注意,止住琴音,抬头朝她这边看了过来。

    “鸾儿,你怎么来了?”司徒脱尘怔了片刻,慌忙起身走向烈鸾歌。待看到宝贝妹妹满脸泪水,顿时心疼无比,边伸手帮她拭泪,边急急问道,“鸾儿怎的哭了?快告诉哥哥,是谁惹你难过了?”

    烈鸾歌摇了摇头,泪光莹莹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司徒脱尘,抽噎着兀自问道:“哥哥,你的琴声为何那般寂寞忧伤?你不开心了吗?”

    司徒脱尘身子轻颤了下,一脸神伤地看着烈鸾歌,纯白如雪的衣袖寂寞地在夜风中翻飞。满头如瀑般的墨发轻轻被风卷起,在空中旋转了几下后,又被吹落在他的脸上,衣服上,洋洋洒洒的随风而舞。

    他那清灵如月的眼眸中蕴含着几分伤感,几分落寞,几分绝望,几分痛苦,更衬得双颊凄清苍泠,天地之间的色彩似乎也随之暗淡消失。

    沉默良久,司徒脱尘才徐徐说道:“怎么会呢,鸾儿即将嫁给一个那般深爱着你的夫君,哥哥比任何人都要开心。”

    话落,司徒脱尘唇角微微上扬,笑容绝美,却又透着无法言语的孤寂和伤感。

    而烈鸾歌乍然听到他这句话,却是惊得脚下一个趔趄,直往后倒退了好几步方才稳住自己的身子。

    “哥哥,你刚才说什么?”她脸色苍白地看着司徒脱尘,嗓音略带颤抖地问道,“哥哥竟然已经知道了么?是何人告诉你的?”

    司徒脱尘苦笑着,笑容透明而忧伤。长长的墨发随意地在他肩上散了几缕,淡淡的散发出一种清冷脆弱,以及纤尘不染的纯净。

    “呵呵,鸾儿有心想瞒,这府内上下又有谁会告诉我?”轻叹了一口气,司徒脱尘接着说道,“是我在外面听到的消息。鸾儿可曾知道,如今坊间十亭便有八亭在议论着你与云小侯爷的亲事?大家都在说这是一桩让人称羡的好姻缘。”

    “其实我早该想到的。鸾儿上次去定国侯府求云墨非救我,以他素来那副对鸾儿势在必得且非卿不娶的强霸态势,又岂会白白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我一早便说过,云墨非是个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人,利用我的性命来逼迫鸾儿嫁给他又算得了什么呢?”

    “鸾儿,你不该为我做出这般牺牲的。早知道你为了救我而不得不嫁给云墨非,我宁可就那么死了。”

    “不!”烈鸾歌疾步上前,伸手捂住司徒脱尘的双唇,抽泣着大声说道,“只要哥哥能好好的活着,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在鸾儿心里,哥哥重于一切!”

    说罢,她无声地扑入他的怀中,纤弱有力的双臂圈紧了他的腰身。

    闻言,司徒脱尘心底瞬间一片柔软,可同时又泛起更多的凄苦和酸意来。喉间干干的,涩涩的,突然就有了一种想要哭的冲动。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无声地回抱着烈鸾歌,就怕那控制不住的哽咽声音会泄露了自己的情绪。

    许久,司徒脱尘才平复下自己的心情,清亮的双眸轻轻闭了上,眸中浓如实质的悲与痛瞬间被两片薄薄的眼睑遮掩。

    双手揽紧烈鸾歌的纤腰,他将自己的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窝处,夹杂着深深爱恋与浓浓伤感的声音从他的唇齿间溢出:“鸾儿,如果我们不是兄妹该有多好?”

    我该如何告诉你,这份“爱而不能”的悲与伤,苦与痛?

    司徒脱尘用力眨动了几下酸涩无比的沉重眼眶,而后苦涩无比地轻叹了一声。那几不可闻的叹息,轻寂如雪,随着夜风飞散,飘逐到茫茫九天之外。

    烈鸾歌死死咬着双唇,那一句“如果我们不是兄妹该有多好?”,让她本就痛如刀绞的心,一瞬间坍塌得无可救药,仿佛积攒了一千年的苦痛在这一刻尽数爆发开来,疼得她五脏六腑都痉挛了。

    原来司徒脱尘也是爱她的,原来这些日子以来并不是她的一厢情愿,原来她们二人之间是彼此有情,相互爱慕的。

    可是老天为何要对她这般残忍,在她知道自己并非单相思的时候,她已经即将嫁作他人妇?

    是否从她穿来这个异世,第一次开口叫司徒脱尘“哥哥”时,就注定了她和他之间这份凄怆无缘的结局?

    若真是这样,那为何又要让她重生这一世?

    老天可曾知道,她前世过的是怎样的一种日子?

    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更没有爱人,除了一帮居心叵测、各怀鬼胎的黑道兄弟,她就只剩下一沓一沓用以增加她安全感的金钱。

    黑道女枭?呵呵,听起来似乎强势气派,风光无限,可又有谁知道那内里隐藏的凶险和辛酸?

    从她踏上黑社会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从未睡过一个安稳的觉。

    默默无闻的时候,为了不被别人压迫欺负,她不得不竭尽所能、拼尽一切地往上爬。待到功成名就的时候,她又必须无时无刻地小心警惕和提防。仇家的暗杀,以及手下的野心,只要她稍有不慎,便随时都有可能死于非命。

    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前世的那种时时防备且感受不到丝毫温情的孤独生活,早就让她心力交瘁。她虽然才二十五岁,可是一颗心却已然沧桑垂暮得有如八旬老人。

    而重生在这个异世,她睁眼看到的第一个男子便是司徒脱尘,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清澈干净,面容是那样的纯洁无暇,嘴角的笑容又是那样的绝美而温柔。

    她当时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回响:烈鸾歌,这是一个不需要你设下任何心防的男子!

    所以,她就如同濒临死亡的溺水之人想要极力抓住救命稻草,如同长期生活在黑暗之中的人想要拼命获取阳光,如同被扼住咽喉的人想要拼命吸取氧气一般,想要紧紧抓住司徒脱尘。

    因为司徒脱尘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就是她的阳光,就是她的氧气。

    第一眼的时候,她或许只是被他清贵无瑕的脱尘姿容所迷惑。可在他“夺去”了她的初吻之后,她却是不由自主地怦然心动了。

    虽然司徒脱尘是因为喂她喝药才与她唇齿相碰,可对于她这个从未跟任何男子碰触过的“爱情白痴”来说,那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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