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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穿越奇遇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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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自己渺小到一个不行,更何况他了。只有劝说一途了,实在不行再用逃这个下策。“一碗粥够了吗?”尚穆的声音温柔还带着淡淡笑意,却让路荻一愣,自己说了半天,这人竟然回了这么一句。怔了半晌,才道:“呃……差不多。”“吃饱点,离晚饭的点儿还早呢。”见路荻还在发傻,尚穆绕过路荻招了小厮把把碗筷收拾下去,自己来到书桌边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喂,你什么意思?!有什么想法直说,遮遮掩掩还是个男人吗?!”路荻一怒起来,才不管美不美男,这人完全把自己的话当空气,实在可恨!冲过去大声道。尚穆抬眼看了眼怒气冲冲的路荻,眼神象潭水一样幽深,突然笑了,扬了扬手上的书,路荻不认得封面上的字,竟然是小篆之类的古体字,莫名其妙地看着尚穆。尚穆轻声道:“芳芳,你相信命运吗?”“命运?!”路荻冲口就想说不信,自己一个受无神论教育长大的孩子,怎么可能命运虚无飘渺的命运?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穿越这个让人无法解释的事实,一想到这个妖仙共存的世界,这种斩钉截铁的话突然说不口了,愣了半天,才突然豪气冲天地道:“不信,就是不信!坚决不信!我的命由我不由天!”这一瞬,路荻也不知道自己是说给尚穆听,还是在劝说自己。“好!”尚穆哈哈大笑,把书丢在一边,站起来,与路荻面对面,因为比路荻高许多,以一种盛气凌人的气势压着路荻,俯视着她,道:“说得好!我的命由我不由天!我也正是想看看你是我如何的劫星!我要仔仔细细地看清楚,清醒着看清楚,我是如何入的这个劫,哼!我可不信这世界还有我卢十八渡不过的劫!”



苍山位于京城城内,并不高也不险,风景也没什么出奇,却是京城百姓心目中的圣山,只因为苍山上有一座皇家寺院大德寺。而国师就常常在里面讲佛,出现过许多圣迹。“你是国师,又不是和尚,干嘛住在和尚庙里?”路荻来来回回尚穆的住所这么多次,第一次安定下来四处转了转,意外地发现,这里竟然是山顶,还是座寺庙,而且是座古木森森的大寺。见天早课晚课不误,和尚不少,一个比一个虔诚,香火却淡得很,路荻转了一天也没见一个香客。尚穆还是躺在榻上,身体实在孱弱,只能经常卧床节省体力。拿着那本小篆的书继续看,听到路荻的话眼皮都没抬,道:“这里灵气充沛,适合修行。寺院是一早有之,我不过是把它据为己用罢了。”说完,半天没听到路荻反应,才突然想起来似地,放下书,看向路荻,笑道:“你不会是想吃肉,才这么怨气冲冲的吧?”路荻脸一红,急道:“哪有?!我,我只是,只是,想喝酒……”说到最后路荻都不好意思起来,声音越来越低,连眼光都飘了起来。自己前世死于醉酒,这一世虽只是个八哥,却无奈地成了个无酒不欢的酒鬼,酒瘾怎么戒都戒不掉。纯粹吃饭的话,怎么吃都觉得没吃一样,让人焦躁不安,从前与沈宸在一起,他总是随时备着酒,多多少少有一点,路荻一直没有为此事难受过。而现在……一天都没喝酒,心里乱得手一直在抖,什么事都做不了,无奈之下只好提出来。“哦?”尚穆起身,看了看路荻,又看了看天色,揽她入怀,轻声道:“随我来。”“去哪?”路荻被尚穆揽在怀里,半拖半抱,走得跌跌撞撞。尚穆侧过头,笑得开心,道:“你不是说想喝酒吗?我带你去喝。”听到喝酒两字,路荻就不再挣扎,还顺势反抱住尚穆的腰,走得更快些。尚穆所居名曰“雨安居”,原是大德寺长老们九旬禁足的安居处,自尚穆到来,就成了尚穆的别院,幽静偏僻却又不失雅致,很有尚穆的风格。走过庭院,走到一个单独的有些古怪的房屋前,路荻远远地就闻到酒味,心花怒放。松开尚穆,冲了过去。却不料一头撞在结界上跌坐在地上,哀哀直叫疼,惹得后面跟来的尚穆哈哈大笑。“傻瓜,急什么?叫都叫不住。”尚穆扶起路荻,拍了拍她撞红了的额头,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眼角有淡淡的鱼尾纹,让整个人蓦然显得亲切了许多,那种本来无时无刻不在的凌厉压力也瞬间变成了一种包容宠爱的气氛,再加上尚穆低沉有磁性的声音,让路荻想起以前在爸爸跟前撒娇的感觉,那种久已遗忘的安全任性的柔软感觉,不由就在他怀里蹭了蹭,象只求宠的小猫,却不自知。尚穆愣了一下,低头看着路荻头顶上已经有些凌乱了的头发,看不清脸,只能看到她孩子气撅起的小巧的唇,红红润润的,又可爱又……引人暇思。抱着她的手紧了紧,把头靠在她的头顶,柔软甜蜜的身体,还带着淡淡地,象是夜风一样的温柔味道。尚穆挑了挑眉,抬手一挥,房前浅浅的金光一闪,结界破了。“进去吧。”尚穆推了路荻一把,路荻一个踉跄跌进了屋内。“咦?!酒呢?!酒呢?!”明明刚才有浓郁诱人的酒香,怎么进去搜了一圈,却连个酒杯都没有,更别提美酒了。路荻急了,转头看着尚穆问道。尚穆关上门,整间屋子象座孤独的城堡,连个窗子都没有,一下就黑了下来。尚物走到被路荻打开的柜子前,拿出一个木箱,打开来,屋内登时亮了起来。路荻凑过去看只看到一盏造型古朴的灯,也许是夜明珠,也许是别的法术,很亮,很柔和。路荻见过太多现代文明的产物,灯已经是司空见惯的算不上电器的电器了,虽然在这里这个灯有些奇异,路荻也并不放在心上,只瞟了一眼,就又问:“酒呢?怎么会这么香?”“嗯,那是从前留下的味道。要喝酒……要自己酿。”尚穆没有抬头,从箱子里一样一样地往外拿东西,摆满了一桌。“自己……酿?!”路荻直想哀号,酿酒又不是泡茶,等酿到能喝自己非死了不可!尚穆的闲情逸致还是他自己玩吧,自己还是赶紧下山买一点了事。路荻想着转身就要走,却被尚穆一把拽回来:“去哪儿?!别忘了,咱们可是约定好两个月在一起的。”“我不走,我就去买点酒,马上就回来。”别看尚穆身子弱,可是劲儿却比路荻要大得多,尤其是路荻身体其实比一只八哥重不了多少,随手就把她抱回了不里,挣扎无用。路荻皱眉急道。“你出不去的,你今天在大德寺转了一天了,难道没发现你根本出不去?”尚穆笑得无邪,眼睛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路荻这才想起来,不知道是设的阵法或者是什么结界之类的,路荻今天硬是没走出大德寺半步。只好使出对付老爸的功夫,抱住尚穆,头在他身上拱,道:“尚穆,尚大哥,尚大叔,尚大爷,你就让我出去一下吧,就一下,我马上就回来~~”尚穆被拱得痒痒酥酥,忍不住就笑了出来,手指在路荻脸上刮了一下,道:“好了,不逗你了,再逗我怕我要都成你祖宗了。我这里酿酒很快,比你下山买酒也不慢,你要不要开始?”“真的?!那太好了!开始,开始,马上开始!”路荻马上变成星星眼,合作地松开手,看着一桌子的奇怪玩艺。看尚穆做事是种享受,不只是因为他祸国殃民的长相,还因为他的认真,他行云流水一样的动作,让人有天人合一的错觉。认真的男人最帅,果然如此。路荻不由叹气。“来,尝一尝。”尚穆有些脱力,脸色苍白地坐在太师椅上已没了正形,拎着酒壶递给路荻。路荻也不找酒杯了,就着壶嘴灌了一口,酒香一下从头顶酥麻到脚,让人忍不住美地打了个颤,太美了……“唔~~比绿醐还好喝……”路荻又喝了一口,才闭着眼睛说出一句话。尚穆含笑看着满足至极的路荻,闻言一愣,挑眉问道:“你也喝过绿醐?!”“嗯。”路荻解了酒瘾才在桌上找了个玉杯,把酒倒入,在灯光下看着它,淡淡的澄黄色,有种岁月沉淀的美,让人沉醉,晃了晃,酒香四溢,难怪会在这屋内留这么久的香,真是绝世好酒。“绿醐是百里蓝的自酿酒……”尚穆眯着眼睛,沉声问道:“是沈宸给你喝的?”“八九不离十。”路荻心思不在对话上,只是一小口一小口地泯酒,不时发出滋滋的声音:“只不过是百里蓝送酒的时候我也在场罢了。”“百里蓝……你喜欢她吗?”尚穆声音与酒一样醇,让路荻升不起警戒之心。路荻一边喝酒一边回忆,宫装美人,高贵优雅……说起来倒与尚穆有某些相似之处。路荻笑了笑,道:“我对女人没兴趣。不过,她确实是个有资本骄傲的美人。”说到这里,才突然想起来,转过头看着尚穆,道:“她和你是仇敌哦?!什么仇一结几百上千年?你们可真有心气。”路荻想嘲笑一下来着,却不知怎地想起了《惊情四百年》,也许,也许有的感情有的仇恨不是时间能够消弭的吧?可是……路荻眯着眼睛看了看敛了笑容的尚穆,这人,怎么看都不象长情之人,怎么可能……?不理解。尚穆在角落里远远地看着灯,沉默良久才缓缓道,声音如从远古飘来,断断续续不很分明:“其实不是仇不是恨,只是给自己一个活着的理由。”路荻听着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话,心里很不舒服,象是被什么揪着,紧紧地让人窒息。皱起眉,斟满一杯酒,起身,端到尚穆跟前,道:“来,一醉解千愁。”尚穆抬眼看了看已有些醺意的路荻,两眼格外地亮,紧紧盯着自己,似笑非笑,尚穆深深吸了口气,皱起了眉。这酒的后劲很足,就算是自己也只敢喝三杯。象路荻这么喝,尚穆相信过不了一柱香这人就得醉成烂泥。接过酒,一干而净,再看路荻,她嘴角已经弯了起来,看着自己一直在笑,似有多少快乐的事永远也笑不够。尚穆心里一痛,拉过她的袖子,轻轻一拽,人已入怀,低头看她,还在傻笑,根本什么都没想,就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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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很美,美得象梦,温柔缠绵,又痛彻心扉。细细地啮咬,轻轻地挑逗,象蝴蝶飞舞,象鱼儿嬉戏。可路荻却忍不住心酸酸,酒入愁肠化作泪,顺着眼角凉凉地落入鬓间。不是感受不到,这吻中的感情,全是呵护,全是爱怜,全是心痛,全是无法释怀的浓烈渴望,却不是对路荻,只是藉由这吻请路荻品尝他旷古的孤单。尚穆实在是最好的情人,一个吻就让路荻心碎,一个吻就让路荻沉醉。他抱着她,眸光微闪,微微抬起头,用手指轻轻抚弄她被自己蹂躏红肿的唇,看着她一脸怔忡不知身在何处的傻样表情,不由勾起唇一笑,道:“宝宝,我有点后悔了。”“后悔什么?”路荻不知是酒意上头,还是吻得情动,只觉得头昏昏沉沉,迟钝得很。“后悔很多事。后悔,也许不该事事如你的意,早知你喝了酒是如此憨态,就不该让你喝酒。后悔,也许,也许,不该去寻你,也许不该认为自己事事都在掌握。后悔……也许我不该太相信自己。”尚穆越说声音越低,把路荻抱在怀里,象抱个婴儿,虽然紧密,却不带半分情色,与在正屋时的挑逗完全不同。路荻在这样的情境下几乎睡着,软软暖暖的,象幼儿时光。却突然被尚穆放下,愣了一愣,才见尚穆给自己斟了杯酒,扬起脸,笑,眼中却无一丝笑意。又是最初见到的那个尚穆了,刚才的温暖缠绵好象只是个错觉。“唱首歌吧。”尚穆闲闲道。路荻瞪了他一眼,看他那架子摆的,一付把自己当歌女的架式,还真是讨厌。于是,硬梆梆地答道:“你没听楼衢说我唱歌很难听么?”“无妨。我只是要听你唱歌,并不是要听你唱好听的歌,尽管唱来就是。”尚穆喝了一口酒,不再看她。路荻撇撇嘴,把声音调了调,开始哼唱R&B版的《彩云追月》。“弯弯月儿夜渐浓,月光伴清风,月色更朦胧,倒映湖中她面容……”《彩云追月》虽不算古曲,但也颇有民间小调的风韵,于古人的听曲习惯应不会有大的冲突。只是路荻故意用嘶哑沉重的男声来唱,更加了许多R&B的成份,拐来拐去的飙音加破音,还有时不时地加些西洋乐器声,尚穆竟也不觉有异,听得津津有味,闭起眼睛,合着节奏打起了拍子。见尚穆如此得趣,路荻也来了兴致,哼哼哈哈一阵之后,又转回女声,见尚穆微抬了下眼皮,嘴角似也微微勾起,心中不禁得意,哼唱得更加尽兴,甚至在中间加了一大断吉它的SOLO。唉……有这样一付千变万化的嗓子,实在是美死个人哪~~路荻心里哈哈大笑,这一场酒喝得爽~~两人一个唱得开心,一个听得得意,一时欢快无比。唱到第二遍“点点相思愁”时,尚穆猛地站了起来,吓得路荻一愣停了声音,抬眼看着尚穆,尚穆放下酒杯,一挥手,一桌子东西叮叮咣咣利索地回了木箱。一瞬间,屋内一片黑暗。路荻看不见尚穆的表情。“楼衢来了,有急事。”尚穆提起路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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