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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契约情妇-第5章

小说: 契约情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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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总是在诱惑她,在她沉醉之后,无情地打醒她的美梦呢?她从小学开始谈恋爱,就有和男人接吻的经验了。哪对恋人不接吻?他于嘛像捉奸在床的丈夫般着重于这种问题?

她暗自发誓永远不要告诉他,只有一个男人的唇,用那强烈、醉人的回忆每夜占据她的吻。虽然那张唇就在她的眼前,吐着香醇的酒气,像酒酿般充满诱惑。

“很多,”她不驯地回答,挣扎地想离开。“我要走了。”

“休想。”他紧紧箝住她。“过去我以为你是好人家的女孩,纵使夜夜拥着别的女人,我仍想着你,仍然尊重你,不敢侵犯你。”

“很好,请你继续维持你那一点点的绅土作风。”

她瞅着他。

他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但现在,我毋需再有任何顾忌地占有你。我有点歧视你放荡如斯,不过总比你是良家妇女好。”

闻言,她无来由的一阵心痛。“你误会我了。”

他不屑地道:“我不再像个傻瓜相信你。”

即使他背着光,看不见他的脸,可是傻瓜也感觉得出他想强占她的决心。但是他当她是妓女,不会珍惜她的。

对这严重的误会,她真是欲哭无泪。“连浚,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女人。为什么你对我会有这么深的误会?”

“不要再装模作样,故作清高了。你的底细我已经摸得一清二楚,我不会再受骗了。”他的心情复杂。

“我有什么底细让你以为我是以做那种事为生的女人?”她追问。

“在夜总会时,苏红随便拉一个客人都承认你与他们每一个上过床。”他告诉她,想要逮住她狡辩的狡猾之色。

“就这样你也相信?”

“就这样?”他加重话气,有点吃惊她的反应。

“听起来像是你还有更宏伟的计划似的,难不成你想上遍男人的床?”

“你真的误会我了。”她急欲解释。

“用不着欺瞒,我都说了我很高兴你是妓女,你何必再说话?”他在夜总会时饮酒过量,烈酒的后劲力使他说话有点大舌头。

于忧两手握紧成拳,努力控制自己一拳揍过去的冲动,因为愤怒之下是更深的伤害,“你是我见过最可恨的男人。”

他轻笑,一点也不在意她的恨。“我不在乎你有过多少男人,但跟我时,你的心中只能有我,你的身体只有我能使用。”

“我不会屈服于你的。”她立誓。

“从今后,只有我能爱你。”



 



莲花席契约情妇第四章





第四章

连浚将于忧拥入怀中,阳刚有力的身躯在接触她阴柔柔软的娇躯时,不禁震颤一下。他张开大掌平贴在她白皙、光滑如丝的小腹肌肤,满意地看着她轻颤的热情反应。他的手指再往上游移,着迷地流连于她美丽的胸脯,揉搓着直到她粉红的蓓蕾如花般奔放挺立。

“不要。”为激情迷惘的于忧心慌地直摇头,双手慌张地插入他的发间,欲遏止他的挑逗。可是他的唇有力地落下,坚实、密密地吻住她,同时封住她坚决的抗拒,也开放她心湖潜藏的热源。

他的吻像前两次一样完全征服她的意志、她的心,使她忘了反抗,当他的唇要离开时,她情不自禁地拉回他,承接他的轻笑与得意。

连浚发现她的娇躯在他怀中酥软,抗拒变成迎合……他抬起头大口吸气,“慢点,慢点,你会让我失去控制。”

她难堪地撇过头,闭上眼睛,默默忍受他的讪笑。

他的手指温柔地扳回她的下巴,“你美丽极了,我想取悦你。”他热情的握住她一只小手,轻舔每一根纤细的指头。

他温柔的举动对她产生不可思议的效果,她浑身颤动,星眸热情地半合,泄漏初尝禁果的甜密和期盼。

她的反应像极了不解情事的处女。

从没有男人对她这么做过吗?

不可能!

哼!果然是一个技巧老练,经验丰富的妓女,若非他老道的经验,他一定会被她的伪装蒙骗。

他心痛地想到,不知有多少男人尝到她精湛演技的甜头,一时之间,他嫉妒得要发狂。“你喜欢来这套吗?”

“嗯。”她抛下羞怯,深情地反握他的手掌,拉过他的大手,学着他亲密的细吻,只想回报他同样的喜悦,无力细想他的话。

“停止!”他大吼,“或许你的男人们喜欢你假装处女,但我不吃这一套。”

她的热情在瞬间停摆,注视着他的双眼承受不住这般深的侮辱而涣散。

待他若无其事地解下她内衣的钩子时,她才找到力量。“你才停止,畜生!”她疯狂地大叫,狂猛地扭动身躯,挣开他恶心的身下。

“搞什么鬼?”连浚在她离开床的前一步抓住她,两人在疯狂的扭打之下跌下床,重重摔在地板上。

“我受够了你的侮辱,你别想再碰我!”她大哭大叫。

“来不及了,你轻易挑起我的欲望,就要负责解决它。”他俯下头,唇攫住她一只丰满的胸脯。

“不要!”她流着泪反抗,手脚不断捶他、踢他,欲挣脱他的强吻。

连浚在她挣扎的推波助澜下,脱下她的衣物,然后用身体牢牢扣住她,让她的反抗融入自己的力量里。

她顽强抵抗,可是每一次的挣扎,力量就一点一滴消逝。

他感受到她的屈服,可是那不够,他要她的全部。

他一只手把她的双腕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探入她紧绷的腿间,逗弄直到润湿。

她的身体因他大胆的行为而僵直,惊慌地感觉到全身的力量被他抽离,渴望流向他强悍、汹涌的欲望之海。

原来这就是欲望。她虚弱无助地啜泣,“你不能强暴我!”

“需要吗?你的热情更胜过我呢。”他微抬起下半身,迅速脱下裤裆,挺身用力进入她的体内。

她痛得尖叫出声。

一瞬间,他停止无情的动作,疼痛停止了,她几乎要欢呼这一切就要结束时,他的唇又欺上她的胸脯,不像刚才粗鲁的啃咬,转变为多情而足以燎原的火吻。

“我要你所有的热情……给我……”他热情地看着她,低语。

她开始无法忍受他的静止,呻吟着要求他的吻,蠕动身体要求他更多的爱抚。

他的唇开始饥渴地在她的肌肤上需索,手强而有力地攫取她身体每一处承欢的颤动。他感动地发誓要给她完美的经验。

“你到底在我身上施了什么魔法?”她由迎合变成欢迎,每一寸肌肤渴望他新鲜的碰触。

她的心像释放的绵絮,纷飞进他的怀里。

“是你,你才是女巫。”连浚再也控制不住,涔着汗水开始在她体内律动,用深浅的节奏,膜拜她的禁地。

她经验再丰富一点的话,就会发现强悍的他在她的体内变得软弱,早已臣服在她的柔情里。

事后,他把她紧紧拥在胸膛。她羞怯地避开,拉起被单遮住赤裸的身体,眼角缓缓淌下泪水。

她并不后悔把贞操交给他,如果爱一个人可以这么美丽,她会把自己永远交给那个人。

即使那人是可恶的。

她听见他恢复平稳的呼吸声,他睡着了吗?他发现这是她的第一次了吗?他将为对她不贞的指控深感内疚而卑躬道歉,她要原谅他吗?如果他答应永远好好爱她的话……

唉!她把脸埋进枕头里,尽情地任泪水流下。抛下矜持后的她,该如何面对他?

“你哭了?”连浚把她的脸转过来,复杂的眼眸审视看她。

于忧闭上眼睛,害羞地无法面对他。经过刚才最亲昵的接触,她期待他更进一步的安慰,她需要他温柔的安抚,才可以释怀自己己毫无保留的裸裎相对。

“为什么?”

她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刚才他经历的,是前所未有的性爱,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令他感到如此满足。她的肩、手、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毫无保留地奉献,把他推进狂喜的深渊。

真是奇妙的女孩。

他的欲望又起,渴望再度品尝她。

于忧思考之际,惊讶他的大手一把握住她的胸脯,隔着单薄的被单抚弄她,而她的胸部不争气地立刻反应起来。

“你!”她双手反射性地护住胸部,却把他的手夹在其中,造成更暖味的局面。

连浚轻笑出声,她害羞地停止动作。他乘机抽掉她的被单,盯着她美丽的胴体,声音粗嘎地道:“我们再来一次。”

“不要。”在他黑眸精光的注视下,她觉得自己的欲望无所遁形,直觉地拢紧双膝,转过身背向他,拒绝他的诱惑。

“你喜欢这种方式?”他用膝盖顶开她薄弱的矜持,置身在她的腿间,男性坚挺的象徽抵住她的圆臀。

窒人的热气从背后包围住她,欲望的洪流从臀部流窜至四肢百骸,她虚弱地娇喘道:“你难道没有别的话可说了吗?”

他搔痒的气息在她光滑的裸背上游移,亲昵地诱哄,“你不会喜欢我浪费时间多说废话的。”

“我……”她背脊的肌肉纠结起来,反抗一波波快感的狂潮。

“不准你抗拒我,你将是我一个人的情妇。”是的,他拥有完整的她,过去、现在及未来,她只能属于他。

“我不是你的妓女!”她愤怒地回头骂他。

“我说你是,你就是。”

“你应该知道我从来没有过……”她慌乱地想澄清。

他迷醉地吻在她光裸的肌肤上,这一片冰肌玉肤绝不能落在别的男人手上。他急切地宣誓拥有权,“未来……未来的每一个白天与黑夜,你的身体都只有一个主人——我。你是我的情妇、妓女都好,就是不准你做别的男人的妓女。”

“我不要!”她誓死也要抗拒到底,可是她的身体无力反抗他。在他宣誓占有的触摸下,她的心挣扎着要释放。她奋力地呐喊:“我不要成为你的情妇,我不要沦为你发泄性欲的工具。”

“这一点,请容我们稍后再讨论吧。”他的坚挺一发现她从凹壑的幽谷流出的蜜源,就无法再多忍一秒钟,长驱直入地进入她的体内。

于忧的理智完全崩溃,啜泣地回应他有力的进退。

“宝贝,还没有……跟我来……”他不停地用爱语延长她的高潮,他要带领她至欢愉的最高点。

终于,他发出一声满足的狂吼,然后筋疲力竭地倒在她身上,昏睡过去。

欲望过后,于忧觉得羞傀极了。想到他拿她当泄欲的工具,拿她的欲望作武器,堂而皇之地侵犯她,她却恬不知耻地一再迎合他。

屈辱的泪水流下,她的双肩因哭泣而不停地抽搐。

连浚从她身上翻下来,并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面对自己,他带着浓浓的困意命令,“于忧,帮我脱掉衣服和裤子。”

她的泪眼含着不可思议,整个人从床上跳了起来。“你作梦吗?”

他睡意膜陇地看着她披散的秀发、泛红的身子,大手抚摸她饱满裸露的胸部。“你迷人极了。”

“混帐!住手!”

他满意地道“我的情妇中没有一个像你这样能取悦我。”

“我不管你以前的情妇如何,总之,我不会成为你的众情妇之一。”她重重打他的手,迅速拉起被单遮掩被他抚摸过的地方。

他轻笑。“你是一个未受过训练的情妇,才敢反抗我。我会慢慢教你如何取悦我,并且学会顺从、服侍我。”

“你耳聋了吗?我说我不会是你的情妇!”她大吼。

“你会。”他肯定地道。“而且不准你有别的男人。”

“你知道,我从来没有过——”

他微笑地打断她。“你装得很成功,我差点就上了你的当,相信你是个处女,可是妓女不可能是处女。我不反对你扮演处女,如果能演得如昨天那般出色的话。若你喜欢演戏,我也可以陪你。”

她眼睛瞥见床单上的血迹。“你瞎了眼了吗?我是……”

他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了。“八点叫我,我要开一个会。”他打了一个大呵欠,翻过身子背对她后立刻入睡。

于忧气得僵在原位,他是猪脑袋,听不进她的话吗?可恶偶然他不相倍她是处女,她永远也不会再解释第二次。

她要湮灭证据。

于忧下床,愤恨地从他身下抽出染血的床单。她裹着被单,拎着卷成一团的床单寻找垃圾筒。“奇怪,房间怎么没摆垃圾筒呢?”她只好拖拽着被单,走出房间,打开房门,刚好看见一位站在门口的方形脸老太太。“您是……”

“我是佣人,”她是连家资历最老的佣人李嬷嬷,服侍连家第一代的连老夫人。李嬷嬷在连家非常有地位,她自小就是连老夫人的贴身丫环,与连老夫人情同姊妹,彼此不分尊卑。

本来她和连老夫人去环游世界,但到威尼斯时她的风湿痛复发,所以决定回台湾休养。她先住在基隆的大少爷那里,然后到永和的二少爷住处,昨夜才被二少爷送到连浚这栋私人宅郧。

她是连老夫人的唯一亲信,所以整个家族都很怕她,把她从基隆、永和踢到台北,到最有办法的连浚这里。

连浚的霸道是被父亲和叔叔特意宠、教出来,用来克连老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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