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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天价农女不愁嫁-第38章

小说: 天价农女不愁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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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非帆忽然单手运气,一股强大的气流紧跟着袭来,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将手放下,只是闪身躲开。

绝影成功到苏浅浅身前,不再准步非帆往前靠近半步。

“步公子。”苏浅浅轻喊了声。

她拦下绝影,道:“没事。”

绝影这才退到苏浅浅身后,发现苏浅浅的掌心多了一个钱袋。

“这个是步公子的吧?”苏浅浅笑问。

步非帆摸一下自己的钱袋,果然,已经落在苏浅浅的手里!

他眸光一暗,钱袋肯定是刚才在和绝影打架时被苏浅浅拿去的。

可苏浅浅的速度怎么会那么快,他竟然连半点察觉都没有?

苏浅浅勾唇轻笑,她是出了名的手快,白焰华也正是发现了她这一特点,在教她轻功时,特意扬长避短,让她进步神速。

“我有点儿好奇,都说步公子身体虚弱,刚才看你的武功,应该不差呢!”苏浅浅轻声问一句,话语里有着某种深意。

步非帆很镇定地面对着苏浅浅,什么都没有解释,只是黑眸深处有一股浓浓的情绪在翻滚。

他开始不解苏浅浅了,第一次见她时,她还是个连落水都不知道自救的女生,怎么才过多久,她不仅聪明能干到发家致富,还学会了武功?

苏浅浅没给步非帆多余想问题的时间,将钱袋扔给他,说:“下次可要注意些,一袋银子丢了,损失可不小呀!”

话音落下,苏浅浅再看了步非帆一眼,才带着绝影离开。

步非帆望着苏浅浅的背影,再看向手中的钱袋,他估摸不清楚苏浅浅的武功到底有多高。

苏浅浅这个女人,当真是比他想象中的有趣!

步非帆的唇角微微向上扬起,是他毫不自知的笑弧。

一直到走远了,苏浅浅才问绝影:“刚才你和步非帆过招,觉得他武功怎么样?”

绝影犹豫了半天,也说不出个肯定的答案。

苏浅浅察觉到不对劲,又问:“怎么?”

“说不出来。”绝影说,“看他出手的招式,应该算不上很好。但从他出手的力气中,又有种很强劲的逼人气势。”

苏浅浅索性停下脚步,她刚才看步非帆与绝影对打的时候,觉得步非帆的武功应该不弱。

一个武功不弱的人,偏偏要隐藏起来,这是为什么?

苏浅浅觉得步非帆不是个善茬,所以刚才她才故意问他那个问题,可步非帆却不予作答,显得很藐视她。

苏浅浅找不出破绽,依步非帆的冷性子,藐视她才正常。

难道,是她想多了,步非帆练武,不过是为了强健身体罢了?

苏浅浅对绝影说:“你先回去吧,我有点儿事情要处理。”

“主人吩咐过,不能离开。”绝影语气担忧。

“你就告诉他,是我非得让你走的。不服气,让他来找我。”苏浅浅说着,独自离开。

绝影不好跟从,她跟了苏浅浅这段时间,已经摸清楚了苏浅浅的脾气。

别看苏浅浅平常待人还算和气,一旦她发起脾气来,就连白焰华都拿她没办法。

苏浅浅见绝影没跟上来,她才向张涵家走去。

张涵就坐在家里等着苏浅浅,她知道,苏浅浅今天一定会来找她!

张母看见苏浅浅来了,先是一瞪眉,然后又没了气焰,躺在床上不吭声。

“浅浅,跟我到这边坐吧。”张涵对苏浅浅笑道,两人就好像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苏浅浅环顾了四周一圈,道:“我说几句话就走。”

“别这么见外嘛!”张涵巧笑嫣嫣,“留下来吃顿饭怎么样?你也尝尝我的手艺嘛!”

“刚才的事,你守口如瓶,不要说那玉钗是我给你的。”苏浅浅简单明了的说。

张涵眼珠子一转,问:“到底是什么事啊?这么神秘兮兮的。”

“我每个月给你十两银子的保密费,还有你家的菜,我也照单全收。”苏浅浅决定用钱收买张涵。

“十两?”张涵的眼睛现出一抹亮光。

张家一家人勤勤恳恳的做一个月农活,可能还挣不到十两银子。

如今苏浅浅开口就这么大方,张涵知道,玉钗的秘密,对苏浅浅很重要!

张涵就差乐出声了,她知道苏浅浅现在有钱,如果拿这个秘密作为威胁,还怕苏浅浅不乖乖听话吗?

“浅浅呀,你这是开玩笑呢!那么大的秘密,我怎么守得住哟?”张涵连说话都是笑着的。

一想到银子会白花花地流到她手里,她就心花怒放。

“别忘了我手上还有你画押的罪证。”苏浅浅轻描淡写一句,“我大可以一文钱也不给你,就拿那张纸让你闭嘴!”

面对苏浅浅的强硬与生冷,张涵不出声了,脸上的笑容也忽然就凝固。

张涵一时高兴,竟然忘记自己的罪证还在苏浅浅手里!

该死的!

眼下,顶多算是张涵和苏浅浅互相捏有把柄,谁也无法再去威胁谁。

张涵将苏浅浅踩在脚底下的美梦破灭,她咬紧了牙齿,将那一口怨气吞下去。

“那支玉钗,到底隐藏着多大的秘密呀?”张涵好奇地问苏浅浅。

“你不需要问。”苏浅浅冷声,“知道得太多,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张涵动了动唇瓣,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现在还斗不过苏浅浅,只能选择先依附她。

“我可以替你保密。”张涵说,“但白公子若再追问起我来,我担心自己会穿帮呀!”

“以你的头脑,还会担心穿帮?”苏浅浅唏嘘,“不要在背后跟我玩鬼把戏,你手中捏有我的秘密,还不足以送我进监狱,对不对?”

苏浅浅这是在威胁张涵,一旦玉钗的事情穿帮,她就要送张涵去牢房。

张涵的眉头皱紧,转眼就很明事理的说:“浅浅呀!咱俩是好姐妹,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会替你保守秘密的!”

苏浅浅点头,没再与张涵多说话,转身离开。

张涵冷眼看着苏浅浅离开的背影,她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握着她这个把柄,我照样也能在背地给她搅得翻天覆地!”

“涵儿啊!”张父担心,“就按照苏浅浅说的做,不要再惹是非了呀!”

“为什么不惹?”张涵一脸的骄傲,“我好不容易抓到她一个把柄,就这样放过她我怎么甘心?”

“可你有罪证在她手上啊!”张父劝道,“好好过生活吧!”

“那点儿罪证算什么?”张涵的眼里闪过一抹恶毒,“我在她面前表现得多么乖、多么听话,多么贴己、她还要将我当好朋友对待呢,怎么会防着我!”

张涵这是打算在背地放冷枪了。

“涵儿啊!别再执迷不悟了!你看看,你娘现在已经成什么样子了?”张父痛心疾首的说。

“不行!”张涵冷声拒绝,“我张涵这辈子原本的风光潇洒全被苏浅浅破坏了,我不要看着她好过!”

听见这些,苏浅浅勾起唇角。

她还以为张涵真的改过了,既然张涵执意要来撞枪口,还有谁能阻拦呢?

毕竟,不做死就不会死!

……

在集市偏僻的一间黑屋子里的顶头,设有一把椅子。

椅子由高等红木所制,扶手是条龙的身形,用夜明珠镶嵌两只眼睛,霸气异常。

在椅子两端,整齐列队了两排人,左边清一色穿红衣,右边清一色穿白衣,一红一白,扎眼得诡异。

这时,一阵风飘来,空椅子上忽然坐了一个穿黑袍的男人。

一米暗暗的光线透过顶窗落在男人的眼睛上,黑眸若漆黑的子夜,泛着阴厉冷酷的光,仿佛撒旦来袭,世界即将末日。

“恭迎主人驾到,祝主人洪福齐天,恩泽万代!”两溜红、白衣人朝黑袍男人跪下,齐声喊道。

黑袍男抬起下颌,那缕光线落在他的唇上,薄薄地,抿直,没有一丝笑意。

“平身。”黑袍男的声音像是透过冰传出来,冷得让人不敢多听。

即刻,一个威严又整齐的立正的声音响起,吓得屋里的耗子都躲在洞里不敢出声。

“启禀主人,派去杀苏浅浅的杀手已经准备就绪,只待令下,随时出动!”站在右边的白衣为首人说。

站在左边红衣为首的人又道:“据观察,苏浅浅听力了得,临危不乱,身边还有四大高手保护,想杀她,不会太轻易。”

白衣人不屑,“不过一个农村丫头而已!”

“切莫大意。”红衣人提醒着。

白衣人冷笑,向黑袍男人深鞠一躬,再道:“属下请令,诛杀苏浅浅,事若不成,属下愿以命谢罪!”

黑袍男人听后,红唇轻启:“本座给你五十名精勇武士。”

白衣人大喜过望,激动道:“属下一定不负嘱托!”

“杀得了她,有赏;杀不了她,自杀!”黑袍男冷漠的话音落下,再一阵冷风旋起,座椅上已经不见了人影。

“恭送主人,祝主人早日完成大业,打倒昏君,登上王位!”白红两路人又跪下,齐声喊口号。

……

苏浅浅迈着小步子朝家的方向走,她并不知道,一场浩劫正向她逼来。

天色渐渐暗下,苏浅浅闻着从家里飘出来的菜的香味,她的眉头依旧紧锁着,没有松开。

苏佐眼尖,率先喊道:“娘回来了!”

苏浅浅摸了摸苏佐的脸颊,问:“想娘了?”

“嗯!”苏佐很肯定的应声,“师父都把饭菜做好了,香喷喷的呢!”

苏浅浅走进屋,苏佑正端着菜上桌。

“娘!”苏佑将盘中的糖醋排骨献宝似的端给苏浅浅,“好好吃呢!你尝尝!”

“一会儿吃。”苏浅浅声音温柔,然后,走到厨房去洗手。

白焰华刚好洗完锅,将厨台稍微收拾一遍。

“你怎么了?”白焰华问。

她竟然不要绝影跟随,一个人瞎跑。

要不是白焰华暗中加派了人手跟着苏浅浅,他还真不放心她的安全。

苏浅浅没有回话,今天一下午她都为白焰华的事情心烦着。

现在看到他,她恨不得求老天爷立马将他变到现代去。

白焰华接着问:“遇到什么事了?”

暗中跟着苏浅浅的杀手只告诉白焰华说她去找了张涵,却担心被苏浅浅发现,不敢靠太近,所以就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

白焰华疑惑,苏浅浅为什么要去找张涵呢?

会不会与那支玉钗有关系?

白焰华再看着苏浅浅,发现她从下午听了玉钗的事情之后,就开始不对劲了。

白焰华暗暗觉得,那支玉钗,说不定和苏浅浅有联系。

而苏浅浅肯定不会主动坦白,想要知道事情真正的来龙去脉,就只能从张涵身上下手!

白焰华勾起唇角,因为玉钗的事情牵扯上苏浅浅,再想起他对她的熟悉感,心里竟一阵阵喜悦。

苏浅浅还是不搭理白焰华,只顾着洗干净手,一会儿好吃饭。

白焰华不爽,走到苏浅浅面前,继续问:“是因为那个步非帆?”

白焰华见过步非帆,可谓是个精品男人。

听绝影说步非帆今天还拉了苏浅浅的手,白焰华就恨不得让苏浅浅将手洗干净一千遍!

苏浅浅眸光一扬,绝影跟在她身边保护她,却接受白焰华的命令,时常会将她的事情告诉给白焰华听。

“我问你。”苏浅浅凝眸,“你到这儿来究竟是干什么?”

“这个问题不是早回答过了?”白焰华不懂苏浅浅为什么现在又刻意将这个问题拿出来提。

“真正的原因呢?”苏浅浅逼视着白焰华,要看清他脸上每一寸的表情,搜寻他有任何可能撒谎的痕迹。

“就因为你和一个人打赌,就肯放弃你大少爷的身份到这儿来受苦?”苏浅浅说着,还补充一句:“还来缠着我的两个孩子?”

白焰华不解,苏浅浅怎么会用“缠”这个字眼呢?

“从前的人生太无趣了。”白焰华说,“每天被一大堆人围着赚钱、巴结,难得有正当理由可以离开,当然要走!”

苏浅浅依旧不信,在她看来,白焰华说丢失了那七天的记忆,说不定是撒谎呢!

白焰华望着苏浅浅,眸光里满是认真,“可现在,我为什么留下,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我不清楚。”苏浅浅冷声,别过眼,语气稍微虚软,“你怎么想那是你自己的事。”

白焰华勾唇淡笑,轻声问:“你不想承认?”

苏浅浅索性背对着白焰华,“承认什么?”

每次看见白焰华冲她笑得很暧昧的时候,她就会没来由的很心慌。

“我帮你上山打猎,帮你照顾孩子,帮你做饭,帮你找银子,保护你,这些事,哪件不是做丈夫该做的事?”白焰华笑问,语气轻轻淡淡的,就像是在陈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白焰华绕到苏浅浅身前,以着温柔的声音继续说:“无形之间,你已经默许了我的身份,不是吗?”

听言,苏浅浅的脸颊都开始抽搐了。

她怎么一直都没看出来白焰华有当无赖的潜质?

什么叫做默许?

是他用上山打猎来换一日三餐;是他趁她不注意就亲近了孩子们;是他主动要求做饭;借银子,更是因为他两的合伙关系;而他什么时候保护过她?

苏浅浅气结,面对温柔又腹黑的白焰华,她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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