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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色魔-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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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凌筑


生“书宝宝”记凌筑

这本《色魔》是我全新的尝试。

本来想把卫尚风写成宇宙无敌大色魔……“妳敢。”我头被敲了个爆栗。

“卫尚风,我要控告你施暴。”

“来呀,来告我呀,差个一千多年,看妳怎么来告?”

“你……我非要让你死得很难看。”

后来想到我想得到的大家也都想得到,于是我把脑筋动到女主角头上……

“啰唆,别来烦我,这是紫绿色……这种绿……咦,妳身上穿的是什么?”

“未来的衣服……”

“脱下来。”

“什么?”

“我叫妳脱下来。”

“不会吧。”

“卫尚风,过来帮我,我要她身上这衣服的墨绿色。”

卫尚风摩拳擦掌,笑得很邪恶,“脱女人衣服我最在行。”

“别……别过来。”惨叫声。

阿门。

这本书于是产生焉。

※※※

从无到有,也算是灵感吧。

为了这本《色魔》我想过许多不同的题材,包括色盲、双面人、双重性格,连变色龙都出笼,这些也不错,不过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感觉,我放弃了,或许哪天会把它们写成作品。

一天我窝在家看华视回放的四大名捕,温瑞安的作品,拍得还不错,一看就上了瘾……某种灵感触动。

就差那么一点,就抓到我想要的东西。

到了晚上洗澡的时候……呃,四大名捕的电视剧,跟洗澡怎么扯上关系?

哈,原来我是突然看到了衣服,染色这个题材立刻跃上脑海,想到了战国吴越的洗纱女西施,想到了唐代的染纱技术堪称独步世界。

灵光乍现,何不写个染纱女?

边洗边想,源源不绝的题材和对话就浮上脑海,我顾不得有没有洗好澡,也没时间吹干头发,就冲上楼用计算机打下底稿。

然后憋着肚子的翻搅,记录下一串串对话。

连吹头发都在马桶上完成。

哈哈哈……有够疯狂的。

这未尝不是一种痴狂,就跟这本书的女主角云飞雪一样。

云和雪也是两种颜色,可是分得出来的恐怕只有云飞雪了。

我敬佩她,也佩服我自己。

真是着了魔。

《色魔》于是诞生焉。

※※※

书中有提到一个名词──漏刻。以漏刻代表时间,起源于黄帝,到了唐代吕才将漏刻分四匮、由上而下水漏递减,夜天池,日天池,平壶、万分壶乃至水海,水海中一铜人执浮箭,箭上有刻分,也就是今之时间分钟的前身。

所以别认为时间是外国人发明的,中国老祖宗三千年前就已经有分秒了,比智慧还是中国人万岁。

大部分史书都只介绍中国古代纺织技术,至于色染却少提。

在隋唐之前,染色技术不多,只有皇宫贵族和有钱人才能穿色彩鲜艳的衣裳。因为贫富差距很大,加上尊卑阶级分明,平民除了黑色、蓝色和白色的粗布衣裳,鲜少买得起质料好的绫罗绸缎,更别提经过漂色渲染过的昂贵布料,顶多用染色的绣线在衣服边缘绣些花草鸟兽图腾,就已经象征身分在平民中高一阶。

到了唐代,色染逐渐发扬光大,官员清一色着红袍,平民也有机会穿到色彩比较鲜艳的衣裳。

可是故事开始动笔后却不照我的本意走,我被剧中人拖着鼻子走,呜哇……还来,我要原来的色魔。

拖稿拖那么久,电玩是主谋,堕落是帮凶,懒惰是人性,所以……对不起,我来迟了。

第一章

炎夏的午后微风徐徐,看似繁华热闹的长安城中,隐于闹市的僻静胡同里,经过九弯十八拐后,出现一排不起眼的砖屋瓦房,其中一间飘送出阵阵娇媚浪淫的撩人申吟。

“砰砰砰!李炫,快开门。”

床上交缠的干柴烈火登时被浇盆冷水。

“该死的!”任何男人在“性”致高昂中被突然的打断都不会有好脸色。

“王爷,你不是说这里隐密的无人知晓,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怎么……”枕边佳人发出酥软的嘤咛。

“这附近的房子都盖得很像人谷易被些老眼昏花的瞎狗误认。乖,妳先睡一下,我出去看看是谁不长眼。”李炫安抚床边红粉,一脸阴郁的敛襟而起,大有将来人大卸八块扔到河里喂鱼之势。

他忿忿起身踱到门前,门闩甫拉开,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人影快如闪电的撞进屋,他身子一侧险险被撞倒。

一阵错愕,李炫回瞪着不请自入的不速之客,低吼,“卫尚风,你搞什么鬼,急着赶投胎呀?”横冲直撞的!

“李炫,你这有什么地方可以躲的?”只见仓皇的俊朗男子闯进屋后,头也不回的直冲内房,而床榻上不着寸缕的女子被突来闯入的黑影吓得发出尖叫,他紧急煞住脚。

“啊──”她羞得搂紧棉被遮住裸露的肌肤。

卫尚风一楞,旋即露出暧昧的笑,“李兄,你还真是片刻都不松懈,大白天的就披坚执锐,精力充沛。”

“原来是卫二少,你真坏,吓坏奴家了。”楚怜怜抛了个媚眼给俊美绝伦,享有长安第一美男子之称的卫尚风,

“关你什么事?”带上门,李炫眉头纠结成一团,“看你这副过冲老鼠的德行,你是做了什么泯灭天良、败坏风俗的缺德事给人追杀?”这么隐密的私人居所他也找得到?

“李兄,你忒谦了,我怎么比得上你的丰功伟业。”卫尚风嘻皮笑脸,瞅着床榻裸露香肩的美人,再回看衣衫不整的李炫。“对不起,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

他昨日才买下这金屋,连皇上、他的贴身奴仆都不知晓。“你怎么知道这……”话声才起头,敲门声再度响起。

卫尚风脸色丕变,急问:“对了,你这哪里可以借我躲一下?”慌忙的东张西望,却发现这两进的房子连后门都没有。

“欸、欸,我这不是避难所。”李炫被敲门声催烦得额头青筋暴凸。他这隐密居所何时成了菜市场人人皆可造访?

卫尚风视线一溜,那张用红色绫缎遮盖的床引起他注意,他灵机一动,迅速钻进床底下。

“卫……该死的,搞什么……”来不及喝止他的李炫只得去开门,话声在门打开那一瞬间停在舌尖。

门外站了个明眸皓齿的女子,一身雪白衣裳衬托出她雍容高雅的气质,而她的身后跟着一群奴仆。

“妳是……”李炫半玻鹧郏飧吖笥叛诺呐撕孟裨谀募6耘怂淙幻挥形郎蟹绮┌褂泄坎煌谋玖臁

“奴家苏吟月。”柔嫩甜腻的娇嗓犹胜黄莺。

“妳就是皇后娘娘收养的新月公主?!”他愕然。

话说五年前,苏府发生大火,他跟卫尚风路经被拖去救火,苏府全家死光光,只救出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接下来是安置的问题,而卫尚风那老奸巨猾光想到急着催婚的娘就心毛毛,怕他娘来个栽培新娘计划,于是二话不说就把人硬塞给他,他只好带她进宫。

皇后见她长得讨喜就收为养女,成了他的义妹。他平日跟卫尚风流连花街柳巷,鲜少进宫觐见,也就再也没有见过她,没想到一眨眼的时间,这小丫头长大了。

“阁下是……”眼前高大威武的男子剑眉挑起,一股与生俱来的尊贵威仪无形散发,鲜少外出的苏吟月自然不识七王爷。

“在下李炫。”

近来京城里沸沸扬扬地传着,有个叫苏吟月的姑娘找上了长安第一媒婆求亲,而对象正是他好哥们,其毫不介意卫尚风的风流本色、恶名昭彰,堪称奇女子,想不到真竟是她,流言不假。

“原来是七皇兄。”苏吟月不卑不亢的一福,“不好意思打扰七皇兄,敢问七皇兄是否有见到卫二公子?”据闻七皇兄和卫尚风是焦孟不离,哥俩好到可以分享嫖妓心得。

“很抱歉,我正和我的女人温存,根本没看见什么人。”李炫磊落大方的侧身让她看屋内,“要是不信,你们可以进来搜。”谁叫卫尚风是他的好哥们,为朋友两肋插刀天经地义。

她淡淡一扫屋内,“这样,那么是奴家叨扰了,若七皇兄有看到卫二公子请转告他我在找他。”

“当然。”李炫客气的颔首,“那就不送了。”把门带上。

“小姐,卫公子明明就……”在门外,一个奴仆低语。

苏吟月给他一个噤口的冷眼。

聆听门外声音渐行渐远,李炫走进内房,视线落在床下那个露出馅的大屁股,不留情的踢下去!

“欸,起来啦。人都走远了,还装死。”

“走掉了?”拨开床单,卫尚风钻出身,探头探脑。

“你怎么会招惹到她的?”被他一扰,李炫的“性”致全失。走到花桌坐下,执壶倒杯水解渴。

“这是因为……”卫尚风眼底黠光闪了下,话锋一转,“李兄,几年前在苏府大火中捡到的东西你有带在身边吗?”

“噢,那个。”李炫想了想,放下杯,起身走到柜箧,拉开抽屉,取出一件绣工情细的白色肚兜儿。“我这几日还正想拿去给你。”

“王爷,还说你不曾带别的姑娘来过这,那这姑娘的贴身衣物你怎么说?”床榻上的楚怜怜半嗔半羞,早知道她不会是他的唯一。

李炫赶紧上前安抚,“小美人妳听我说,这是卫尚风……”乱捡塞给他的,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澄清──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门被撞开,一票人马浩浩荡荡的闯进屋。

“大小姐,妳瞧,卫二公子果然在这。”

“等等,大小姐,妳看七王爷手上拿的东西。”一道丫鬟的惊抽声引发众人对李炫行注目礼。

从容走进屋内的苏吟月目光冷淡的扫过吊儿郎当的卫尚风后,停在在李炫手里那件眼熟的兜儿,耳根子微泛热。

“你们这是干什么?”李炫沉下脸瞪着这群放肆的闯入者。

“我们还要问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小红!”苏吟月以眼神制止丫鬟不可造次。

“李兄,想不到你居然有这种异于常人的嗜好。”眼底闪过狡光的卫尚风摇头叹息。

为了自由,小弟只有牺牲你了!

“喂喂,卫尚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炫眼皮陡地一跳,心头隐隐有大难临头的不祥预感。

“我就跟妳说过妳找错人了,现下妳可以不必再缠着我了,正主儿在此。”卫尚风大方的把李炫推上前。

“卫……”面对眼眶泛红的苏吟月,李炫的脸颊肌肉抽搐着,如履薄冰的低问:“苏妹子,妳该不会是为了这件肚兜而来?”

“苏府大火,你也在场?”苏吟月没答反问,一双清澈灵眸认真的注视着面有菜色的李炫。

原来当年救火的人除了卫尚风还有他!

相传那肚兜里绣有藏宝图才引来不法之徒的觊觎,在大火中她答应临终的娘亲无论如何都会保住它,可是她却昏了过去,醒来后发现手里的肚兜不翼而飞,经过多方探听,曾出现火场救人的卫尚风便成了她唯一的线索。

“当年就是他抱着昏迷不醒的妳,送妳进宫的,这一点皇后可以证明。”卫尚风落井下石的补话。

“卫尚风,你够了喔。”李炫咬牙切齿。

“你为什么不说?”她一点印象都没有。皇后也没提,大概是不希望她想起幼年灭门惨剧。

李炫不自在的爬爬头发,“这没什么好说,都是陈年往事了。”而且他是被拖去凑热闹,谁知无事惹了一身腥。

“好吧,我们言归正传,肚兜在你那没错吧?”苏吟月深呼吸的下了决定,眼波流转着坚决神采。

“对,可……”是卫尚风捡的,他是被害人。

“肚兜在你手上,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还是你打算吃干抹净不认人?”卫尚风凉凉的在一旁搧风点火。

“闭上你的狗嘴!”李炫面色铁青。

“我给你半旬的时间,解散你身边的女人,一旬后我会奏请皇上主持婚礼。”苏吟月平静的道,淡淡一睨床榻上以被遮掩的风尘女子,不用大脑想也知道他们来之前李炫跟她在干什么。

早闻李炫花心风流、放浪形骸,成天在女人堆打滚,无所事事,不过,肚兜既然在他手里,她会嫁给他以告慰在天之灵的爹娘。

卫尚风这狡猾的狐狸,居然陷害他8等等,妳听我说……”李炫话未说完就被打断。

苏吟月幽幽低喃,“我已经找了这肚兜多年,这肚兜是我娘手织的遗物,凡是捡到此物就是我夫君,想不到竟会在七王爷的手里。”

“什么?”李炫大叫,横眼看向一旁笑得像狐狸的卫尚风,他敢肯定的是──

他被设计了!

“李兄,男子汉敢做敢当。”卫尚风强忍着笑,怜悯的拍拍李炫的肩。哈!终于摆脱了这烫手山芋。“你保重。”

“卫尚风!”我要杀了你。

“看来他真的很高兴,都说不出话来了。”想不到他还有当煤婆的天分,呵呵,这下娘亲没办法逼他娶公主了。想到这,卫尚风咧齿而笑,转身朝缠了他数日的苏吟月优雅的躬身作揖。

“现在没我的事,你们慢慢聊,不用送我。”无事一身轻,他终于可以快活的风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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