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奴妃是罂粟-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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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层冷汗。在狼野的将军里,木严是第一个完全看穿我心事的人,他知道我再回狼野的目的,所以他是最容得我还活着的人。
“来人,赶快将她捆了,交给悫旺大法师发落!”冲着人群里的男人们大声命了一声,木严坚决地站在了悫旺的旁边。
随着他的令声,许多狼野男人都一拥而上,用绳子将我结结实实的捆绑了起来赣。
“放开,放开我!”一边大声的喊着,我一边拼力的挣扎着。可是,我哪里能挣的脱啊?
对于眼前忽然发生的这个意想不到的变故,我旁边的乌玛和苏拉吉一直在呆呆的看着,直到看到我被一帮狼野男人五花大绑的捆起来,她们两个才如梦初醒了。“大法师,木将军,今天这事实在是发生的太突然了,也太不可思议了。要不,你们先放开宛儿,我们等王回来,等他对这件事做一个公正的判断和处理吧。
“她刚才的真面目你们不是也都看见了吗,怎么你们还向着她说话,我看你们俩分明是被她给迷惑住了,也让恶魔附上了你们的身!”瞪起一对难看的幽目,悫旺看了一会拦在他面前的苏拉吉和乌玛,然后他又向木严示意道。
听到悫旺的示意,木严立刻又命人将苏拉吉和乌玛也捆了起来,然后推到了我的身边。见苏拉吉和乌玛因为替我说了一句话,也被悫旺和木严冠上了邪魔的罪名捆绑起来,我怜惜的和她们彼此目视。
“将她们一起都押到柴山,待会,我要在那里,举行一场隆重的祭祀活动,将这几个满身邪恶的女人还有那些被邪毒附身感染疫病的人们一起送上柴山,用干净的火烧死,求上天为狼野消灾免祸。”阴鹜的眼睛从我们的身上扫过,悫旺向人群道。
一路被推推搡搡,由一帮满脸凶恶的狼野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押送着,我和苏拉吉和乌玛被押到了远离王帐的地方——一片很开阔的草地上,那里的地上早就堆起了一座又高又大的柴垛。
原来这就是悫旺口中所说的柴山,真的好像一座山啊!
目光从柴山上移开,接着我就又看到草地上另外一群和我们一样被绳索紧紧捆着的人们,他们气息奄奄,有气无力,脸上泛着难看的一片潮红,他们都是草原上这次得了疫病的病人。最后我看到了空地中央搭建的那座悫旺的神坛。
穿上宽大的黑色法袍,披散开一头的乱发,悫旺手里拿着一个火把,他走上了神坛,他边走边嘴里喃喃的念着咒语,再做完一连串复杂而讲究的祭祀礼之后,悫旺将火把伸进了面前正在燃烧着的烛光里点燃了。
“上天啊,我将烧死他们,请接收狼野人无比虔诚的祭献,接受这些沾满邪恶的灵魂,让灾难从此永远、远离狼野!”在悫旺的祷念里,柴山被人们又泼上了一桶桶的清油。
第一百六十五章 火刑
“将他们全部押上柴山!”听完了悫旺嘴里咕哩咕咙念完了一长串的咒语,木严走近了祭坛,从悫旺手里接过了熊熊燃起的火把,而在他的命令里,我们所有这些在柴山前被捆绑的人都无一例外的的被送上了柴山。。
“烧死他们就是解除了恶魔给我们狼野部族加的魔咒,烧死他们,笼罩在我们狼野上空的乌云就会散去!”站在祭台前,面对无数的狼野部众,木严慷慨激昂的的大声鼓动了起来。
在木严的鼓动里,整个的狼野部族一下子就全沸腾了起来,“消灭恶魔,烧死他们!”所有的人都面红耳赤的高喊了起来,那声音有如雷动。
看到所有狼野人又一次将莫名的仇恨都倾泻在我的身上,那种极其可怕的场面,我心里对他们久违的仇恨一下子又从我的心里升腾了起来,狼野,野蛮的狼野,嗜血成性的狼野,你已经让我国破家亡,沦落为忍辱偷生的贱奴,现在你还要将我再一次逼上残酷的刑台,死亡的绝路。
我恨你,我恨死你们了!柴山上,长发凌乱的从我的面颊上飘过,在风里飞舞。
“宛儿,我怕,这一切真的是太可怕了!”此时,一直紧靠在我身边的苏拉吉和乌玛又更紧的靠近了我,她们面色惨白,浑身都在瑟瑟的发抖。
“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们,害得你们也和我一起丧命,我对不住你们,下一辈子如果有机会我再好好偿还你们吧!”左右看了看无比可怜的苏拉吉和乌玛,我满腔的悲愤和悲伤,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不用这样依依不舍的话别啊,一会你们三个会结伴踏上去黄泉的路,而且和你们一起的,还有你们旁边那么多的人。”脸上带着残酷的微笑,木严和悫旺一起来到柴山之下,木严向着我们道。“别和她们啰嗦了,让我们赶快送这些邪魔上路吧!”木严的旁边,悫旺还在催促。
“好,大法师!”稍稍向后退了几步,木严最后用充满胜利的得意眼神看了一下柴山上的我,然后他猛然将手里的火把丢向了柴山。
“轰!”一声,被浇了清油的柴山上,火立刻就升腾了起来,一瞬间就蔓延满了整个的柴山,而我们就被熊熊的大火包围了。
“救命啊,老天,谁来救救我们吧!”烈火里,无数凄厉恐惧的声音在我的身边响了起来,有人开始使出最后一丝力气,试图爬起来,跳下这座可怕的火山,可是,没有用,我们所有人都是被紧紧捆绑着的,我们无法逃脱。因此,很多人的影子就只是在我眼前晃动了一下,然后他们就被大火吞噬了。
“完了,这一次真的是彻底的完了!看来这一辈子,我是再没有机会向楚律雄、宇文虚他们报我丧国亡亲,深辱情恨的深仇大恨了。”对着周围凶恶如同无数跳跃的毒蛇一样不断吞吐的火舌,我感觉我身上的肌肤被炙烤的也燃烧了起来。
“哈哈!”柴山下,悫旺和木严在冷笑的纵声大笑,那样子,像是真正的魔鬼。魔鬼狰狞,那是因为上帝的缺席,在悫旺和木严那得意的变了形的猖狂里,我只有怨恨苍天赣。
“你们在做什麽?”远远的前方,楚律雄率领着千军万马的一路狂奔而来,他边纵马向着这边奔跑,边大声的喊着。
“糟了,是王回来了!”看见楚律雄的身影突然又出现在人们的眼前,悫旺和木严脸上的笑立刻凝固了。
“你们想造反了!”风驰电掣般,楚律雄冲了过来,到了柴山下,他霍地跳下了汗血马,就直向冲上了柴山,在一片熊熊烈焰里,一把就将我提了起来,抛到了柴山之下的草地上。
“快灭火救人,王在里面!”紧随着楚律雄,海格等许多将军此时也都率着大军赶到了,他们此刻也都纷纷的下马,开始冲向了火焰狂舞的柴山。
“把这座柴垛立刻给我拆散”霍的一下带着几条火苗从柴山上跳下,楚律雄第一个挥剑斩向了烈火,“轰”柴山的一边立刻向下倒塌了下去,接着楚律雄又猛然的挥出了第二剑第三剑,看到楚律雄这特别而又有效之极的灭火奇法,周围所有的人都立刻纷纷仿效了起来。草原上,水还在遥远的河里。
很快的将柴山打成一片凌乱的灰炙后,士兵们开始将那些还没有被火烧死的伤病的狼野人救到了一边,放在了祭坛前的草地上。
“贡林,赶快带人给他们都看看,争取让他们都能活过来!”带着一身被烈火灼烧过的痕迹,楚律雄来叫过了贡林和一帮他的助手,来到了那些伤病者之前。
“王,请不要靠近!我刚才已经大概看了一下,狼野这次盛行的疫病是一种极其厉害的传染病,但凡是近距离接触患病者的人,一般都会被传染。所以为了王的尊体,请王还有众位的将军们都远远的离开吧!”伸出一双手,贡林阻住了楚律雄向草地上伤病的狼野人靠近。
“是吗!那可有什么什么办法?”闻听了贡林的话,楚律雄和所有的将军们都面面相觑了起来,草原上这样大规模的爆发疫病,这还是第一次,他们一下子都感觉到了难以适从。
“这是邪魔作祟,而邪魔就在刚才那些我要烧死的人的身上,王,还是按照我刚才的做法,把他们统统都烧了吧,这样,疫病一定会从草原上消失的。”这时,悫旺又如同幽灵一样来到了楚律雄的身边。
“你给我闭嘴,我看你才是狼野最邪的邪魔!”抬起一双怒火隐隐闪现着的眼睛,楚律雄半晌后,又冲着悫旺阴沉沉的说道:“你是狼野人,你是狼野的法师,他们都是和你朝夕相伴多少年的兄弟姐妹,怎么大难来了,你不想办法拯救他们,反而用如此狠毒,惨绝人寰的手法来对待他们?”
“可他们……”没有丝毫的悔改和服气,悫旺依旧固执。
第一百六十六章 染疫
“你给本王滚远一点,你不要以为自己顶着一个法师的头衔,本王就可以任由你任意妄为,胡说八道,你再不闭嘴,本王就将你第一个送到火刑台上用火烧了。爱泟瀣清覔沔”忍无可忍,楚律雄睁圆了眼睛打断了悫旺的话,冲着悫旺大声的吼了起来。。
见楚律雄丝毫也不听从自己,反而冲他发起了大火让他滚蛋,悫旺不甘心的将还未说出的话又咽进了肚子里,灰溜溜的退到了一边。
“木严,你不是应该待在狱营的吗,为什么现在会在这里?”将充满诡邪之气的悫旺恐吓的退了下去,楚律雄的目光开始落在了木严的脸上。
“我自己出来了,王不在,他们没有人敢阻拦我。我想出来,因为我打算趁王不在的时候除掉王身边这个媚惑王的女人。”眼睛扫了一眼我,丝毫没有做掩饰,木严理直气壮的面对着楚律雄,坦坦白白的大声说道。
“你就是不肯放过她,连她现在变成了这样一个完全失忆的人,你还是不肯放过她。”紧绷着瘦削的脸,楚律雄的眼睛又变得阴鹜了起来。
“我当然不会放过她,因为她是……”
“她是什么,她谁也不是。”见木严马上就要说出我的身世,楚律雄突然急了起来,他迅速的就打断了他的话,同时他也立即指着木严向身边的亲兵道:“把他立刻给本王押下去,等本王处理了这里的事,本王再定他数次违抗王命的罪责。”
在楚律雄的命令下,木严很快就被严严实实的捆绑了起来,被亲兵们押下。爱泟瀣清覔沔
“楚律雄,你现在竟然一点也听不进我的话,你真的是被这个女人迷晕了头了,你可是草原的枭雄,狼野的雄鹰啊,你怎么现在竟然放不下这个和我们是仇敌的女人?你会后悔的,总有一天你会后悔莫及的!”被押走时,木严还在连连的回头,冲着楚律雄大叫着。
看到他死都不肯对我松口,楚律雄紧紧地咬着他的牙,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木严被押下后,楚律雄遣散了还依旧围在祭坛前似乎还有些不肯甘心的狼野部众,而贡林则在另一边,命人将所有染病的人另辟了一处地方,隔离起来救治,处理完了这一切,我们才被送回了王帐。
“她到底怎么样啊?”站在榻前,楚律雄一边不住的往我惨白的脸上看着,一边皱着眉问贡林我的情形。
“情况不怎么好,她现在不光是胳膊,小腿等多处有被大火灼烧的烫伤,更棘手的是她还感染了这次这种来势汹汹的疫病!”对着我的面色仔细的看了一会,又听了一会腕脉,贡林蹙着眉头,摇着头站了起来赣。
“什么,她也染上了那可怕的疫病。”吃惊的看了贡林一眼,然后目光又落在我脸上,楚律雄的脸色一下子难看到了可怕的程度。而榻上的我,在闻听了贡林的话后,心一下子就又坠落到了谷底,我到底还是没能躲过,虽然我没有被火烧死,可我在柴山上却被那些人传染了瘟疫。
“是的!”带着满脸的痛惜贡林看了我一眼,稍作沉默后,贡林有向楚律雄道:“现在她不可以再留在王帐了,王必须立刻让人把她转移出去,转移到一个远离此处的地方。”
“你是说这种病它根本就无法救治对吗?可是你刚才只是对本王说她的病棘手,你没有说她一定会死啊!”楚律雄一下急了。
看到楚律雄一下子如此失态,贡林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奇怪的神情,但只仅仅一瞬,他就又恢复了往常那种从容不迫的常态。
“我只是让王将她隔离开来,因为这是一种非常容易传染的疫病,我并没有说过她一定就会死,但同样的,我也不敢向王打包票,说我一定就能完全的救活她,和对外面那些所以染病的人一样,我会竭尽我的所能,另外的还要在看天意。”
“那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有些沮丧的向贡林点了点头,楚律雄声音低沉的说了一句,正在这个时候,几个楚律雄的亲兵抬着一副木架从外面走进了王帐,来到了楚律雄的面前。
“谁让你们进来的,谁说要将她送到外面去的,你们都赶快给本王出去。”看见这几个经常随在他身边,陪伴在他左右的亲兵,楚律雄忽然就露出了一脸的愠怒,脸色也阴沉的如同阴霾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