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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暴君:奴妃是罂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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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点水吧,看你多么痛苦啊!”苏拉吉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在我的面前,手里捧着水粮。

“不!”我惨笑着,勉强摇了一下头。

“你真倔强!”苏拉吉说着,就只好又无奈的离开了。临走还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充满了悲伤和怜悯。

看着她修长的身影在我眼中,越来越远,我心中涌上一丝的感动。毕竟,在这陌生的充满敌意的异国他乡,我还能感受到一抹人间的关怀。

“浣月,你就是东昭的公主?”一个有些阴森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的耳边。

第十五章 鹤顶红

我闻声看去,只见离我大约五六尺的地方,站着一位奇怪的男子,他也是个狼野人,可是却穿着和其他人完全不同的长袍,手里还拄着一个奇异的禅杖,眼睛又深又暗,仿佛还闪着碧色,一张脸却奇廋无比,仅是脸骨上蒙了一层皮。

看着这么一个奇臭无比的怪人,我的心一下就冷了,就连那奇炎无比的草原烈日灼热,也在一瞬间都消散而去。

“你是谁?”我弱弱的问了一句。

“我是狼野的大fǎ师,悫旺法师。请问你现在是不是急切的想去另一个世界?”悫旺看着我,一双眼睛似乎看到了我的心底。

“是,我不想、做你们狼野的奴隶,我也、逃不走,所以我想去、另一个世界,好离开、这里。”我断断续续地说着,因为我身上就剩下了这些不多的气力。

“很好,我可以帮你!”悫旺微微的笑了,脸上顿时满是可怕的深深的褶皱。

“谢谢你!”我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说实在话,虽然现在我眼前的这个人既诡异又令人恐怖,可是,我都是一心求死的人了,除了生,还有什么能叫我害怕呢?

“把这个吃了!”悫旺说着,手心里就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小小药丸。

“这是毒药吗?”我问他

“是,这是天下最毒的毒药,是莫昆湖丹顶鹤头顶的鹤顶红,你要是把它吃下去,即使你还想活,或者有人想救你,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悫旺说着,脸上还是带着他那满是褶皱的微笑

“莫昆湖?”我有些不解。

“那是狼野雪山上的神湖,那里很美,所以也就产天下最毒的鹤顶红!”

“好,我吃!”听到那还是圣湖最毒的毒药,我坚决的说道。我不会想活,因为这是狼野草原,我更不希望有人来救我,因为救我的人,目的是叫我活着比死还难受。

“好,我来喂你,你很快就可以解脱了!”悫旺的声音,充满了死亡的诱huò。

我一阵晕眩,但却从他的声音里感觉到了一条明亮的通往天堂的路。

“你在干什么?”一声断喝里,一个高大的男人出现了,他满脸愤怒地一把打掉了悫旺将要送进我口中的鹤顶红。

“王!”悫旺有些惊慌的向后退缩了。

听到悫旺对这个男人的称呼声,我才从迷蒙的意识了清醒过来,看清了、来到我面前的正是我深恶痛绝的恶魔,狼野王——楚律雄。

“她是我的女奴,你最好不要再想什么外门邪道,给我离她远些!”楚律雄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悫旺,满脸都是阴毒。

“王,这个女人是不能留的,她身上带着邪气,会给狼野带来不祥!”悫旺在后退里向楚律雄说道。

“你给我闭上你的嘴,这个女人是我用四颗夜明珠才换回来的,她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的女儿,把她抓到这里,让她做狼野的奴,折磨她,虐待她,正好能一洗我们狼野的巨大耻辱。她的到来应该是充满吉祥的!”

“不,我的眼睛告诉我,这个女人是狼野的祸!”悫旺还在坚持地说着。

第十六章 鞭打

“你还敢妖言惑众,和我做对,你是想要篡夺我的王位吗?”悫旺的坚持激怒了楚律雄,他的脸上凶光毕露。

“我看你才是狼野的祸,你和山南的普布头人走的那么密,你当我不知道吗?你还以为你是狼野的大fǎ师,我不敢将你五马分尸吗?”楚律雄一步步逼近悫旺。

悫旺见楚律雄向他迫近,一下子就跌坐在草地上,他知道他一向都是心黑手辣的,所以即使此时还想说什么,也不敢在再啰嗦了,因为楚律雄所说的话,完全可以成为现实。

“你还不给我滚远!”楚律雄看着脸色发白的悫旺,怒喝了一声。

悫旺在怒喝声里,慌忙的爬了起来,灰溜溜的走了,临走时还用他那可怖的眼光扫了我一眼。

见悫旺离开,楚律雄走近了我。

“听苏拉吉说,你不肯喝水,也不肯吃东西是吗?”楚律雄看着歪在旗杆旁的我问。

我没有回答他,因为我又困又头晕,我可不想浪费气力来和一个仇人说话。

“你难道真的要去死吗?你知道,我楚律雄是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楚律雄说着,就又靠近了我一步,手从链锁的空隙里,塞进我的脖颈,抚摸着我的锁骨。

我看了他一眼,鄙夷地扭过我的头去。他就是个蛮夷,是一个随时都会散发狼性,和野兽在同一个级别里的野人。

“你竟然鄙视我!”楚律雄看到我眼中的轻蔑,怒火升起在他的眼中。手也从我的衣服里收了回去。

“你,一个女奴,竟然还敢鄙视我,鄙视你的主人,看来你还不知道这女奴是到底是要怎么做得?”楚律雄的怒火里,皮鞭也就随着落下。

我心里一阵紧缩,他的皮鞭的痛我已经领教过几次了,那是一种钻心的皮开肉绽的疼。就在我鼓足勇气,在皮鞭落下迎接它时,我却只感觉到身上一阵钝钝的木然,除此之外,就没有了别的感觉。

原来狼野,楚律雄这两天的折磨,已经令我痛的神经完全麻木,我没有痛的感觉了。发现了身体的这个秘密,我真是意外又惊喜!

“你还在笑?”楚律雄看到我脸上的表情,吃惊而震怒,他怒吼,他被我的微笑激得都失去心智,手里的皮鞭就抡得更加又快又狠。

我还是在笑,看着他那一张已经变了形的脸。

亲亲们,多多支持啊!

“你还有、什么招都使、出来吧!可是我,绝不做你的女奴,我浣月天生、下来,根本就不会、做女奴!”我一字一句,慢慢的说着,我要令他气到发狂。

楚律雄在我的面前,彻底的疯掉了。

“很好,太好了!”随着如雨的鞭子落满我的躯体,我心里也在暗暗地偷笑,我是要死了,无论是吃鹤顶红还是被皮鞭打死,这对我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只野兽,现在落到了我的圈套里。

喜悦里,我的灵魂开始慢慢地飞了起来,向草原的上空高高飞去。

第十七章 噩梦

“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都头,吴山点点愁。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

一阵幽美的低吟声,猛然出现在我的耳边。“是谁,谁在吟白乐天的那首长相思?”我寻声望去,只见花荫里,一位翩翩的白衣公子,目光迷离,正遥望着远方。我觉着他的身影似曾相似。

宇文虚,原来他是宇文虚,我猛地认出他来,不由就惊叫出声。我急转过身,拼命的向前逃去,我可永远不想再看到这个人了!

就在我焦急奔逃之时,我却猛地撞到一个人的身上,我抬头一看,原来是父王慕容枭,只见他铁青着脸,说道:“浣月,你不是我的女儿,你不肯到蒙国去和亲,现在蒙国和我们断交了,你害了东昭!”说着他的含怒的眼睛就开始渗血,很快就开始流到脸上,成为两条细细的血泉,然后他的身体也颓然倒了下去。

“父皇,父皇!”我惊惧的扑过去,想唤醒他,这时另一张男人的脸又出现了,他狞笑着说,“你是我的女奴,我要折磨你,我恨你。说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就出现了,突然就扎进了我的心窝。

痛,心被刺穿的痛,然后血就汩汩从我的胸口涌了出来。

“好奇怪!我不是死掉了吗?怎么脑子里还有这么多的恩怨情仇啊?”我不由疑惑起来,我想睁眼看看我的灵魂现在到底落在了哪里?

“醒了,她醒了!”一个女子惊喜的声音又钻进我的耳朵里。“她又是谁啊?我这是在哪里?”我不自觉的就睁开眼后,先向她那里看去。

可当我一碰触到那清如湖泊的眼,“苏拉吉”我不由愣住了。

“你已经昏厥了七天七夜了,天天都做着噩梦了,满口都是令人费解的胡话。现在好了,你终于醒了!”苏拉吉说着,眼睛里就满是欢喜的表情。

“什么,我又没有死,还活着,还活着不断的梦魇里?”我嘴里喃喃道,心却绝望到了极致,怎么会这样,生命不是既脆弱又短暂的吗?怎么到了我这里,却顽强而漫长啊?

“你别乱动,你身上的上还没有好,施大夫才给你换过了药,小心伤口又裂开!”苏拉吉软言说着,就端过身边的一碗羊乳来。

“我不喝,我这是在哪里?为什麽我身上这么难受……”挡掉苏拉吉手里的羊乳后,我的意识又开始慢慢复苏,我开始打量一切,同时也感觉到身上极不舒服,所以我的眼睛不由先向自己的身体上看去,这一看,我不由就吃了一惊。

只见我的身上一道一道满是紧缠的雪白布条,一直从脚髁缠到脖颈,然后我再看自己的两条胳膊,也是白的布紧裹的。这是怎么回事?我开始搜寻我的记忆,蓦地,旗杆旁楚律雄狂挥皮鞭的,变形的脸突然浮现脑海。

原来,那天,他将我打成了这样,遍身伤痕,所以我现在才被像包的严严实实,就像一个粽子一样。回忆起这个,一时忘却的仇恨就又回到了我的心里。

“你还是喝点吧!你的身体现在差极了,你需要吃点东西!”苏拉吉说着,就又把羊乳放到我的嘴边。

“不!”我暴躁的答道,同时手就不自觉地像苏拉吉手上的碗打去。

“啪!”那只木碗被我打飞,掉在地上,几片残破的木片就和白色的羊乳一样飞溅起来。

“你真是个不听话的,烈性子女奴!”就在碗破碎后发出响声的同时,楚律雄阴冷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

听到他的声音,我猛的才想起我还不知自己身置何处?我向四处望去,只见自己现在竟置身于一个白色的大帐之中,这大帐,又空阔,又冷寂,周围还有整齐的,有条有序书案等物。而楚律雄就站在帐篷的另一边,远远地看着我。

看到他,我浑身又发起冷来,不用说,我现在就是在他的帐篷里,因为在狼野,除了他,谁还有这样气派的,充满霸气的大帐啊?

第十八章 金雪莲

“是不是很难过、很失望,折腾了这么久,一睁开眼,看到的还是我、你口中所谓的恶魔?”

楚律雄说着,就走了过来,来到我的面前,脸上满是残酷的、得意的笑。我看见他的脸,竭力地扭过头去,不叫软弱的快要滴下的眼泪流下来,不叫他看见我的心在剧烈的抽搐。

“不敢面对我?”楚律雄冷笑了起来,玩味地看了我一阵,然后说道:“你想用死来摆脱我,摆脱做我,一个把你视为仇人的人的女奴?可我是绝不会叫你如愿,我偏要你活着,要你继续忍受我对你的凌辱,一直到我征服东昭,抓到慕容枭为止!”楚律雄把他棱角分明的脸又凑近了我,逼视着我。

我的泪再也忍不住了,一滴一滴向下滚落。我抬起头,对着他,心里一片凄凄惨惨。“到底东昭和你有什么仇怨,你要这样对我,对我的国家?”我问着他,因为我实在不知道,他对我,对东昭的仇恨到底是为什麽。

“我和东昭的仇、不共戴天,恨、千年难消!”楚律雄对着我,狠狠地咬牙回答。

听到他咬牙切齿的话,我的心都颤了起来。“你把我抓来,极尽可能的羞辱,难道这还不能使你放下对东昭的仇恨吗?”我问他。

“不能,丝毫也不能!”楚律雄斩钉截铁地回答了我。

他的回答叫我痛彻心骨。

大帐里顿时静默了起来,楚律雄也不再说话,只留给我一个颀长的背影。帐篷里,就只回响着我悲痛欲绝的呜咽声。

这时,一个陌生的、大约五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走到楚律雄面前道:“王,你要的药已经采回来了,那匹汗血马也累死了!”

“把马埋了吧!”楚律雄沉默了一会,然后摆摆手又说:“把那药给她吃下去!”

那个老男人闻言,便来到我的身边,手里握着一朵我从来也没有见过的绝世之花,我看了他一眼,他是一个面貌有些清庾的老者,肤色微黄,和很多狼野人黝黑粗野的面孔很不相同,而且他的眼神看起来也很柔和,显得很慈祥。

“来,把这朵金雪莲吃了,你的伤很快就会好,并且不会留下任何的疤痕。”老人看着我,和蔼地说道。

“不,我不要!”我止住了哭泣,摇了摇头。

“为什麽呢?这可是世间少有的珍宝,王特意派人从莫昆湖采回来的独一无二的金雪莲,狼野的圣花,它正好能治你的伤,而且对你先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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