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奴妃是罂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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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麽个人,你问他做什么?”楚律雄见宇文虚居然问起施大夫来,他很惊异地看起了他。但我听到宇文虚的话,蓦地就心惊了。
“他前几天来到了东昭,拿着一条浣月公主的龙符珠链,要求见慕容枭,但恰巧那两天,慕容枭病了,所以他被人带来见我,我一查,原来他是她派去向慕容枭告发我和你私下来往的事的。”宇文虚说着,手就指向我。
“哦,有这样的事,那他现在人呢?”猛然听说狼野有人去了东昭,还是向他的仇人去报信,楚律雄吃惊不小。
“他已经被我杀了,这样一个对我充满威胁的密使,我能让他多活着吗?”在楚律雄的吃惊中,宇文虚冷冷地笑了。
听到他这样的话,我的耳边犹如突然响起了一声炸雷,震得我的心肺都快裂开了。“什么,施大夫被你杀了?”我尖声的叫了起来。
“当然,难道我还要留着他,等他去见慕容枭,好让他帮你把我告倒,让慕容枭砍掉我的头吗?”宇文虚看着我反问了一句,然后他就从衣袖里拿出了那条珠串,送到我的眼前让我看。
琥珀珠串,这真是我交给施大夫的那条龙符琥珀香麝珠串!看到这条珠串现在竟然在宇文虚的手里,上面还沾上了斑斑血迹,我的头一下子就懵了。施大夫真的遇害了,他真的死在了宇文虚这个邪恶至极的人的手上了!
一瞬间,我所有的希望一下子全幻灭了。
第六十八章 绝望
“宇文虚,你这个要遭天打雷劈的恶鬼,你会不得好死的,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为施大夫报仇。”悲痛交加里,我声嘶力竭的向宇文虚发出了我心里最恶毒的诅咒。
“你想杀我,好啊,那我就耐心的等着你来杀,我还正不知死在你这麽个笨女人手里,是什麽感觉呢。”我疯了一样的咒骂着宇文虚,但他却只是嘴角阴冷的翘了起来,轻蔑的说道。
“看来我倒是太心慈手软了,不过,还好,那个老家伙正巧落在了你的手上,否则,咱们的计划可就全泄露了。”满脸都是乌云,楚律雄恶狠狠盯了我一眼。
“是啊,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她,你可一定得看紧了,别让这一次的事再发生!”
“好,那、那个施大夫在这里还有个老婆和儿子,他儿子扎木出去打仗了,他老婆我这就派人去把她抓来杀掉。”对于施大夫一心助我,背叛了他楚律雄十分生气。
“不,你不能这麽做,桑娜她和扎木跟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施大夫去东昭,他们俩一点都不知情,你不能胡乱牵连,滥杀无辜!”楚律雄竟然要杀桑娜,我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你给我闭嘴,没想到我派人将你看守的这麽严密,你还有本事给我添麻烦。”楚律雄听也不听我给桑娜和扎木的辨白,他就向外挥手下令了。
“不好了,宛儿,桑娜被王绑在外面的草地上了,听说她一会就会被处死,你知道这是为什麽吗?”正在我又悲伤,又着急,哭得满脸泪水时,苏拉吉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施大夫替我到东昭去给我父皇送信,被宇文虚抓住杀了,楚律雄听说了这件事,他就要杀施大夫全家!”
“真的吗?怪不得王下令让所有人都去看呢,原来他这是杀一儆百。”苏拉吉睁大了眼睛唏嘘了起来。
“苏拉吉,我该怎么办啊,是我连累了她,但我却救不了她。”一想到刚才我为桑娜和扎木辩解,后来又不惜低头向楚律雄哀求,可他依然丝毫不为所动要杀桑娜,我的心都要溃烂了。
“王已经下令,哎!”苏拉吉长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施大夫已经被我害死了,难道现在还要我眼睁睁再看着他的妻儿也被人杀死吗?那还不如让我先死,反正我连最后的希望也失去了。”无法承受的苦痛里,我激动地无以复加。
背对着坚硬的铁柱,我用力的将头向后撞去。
血随即就在头发里热热的蠕动,流淌开来。
“宛儿,你疯了吗,你的旧伤还没痊愈,你就又这样的糟蹋自己!”见我忽然一心求死的架势,苏拉吉惊慌失色的冲过来,抱住了我,并且立即向外面大喊:“快去禀报王,浣月公主在这里寻死呢,我拦不住她。”
“谁又在这里寻死觅活的啊?”门口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紧接着,纯白丝袍的修长身影也随即出现,是杜姆,她脸上带着些许幸灾乐祸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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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出逃
“她就这样,在这里经常寻死觅活,可就没见真死一回,谁知道她到底要作什么怪。”杜姆的身后,杜梅尔也跟进来,她现在是新王妃的侍女,她眼睛斜乜着我,也冷哼着道。
“杜梅尔,你别那么说,宛儿她可救过你一次,你不能这麽没有良心。你看,她的头上全是血,她多可怜啊。”看到杜梅尔也跟在杜姆后面糟蹋我,苏拉吉气愤了起来。
“哼,她那是显示她的能耐,王可不就只听她的吗?”杜梅尔不屑的偏转过她的头去。而在她的话音里,杜姆的脸明显又变了颜色。
杜梅尔的忘恩负义,让苏拉吉的脸一下子就气的绯红了,“你?”她指着杜梅尔说不出话来。
“都在这里吵什么,说让你们俩又来这里滋事的。”冷冷的声音传了进来,帐帘被掀起,楚律雄走里进来。
“谁说我来就一定是滋事,我难道就不能到这里看看。”杜姆看见楚律雄又阴沉着脸,她扬起头反驳了他一句。
“不是那就最好了,不过,这里关着我最重要的囚奴,我不希望看见你经常在这里出现。”楚律雄也不理会杜姆言语的不善,他向她下了驱逐令。
“哼!”楚律雄的意思,杜姆一听就完全明白了,“杜梅尔,我们走!”她冷冷看了楚律雄一眼,就带上杜梅尔走了。
杜姆走后,楚律雄将脸转向了我,“桑娜刚才我已经处死了,你就别再白费心思,你这次是救不了她了。”
“你?桑娜!”闻听桑娜的死讯,我绝望的看了一眼楚律雄冷酷至极的脸,心底顿时一阵心血翻腾,一口鲜血也蓦地从嘴里喷涌而出。
“苏拉吉,这几天你不必到王帐来了,你就在这里看管好她,如果再出什么事,本王就拿你是问。”楚律雄好阴毒,他杀了桑娜,但立刻又拿苏拉吉来胁迫我,苏拉吉和我有了情同姐妹的友谊,他又利用上了。
正在楚律雄向苏拉吉吩咐完转身向外走时,海格那张凶悍的脸出现在了门口,他迅速的用野狼一样的眼神向这里扫了一眼,就又迎向了楚律雄,然后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楚律雄的眉就立刻蹙了起来。
“苏拉吉,海格刚才对楚律雄说什么了,你听清了吗?海格才说话的声音实在太小,而我的脑袋又一阵阵发晕,因此他的话我一个字也没听清楚。
“他说扎木跑掉了!”苏拉吉道。
“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听说在外面的扎木已经得知他父亲和母亲的事,也知道楚律雄要杀他斩草除根,他已经逃跑了,我心里终于有了一丝丝的欣慰。谢天谢地,老天总算还为施大夫留下了他的儿子,这样我的愧疚就多少还能减轻一些。
草原的又一个不眠夜在我的满怀凄伤里度过了大半,苏拉吉已经睡熟,帐外看守我的那一队兵丁大多也都睡去了,只留下两个当值的士兵时而懒懒散散的从门口走过。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声轻微却很沉闷的声响,听到这个声响,我警觉地抬起头。门口,一个精壮的身影突然迅速的闪了进来。
“扎木,原来是你,你怎么又回来了?”当我一眼就看清了来人的面孔,我吃惊极了。
“嘘,宛儿,别出声,我回来是想把你救走的。”扎木将手放在嘴边,示意我不要声张。然后他就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我身边,拿出一把乌黑发亮的钥匙,开始替我拿开缠在我身上的铁链。
“好了,赶快走!”等沉重的铁链好不容易全被拿下后,扎木马上就拉起我的手,向外跑去。
“等等,还有苏拉吉呢,我们带上她一起走吧。”跑了几步后我停了下来,我想起了苏拉吉,我走了不知楚律雄会怎样对她,遂低声说道。
女主被暴君无休止的折磨,这次她能逃的出去吗?冰冰先卖个关子,嘿嘿!
第七十章 沙海
“不行,宛儿,没有时间了,再说人多了我们就会被发现的。”扎木说完,就不由分说拉起我,跑出了帐篷。帐篷外,两个巡逻的士兵胡乱的栽倒在地上,原来他们已被扎木打晕,刚才我听到的响声就是他们倒地的声响。
匆匆逃离,扎木带我跨上了他早就准备好的骏马,马蹄上裹了布,跑起来并没有多大的声响,我们就立即在无边无际的黑夜里疾驰开来,就这样,在第二天的清早,我们终于跑出了狼野草原。
在这里,扎木又将马和牧人换成了骆驼,于是我们就向茫茫的沙海进发了。
我们要回东昭,扎木早就知道自己是东昭人了,又因为楚律雄杀了桑娜,所以他一下子恨死了狼野,恨死了楚律雄,因此他自愿护送我回东昭,他还想和我一起见我的父皇,杀宇文虚为他的父亲报仇。
在无边无际的大漠里,我们满怀希望地跋涉起来,虽然,刚踏进大漠就是正午,六月的骄阳便将如火般炙热的阳光,直直倾泻在一滥无余的沙漠上,但我们还是一直向前走着。渴了就喝几口水,饿了就啃一块干粮,就这样一直走到了傍晚时分。
此时,太阳落山已经好一会了,沙漠里沉沉的暑气慢慢有些减退了,沙子也没有了午间那刺眼的光亮。“再有半天,我们就应该能出大漠了!”这时候,扎木停了下来,这里已经远离狼野了,扎木的神情看起来也没有那么严肃了,他渐渐轻松起来,看着我也露出了微笑。
“这真是太好了,没想到我还能活着离开狼野,好像做梦啊!”我也看着远方清晰的沙线。一时涕泪交加。
“是啊,回到东昭,你就苦难就全结束了,而那个恶人他一定会被皇上抓起来,千刀万剐,到时候,我一定要多给他几刀,为我死去的阿爸阿妈报仇。”见我又落泪了,扎木怜惜的走了过来,将我轻轻地抱在他的怀里。
“对,将他千刀万剐!”一想到宇文虚对我残酷的欺骗,无情的出卖,将我推进生不如死的艰难境地,我对他的恨简直永难弥消。
“好,为了让这个恶魔早如原形毕露,那我们继续走吧!”扎木说着,就一手半搀扶我,一手牵起骆驼,向前走去。
空无人迹的大漠上,一轮冷月高高的挂在穆蓝的天空,把一层如霜如银的清辉洒遍黄沙。沙窝里,我和扎木紧紧靠着,走了这麽多的路,我们都再没力气了。
“睡会吧,等恢复些气力再走。”扎木道。
“嗯!”我点了点头,大漠这麽辽阔,如果我们不歇不停地走,那该还没出去就先累死在这里了。所以,我们都开始阖上了眼,迷迷糊糊里就睡了过去。
忽然,一阵沙尘急遽地打在了我的脸上,我忙睁开眼,只见天已经全黑了,月不知什么时候就被乌云全遮住了。黑暗里,只有唰唰的沙子飞动的声音和沙尘入鼻的腥气。
第七十一章 大毒蝎
“是啊,回到东昭,你就苦难就全结束了,而那个恶人他一定会被皇上抓起来,千刀万剐,到时候,我一定要多给他几刀,为我死去的阿爸阿妈报仇。”见我又落泪了,扎木怜惜的走了过来,将我轻轻地抱在他的怀里。
“对,将他千刀万剐!”一想到宇文虚对我残酷的欺骗,无情的出卖,将我推进生不如死的艰难境地,我对他的恨简直永难弥消。
“好,为了让这个恶魔早如原形毕露,那我们继续走吧!”扎木说着,就一手半搀扶我,一手牵起骆驼,向前走去。
空无人迹的大漠上,一轮冷月高高的挂在穆蓝的天空,把一层如霜如银的清辉洒遍黄沙。沙窝里,我和扎木紧紧靠着,走了这麽多的路,我们都再没力气了。
“睡会吧,等恢复些气力再走。”扎木道。
“嗯!”我点了点头,大漠这麽辽阔,如果我们不歇不停地走,那该还没出去就先累死在这里了。所以,我们都开始阖上了眼,迷迷糊糊里就睡了过去。
忽然,一阵沙尘急遽地打在了我的脸上,我忙睁开眼,只见天已经全黑了,月不知什么时候就被乌云全遮住了。黑暗里,只有唰唰的沙子飞动的声音和沙尘入鼻的腥气。
“不好了,这是沙暴来了!”当我从睡意酣浓里清醒,我慌忙失措的爬起来,向扎木叫道,沙暴上一次我就遇上一回了,没想到今晚,它又被我碰上了。
“沙暴!”扎木也慌乱了起来,他一直在狼野草原,他还没来过大漠。
“扎木,抓紧我的手,抓紧骆驼的缰绳,千万不要放手!”经历了一次沙暴,我有了些经验,我拉着扎木在骆驼的身边蹲了下去,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