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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医妃倾城-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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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玉成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也就停了手,看向广和堂。

月朗冲他努努嘴,小声道:“不对劲儿呀,门外这么大的响动,这里头的人怎么没有听见?”

上官玉成也点头,心头有丝不好的预感:“雅儿应该知道我来了,这么说是不想见我了吗?”

两个人又一次携手起来,喝住了两边打斗的侍卫,站在门口撮着下巴商量起来。

现在不是雅儿跟谁走的问题,而是雅儿见不见他们的问题。

若是古若雅谁都不想见,可就麻烦了。

“怎么办?”两个人不由面面相觑了下,挤出一丝苦笑。

若是雅儿不见他们,他们再怎么努力也白搭。

弄个不好,雅儿再悄悄地不辞而别,他们上哪儿找去啊?

哎,两个大男人头一次有了命运相同感。

望着那两扇紧闭的大门,上官玉成和月朗竟然束手无策了。

更不敢破门而入,那样,雅儿更生气,更不愿意理睬他们了。

上官玉成心中的苦更甚,没想到时隔三年,他的雅儿还是不想见他。

该怎么办?这可是他自己的女人,这里有他的孩子啊。

他已经暗暗决定了,若是雅儿一日不出来见他,他就在这儿住一日,不信,水滴就不能石穿!

是夜,古若雅躺在床上哄睡了两个孩子,就再也无法入眠了。

孩子大了,势必要见见亲爹了,可是上官玉成能护得她们母子安全吗?

他不会放弃皇位,若是她见了他,就得带着孩子跟着他回宫,将来宫里会不会再有别的女人?

会不会还有别的孩子?

那些朝臣们会不会再以她的出身说事儿?

这些,她不想去面对,更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去面对。

她只想让她自己的儿女活得平安幸福就可。

可是上官玉成执意要带走孩子怎么办?

她真是心乱如麻,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这三年内,他可以没有别的女人,可不代表将来就没有。

她要是做了皇后,定是有不少的大臣让她为皇上纳妃,好为他开枝散叶。

若是她不这么做,就会落一个善妒的名声。

这样的皇后,怎么能母仪天下?

翻腾了大半个晚上,古若雅终于累得消停了,就算是想破了脑袋,也比不上上官玉成的一句话,一个动作。

这不是她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上官玉成愿不愿意的问题。

既然他来了,也不急于一时半刻地就回去。

自己索性再等等看看他的真心吧。

天亮之前,她终于迷糊了过去。

第二日,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听外头一阵拍门声。春意连忙跑去开了门,却是李德生,“不好了,门外来了一个重病号,说是昨夜受了伤,流了好多血,性命快要不保了!”

春意听了赶紧回身去叫古若雅,古若雅跟她们交代过,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有重病号就一定要告诉她。

古若雅听了也吓了一跳,忙忙地穿了衣裳,把头发就用一条丝带束着扎了一个简单的马尾,匆忙地冲了出去。

门口已经吵得跟沸腾了的粥锅一样,李德生满头大汗地在那儿周旋着,一见了古若雅来了,就像是见了救星一样。

古若雅拔开人来到了两副担架边儿上一看,脸色顿时就黑沉下来。

左边一副担架上,躺着上官玉成,胸口那儿被一大片血染得殷红了,面色苍白地躺着,似乎失去了血色。

古若雅吓得心里一个激灵,这才一晚,怎么就伤成了这个样子了?

再看右边那副担架,赫然躺着月朗,也是一脸雪白的样子,鼻子里还不时地哼哼着,看身上,从胸口到下摆,都是斑斑血迹。

古若雅实在是弄不懂,这两个人都有侍卫守护着,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除非……。

她不敢想下去,若是这两个人真的连夜打斗,那她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上官玉成只是静静地躺在那儿一声不吭,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古若雅瞧了瞧月朗的伤势,还是朝他这边走过来。

刚才一见到受伤的是他,她的魂儿差点儿吓飞了。

上官玉成见古若雅面上的担忧之色越来越重,心里不由暗暗高兴:自己扎了自己这一刀也值了,至少,她肯出来见他,心里想着他了。

只是月朗那死不要脸的,竟然也想出了这么一招,实在是烦人得很!

古若雅蹲下身来,仔细地查看了上官玉成的伤势,见胸口的血虽然一大片看起来很吓人,但是并没有伤口往外冒血,伤的地方也仅仅是左胳膊。

她的心稍稍地安了下来,又给他把了脉,并无大碍。

上官玉成任凭她在自己身上戳戳点点的,一动不动,享受着哪怕是戳到伤口疼得直抽冷气的幸福!

见古若雅诊治了一番,慢慢地起身。

他才说道:“雅儿,我终于见到你了,我好开心!”

开心个屁!

弄成这副鬼样子还跟她表白呢?

古若雅白了他一眼,冷声问道:“昨晚你们两伙人火并了?”

不然,怎么偏生是这两个人伤着了?

月朗在右边一听就大叫道:“谁稀罕和他火并?这是他自己割得。”

一语,让上官玉成的眸子暗了下来,恨恨地朝月朗那边喊道:“闭嘴!我和我的王妃说话,关你什么事儿?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够了!”古若雅气得浑身发抖。转头严厉地望着月朗:“那么你呢,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月朗面色一红,不敢对上古若雅的眸子。

“来人,把这两人抬进去,用盐水消毒,生缝!”说完,她就蹬蹬地往里跑。

这两人都伤在了胳膊上,而且都是左胳膊,也许下手的时候考虑到右胳膊好留着舞剑吧。

哼哼,想出这么烂的招数想见她,对不起,本大小姐不奉陪,爱玩自己玩去!

她甩了甩了头上的马尾,潇洒地转身朝后走去。

这样的伤口,交给几个已经培养出来的小厮就行了,压根儿用不着她老人家出门!

哼,雕虫小技!

她一边往后走,一边得意地笑了。

等会儿就让你们尝尝什么是生缝的滋味!

不是不怕疼吗?那就索性让你们多疼一会儿。

“等等。”刚走了两步的古若雅,听到身后上官玉成喊,就停住了脚步,却并未转过身来,只是背对着他冷冷地问道:“怎么?还有事儿?对不住,本大夫忙得很,不能奉陪!”

“哦,对了。”古若雅又嘱咐李德生,“这两人的伤口多缝几针,省得长不拢。每人一千两银子。”

这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吧。

上官玉成一直等她跟李德生说完,才插上嘴,忙匆匆地说道:“我想见见两个孩子。”

古若雅的背影就一僵,他就算是护不了她们母子的安全,但是见孩子的权力还是有的,自己也不能不让孩子见不着爹啊。

不然长大了可不得埋冤死她了?

“成,我这就去后院把他们带过来!”古若雅顿了顿,声线僵硬地答道。

上官玉成目送着她的身影拐进了后院的垂花门,不见了,方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

他和月朗各自躺在担架上,几个小厮走过来,端盆的端盆,拿帕子的拿帕子,上前毫不客气地就拿剪刀把这两人的衣袖给剪开,露出胳膊上的伤口。

他们有条不紊地清理着伤口,生涩的盐水腌得两人丝丝地抽着冷气,却不敢有任何的不满。

这可是古若雅吩咐下来的,也许缝合伤口就是这样的呢。

清理完伤口,已经疼得他们龇牙咧嘴的了。

那几个缝合的小厮也不知道是不熟练还是别的原因,慢慢腾腾一针一线细密地缝合着,就像是绣花一样,还时不时地蘸点儿盐水。

直疼得这两个精壮的汉子叫苦连天,想要叫出来却又碍于情面不好意思,这疼只能自己受着了。

不过好在他们都经历过疆场上的拼杀,虽然疼,但是也能忍得住。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唇角都扬起一抹苦笑。

片刻之后,才缝合好,若不是这两人的身子底子好,怕是早就疼得休克了。

上好了药包扎上,两个小厮又拿来木板把两人的胳膊固定住,这才收拾了起身。

古若雅此时却满脸惊慌地从后院里回来,上官玉成看到了不由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孩子呢?”

本来古若雅是要到后院把孩子带过来让他们父子父女见上一面的,可谁知道回去却发现孩子不在后院里。

问了春意才知道,一大早林氏非要带着孩子出去逛逛去,春意说问过夫人再去,林氏竟然勃然大怒,撂下一句狠话“到底我是她娘还是她是我娘”就走了。

弄得春意左右不是人,府里的人自然也没人敢拦着林氏,毕竟,她可是这府上的老夫人。何况,夫人也并没有说不让老夫人出门啊。

春意赶紧去叫了十来个护院跟着,这才回到院子里就要去找古若雅说一声,谁知道古若雅就回来了。

一听林氏把孩子带走了,古若雅顿时惊出一身的冷汗出来。林氏是个万事不费心的人,她多次跟她说过,出门一定要小心,她竟然不告诉她一声就擅自把孩子带出去玩了。

按说,孩子跟着外婆出去也并无不妥,可眼下不同于往时啊,上官玉成和月朗的两拨人马在广和堂门口打得天翻地覆,那些有心人怕早就知道她们一家子人都是什么身份了。

何况,古木时江南一战并没有被活捉,万一他要是知道了……。

那可就糟了。

古若雅急得脸色都发白了,上官玉成忙安慰她:“孩子跟着外婆一块儿出去,还有护院跟着,大白天的还能出什么事儿?我再多叫些人手去找他们!”

说着就吩咐刑天带着精锐的侍卫出去了,月朗见他们夫妻急得这样,也忙把自己的侍卫分出一半来。

古若雅这才稍稍放了心,可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让她坐卧不宁,干脆自己也坐了马车出去找去。

这一来,上官玉成也等不得了,起身就朝外走去,要了一匹马也连忙跟了上去。

月朗自然不甘落后,也带着人出去了。

一时,街上浩浩荡荡地满是寻找孩子的人马。

可是找遍了大街小巷,竟是不见林氏乘坐的马车的影子。

古若雅的心都沉到了谷底,就觉得要出事儿,林氏偏在这结骨眼儿上范左性。

一边儿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一边儿是自己的亲娘,她真是想哭都没处哭去。

正在众人像无头苍蝇一样,忽然有一个乞丐冲过来扔下一封信就跑了。

早有侍卫捡起来交给了上官玉成,上官玉成抽出信纸匆匆一看,脸色顿时大变。

古若雅坐在马车里,早就看到了,也顾不得和上官玉成生分了,忙问:“谁的信?说的什么?”

她盼着这信说的不是她孩子的事儿,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上官玉成摇头苦笑:“是古木时的,我们的孩子落到了他的手里了。”

“啊?”古若雅顿时靠在车厢壁上掩面哭起来,古木时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连自己的妻女都能抛弃,还有什么事儿干不出来的?

要怨也只能怨她没有把林氏看牢,可是自己的亲娘又让她怎么忍心?

她欲哭无泪,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再抬头时,一双泪眼模糊着望着上官玉成。

月朗在一边骑着马看他们夫妻这样子也叹了一口气,忙道:“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赶过去吧。”

古木时在信上让他们去码头,而且只能上官玉成和古若雅两个人过去。不然,就要了他们一双儿女的性命!

想想活蹦乱跳的儿女就要丧命于那老狐狸的手中,上官玉成顿觉自己目呲欲裂。

想拿他的孩子做筹码,门都没有!

他绝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吃了亏!

他和月朗低低地商量了一阵子,各路人马都悄悄地按照他的指令散开来,他方才朝月朗点点头。

月朗也朝他承诺道:“放心,我就在暗中指挥着。”

古若雅知道他们定是作了部署,可是能不能救出孩子还是一说。

此去,不知道他们还有命活着回来不?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古若雅打叠起精神,跟着上官玉成来到了乌镇的码头。

此刻,古木时正在一座画舫上远远地望着码头,见上官玉成骑着马,同着一辆马车过来,知道是他们两个人来了。

他就让手下的人靠岸。

上官玉成瞧见有艘画舫渐渐靠近,知道是古木时的船到了,就把古若雅扶下马车,握着她的手,夫妻两个静静地望着那船靠岸。

古木时从船舱里钻了出来,一领黑色的袍子有些皱巴巴的,看样子已经今不如昔了。

他见那辆马车的车夫还跟着,就朝上官玉成大喊:“喂,不是让你们两个过来的吗?怎么又多了一个人?让这车夫离开!”

上官玉成冷笑一声,运足中气笑道:“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小了,这不过是广和堂的车夫罢了,并没有功夫在身。如果没有车夫,雅儿怎么过来?等会儿还怎么回去啊?想来就算是个高手,也孤掌难鸣,你也不至于吓成这样啊。”

自从江南一战之后,古木时当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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