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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重生之帝女风华-第65章

小说: 重生之帝女风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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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是的,真的不是臣妾做的啊!臣妾没有。”静嫔说罢,见越皇犹似不信,静嫔又扭头去看玉昭仪,乞求道:“妹妹,妹妹你就相信我吧,我真的没有害你的孩儿,真的没有啊!”

静嫔素来与玉昭仪交好,见她哭的凄切,玉昭仪似也动了侧隐之心,也迟疑着劝道:“皇上,事情还未查清楚,万一冤枉了静嫔姐姐,臣妾的罪过可就大了。”

见玉昭仪又开始心软,越皇怜爱地叹息道:“爱妃你就是太善良了,她这般害你,你还为她说话?”

“皇上,臣妾只是觉得,要查清楚才好,不能放过坏人,但也不能冤枉了好人。”说这话的时候,玉昭仪的语气异常坚决,别人听来,只当她是怒恨难平,可听在南宫霓的耳中,却变成了另一个信号。

笑着站了出来,南宫霓不紧不慢道:“其实,要查也不难。”

一句话,成功地将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南宫霓的身上,她环顾四周,又看了看众人的脸色,终将眼光落在了越皇身侧的硕妃身上。眸波微转,南宫霓留给硕妃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后,这才又扭头看向绿水,问道:“绿水,昭仪娘娘吃的汤圆可还有剩?”

绿水点了点头,怯怯道:“还有的,娘娘吃的不多,剩下的还在蛊里放着。”

“既然还有剩,就先请太医过来看看,若真是那汤圆出的问题,一查便知。查出结果后,若真是汤圆有毒,再定静嫔的罪也不迟,可若是汤圆没毒,那么,静嫔也就是清白的了。”说罢,南宫霓美眸微车,又看向了静嫔,问:“静嫔娘娘以为如何?”

难得遇到个肯为自己说两句话的人,静嫔感激地看着南宫霓,委屈道:“可是大公主,臣妾真的没有下毒的。”

“既然娘娘没有下毒,那就更不怕查了是不是?”

静嫔点了点头,似是认可,却又担心地说道:“可是,就算是汤圆有毒,也不能说就是臣妾下的毒啊!说不定,说不定有人陷害我呢!是不是?”

说这话的时候,静嫔的眼神一直有意无意地朝着一个地方在瞟,南宫霓看得真切,可不就是硕妃所立之处么?静嫔素来俱怕硕妃,会如此大胆地当面暗示自己,其用意已非常明显。

南宫霓也点了点头,意有所指:“也有这个可能,但,无论有没有这个可能,第一件要做的事,是先看看汤圆有毒没毒是不是?所以,还是得请太医过来。”

“可是……”

静嫔似还有些犹豫不绝,南宫霓却直言道:“静嫔娘娘,身正不怕影子斜,若是静嫔娘娘真的没有做,那么,又何必心虚?”

咬着唇,静嫔心头忐忑,一回头,又撞是硕妃怨毒的目光,心知前行是死,退后也是死,既然已无路可择,那便只能拼死一博。转眸,静嫔眸光坚定地看向越皇:“好,查就查,臣妾没有做就是没有做。”

闻声,越皇沉吟良久,一转头又看向玉昭仪,见她亦点头默许,越皇终道:“那就依大公主所言,先查毒。”说罢,越皇冷眸一转,吩咐道:“绿水,去请太医过来。”

绿水得了吩咐,应了一声便要出门,南宫霓却突然又叫住了她:“等等。”

回眸,又环视了众人一圈,南宫霓这才对越皇道:“父皇,请一个太医未必服众,不如再多请两个过来,您看如何?”

越皇听罢,也环视了一下众人,点头道:“霓儿说的有理,就这么办吧!小李子,你和绿水一道去太医院,将张太医,刘太医,黄太医都请过来。朕倒要看看,这汤圆里,到底有毒没毒。”

“是,皇上。”

李公公听罢,喏了一声后便领着绿水急急去了。

南宫霓却在目送着李公公和绿水离去的身影时,冷冷笑了。汤圆里,自然是没有毒的,因为,玉昭仪也没法子真的小产。可是,硕妃有心加害玉昭仪的‘孩儿’也是真的,怎么让她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也只能兵行险招了。

第九十九十章:相携天下(大结局)

汤圆里,果然没有验出毒来,一时间,越皇的脸色又变了。

“皇上,都是臣妾的错,错怪了静嫔姐姐。”

见越皇不悦,玉昭仪又举帕凄凄切切地哭了起来,她本生得绝美,哭起来不见难看只见柔弱。此番,又痛失两子,如此绝望之下,任是谁也无法再责难于她。

心疼地拍了拍下昭仪的手,越皇心疼道:“爱妃,你又何错之有,要怪也是怪你身边这个不成气的奴才。要不是她们没有照顾好你,又岂会闹成今日这番景象?”

说罢,越皇又狠狠瞪了绿水一眼,那眼神凶残无比,只吓得绿水立马便软倒在地,不停求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婢也是实话实说啊!娘娘真的是吃过汤圆后才这样的,不关奴婢的事啊!”

“混帐,太医都已经难过汤圆无毒了,你还敢说是汤圆的事?”听完太医之语,越皇本已心烦不已,不忍责怪玉昭仪,又觉亏欠静嫔。正苦恼间,却听绿水又说这话,越皇于是大发雷霆,顺手抄起一只药碗便狠狠砸向了绿水。

绿水明知那一碗砸下来,必然不轻,可又岂敢闪躲,只能生生受了那一砸。待得头破血流,满身鲜红,绿水这才伏地大哭,苦苦求饶:“呜呜,皇上,求皇上饶奴婢一命,娘娘,娘娘,看在奴婢尽心尽力服侍您这么久的份上,求你救救奴婢,救救奴婢啊!娘娘。”

本已伤心欲绝,又见自己的侍女被砸成了那样,玉昭仪哭得更伤心了:“皇上,绿水她也是关心则乱,求皇上饶她一命吧!”

“爱妃,这种奴才你还要为她说话?”

玉昭仪闻言伤心,哽咽不止道:“皇上,臣妾没有娘家可倚仗,事事都是自己做主,自己承担。有幸遇得皇上怜惜,才赏了绿水陪着,求你看在臣妾无依无靠的份上,不要把臣妾唯一能说上几句体几话的人也处死。她虽有错,但罪不至死,皇上,臣妾求你了。”

说罢,玉昭仪又哭了起来,那泪珠儿滚滚而落,滴滴落在越皇的手心,似着了火般地烫着他的心。他爱怜地看了床上憔悴的人儿一眼,叹道:“好吧!朕就看在爱妃的面子上,免她一死,不过,她诬陷妃嫔不是小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皇上,她只是想护着臣妾,况且,绿水只说臣妾是吃了汤圆后小产的,也未说一定便是那汤圆有问题啊!皇上,绿水担心臣妾为人所害,不是有意要冒犯静嫔姐姐的。”说罢,玉昭仪又哭哭嘀嘀地看向还跪在堂中央的静嫔,涕泪交加道:“姐姐,是妹妹错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看在妹妹年纪小,不懂事的份上,原谅妹妹这一回吧!”

见玉昭仪哭的伤心,静嫔也有心过去劝她几句,只是,越皇没有发话,她跪在那里也不敢起来,只能小心翼翼地看着越皇。越皇见她那模样,也明白他的意思,于是点了点头,示意她起来,静嫔这才一骨碌自地上爬了起来,三步两步走到了玉昭仪的床前,握了她的手柔声安抚道:“妹妹你刚刚损了孩子,别再哭了,小心伤了身子。”

反手握了静嫔的手,玉昭仪感激不尽地望着她道:“姐姐,姐姐你原谅妹妹吧!妹妹不是故意要诬陷姐姐的,只是,过孩子去的太蹊跷,妹妹一时想不开,这才……呜呜,呜呜呜……”

静嫔本是不愿同情玉昭仪的,毕竟,如若方才不是南宫霓替她说了几句,以越皇的性子,恐怕等不及她解释一切便要砍了她的脑袋。她勉强捡回一条性命,还可能要背负上越皇的怀疑,又如何还能去同情把自己害成这样的人。可是,玉昭仪失子之事,她是深有体会,思及当年痛失孩儿时,自己那种悲痛欲绝的心情,她不由也对玉昭仪生了几分惺惺相惜之感。

“妹妹,姐姐懂的,姐姐当年也是损了孩儿的,之后,便再也没机会怀上了。”言到此处,静嫔也落下泪来,举帕试泪之余,眸光已飞快地梭了硕妃一眼。

她这个动作太快,本以为无人发觉,可不想,却又偏偏落入了南宫霓的眼中。微微牵唇,南宫霓笑得轻浅,笑罢,突然又猛地打起了喷嚏。

“阿嚏,阿嚏……”

合欢殿里本是气氛伤感,突听到这突兀的喷嚏声,众人不由蹙眉,齐齐看向南宫霓的同时,皇后关切的话语,又殷切传来:“霓儿你怎么了?可是伤风了?天气反复,你记得照顾好自己啊!”

掩袖挡了口鼻,南宫霓双眸泛着水光,尴尬道:“母后,儿臣无碍,只是觉得昭仪娘娘这屋里气味儿太浓,刺得鼻子痒痒了不舒服。”

玉昭仪小产,室内必然有些异味儿,倒也确实刺鼻,不过,出了这样大的事,大家也都可以理解,更同情玉昭仪的处境,就算真的觉得刺鼻,也断然不会这么直接地说出来。可南宫霓不但说了,还说得那么大声,只一语,便让越皇彻底黑了面。

害怕南宫霓要受责难,皇后面上大惊,正要为她解释些什么,玉昭仪凄凄切切的声音,又委屈地自床榻之上传来:“大公主,我这儿小地方,比不得皇后娘娘的紫宸宫,气味儿是差了点,勿怪。”

闻言,南宫霓不及出声解释,一直立于玉昭仪床前的南宫珑却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一点药味儿都受不了,还真是金枝玉叶啊!”说罢,还邪邪睨了南宫霓一眼,兴灾乐祸的意味,那是相当明显。

南宫霓也不急,也不急,只笑着回望南宫珑,而后,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珑儿错了,这药味儿皇姐自还受得,皇姐受不了的,是你身上那股子香味儿,太冲了。”

“你……”

这话一出,南宫珑当时便怒了,指着南宫霓的鼻子就想破口大骂,可南宫霓却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听说珑儿近日总爱来陪着玉昭仪聊几句,还真是有心呢?只是,玉昭仪身怀有孕,妹妹还熏这么重的香在身上,不怕大人受不了,也不怕孩子受不了么?”

本还只是为她的态度所不岔的,可一听这话,南宫珑当即便吓白了脸,愤怒道:“南宫霓,你什么意思?”

对于南宫珑的指责,南宫霓只是不以为意地一笑,皇后却是怒气冲冲地站了出来,大声喝道:“放肆,霓儿的名讳也是你能这么扬言直叫的?”

本就是个无权无势的皇后,南宫珑自也不把她放在眼里,扭头就跟越皇告状道:“父皇,是她先冤枉儿臣的,儿臣根本……”

冷冷一笑,南宫霓打断她的话,直言不讳道:“冤枉?珑儿身上的香味儿这么重,大家可都闻到了,居然还说皇姐冤枉你么?还是说,珑儿指的冤枉不是这个冤枉呢?”

有些话,从来不必说明,若是点穿了大家反倒不信,可若是让人自己觉得了,那么,就算不是,也会下意识地觉得是。她没有直接说什么,可南宫珑已自己替她说出了想说的话,剩下的,就只看越皇怎么想了。

姜还是老的辣,南宫珑不懂南宫霓的用意,可硕妃却懂了,担心女儿激动之中又说出什么错话来,硕妃也急急上间,质问道:“大公主,今日大家都是为了玉昭仪所来,你对珑儿说话,为何要如此咄咄逼人?”

闻声,南宫霓不答,只扭头看向三位太医,轻盈笑道:“张太医,有没有觉得这香味儿太香郁了呢?”

“这,这……”

愕然被点名,张太医这了个半天,老脸涨红,只是说不出下文。南宫霓也不逼他,只笑着又转身,看向了另两位:“那么,刘太医和黄太医呢?有没有觉得这个香味很特别?”

刘太医有些心虚:“是,是很特别。”

黄太医十分犹豫:“其实,其实……”

明白这些太医的顾虑是什么,南宫霓不怀好意地睨了硕妃一眼,又半真半假地说道:“有话不妨直说,否则,玉昭仪失子之事,便是尔等护胎不利,那是要重罚的。”

只一句话,几位太医俱都面色沉沉,一个个额着都冒出来冷汗。

刘太医一揖:“皇上,老臣觉得,这,这香味不妥。”

黄太医也附和:“老臣,老臣也这么以为。”

张太医欲言又止,但到底还是做了决定:“其实,老臣早就想说了。”

听完太医之语,在场之人面色俱都一变,越皇更是一张老脸气得乌云密布。皇后见状,也不待越皇开口,忙抓住机会连忙追问道:“张太医,什么叫这香味不妥?”

“回皇后娘娘,二公主身上用的,好像是,好像是……舒合香。”

闻声,皇后一愣,这舒合香倒是宫中常备的,不过,因香味浓郁,又难于研制,是以,宫中有此香的妃嫔也不多,只有皇后宫中和硕妃宫中有,但,皇后不喜浓香,是以早已弃用此香多年,是以,如今用此香最多的,便是西华殿那边的硕妃。

隐隐觉得这两者之间有着必然的联系,但皇后一时也想不出来,只得拿眼偷望了南宫霓一眼,却见她此刻正拿一种玩味的眼神,挑衅地看着不远处的硕妃。皇后心中一惊,当下便已明白了什么。

小心翼翼地梭了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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