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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御赐废柴,王爷要翻身-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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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大胆的说:“皇父,儿臣可以保证,风儿在进入蓟州之前的确是在大营中,若不是这样,儿臣愿意承担欺君之罪!”

陈明旭的目观不自觉的看了一眼偏房的方向,见陈望言气急的样子压下心中的疑惑,安抚道:“你果然敢保证?”

陈望言冲着陈明旭目光看去的方向一字一句的说:“儿臣可以起誓!”

该死的,到底是谁在给老五通风报信?

陈明旭终于将目观移开,淡然道:“朕自然会去查问,老四,你看什么?”

过爷的情无。陈望言收回目观,默然道:“儿臣并不曾看什么。”

心里却在猜测是谁在里面。

其实陈望言也是在赌,赌陈明旭并不相信太子有那么大的胆子,也是在赌陈明旭并不知道自己跟太子之间的关系已经亲近到了这样的程度!

陈望言果然是赌对了,陈明旭其实并不相信太子会为了陈望言担这么大的风险。

见目的已经达到了,陈明旭转移了话题:“你近来可见过你二哥?”

陈望言一副仍然是气愤难平的样子,生硬的顺势转移话题回到:“儿臣回京后二哥曾经来探望过儿臣一回。”

“哎……”陈明旭先是叹息了一声,才慢慢的说:“你二哥可好?”

陈望言心里鄙视:被这么羞辱谁能好?气性要是大一点的羞死都有可能。嘴上却不得不说:“儿臣看着二哥的身体还好就是精神不如以前了。”

陈明旭听到这句话像是十分伤心,张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叹息了一声,只是说道:“你好好劝劝你二哥吧。”说完不等陈望言在说什么,挥手道:“跪安吧。”

陈望言无奈,只能跪下道:“儿臣告退。”然后退行道门前,才转身离去。

陈明旭站起生来,冷冷的说:“出来吧。”

陈望言出了皇宫之后本想去太子府,但是想了半天却又放弃了,如今还不知道是谁在背后给老五通风报信,还是避避嫌的好!

“你可是听到了?以后不要再胡乱猜疑!青辕还不至于会如此胆大妄为。”陈明旭看也不看地上跪着的那妃子一眼,直接训斥道:“太子如何也不是你应该胡言的!”

“臣妾、知错……”那妃子不甘的说着。眼神闪烁似乎是还想说什么,但是陈明旭明显的不想听她再说,一甩袖子道:“来人,送你家娘娘回宫!”

立刻就有两名女官上前,扶着已经被冷汗湿透的妃子出了乾清宫。

陈明旭像是累及了一样的在龙椅上闭目养神,等脚步声消失的时候才睁开眼似笑非笑的往太子府邸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坐回书案边上拿起一本奏章看了起来。

只一眼,便气的“砰”一声将那道奏章直接给摔倒了地上!

“好!好!这就是朕的臣子!”

本来准备进来伺候的刘瑾被这响动吓得脚步停滞在半空,居然硬是不敢再跨出这一步!

谁也没有发现,乾清宫一个小宫女在见到被扶出去的宫妃的时候脸色突变,然后就悄悄的消失了。

云暮宫惠妃猛地站起来:“什么!你说从乾清宫出来的居然是德妃?!”

“是,奴婢绝对不会看错,的确是德妃。”一身风衣的小宫女斩钉截铁的回答。

惠妃疲惫的挥挥手道:“本宫知道了,你退下吧。夏荷,看赏。”

小宫女谢恩后冲冲的离去。

惠妃无力的坐在床上,恨声道:“德妃,是你!居然是你!本宫就说京畿营上下怎么连为我儿争一争都没有就服从了程开虎!原来是你的儿子在中间穿针引线!好啊,本宫居然让我儿身边养了这么一条噬主的恶狼!但是你休想!本宫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

说着一边床沿恨声道:“秋霜,给二皇子传信!”

燕安宫容妃嘴角轻轻勾起,目光直至的望向玉华宫,手指亲亲的扶着鬓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的更加的开心了。

陈望言回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晚了,风宁带着下人迎了上来,请安后挽着陈望言边走边问:“怎么了?流了这么多汗?”

陈望言苦笑着说:“出事儿了,老爷子不知道是怎么的开始怀疑起我跟大哥之间的关系了。”

风宁惊问:“这是从何说起?”

陈望言一把抄起茶壶猛地灌了好几口,才道:“方才进宫,老爷子先是问了那几个流言是你的手笔还是我的手笔。我咬死了前一个是我的意思,后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主意。原以为老爷子会不依不饶,谁知道老爷子转眼就问起了你是什么时候跟大军分开的。”

☆、升温1

我咬死了前一个是我的意思,后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主意。原以为老爷子会不依不饶,谁知道老爷子转眼就问起了你是什么时候跟大军分开的。”

说着就把乾清宫里的问答复述了一遍。

风宁皱着眉摩挲起了手里的茶杯,景德镇出产花磁手感十分的好,要是平常,风宁肯定会赞叹几声,但是现在却没有了这样的心情:“放心,程开虎肯定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而且,青梅也说,一路上除了例行的请安什么也没有发生。”

陈望言却不这么想,反而是道:“不知道怎么的,我总感觉不好。”

风宁道:“要是老爷子知道了我们跟大哥的关系亲近到那种互为生死的程度会怎么样?”

陈望言脸上肌肉一抖,没有正面的回答,反而是开始掰着手指数着自己手里的经历:“我八岁起进禁卫军暗部,十岁出人头地,十三岁进入龙骑卫,十四岁成为龙骑卫统领!”

风宁嘴角一抽,龙骑卫……一听就是跟天子关系极其亲近的。换句话说一听就是只能跟天子有亲近关系的。

“禁卫军中龙骑卫,掌管天下情报。上马抵御外辱,下马查察百官!”

风宁眼睛几乎脱窗:“活着的‘论语’啊……”

陈望言仍然在继续说:“龙骑卫每三天一轮调,于帝王身边保护,每次轮调调人选提前半天由各组组长选出来,交由统领”说着一指自己的鼻子,“决断由那几人站班。”

风宁张着嘴眼神呆滞。

“龙骑卫只有天子知晓,哪怕是国储在登基之前按规矩也不能知道还有这么一支队伍!”

风宁脸色有点苍白。

陈望言说道这里似乎是终于说完了,直接问:“你说,要是老爷子知道我跟大哥互为生死会怎么样?”

风宁喉咙“咯咯”作响,道:“恐怕第一件事就是摸摸自己的脑袋是不是够稳……”

说完像是屁股起火一样的跳了起来:“那,那怎么办?你求救的信件都是直接飞往太子府的,老爷子……”

陈望言在屋里转了几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才道:“这倒是不要紧,我除了给大哥传信以外,还往龙骑卫驻地飞过一份求救信,上面将我何时何地写信给大哥求救的内容都写好了。”

也许是被陈望言的冷静给影响到了,风宁也逐渐的冷静下来,猜测道:“你这是试图告诉老爷子,你其实不是那么信任太子,怀疑太子会对你见死不救?”

陈望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压得椅子“嘎吱”一声怪响:“我以为自己是多此一举,现在看来,倒是幸亏有这么一回,不然老爷子绝对不会这么容易相信我的辩白。”

风宁也道:“好险啊。不对,这不会是已经成了习惯了吧?”

陈望言苦笑着点头:“太子孤身犯险要向我求救的时候,必然是书信一封给我,再加急一份给老爷子的。”

风宁道:“演戏给老爷子看,其实你们的关系并不好,随时提防着对方趁自己病,要自己命。但是又做出一副,除了对方没有人可以相托的样子?”见陈望言点头,才又道:“你们这样,累不累啊?”

陈望言苦笑不已。风宁见陈望言疲累的样子主动的走到他的身边,陈望言无意识的将人抱在自己的怀中,下巴搁到风宁的肩膀上,全身放松,半响没有说话。

忽然风宁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的说:“不对,你说过,老爷子是把你当成太子的孤臣钢刀培养的。怎么会这样猜忌你们不让你们有感情?”

陈望言夹杂着冷笑的声音在房中想起:“臣,说的号听,说白了就是一个奴才罢了。孤臣就是过了河的卒子,随时准备着被主子用完丢弃。更何况,老爷子是希望我r后成为大哥的孤臣,但是不代表他乐意看见我在他还在位的时候就对大哥忠心不二。毕竟我现在是他的刀。”

咬了思不挲。风宁无语,一阵风从开着的窗户吹过来,风宁冷的打了个寒噤,忍不住紧紧地抱着陈望言,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七月的天本来应该是炎热的厉害,但是风宁却觉得比冬天的夜晚还要寒冷一些。

两人就这么相互依靠着,谁也没有开口,像是两条受伤的孤狼。

过了很久,还是风宁先打破了沉默:“要通知大哥吗?老爷子既然试探了你,不会放过试探大哥的。”

陈望言梦呓一般的说:“不成,这时候老爷子肯定在盯着我们。不但我不能去,你也不能跟大嫂走的太近。这次去土城大哥除了青梅跟隐卫还有派其他人给你吗?”

风宁并没有跟以前一样马上就回答,而是十分仔细的想了盏茶的功夫才道:“出了青梅跟隐卫没有派人,我可以确定。大哥还向我道歉了。”

陈望言闭上眼睛,艰难的说:“最近远着点大哥,要是有人问起来,什么也不要说,哼几声就够了。反正这回我‘病重’兄弟间只有大哥没有光明正大的露面。隐卫本来就是我的人,只是我以为大婚后皇父就会命令我就藩,才交给了大哥,现在还没有在老爷子面前过明路……”

风宁低沉的问:“你的意思是让人误会大哥对你遇险不闻不问,见死不救?”

陈望言道:“我总感觉会出事,跟老爷子问答的时候,我总觉得有人在一边听着。”

风宁道:“你怀疑那人是……”说着比了个五字,又指了指玉华宫的方向。

陈望言不语,半响才道:“这样一来,大哥的名声只怕就更加的差了。哎,是我对不住大哥……”

风宁眼圈一红,低声的安慰道:“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只要大哥能笑道最后,这些都是小道。”

此时,两人都不会想到,其实他们的反应早就落到了那个人的眼中,正一步步的往那人的陷阱走去!

“不打了不打了,总是打不过你。”风宁一边喘气一边抹着额头上的汗水说着。

陈望言无可奈何的笑了笑,随即抱怨道:“你还好意思说啊。谁教导你的损招,怎么尽是招呼下三路啊?”

风宁难得的脸红了一下,小声嘟囔着:“什么招数有用就用什么招数嘛。女子防狼术是本能呀。”

陈望言无奈极了,虽然没有听说过女子防狼这话,但是配合着风宁的语气跟眼神还是看懂了。摇摇头下了演武场,道:“你也在家里闷了几天了,今儿可要出去转转吗?”

风宁听说可以出去转转心里高兴,虽然以她现在的本事有的是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去但是总没有光明正大的出去惊醒,立刻就道:“可以吗?会不会给你惹来麻烦?”

陈望言笑着摸摸风宁的头顶道:“这又是什么麻烦的?走吧。”

风宁立即点头,笑米米的说:“我要去龙源楼,吃那里的蟹粉狮子头、水晶小笼包。”

陈望言笑了:“你啊,三句话不离吃,我饿着你了不成?还是府里的厨子不合心意了?”

风宁拨开他的手没好气的说:“不要揉我的头发,看又让你弄乱了。”

她来这里大半年了,这描眉贴鬓、穿衣着衫的事情已经会了,偏偏就是拿自己的头发没有半点办法,这古代的发型讲究实在是太多了些,一个头发今儿这样盘,名儿那样盘,居家是一个样儿,串门子走亲戚又的是另一个样式。她被弄得头都大了。因此每一次盘好后都给外的小心不让弄乱了,这时陈望言揉搓她头发的动作可是真让她不痛快了。

陈望言像是没有听见风宁的抱怨一样,不但不停,反而是变本加厉的又揉了几下,才说:“呵呵,这有什么?大不了我帮你梳头。”

风宁一翻白眼:“得了吧,要是被人知道了,指不定说出什么来。上次你给我梳头,结果回头娴贵妃将我宣进宫训斥了一顿,话里话外都说让我注意分寸,不要引诱你沉迷闺房之中,消磨了你的凌云壮志。”

陈望言脸色一僵,哼哼了几声才说:“一群闲的没事做的东西,本王闺房里的事情他们也要管吗?”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对了,上次是谁将这件事传出去的?”

风宁想了一下:“好像是你院子里的那个美人吧。”

陈望言拧着眉吩咐进来准备伺候的敏姑姑道:“姑姑辛苦,王妃年纪轻这后宅一时没有管道的地方姑姑描补描补吧,别弄得跟个筛子一样。”

敏姑姑抿着唇笑了一下才说:“王爷多虑了,娘娘并不是没有管道,而是故意如此,王爷想想,拿旗子人往咱们府上塞人不过就是为了打听消息,要是长年累月的什么也打探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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