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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这天下是劳资的!-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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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手,宽大的掌心一下子握住我的双手,坐在我的身边,静静的望着外头的这场雪花,仿佛了陷入了往昔的回忆,脸色意外的柔和。

“姑姑的生辰,我记了十三年!”

赵宁佑的话语刚落下,我的心一下子涨满了暖意,心中最柔然的部分被深深的挖掘了出来。

那一霎间,我忽然有些明白了当年母后对我说的话,她说,“宸安,等哪一天,你有了喜欢的人,你就明白母后的执念了。”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也许就像此刻,心一下子被温暖的感觉,而看见面前的人,什么都不用说,只是静静的望着他,心中好就像涨的满满的,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事物。

也许,我将来喜欢的人,就该似赵宁佑这般性子的人,像他这般的温润,这般的一下子闯进我的心扉。

可是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是我大哥的儿子。

这声轻叹就像看不见的云雾,却又缭绕在我的心头始终不肯散去。

赵宁佑看着我沉下的目光,眼眸中似乎有些星光闪动,似乎他想说些什么,可张了张口,他又将欲要说的话语给咽了下去。

我们之间谁也没有说话,静默的望着洞外的飘散的雪花。

回去的路上,雪花终于停了,我同赵宁佑踩着积雪往回走。他宽厚的手掌搀扶着我,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不由的出声问他:“宁佑,昨日你喝了那么多的酒,怎么一点事情也没有?”

积雪塌陷的声音清晰的回荡在我们的耳畔,赵宁佑沉默了片刻,这才低声道:“那不是酒,是热水!”

我抓着他的手猛然一顿,终于了明了般,竖眉问着他:“难怪我抢你杯子的时候,你不给我?!”

赵宁佑弯了弯唇角,“姑姑,你喝了不就是露馅了么?”

我心里不由的来气,好个赵宁佑,演了这么一场苦情戏,竟然让我心中愧疚了好久!我正欲挣脱他的手掌,赵宁佑的手却握的生紧,神色也在片刻突然肃然了起来,他站在雪地里问我:“姑姑可知道,我的心上人是谁?”

我愣了愣神,有些不明所以,心中却恍然有些酸涩,你放在心尖尖的人我如何知道?我又不会读心术,能知道你的心中所想的一切!

宝华殿就在不远处,雪地中忽然传来了一声阿桃的呼唤,赵宁佑的手忽然松开了,他静静的望着我呆愣的表情,有些叹息的开口道:“姑姑,你以后就知道了!”

说着,他转了身子,朝着福宁宫的方向走了过去。

阿桃披着一身厚衣走到我的跟前,受了惊吓的般的在我耳边念叨:“奴婢一醒来,公主就不见了,吓死了我!公主你回来了就好,刚刚的人影是谁?是皇上吗?”

阿桃的话语如连珠炮一样,我没有应答她,只是抓紧了手中的那个竹雕人偶,望着赵宁佑远处的背影,心中却是一片默然的恍惚。

初九的凌晨,冬阳终于从厚厚的云层中钻了出来,光芒普照大地,消融着这场厚雪,西宫的梧桐苑,秦羽和宋心瑶早就换了服装去了青太后那里请安。

我推开了木窗,窗外的暖阳静静的照耀在我的身上,阿桃在我的身旁忙忙碌碌,经过我身旁的案几,瞧见了上面的竹雕人偶,有些惊讶的拿在手中,开着口对着我道:“这是谁雕刻的?像极了公主小时候的摸样!”

听见阿桃的声音,我将视线落在了那小竹雕人偶的身上,柔和的阳光将它的线条镌刻的更加柔软,我一下子愣了神。

“没想到它还在,送给姑姑你吧!”

“姑姑可知道,我的心上人是谁?”

“姑姑,你以后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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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窗缱绻的阳光中,赵宁佑的话语似乎又浮上了耳畔。

这场雪结束后,西北的州官驾着马往着西北赶去,这场雪覆盖了整个上京以北的西方,连着西北这般冷旱的地方也不幸免,赵宁佑派了一位稳重的官员随着那个州官一同前往西北之地。

贞元五十三年已经迫近年尾,随着宋心瑶的进宫,宋圭连着收敛了不少,京城中极其高调的党羽也随之藏匿了下去,那日舅舅的话语给我吃了一个定心丸。

西北的州官到达锦州后,飞鸽传书了一份信件,大雪厚积,旱情虽有减免,但情况仍然不容乐观,西北山脉下水车的修建,赵宁佑已经下令在中原的六十三个州县招手巧手能匠赶至西北之地,从图纸到取材到选址,一切都在紧锣密鼓中慢慢进行了起来。

贞元五十三的年末,似乎一切都往着好的方向发展,然而颜太傅却对局势仍有担忧,十二月的时候,颜太傅停了我的课程。

暖阁中的敞亮的光辉中,他交给了我一个锦囊。

我诧异的接过,正准备打开,却被他阻止了。

他的神色有些肃然,可眼中还带着一抹笑意,对着我和蔼道:“老臣已经将所能教的都交给了公主了,剩下的就要看公主自己了,这官海浮沉,老臣一向淡泊名利,如今是时候该出去云游一番了!这锦囊,公主可要切记,非道万不得已的时候,切勿打开,等到公主打开锦囊的时候,则是老臣归朝之期!”

我面露疑惑的望着他:“太傅何出此言?”

颜行知笑了笑,摸着胡须,朝着窗外的天空缓声道:“大长公主可信星命之术,老臣夜观天象,发现赵家的紫徽星光芒不稳,时弱时暗,周遭的月气过盛,且西向的天狼璀璨,大有夺势之势。”

我攥紧了手中的锦囊冷声问道:“太傅所言的天狼之星,可是寓指西方的匈奴一族?”

颜太傅摇了摇头,笑着道:“星象之学只在造势,老臣也无法辨明这天狼心寓指何物,紫徽星虽然稳坐天宫之斗,可这宫斗之势已经日渐有缺口,天命难测,老臣也只能窥得一二,所以,定下了此番的游历。”

“公主可知,这半年多,老臣为何选定公主?”颜太傅忽然转了脸色,一脸肃容的对着我。

我抬着头,神色有些不解的望着他。

颜太傅走上了内阁的一排书架上,从一副画卷的背后的暗箱中掏出了一个木匣,我疑惑的从他的手中接过,打开了木匣,盒子里面是一封已经快泛黄的书信。

我好奇的拿出了书信,颜太傅点了点头,我在他的授意下按捺着好奇心打开了这份年代久远的书信。

书信的开头是“颜师兄,见信如见吾!”

我微微蹙了眉头,扫向了信件的尾页,捧着书信的双手忽然颤抖了起来,这信件的落款是秦素二字!

我不可置信的猛然抬起了头,眼中早就通红,颜太傅不言语,只是微微一笑,“这的确是你母后孝元后的亲笔,如果老臣没有记错的话,这封信写于元贞五十年。”

元贞五十年,那正是母后仙逝的那一年。

我无法平复内心激动的情绪,颤抖着双手将此信件摊开,昏黄的宣纸上,母后的字迹还是俊秀飘逸,带着一份与生俱来的潇洒和自信,挥洒着笔墨将她的言语记录在这薄薄的纸张上。

“遥记当年拜师景真人门下,同颜师兄共载数年。当年征战南北,师兄为赵家筹谋划陈,而今天下大定,师兄退予朝堂为赵氏教导子孙,师妹心中感激万分,然此份情意言于口表,师兄定然是不屑一顾,道多年师门之情如海深,何必言语多说。师妹知师兄喜好闲云野鹤,即使位于太傅,也从不束缚师兄,云封同我,同师兄是征战沙场以性命交托之情,师妹向来思忆这般患难之情,如今,师妹身体大限已到,自云封离去,我便心中凄苦空旷,若是与师兄言明,定然会遭师兄言语呵斥,师兄你一向教导我们,人生在世,定当顾惜自己的身体,若无性命,又何能完成自己的包袱?可是,我却想不开,看不透。

当年师父常道我心性不坚,我曾多有不服,可如今才发现,师父乃明白人,我这般不坚的心性,却是毁在了情字之上,然弥留之际,我这才多有惶恐,膝下的一儿一女,皆让我担忧。宸穆心性太软,难当大任,即使扶于朝堂之上,也过于勉强;宸安心性过坚,虽说年幼,可我最为疼惜,宸安因幼年之事心中思绪过于深沉,虽不好言语,可擅隐才能,实乃良才,然,我私心偏爱她,不忍她没入朝堂之事,可宸穆之性每每让我思起,心中皆是大痛。

我若这栖身而去,这天下又该如何自处,既辱没了云封得名声,又辜负了师兄的心血,万般不得已,只好托孤于师兄,宸安是我心头肉,若宸穆实在难当大任,望师兄以帝王之礼扶持之,如此,师妹我即使消散于天地间,也走得极为欣慰。

今夜星光正好,又忆当年露营之地,与师兄、云封三人醉酒阔谈之景,师妹先入三界轮回,待师兄百年后,能在忘川之际,你我三人有缘再叙旧。

元贞五十年春,师妹秦素敬上!”

作者有话要说:1、【内容提要】:黄桑夜逃洞房只为姑姑生辰,万般爱意藏在心中口难开!

2、=v=  这章节大家应该看粗姑姑的画风了!姑姑其实已经开始动心了,有木有!

3、全文进度不超30w,大家放心跳坑!

4、跪求长评!!!!orz!!看见我!!!

……………………萌萌小剧场之【姑姑的木偶】……………………

作者君:黄桑,那个竹雕木偶画风略猎奇!

赵宁佑v:胡说!那是朕照着姑姑的摸样一笔一划刻出来的!

作者君:姑姑几岁时候的样子?!

赵宁佑v:姑姑八岁的样子!

作者君:啧啧啧。。。。。。原来黄桑君辣么小的时候就看上姑姑了!

赵宁佑v:。。。。。。(居然被看穿了!)

………【感谢下面姑娘的地雷,鞠躬感谢之=v=我会加油日更的!每天都是五千字!好勤奋的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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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元贞五十年春;师妹秦素敬上!”

我恍惚了好久,这才将视线从这泛黄的信纸上慢慢移开,神思还在被最后一页上的“望师兄以帝王之礼扶持之”这句话上徘徊。

这是什么意思?

内心的震撼无法用言语言明;我颤抖着双手,红着双眼将信封的纸张慢慢放下。

颜太傅还在我的耳边低声诉说当年的往事:“孝元后同我认识快四十余年,她离去后,我不曾将信件拿出,长公主当年太过年幼,即使老臣如此之为;也无能为力,从前朝至现今,史书上除了当年的武女皇过于惊世骇俗;再无这样的朝例;老臣知这朝堂之上的大臣多过守旧,本意是希望赵宸帝能够好好治理江山,可天不随人愿,仅仅三年,赵宸帝便撒手人寰。”

我抬着头听着颜太傅的言语,想着大哥在世的情景,心中莫名的伤痛。

“当年的太子殿下,性格多有跋扈,也非明君人选,先皇去世前,臣回乡去见了在山中闭关的师父,等回京之时告诉你此事的时候,大皇子已经遵循遗诏即了位。”说道此,他的面色忽然露出了疑惑,“当今圣上励精图治,能辨是非,仁德有加,照理说是明君的上上之选,就在臣以为孝元后这封信件要随着老臣入土的时候,天宫的紫徽星已经气势不稳。”

“为什么?宁佑胸怀浩宇,智慧谋略样样不缺,为何还会这样?”我忍不住的出口询问,忽然,我的脑海中蹦出了一个令我胆颤的设想,我抖索着一双手,哑着声音害怕的开口询问:“星势不稳,太傅的意思是说,宁佑…他会死么?”

说到这里,我不可抑制的害怕起来,

颜太傅摇了摇头,“这世间万般的因果本该难测,老臣谨记孝元后遗言,觉得还是要此事告知大长公主,若是当今圣上能够将风雨飘摇的赵氏力挽狂澜,大长公主亦可忘记今日我所说的这番话,若有一天紫徽星星光陨落——”

颜太傅顿了顿,望着我的脸,笑容和蔼欣慰,“若有一天紫徽星星光陨落,大长公主可要担起大任了!”

晨光中,颜太傅慈祥的面目就像一场看不真切的画卷,就连着我手中的那份泛黄的信件也越发的不真切。

从暖阁中出来,颜太傅向我辞行,他笑着对我说:“若当今圣上能绵续赵家的基业,老臣自此,便要真正的逍遥江湖了!”

颜太傅说的轻松,可我却能体会到他这番话中的寓意,也许,母后和颜行知一样,他们都有过不曾让我知道这封信存在的念头。

可是,如今再珍重的交予我手中,也许是时势真的不稳。

我将信件如珍宝般放在胸口中,眼中越发的湿润,泪花折射着瞳孔前的光线,面前的景色都如万花筒中被分解成碎片,我慢慢闭上了眼睛,水迹从我的眼角溢出,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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