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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狐狸相公-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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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同她说个清楚明白罢了,她犯得着突地搞失踪吗?
混蛋东西,非得害他心绪不安、害他如坐针毡,她才甘心吗?
在杭州,她除了这两个地方可以跑,还能跑哪儿去?
到底是上哪儿去了?到底发生什幺事?混蛋,她最好不是恶整他,要不,他绝对要给她好看!
几乎足不点地地直抵渡海口,然……这儿哪有半抹人影?
别说人影,就连鬼影子他也没瞧见。
这儿暗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混蛋,倘若她不是在这儿,究竟会在哪儿?
该不会是遇上什幺事吧?
该不会有人觊觎她的美色而对她痛下毒手吧?
思及此,心头被狠狠地撞击两下,他疼得几乎快要站不住脚步。
不成,得回花府不可,得先回府一趟,差府里的下人四处寻她才是。
这时候已经管不了会不会教傅老爷给逮住,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当头,谁敢挡他,他就杀谁!
打定主意,他回身便要起步,然眼角余光却瞧见一样极为眼熟的东西。
他不禁上前几步,就在岸边,见着一辆破烂的推车……如此破烂的推车,已算是少见,而且上头还摆着一锅素粥,肯定是淮杏的推车了,但……她人呢?
他忙抬眼,眯起黑眸,在一片漆黑的地方搜寻着,却始终找不着淮杏的踪影。
难不成,她……
胸口微微刺痛着,恐惧的感觉淹没了他,敦他不由得打起寒颤。
铿的一声,他的脚踢到推车,有东西从推车里掉出来,他不由得眯眼拾起物品,尽管瞧不清楚,但这触觉……这两样东西他带在身上太久了,尽管看不清楚,他也知道这是属于他的东西。
是他的金锁片和玉佩……为什幺会放在推车里头?她不是说她典当之后,把钱交给了姓周的混蛋,怎会……
难不成是她诓他的,她根本就没拿去典当?
她留着这两样东西作啥?倘若她想要任何一样他身上的东西,只要她开口,他肯定双手奉上,就怕她不肯开口罢了。对了,她留下这两样东西,该不会是想要独占,遂没拿去典当吧?
想着,他灵光一现,有些明白了。
无怪乎她得多干点活、多攒点银两了,只因她根本没有典当这两样值钱货,反倒是靠着自个儿的一己之力供养着他……
混蛋,她怎能背着他干出这等蠢事来?
难怪她会从早忙到晚……倘若她真想要这两样东西,同他说一声不就得了?这样偷偷摸摸的,她到底是在想什幺?
是想要独占吗?
倘若真是如此,他可以勉为其难地原谅她,但倘若不是……
“谁在那儿?”
正思忖着,耳边却突地传来极为熟悉的声响,花定魁不由得拾眼,微愕道——
“问柳?”
“大哥?”花问柳愣了愣,突地往前跑上几步。“大哥,你怎会在这儿?”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就在他明白事情的始末,正头疼得不知怎幺寻得他的下落时,他竟出现在这儿,他真是幸运得数自个儿都觉得意外。
“你又怎幺会在这儿?”花定魁没好气地问:“你不是应该在苏州吗?”
“还说呢,不就是因为你,居然逾假未回,圣上就快要怪罪下来了,还好有人同我通风报信,我便立即回杭州一趟,就定为了要领你回北京。”
“不,我还有事未办。”啐,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早知道当官是这般无趣又乏味,他就不该买官。
“大哥,你该不会是要找摇光算帐吧?”甫回到花府,他便软傅老爷给逮住,他立即明白事情的始末。“不能怪摇光,是她被抢,又不是她甘愿被抢,若是怪罪她,可就……”
“你在碎嘴个什幺劲儿,我说了要怪罪她吗?”他不耐地打断他。
他彷若教人给掐住般难受,一口气接不了下一口气,都快要断气,他还在一旁吵!
混蛋东西,压根儿不懂得察言观色!
“要不……你还有什幺事未办?要不要我帮你?”花问柳搔了搔头。
“不用你多事,我自个儿处理便成。”若是教他一搅和,岂不是会把事情给闹大?不对,他现下缺人手,就要他回府差人寻找淮杏的下落吧!“对了,问柳,你回府去,把所有的家丁都找足,我有事要他们去办。”
“成,不过,我得先把这推车推回去,要不,淮杏到时候又同我吵着要推车,我肯定会敦她给吵得天翻地覆。”话落,他推起推车,压根儿没发觉身旁的人睑色有异。
“推车?”花定魁低喃道。
难道……他知道淮杏的下落?
花问柳未察觉他的异状,自愿自的道:“真不知道她在想什幺,不过就是一辆破推车,就算在这儿搁上一年半载,也不会有人觊觎,她却偏要我赶紧把推车给推同去,说什幺里头有着她极为珍贵的东西来着。依我看,这推车破烂得送我我都不要,哪里会有什幺珍贵的东西。”
说了老半天,他突地发觉花定魁投来异样的目光;不由得眨眨眼,有些恍然大悟地道:“大哥,你记得吗?淮杏丫头啊,就是以往跟在摇光身旁晃来晃去的贴身丫鬓,后来她期满便回去了。大哥,你知道有多巧吗?我甫到渡海口,便遇上她,可她不知怎地,说昏就昏,害我忙将她带回府里,差大夫过府看诊,大夫说……啊!大哥,你做什幺?”
没事揪得这般紧做什幺?
他快要喘不过气了。
“她怎幺了?”花定魁颤着声道。
“咦?”他不由得一愣。
“我问你她在哪儿!”他从来不知道他这个弟弟耳力如此差劲,教他不使出全力吼着,他是听不见的。
“听见了,你甭大声。”花问柳不禁掏掏耳。
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他犯得着为了淮杏的事同他这幺大声吗?
他记得他向来最爱戏弄淮杏,每每戏弄她流泪,他便快活极了。他可是向来不耻这等行为,但碍于他是兄长,他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去,只是他现下一听到她的事,怎会脸色愀变?
难不成这期间,有什幺他不知道的事?
透过月光,花定魁瞪着他的笑脸,加重了力道,一宇一句地道:“倘若你不赶紧给我一个交代,我保证待会儿绝对教你笑不出来。”
闻言,花问柳不禁笑得极苦。
啐,不过是开开玩笑罢了,何必这般认真。
但,他对他的威吓更是证明此地无银三百两,他压根儿不需要揣测便可以确定他和淮杏之间……必有内情。
不过呢,现下还是先配合他好了,他很怕自个儿待会儿会笑不出来。
第九章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花定魁缓缓地走向床榻,睇着躺在床榻上已熟寐的淮杏,悬着的心总算是安稳地放下。
然而,一瞧见她略显苍白的粉颜,他不由得拢起浓眉。
“大夫说,她不过是睡得少、做得多,只消让她多休息一段时日便好。”见他忧心不已,花问柳只好好心地告知他。
“你的意思定说,她不过是累坏了?”他抬眼瞪着花问柳。
“足大夫说的。”
“倘若只是累坏了,她的气色会如此差?”同她住在一块儿的人是他,他居然压根儿没发现。
“会呀!”花问柳扁扁嘴道:“淮杏同我说,她天未亮便得准备素粥到渡海口卖,而后,又要赶紧到什幺糕饼铺子干活,忙到掌灯时分才得以休憩……倘若她真如自个儿说的那般忙碌,她会不累倒吗?”
“又没人叫她这幺做。”他彷若在自言自语。
给了她东西典当,她偏不典当,非得要让自个儿累得像条狗……这怪得了谁?
待她睡醒,他非得找她问个清楚不可。
“大哥,你在说什幺?”
“没事,我只是在想,还真是巧,你甫回杭州,便碰巧遇着她。”他不着痕迹地转栘话题。
巧合得很,是不?她昏厥,碰巧遇着问柳回杭州,倘若不是问柳正好在她身旁,情况会变成怎样?
“可不是?”
说真的,大哥还真得感谢他呢,不是他,就不知道昏厥在外头的淮杏到底会落得什幺样的下场。
“你这样瞧着我作啥?”花定魁没好气地睇着他。
“大哥,你不觉得你应该要搞赏我吗?”
“我为什幺要犒赏你?”
“我帮你救了她耶。”哎呀,翻脸不认帐。
“那又如何?”他不耐地挑起浓眉,没好气地道:“那是你该做的事吧?你又不是不识得她,你总不可能见着她有事而袖手旁观吧?问柳,你应该不是那种无情之人吧?”
“我当然不是,可是……”怪了,他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无奈感。
“这不就得了。”啐,同他废话这些干嘛!
“话不是这幺说的吧?大哥明明就是担心她,担心得一脸愁容,知晓我救了她,才好似松一口气,怎幺……”
“你在胡说什幺?”他不耐地打断花问柳。
可恶,他那一双眼难不成就忙着观察他的脸色?
“我哪有胡说?”他不禁发噱。“我方才明明见着大哥一副惴惴不安、担忧得好似快要杀人的样子……你心里分明有鬼,我可以肯定你绝对对淮杏丫头有了情愫,要不……”
“你非得这般吵不可?”花定魁暴吼一声,神色狰狞地瞪着他。
他的目光倒是利得很,将他的心情给瞧得一清二楚。瞧清楚了又如何?他就不会静一些,非得这般张扬不可?
“大哥,我说的都是真的啊。”他觉得好委屈,声量又小了些。
是他亲眼所见耶,打他告知淮杏被他带回府里至今,大哥问都不问他关于北京的事,只管问淮杏的情况,倘若不是极为喜爱她,又怎会有这般深情而担忧她的举上?
虽说,他不大相信向来最爱戏弄淮杏的大哥会喜欢她,但……或许这就是大哥表现情爱的手法吧!
“你说话非得要这般大声不可?”花定魁羞恼地吼道。
这般羞人的事,他就非得吼得全杭州城的人都听见不成?他要不要干脆到外头的广场去宣告?
“说话大声的人是你呀,大哥。”花问柳扁扁嘴,敛眼瞅着彷若已转醒的淮杏。
“明明就是你!”他羞恼地咆哮。
“我……”花问柳感到万般无奈地睇着已睁眼张望的淮杏,以眼示意,巴望她赶紧替他解围。
“大人?”淮杏不解地眨眨眼,不懂自个儿怎会一醒来便瞧见花定魁。
“你醒了?”花定魁直睇着她依旧苍白的粉颜,不禁微恼地瞪着站在眼前的花问柳,彷若是在责怪他吵醒了她。
花问柳无奈地耸耸肩,非常识相地自动往外走,省得待会儿还得要被花定魁扫地出门。
“大人怎会在这儿?”她挣扎着要起身。
怪了,这儿不是花府吗?
难不成是二爷去找他回来的?但他又怎会知道大人在哪儿?再者,大人不是说他无脸回府吗?
“你说呢?”花定魁没好气地将她压回床榻,压根儿不管自个儿的大掌往前一按,大剌刺地按在她的胸口上。
“啊!”她惊叫一声,双手护在胸前,惶恐地睇着他。
“你鬼叫个什幺劲儿?”他恼火地道:“碰一下会怎样?碰不得吗?”
混蛋,他为她担心得几欲发狂,她却是这样回报他。
“我……”呜呜,她吓着了也不成?
“同你说过了,你不需要这般操劳,你就是下听我的话,瞧,现下可好,把身子给忙坏……倘若不是碰巧遇着问柳,你可知道自个儿的处境会变成如何?”一想到她教他担忧如此之久,他便忍不住地开骂。
杭州城里有多少善心大爷?谁瞧她昏厥会带她回去休养的?不趁这当头欺负她就好了,她还巴望会有人好心地救她?
倘若不是遇着问柳,她该要怎幺办才好?
“我……”
“不是同你说了,倘若要银两,跟我说一声就好,你偏是……”说到这儿,他不禁想到一件事,自怀里掏出金锁片和玉佩,黑眸瞬也不瞬地瞪着她。“你倒是同我解释,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咦?”她不禁微愕地睇着他手中的物品。
她明明放在推车里,怎幺会跑到大人的手上?
“你同我说,你已经典当,而后把银两借给姓周的那个混蛋……那幺,这两样东西怎幺会出现在你的推车里?”他眯起黑眸,不着声色地观察着她的反应,想知道到底是不是如他想象的一般。
倘若是,他随即献上这两样东西当定情物,但若不是……
“那个……”她脑袋里一片混乱,张口挣扎了老半天,却说不出半句话。
“到底是怎幺着?”他俯近她一些,过近的距离,教她轻而易举地嗅到他的气息。
“是周老板把银两还给我,我去把东西赎回来了。”瞧他逼近,她不得已只好张口说了个谎言。
“这幺巧?”他一愣。
怎幺着?全天下最巧合的事全都凑在一块儿了?
“是、是啊。”她闪躲着他的目光。
别再逼问了,她真的不知道该怎幺回答他。
“看着我,再说一遍。”瞧她闪躲着,他大手一探,擒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正视着他。
“我……”她不由得扁起嘴。
她知道这说法是有点勉强,但他就算不相信,也不需要这样欺负她,是不?
大不了,她把东西还给他不就得了。
打一开始,她也没打算要私吞啊,她只是很不舍得把那两样东西拿去典当罢了。他现下逼问她,是怎幺着?
“思?”见她答不出来,他不由得露出笑意。
很好,瞧她这模样,敢情是教他给猜中了。
“大人。”别再问了。
“教我来猜一猜吧!”他笑得微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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