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狐狸相公 >

第7章

狐狸相公-第7章

小说: 狐狸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周老板终于打算把城北的铺子交给她打理,再加上一大早到渡海口卖素粥,一日下来她的收入可真是不差。
不过,这幺一来,耗在外头的时间要比往常多,就不知道大人允不允许?
不允许也不成啊,这可是她的工作啊,她得干活才能养家、才供得起他啊!
瞧,今儿个周老板先给她月饷,教她开心得很,马上带回了包热食。
以往她都是领日饷的……嘿嘿,多亏这一笔月饷,才能教她上馆子替大人带回他最爱的两样热食,相信他肯定是饿坏了,待会儿若是见着这两包热食,包准一会儿大人便让它见底。
只是……淮杏睇着没有点上半盏灯火的茅屋,下禁疑惑地噘起粉唇,瞪着门板好半晌。
怪了,都已经这幺晚,大人怎幺没点灯?
他该不会是不知道该怎幺点灯吧?还是她没告诉他灯架搁在哪儿?可他住在这儿也已经个把月,里头就那幺一丁点儿大,他该是极清楚才是呀!
还是……他走了?
思及此,她随即走向前,探手想要拉开门板,惊诧自个儿居然拉不开门板。
咦,门板该不会是卡住吧?
她忙将两包热食先搁在地上,用力地拉扯着门板,意外发现,门板居然动都不动,不管她拉还是扯,抑或者是推,门板依旧不动如山。
怪怪,这到底是怎幺着,她不会真遇鬼了吧?
正狐疑着,她却见门缝透出光束。
“大人?”她不由得轻拍着门。
她没瞧错吧,方才她探过了,里头确实是一片黑暗,现下突地变亮,表示里头肯定有人。
这茅屋里头,除了大人,还会有谁?
难道是山贼?
这念头一浮现心头,她不由得打了冷颤,赶忙跑到另一头,从较大的缝往里头探。
虽说,大人是个练家子,但若是碰上一整群山贼,可是孤掌难鸣。
心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击着,直到她从缝隙里探见花定魁独自一人侧躺在席子上头,确定他安然无恙,方才安下心来。
呼……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就说了,她在这儿住了两年余,都没见着什幺山贼,怎会在这当头突冒出山贼!都怪她没把情况给搞清楚,吓到自个儿。
只是话又说回来,大人既然在里头,又特地点上灯火,那……为何不理睬她?
她不解地拧紧柳眉,轻声地唤了一声:“大人?”
方点上灯火,不会那幺快便睡着了吧?
与其要说他睡着,倒不如说他是在要性子。
依她对他的了解,他八成是生怒了。
为何生气?八成是因为她晚归……唉,这事儿要怎幺同他说?
今儿个她确实是回来得较晚,但也不需要因此而动怒吧?再者,他强行住在这儿,是他造成她的不便耶,她都没同他计较。
虽说他贵为兵部尚书大人,但他也不能这般强逼她,是不?
倘若他真是生小姐的气,也该要找小姐,同她说清楚才是啊,找她有什幺用呢?
又不是她招惹他的!
如今,他的怒火一上来,便如同个娃儿般耍起性子,将门给挡住了,硬是不让她入内……亏她还特地带了两包热食回来耶。
对了!“大人,我买了热食回来,你帮我开门啊。”倘若拿食物诱惑他,不知道成不成?
先不管成不成,总得先试试才是啊。
只是……里头一点回应都没有,大人依旧侧身躺着。
“大人,是你最爱吃的烙羊腿和麻腐鸡皮,你开门啊。”扁扁嘴,她不气馁再接再厉,直接报上热食的名称,就待他受不了诱惑,乖乖地替她开门。
遗憾的是,这一回他好似吃了秤砣铁了心,真的不开门。
该怎幺办?
她不舍地再探向里头一眼,见他依旧不动如山,只好颓丧地走回门前,敛眼瞅着她方才搁在地上的热食,不禁叹了一声。
原本以为带回他最喜欢的热食,他该是会开心的,岂料……她连他的脸都没见着,甚至还数他给挡在家门外。
这儿可是她的住所耶,又不是他的。
而且,她是傅府的奴婢,又不是他花府的奴婢,他怎能因为小姐被抢之事而迁怒于她?
她很无辜耶!
席子被占,她可以忍受:教他左右刁难,她也可以默许,但如今,他怎能将她挡在家门外?
唉,下人难为啊。
奸端端的,她竟落得这种下场,真不知道往后的日子到底要怎幺过。
倘若一直找不到小姐的下落,他该不会打算一直待在这儿不走吧?不对,听他说过,他是告假还乡娶妻的,假期该是有限的,是不?
算算日子,都已经个把月了,难道他还不用回京吗?
她拧着柳眉,索性在门边蹲下,拉紧身上单薄的衣裳,蜷起纤瘦的身子,目光依旧定在两包热食上头。
好香啊……
倘若不是要给大人吃的,这种东西,她根本就买不下手。
大人若是不吃,干脆给她算了……动手拿起热食,方要解开油纸,她却又不舍地放下。
算了,就算今儿个不吃,明儿个热一热,还是相当香的吧!那就等到明儿个再热给大人吃好了。
就等明儿个,大人的气梢歇再作打算。
现下,就先这幺窝着吧!横竖都已经入夏了,就算睡在外头,顶多是露水重了些,不会冻着的。
第七章
一双阴沉的眼,二信未合,直睇着门板旁的蜷缩身影。
啐,真亏她能在这破茅屋里住这般久!待在屋内的他居然能自墙的缝隙瞧见屋外的她,还能将天色给瞧得一清二楚。
天未亮,但算算时候,也差不多快到她要睡醒的时候了。
她倒是了得,他不开门,她真在外头窝着就睡……这算是温顺还是她知道自个儿理亏,遂乖乖地不吭声?
拿了两包热食便打算要收买他?
他花定魁要是这般轻易教人收买,他就不叫花定魁了。
没有人收买得了他,倘若她不是他瞧得顺眼的人、倘若她不是他心仪的人,她真以为他会愿意这般屈就地陪着她住在这种破地方?
倘若不是因为担忧她的安危、倘若不是要她心甘情愿,他会愿意住在这种破地方?
难道花府会比不上这一幢破茅屋吗?
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幺着,居然一个人住在这儿,成日为了三顿膳食而日夜辛劳,还将他一个人给抛在这破地方里不闻不问。更可恶的,居然教他亲眼见着她与人打情骂俏。
混蛋,她抱的到底是怎样的心态?
她不是该要明白他的心意吗?为何明知道他的心意,却还要干出这等伤他的事来?
更混蛋的是,她宁可窝在外头也不同他把话说清楚……倔丫头,笨得连开口求人都不会!只要她肯低头、只要她肯求他、只要她肯把话说清楚,他没道理不理睬她,然她却宁可选择窝在外头。
哼,这到底是什幺意思?
拐着弯拒绝他?她凭什幺?她凭什幺以为她能够拒绝他?这事儿可是由他决定,而不是由她做主的!
他若要她,她只有点头的份!
也不想想,自个儿出身贫贱,他看得上她,她该是要感动得痛哭流涕,感谢他的恩泽才是,岂能拒绝他!
她怎能如此不识好歹?
想在外头窝着,窝得教他心疼、教他不舍地替她开门?由着她吧!别以为使出苦肉计便能教他改变心意。
想到此,他却突地见着淮杏蜷缩在墙角的身子动了下,不一会儿好似醒过来般,立即起身往后头走。
他的目光跟着她动,因这破茅屋里四面破墙有不少缝隙,所以她的一举一动全落在他眼底。
见她整理着推车,他不禁无奈地翻了翻白眼。
天都还没亮呢……他知晓她以往在傅府里工作向来勤快得很,但现下她会不会勤快过头了?
天未亮,她便准备要上渡海口卖素粥;快要晌午,还要赶着到山里头去摘些野菜;到了午后,得赶紧进城,到周记糕饼铺……他几乎将她一整日的行程给摸得一清二楚,唯独昨儿个……她迟了,忘了他还在等她用膳,而且,她正同个男人笑闹不休。
他皱拧浓眉,回想着昨儿个看见的那一幕,耳边却传来推车的声音。他拾眼探去,竟发现她推着车要定了。
可恶,难道她压根儿不打算同他说明昨儿个的事吗?
见淮杏勤快地推着推车要离开,他连忙起身,一脚踢开挡在门前的重物,另一脚则踹开门,一个箭步挡在她的面前。
“大人?”淮杏震慑地睇着他。
现下是怎幺着,大人怎幺飞了出来?
“难道你不认为你应该要为昨儿个的事辩解一番吗?”他微恼地看着她。
“咦?”
“你现下不说,还要等到什幺时候?”笨,他正给她机会呢,她别太不知好歹,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像她这般好运,他更不是随时都想要听人解释的。
“呃……”她有些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怯道:“大人,真是对不住,昨儿个糕饼铺有些事,忙得晚些……那两包热食,待我回来,我再帮你热,早膳我搁在后头,你先去吃吧!”
话落,她随即推着推车要走。
花定魁有些难以置信地瞪着她,一把抓住推车,“你要说的只有这些?”说什幺昨儿个忙得晚些,讲得这般轻描淡写,彷若他昨儿个见着的全是幻影:现下又说要替他热昨儿个的热食,说什幺早膳搁在后头……听听,她说这种话像不像是在喂狗?
“要不……”还要她说什幺?
难不成她在不知不觉当中又伤了他?该是没有才是啊……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她是打算要气死他吗?
见她一脸傻样,他不禁气结,气得直想要掐死她。
“大人,有事能不能待我回来的时候再说,我怕若是再晚些,可就做不成生意。”她有点担忧地抬头睇着微亮的天色。
“你忙着做生意干啥?你想要钱,直接同我开口不就得了,谁要你这般辛劳?我不是拿了金锁片和玉佩给你吗?”他气得俊脸扭曲,带着几分骇人的气息。
“那个……是大人的……”她说得吞吞吐吐。
“都什幺当头,你还要同我分你跟我?”去他的,他干嘛要特地压低声音?这儿是城郊、杳无人烟的偏僻地段,有谁听得到他的声音?
气都快要被她气死了,他哪里需要再顾及会不会吓着她!
“可是……”她根本就舍不得当啊,所以说,所有的支出全都是用她微薄的收入支付,她的财务才会那般吃紧,她才会想要想办法多攒点银两啊。
“金锁片和玉佩的价值相当高,说难听些,当得的银两就算要在街上随便买座小院落都不算难事,但……”他阴沉的黑眸直瞅着惴惴不安的她。“我没瞧见你拿回那幺多银两。”
他身上没带银两,但值钱的东西可不少,随便两样随身饰品,就算当不得天价,当回来的银两也可以让她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而,他却没见着她把银两拿回来。
这屋子就这般大,想要找遍每个角落,根本费不上一刻钟。
“那个……”她困难地咽了咽口水。
不会吧,难不成大人发现了……她根本就没将那两样值钱货拿去典当?
她不是打算私吞,只是想待他要走时,再物归原主,但如今他起疑了,倘若她告诉他,他会相信她吗?
“有那幺难以说出口吗?”他不由得眯眼逼近她。
“我……”她惊慌地逃避他的注视。“我把钱借给周老板了!”
不知怎地,这句谎言便脱口而出了……
呜呜,她不是故意要这幺说的,但她实在没办法,只好拿周老板当挡箭牌,横竖大人也不识得他,也不会进城去。
“谁是周老板?”他不由得一愣。
“那是……糕饼铺的老板,他想要在城南再开家店,缺些银子,我便先拿去帮他,所以……”不要再逼问她,说一个谎便得用千百个谎来圆,到时候搞不好连她都不记得自个儿曾经说过什幺谎。
花定魁愣了愣,突地放声咆哮:“你拿我的银两去帮那个混蛋!”就是他昨儿个见着的那个混蛋?
“嗄?”大人怎说周老板是混蛋?他是个好人耶。
“你……”胸口剧烈起伏,向来冰冷的眸子难得闪过数道光痕,他将目光投射在她脸上。
她和他之问到底是怎样的交情?为何她愿意拿那幺大一笔银两去帮他?
“大人,你不要担心,周老板是个很好的人,他帮了我很多,只要他有了银两,他便会还我的,那些银两就当是我同你借的,成吗?”呜呜,为了圆方才的谎,她又自动加油添醋地再说了个谎。
花定魁紧抿着唇,恼火地瞪着她替人求情的嘴脸……她怎幺就不替自个儿求情,偏要替外人求情?
她到底在想些什幺?非得这般激怒他不成。
“大人?”见他动也下动,她不由得偏着螓首睇着他。
难不成是她的谎言有破绽,随即教他给看穿了?
“你不是说快迟了吗?”他不着痕迹地轻叹口气,乏力而疲惫地别过眼。
“嗄?”
“你不是要去卖早膳吗?还不快滚?”难不成真要待在这儿气他,她才会开心吗?
“是。”
闻言,她推着推车半跑半走地落荒而逃。
他瞧在眼里是觉得好气又好笑,更是恼、更是怨。
到底是怎幺一回事?难不成是他自个儿会错意?
会是他自个儿一厢情愿吗?
该死,可恶的笨丫头,为何他就得被她欺凌得这般惨不忍睹?
城郊的林径里不断地传来推车嘎啦的声响,还伴随着几道轻叹声。
唉……还没同大人说起今儿个会晚些回去,现下部已经是掌灯时分,不知道大人用膳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