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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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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近正午,天上仍是飘洒着片片雪花,如风卷柳絮一般。云光楼里是早已铺排妥当了,炉安兽炭,鼎焚龙诞,桌椅明亮,摆设光鲜。早有些无事的妃嫔过来,坐着闲话家常。苏修媛同黎顺容是一道来的,三皇子赢纪因年纪幼小,也随他母亲来了,还穿着苏修媛给做的新棉衣。

    一时,宸妃先到了,那些品阶不及她的妃嫔自然出迎,少不得说些谄媚奉承的话语。她进得楼内,又与贵妃见过。二人虽是交恶已久,人前不免做些样子,寒暄几句。贵妃瞧了瞧宸妃面色,便笑道:“妹妹近来气色不好,可是什么缘故?”宸妃道:“夜里有些走困,睡不踏实,身上就有些不自在了。连廊上的那些雀儿我都叫她们给拿到前头去了,就怕吵。”贵妃浅笑道:“听闻皇后娘娘近来夜里也失眠,姐姐我说句笑话,敢莫是钱美人一得宠,大伙都一搭子去走困了,也是新鲜事。”说毕,自己便笑了起来。宸妃也随着笑了几声,道:“姐姐可真爱说笑,妹妹同皇后娘娘同出一门,又是一母所生,是有些一样的毛病——赶上这样的天气,夜里略有些动静,就睡不着的。妹妹倒极羡慕姐姐,皇上少踩长春宫门槛,姐姐可是日日都得安稳觉睡。妹妹只叹没这个福气罢了。”贵妃听了这话,也不着恼,还是笑着道:“妹妹不必急,待妹妹有了姐姐这样的年纪,必是能过上这般清净日子的。”二人一递一句的嘲讽了些时候,外头便传皇后驾到了。

    众嫔妃皆出门迎接,宫人扶了皇后下辇,萧清婉含笑令众人平身,便进得楼内。因皇帝未到,众人也不敢入席,就都在一边坐了,宫人捧上茶水点心来。黎顺容有心,四下环顾了一遭,说道:“咱们姐妹还有谁未到?”苏修媛知她有意生事,便顺她话道:“左不过是惠妃娘娘同钱美人,还能有谁。”黎顺容将嘴一撇,道:“惠妃娘娘不来也是该的,她那身子骨,风一吹就坏了。只是这钱美人怎么又迟来?莫非咱们往后聚一遭就要等她一遭?”萧清婉自拈了一颗蜜饯放入口内,取过宫人递来的手巾擦了擦手,方才说道:“惠妃姐姐的席面,本宫给她存下了,一早差人给抬去了。她虽不能来,在宫里用些酒菜也是一般。钱美人年轻不懂事,尽让着些也就是了。”黎顺容立时便道:“不是这等说,咱们等着也就罢了。您是皇后娘娘,哪有中宫在这里坐着,倒等她一个嫔妾的道理?”

    才说着,门上便奏报皇帝驾到。萧清婉率众妃出门跪迎。赢烈下车,亲手挽了皇后起来,又令众人平身。那钱美人却是同御驾一道来的,便也上来一一见礼过。众妃嫔见此情状,都有些眼热心妒,有几个性子急躁的,便露在了脸上。幸而皇帝只顾同皇后说话,又因人多,一时也瞧不见。

    当下,众人入楼,皇帝皇后便坐了首席,余下各妃嫔按品阶两边打横。皇后便叫排上宴来,宫人流水一般的送上水晶鹅、银丝肚儿、荔枝鸡、荷包鱼等各样吃食,又斟上宫里新造的秋露白酒。楼内一时偎红倚翠,暖香温玉,菜肴酒水,色|色俱美。虽不及下元那日热闹,倒是更显亲香。皇帝也没那许多场面话说,只是举杯道:“皇后雅兴,宴邀六宫,以为赏雪之乐。今日乃是宫中家宴,诸位不要拘束才是。”说毕,径将杯酒饮干。众妃也都干了,待皇帝举箸进食,方各自命宫人布菜。

    因是赏雪宴,那楼门就大敞着,只见外头的雪渐渐的紧了,便如乱舞梨花,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花木山石上也积得厚了,那白梅映着落雪越发不甚分明,四下是一片琉璃世界。赢烈看得这般景色,胸怀不禁一畅,趁兴便道:“如此好景,怎能没有歌舞助兴!”便要吩咐排上歌舞。萧清婉放了杯子,笑道:“皇上,今日乃是家宴,再叫伶人乐舞难免有失亲昵。再者,雪景清雅,如何能以嘈杂歌舞乱之!以臣妾之见,不若独乐更好。”赢烈便望着她,笑道:“皇后又有什么主意了?”萧清婉笑道:“听闻钱美人弹的一手好月琴,又一副好歌喉,便如玉箫铜管,千金难求。臣妾以为,不若请钱妹妹操琴,歌上一曲,以助酒兴,且是咱们本家风味,更为有趣。”

    钱美人听得此语,顿时气的粉脸煞白,放了手里筷子,向上望着皇帝。只听赢烈笑道:“皇后所言甚是,钱美人之琴曲,确是世所罕见。”说着,也不问钱美人一句,径自吩咐道:“去将钱美人的月琴取来!”

    一时月琴取来,赢烈便叫交予钱氏。钱氏无奈,只得起身望着上头深深一福。早有宫人在阶下设了一张方凳,钱美人抱琴上前,款款坐了,款伸玉指,轻拨冰弦,须臾绽破樱桃,顿开喉管,唱了一套《冬景*绛都春》。果然歌欺裂石,曲音绕梁。众人一时都听住了,便是萧清婉也暗赞她有如此手段。倒是黎顺容将脸一扬,低声道:“勾搭皇上的本事,也好意思出来卖弄。”一旁坐着的苏修媛,面上不动声色,也不知听没听到。

    文淑容因怀着身孕,这楼内燃得火盆极旺,又焚着许多香料,便有些胸闷气短,略用了些果菜便下来了,出去走动。

    走至外间,换了两口气方觉舒坦了许多,又瞧着风中雪花,心内暗道:这雪本已停了几日了,偏皇后一说赏雪又下了起来。正所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怕不就是如此罢。正自想时,只听身后一阵脚步响,便有人呼妹妹,文淑容忙自转身看去,却是黎顺容与苏修媛过来了。

    黎顺容不待她说话,便抢着笑道:“想必妹妹也是看不得钱氏那副骚媚样,才出来的?”文淑容浅浅一笑,道:“是屋里太热,我有些闷得慌。二位姐姐怎么也出来了?难得皇上与娘娘有这样好的兴致。”苏修媛才说了一句“你身子重了,这样的场面是累了些。”那黎顺容便道:“那几句狗挝门,谁待听!我是不耐烦,叫了苏修媛一道出来走走。”三人便站着说了些话,楼内有宫人出来寻黎顺容,称三皇子在席上不见她,要哭。黎顺容便忙忙进去了,苏修媛也跟着进去了。

    文淑容又站了一会儿,巧慧便道:“外头冷,主子虽穿着雪天的衣裳,又戴着昭君套,到底怕有妨碍,还是进去的好。”文淑容也自觉两腿发酸,便点点头要去。岂料,才一转身挪动步子,脚底下不知踩了个什么滑溜溜的物事,她足下无力,两腿一扭,便倒在了雪地上。一旁巧慧与翠儿两个宫女,吓得面色如土,忙自上来搀扶,又乱着喊人。文淑容玉容唬的惨白,惊出一身的冷汗,更觉到腹内隐隐的有些疼痛,到底不知其情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一波又起~

 第一百二十章

    且说文淑容坐在雪地上,身旁两个近侍宫女连忙过来搀扶;那跟随的几个看见这般景况;只恐生出事来拖累自己,忙跑去喊人。楼里;众人听闻消息;皇帝皇后各自吃了一惊;连忙一面吩咐传太医,一面撇了酒席出来。旁的妃嫔,或有心怀鬼胎的,或有幸灾乐祸的;也都尾随而来。

    众人匆忙来至楼外;文淑容已被搀了起来;一张脸蜡渣也似的白,一步也挪不动,两腿全无力气,只靠两个宫女搀着,勉力支撑。赢烈与萧清婉赶至,萧清婉快步上前,满面焦急之态,问道:“可是怎样的?”文淑容紧蹙着眉头,苦着脸道:“娘娘,嫔妾肚子疼的厉害。”说着,身子一软,又往下滑,早是翠儿与巧慧二人扶住了。萧清婉见状,一叠声的喊人抬了春凳来。一众宫人抬了春凳上来,七手八脚的搀了文淑容躺了,还要往绛雪轩去。萧清婉呵斥道:“好蠢材!人都成这样了,还往绛雪轩去!叫她出去喝冷风来?!”言毕,就叫送入暖阁内。

    那文淑容皱着眉头,两手抱腹,只是喊疼,额角上沁下豆大的汗珠。赢烈瞧着,心内焦躁不已,又向外喝道:“太医何在?!这半日了,怎么还不见到!”话音才落,那太医令王旭昌自外头匆忙走来,众妃嫔一见,忙不迭的往后头去了,独皇帝皇后立在原处未动。

    王旭昌才待上来行礼,赢烈大袖一挥,道:“不必,快去瞧瞧文淑容怎样了!”王旭昌便只一躬身,道了句“恕臣无礼”,径自上前与文淑容诊治。

    须臾,王旭昌下来,向皇帝皇后道:“启禀皇上、娘娘,淑容娘娘是着了扭,略有些损伤了胎气,致使胎动不安。只需以寓木、阿胶、川续断、菟丝子相配”他话未说完,赢烈便打断道:“哪个有功夫听你在这里倒书袋,你只说妨碍不妨碍。”王旭昌道:“娘娘虽伤了胎气,然幸得平素保养得宜,胎像坐的极稳,倒不妨事。吃上几副汤药,再服些丸药,调养个几日便能大好了。”二人闻言,心下略安。赢烈便即命道:“那还只顾杵在这儿做什么,还不快去熬药过来!”王旭昌听命,急急去了。他任太医院首脑已久,平日身旁总有几个药童侍奉,这端汤熬药的差事,本是落不到他手上的。但今日见皇帝龙颜不悦,又事关皇嗣,非同小可,不敢假手他人,忙忙亲自往厨下熬药去了。

    萧清婉便向床畔坐了,与文淑容柔声细语的慰藉道:“你放心,皇上与本宫都在这里,断不会叫你出事。却才王太医所说,你也听到了,不会有事的。你自管宽心就是了。”文淑容噙了两眼泪,腹中疼痛不已,心内又是惊惧交加,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一时,王旭昌熬好了药,亲手端了上来,宫女巧慧接了过去,翠儿扶了文淑容坐起,用一方靠枕垫在她腰后,巧慧便一勺勺的吹凉了,喂与文淑容吃了。帝后二人看着文淑容吃了药,不再喊疼,王旭昌又给把了一回脉,言已是平稳了,这才放心。王旭昌便称要与文淑容合丸药去,告退去了。

    待王旭昌去了,赢烈与萧清婉又宽慰了文淑容几句,便出来走到前头堂上。众妃嫔早已闻得消息,虽颇有些人扼腕不已,也都连忙起身,与帝后道喜。

    宸妃便笑道:“臣妾早说文淑容吉人自有天相,必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今日看来果然如此。可见那小贵人儿虽未出世,却是很有几分福气的。”她话才说罢,赢烈还未及言语,便听有人轻笑出声。宸妃顺声望去,却是贵妃正掩口浅笑,便问道:“莫非贵妃姐姐以为妹妹说的不对?”贵妃浅浅一笑,开口说道:“妹妹向来能说会道,连等闲男人也及不上,哪会有什么不对?只是姐姐倒疑惑,今日若无这赏雪宴,文淑容自不会出来。她不出来自然也不会跌在雪地里,也自然便无今日这场事端。虽说文淑容能逢凶化吉,这凶从何来,倒要斟酌了。”

    萧清婉闻听此语,气冲肺腑,冷笑了两声,当即开口问道:“贵妃姐姐这话,倒似是在说,文淑容跌这一跤,乃是本宫设宴之过?莫非贵妃姐姐以为,是本宫暗下了什么套子,要使文淑容跌这一跤,好令她滑胎小产?本宫乃为中宫皇后,六宫所出俱是本宫之子,如此作为与本宫有何好处?”贵妃不防她竟当面说破,一时竟找不出话来,只是遮掩道:“嫔妾哪敢指摘皇后娘娘的过错,不过就事论事罢了,是娘娘多心了。”萧清婉还待再说,赢烈却已是满心不耐,开口喝道:“都少说两句!镇日里唧唧啾啾,捕风捉影,扰得后宫不宁!贵妃,你也恁大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行起事来越发倒退了?!旁的姑且不论,便说方才,你话里话外无非是说文淑容这一跌乃是皇后之过。然皇后设宴之前,安能想到文淑容会有此一跌?兼且赴宴之前,皇后已然打发人往绛雪轩去说过,若有不便,不来也可,是文淑容自己要来,这些事儿朕都知道。皇后一番好意,宴邀六宫,欢聚一日,却被你如此毁谤,你安的是什么心?”一语未休,又说道:“再说方才,文淑容雪中跌倒,才安顿下来,你身为众妃之首,不说先行问询,倒在这里挑三说四,惹是生非。这般作为,还有何面目再掌贵妃玺印?!”皇帝此言一出,堂中众人登时噤若寒蝉。

    萧清婉与宸妃均为料到此节,各自对望了一眼,未敢言语。贵妃惊得面无人色,扑通一声的跪倒在地,对着皇帝央告道:“臣妾失言,冲撞御驾,乃臣妾之大过。还望皇上看在臣妾多年侍奉的份上,饶恕臣妾!”说着,就磕下头去,撞地有声。赢烈却不为所动,冷面道:“你屡次三番在后宫生事,意图陷皇后于不义,朕顾念多年情分,不与你理论,你却越发上头了,当着朕的面都敢讲出这样的话来,何况人后!如今看来,是该好好杀杀你的性子了。”言至此处,当即下旨道:“贵妃赵氏,久在宫闱,言行轻狂,屡生是非,德行不端,愧居妃位。今降为贵仪,禁于长春宫思过!”圣旨降下,贵妃软倒在地,也不再求,只睁着两眼,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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