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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千年蚊-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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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这次的活儿还算不错。”听了劫匪乙的话,劫匪甲镇静了下来。他从身上挂着的包里拿出了几叠厚厚的钞票,贪婪的目光反复地在上面扫描着。忽然,后面的警笛声吵醒了他的欲望。

“糟糕,我们被警察盯上了。”劫匪甲又慌了。

“跟他们比试比试。”劫匪乙自诩驾车技术不凡。劫匪的车一路横冲直撞,朝城外驶去。警车在后面紧追不放,并逐渐形成了围追堵截的态势。

“跟他们拼了。”劫匪乙眼看山穷水尽,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拿枪,嘶吼道。

“二十年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劫匪甲也紧握着手中的枪,附和道。

“等等,这不是三线山吗?”劫匪乙眼前一亮,看到了一线希望。

“是这儿。”劫匪甲也不想拼命。

“翻过这座山我们就自由了。”劫匪乙把枪放回了衣兜,双手抓紧了方向盘。车朝山路驶去。

崎岖不平的山路弯弯曲曲地伸向大山的深处。这是和后面的警车拉开距离的最佳机会,劫匪乙全神贯注地握着生死攸关的方向盘。

“站住,那儿不能走。危险。”忽然有人在路边朝劫匪的车大喊。

“给老子滚。”劫匪甲手里拿着枪对准那人,恐吓道。

那人没敢在说话了,跑到了一边的山凹里躲了起来。

“哈哈哈……”匪劫甲大笑。

轰隆!一声巨响突然盖住了劫匪甲的笑声。

只见侧面的山上滚下来了密密麻麻的石头。原来,这儿的人们正在开山炸石呢。眼看一个个如同车轮般大小的石头朝自己滚了过来,八五八书房劫匪乙被吓得面如土色。

“拼了。”劫匪乙加大马力企图在石头滚落的时候,迅速穿越此地。

无奈山路坎坷,劫匪的车很快就淹没在了滚滚石流中。

当警察找到车里的劫匪时,他们已经晕了过去。

“先把他们送到医院看看。”为首的警察说道。

“用不了送医院,半路上颠簸一会就醒来了。”另一名警察猜测。

“醒来的话,那就送到局里的卫生室给他包扎一下。”为首的警察说道。两名犯罪嫌疑人被分别关到了警车里。

“我让他们停车,他还用枪来指着我呢。”刚才被恐吓的那人说道:“原来他们是劫匪啊。”

“感谢你们协助警方破案。”为首的警察对石场的人敬礼。

“不过那车可惜了。”有人看到劫匪驾的被石头砸得惨不忍睹的车,惋惜不已。

“还是洋车呢。”有人这样称呼国外的车。

“你们怎么可惜车啦,没念过书是吧。这书里孔子可不是这样说。”一个石场管理员卖弄道:“一次,孔子在回家的途中,遇到了他的家人。家人告诉孔子,他的马厩被大火烧了。这时孔子问的不是他的马怎么样了,而是关切地询问有人受伤了没有。”

“确实是读过书的人,说话也和我们不一样啊。”有人赞同道。

“以后你多讲些给我们听,让我们也学习学习。”有人不耻下问。

“有教不类。”石场管理员背论语。

“什么意思?”大伙都不懂。

“就是只要爱学就可以教育啊。”石场管理员只好古译今。

“不得了,文化人。”大伙纷纷赞扬石场管理员。

“不过,这劫匪能算是人吗?”有人提出了不同的观点。

“当然也是人了啊。”石场管理员说道。

为首的警察在一边听着,他笑了笑,对一名警察说道:“你去给他们讲讲这方面的事儿。”

“应该是教育……”那警察话还没有说完,手机就响了。

“找你的。是……”那警察指着自己的头说道。

“头儿,什么事啊?怎么不直接打我的手机呢。”为首的警察接过电话,说道。

“哟,还真没电了。”为首的警察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说道。

“马上赶回市里去,又有活儿了。”接完电话后,为首的警察吩咐道。

警车呼啸着往回赶。除了驾驶员,其他的警察都倾斜着身子,闭目养神。直到进入市区时,驾驶员才打开了警笛,他怕遇到塞车。警车在黄昏里风驰电擎地行使着,朝局里赶去。

为首的警察名叫刘语,是一名刑警队长。刘语的童年是在一个小县城里度过的,他从小就崇拜侠客。一次,正在念三年级的刘语放学后留下来打扫卫生。清理好教室卫生后,刘语背着书包朝家里赶。转过一条小巷,刘语就拐进了一个正准备拆除的旧房子里。

那儿不知被谁弄开了一个出口,刚好能容得下两人进出,由此行走可以节省近一半的路程,这就使得家住这一方的学生都喜欢从这儿走近道。

刘语刚到那个出口附近,就看到许多女生都簇拥在那儿。其中几个男生在一旁呲牙裂嘴地笑。莫非此路走不通了?刘语靠近一看,原来是一个男生爬到了那个出口上,把两只脚张开后,一边一只地蹬在墙上,要让那些女生由胯下钻过去。

“这人真可恶。”等了半天的女生们议论着。

“那男生又可以过去了。”有女生嘀咕。

“哥们,你快些过去,他会把脚先放下来的。”同年级的一个男生走过来对刘语说道。他的脸上充满了幸灾乐祸。

刘语没搭理那个男生,他快步走到那个出口。

只见那个爬在墙上的男生,连忙把一只脚收了回来让刘语从下面通过,但是他的手仍支撑在另一面的墙上。犹如一只毛虫架在了空中。

刘语觉得自己不能从这种人的身下通过,或者说这种人不配在自己的上面。刘语在学校里同时兼任了班长、劳动委员和生活委员。因此,他看人比较习惯从上往下看。

现在,这家伙居然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来看自己,刘语把手一抬,还没怎么用劲,那家伙就自己下来了,人们顿时如潮水般涌出。那家伙没敢说话,在拥过出口的人群中,像是一片随波逐流的落叶。而其他同党都愣住了,眼睁睁地看着曾被自己阻截的人顺利地通过了自己的防线。

刘语转过身子看了看这帮家伙,冷笑了一声,扬长而去。

“你小子有种别走。”刘语身后忽然传来了那帮混小子的喊声,听起来有点儿远。

“怎么着?”刘语大怒,转身寻找目标。

“他们都是你老婆。”有混小子招惹道。

“看我怎么收拾你?”刘语朝那人追去。

“快跑!”那帮人急忙撤退。

“有本事就别跑。”追了一段路后,刘语仍然没有追上那帮人,只好停了下来。

“谁怕谁呢。”那帮混小子尽显无赖本色。

“那好,我在这儿等三分钟,你们如果不敢过来,我就回家了。”刘语提出条件。

“谁愿意过来呢。”混小子们站在远处,开始使用三寸不烂之舌来骂刘语:“你个小刺佬。”

“你敢骂人。”刘语又追。

对方似乎都是练长跑出生的,连一向自诩速度超群的刘语也居然没有追上那帮混小子。对方还不时地用语言挑逗刘语,刘语忽然想到这是对方在拿自己开心呢。于是,他装做要拼死追击对方的样子,故意向前猛跑了几步,眼看对方都转身逃跑时,自己也转了个身,回家去了。

本来在学校里一直身居要职已被学校定为重点培养对象的刘语,他的命运却在那个炎热的夏天发生了改变。对于刘语来说,那是一个看似遥远的年代了。眼看暑假即将要结束,刘语准备读四年级了。到刘语家里度假的表哥也要回到另一个城市去了。这天晚上,刘语请比自己大不了几天的表哥去看一部名叫《出生的回忆》的电影。这是一部由著名国内导演陶木亲自督导的影片。据媒介介绍,这是当今影片中最物美价廉的一部电影了。很可能获得国际大奖,不过,它的唯一的缺点就是国外的观众比国内的观众更看得明白。即使是这样,竟也吸引了比以往更多的国内观众,再一次打破了票房记录。国外的人能看得明白,咱们怎么就看不懂呢。众多的回头客中不乏三次以上观看过该影片的观众。

当刘语和表哥到达电影院时,售票处已经关门闭户了。很显然,票已提前售完了。电影院外人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地簇拥着,等待着电影院开门。

“要票吗?”一个穿着时尚的黄牛对刘语和表哥说道。

“多少钱?”刘语问道。

“现在这票是很难卖的。”黄牛边打量着四周边说出了一个比原来的票价高出了几倍的价钱来。

“这么高呀!”表哥大惊。

“别人卖的比我还高呢。”黄牛回答道。

“这……”刘语兜里的钱明显不够。

“还是别看了。”表哥说道。他兜里的钱也是只够买半张票。

“如果不是我女朋友有事,我才不愿意卖呢。”黄牛看对方买不起自己的票,悻悻地走了。

“我们去喝点冷饮吧。”表哥说道。

“怎么这样的人也要叫黄牛呢,什么人给取的名字,简直是乱取。”刘语觉得这名字玷污了牛的形象。后来,刘语当了警察后,才知道名称和品质的关系,就算是用小白兔取名也同样可以做坏事,用大灰狼的名字也可能是好人。世间纷乱复杂,全靠自己的判断了。

刘语和表哥走进了冷饮店买了两杯饮料,就在他们喝好走出冷饮店的时候,一个酒瓶从空中坠落,正好落到了刘语的头上。冷饮店的上面是一家旅社,一共有五层搂。瓶子是从二楼的窗户扔出来的。

刘语只感到头上一阵超强度晕眩,就像是脑袋要破裂似的,他伸手要触摸自己的头,可是却没有碰到,他的两只手在空中摇晃着,突然摔倒在了地上,不停地翻滚着。

在清醒与晕眩之间挣扎是最可怕最难熬的事了,能不省人事地睡过去才是解脱。这是事后刘语自己悟出来的道理。

当时表哥被吓傻了,他看着扭曲着身子躺在地上翻滚的刘语,不知如何是好。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这时,刘语的父母赶来了。是一位邻居刚好路过,看到了这一幕后,去通报刘语的父母的。父亲把儿子送到了医院,母亲去报警。

刘语到了医院,值班医生问了问情况,又看了看他头上的伤口。然后用药水擦了擦,又拿纱布包扎了起来。

“流血了吗?”医生边包扎边问。

“流了一点。”刘语的父亲回答。

“这样就好,不然会着脑震荡呢。”医生说着,给刘语进行青霉素的皮试。经检验无异样后,医生给刘语注射了青霉素。本来最怕打针的刘语让针随意进出自己的体内却毫无感觉。

“要留下观察吗?”刘语的父亲问医生。

“家是城里的还是乡下的?”医生反问。

“城里的。”刘语的父亲回答道。

“城里的,那可以回家,不过要住下也行。”医生回答。

“让你在医院住下了啊。”父亲说道。

“不在,我怕。”刘语小生说道。

“我也在下陪你。”父亲说道。

“要回家里去。”刘语喃喃地说道。

在回家的路上,刘语又昏迷了过去。他觉得自己飘飘悠悠地走在了一条山路上,此时正是凌晨时分,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个路人。虽然是上坡,可是刘语却越走越快。待他低头看时,才发现自己的脚步竟然非常轻盈,虽然两只脚在不停地交叉运动着,却似乎感觉不到与地面有接触。耳边响起了阵阵风声,自己也好象被风托了起来一样。

忽然,刘语发现前方不远处站立着一位道人。

“你走的很快啊。”待走近,那道人问道。

“是吗?我跑的可是很快的。”刘语回答。

“那到是。”道人又问:“不过,你到这儿来做什么呢?”

“我的头受了很严重的伤,想去山里寻找一些治疗的药物。”刘语说道:“不然,我可就变成了白痴了啊。”

“这事包在我的身上,我们那儿就有专门更换脑子的。”道人一听就满口应承了下来。

“痛吗?”刘语问道。

“一点也不痛的。”道人回答。

“离这儿远吗?”刘语问道人。

“我带你去就不远。”道人伸手指着日落的方向对刘语说道:“你看,就在那边。”

“现在就去?还早吧,太阳也是刚落下去没多会呢。”刘语只看到天边一片滚滚烟云。

“就是这个时候去比较合适的,等一会人又多又挤,麻烦着呢。”道人告诉刘语。

“对了,这么远的路,如果我换了脑子回来的话,还找得到家吗?”刘语不无担心地说。

“怎么,你还要回来?”道人大惊。

“不回来那我去哪儿呢?”刘语纳闷,反问道。

“到其他人家啊。”道人解释。

“什么?你的意思是换了脑子,我就不能回家了。”这次轮到刘语惊讶了。

“是啊。”道人觉得这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那我也不记得自己的爹娘了吗?”刘语又问。

“可是你记得后来的爹娘就可以了啊。”道人继续解释。

“你有爹娘吗?”刘语突然对道人发问。

“不知道。”道人回答。

“那你有家吗?”刘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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