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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第119章

小说: 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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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浴池被刺客重伤后,他的伤虽渐渐愈合,但精神上的折磨有增无减,夜里经常梦见猝死的婴孩,画面又常常转到老十四惨死的那一幕。

他坐上皇位,双手早已沾满血腥,聚了一身的罪孽,再难洗清,而行将就木前,他必须好好筹谋一番,为心爱的儿子铺好登基的路程。

君国之战,有慕容熠尘做军事,慕容君墨定会战胜而归,取得功绩,回朝后定能堵住悠悠众口。

只是,他突生一抹莫名的不安,这场战争,远远不会那么简单。

“皇上,喝杯安神茶再睡吧。”凝妃体贴入微地说道,挣开身子,藕臂伸出将一杯清冽的茶水端了过来。

皇帝微点头,努力地坐起身子,“朕老来无依,也唯有你不离不弃地陪在朕身边。”他感慨地说道,想起梅妃的各种冷漠,愈发难过起来。

梅妃心底藏的那个男人,假以时日,他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皇帝喝下安神茶,果真没再梦魇,倒头就沉沉睡去。

凝妃探了探他的鼻息,唇角弯起一抹浅弧,披上薄衫,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一路疾走出寝殿,走到拐角隐蔽的地方,身后有个黑影扑上来,将她狠狠揉进怀里。

来人一袭玄色长袍,与夜色几欲溶为一体,他身子挺拔魁梧,亚麻色头发,约莫二十五岁左右,面目硬朗,浑身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威严,阴郁之气。

“呀,坏死了,吓我一跳!”凝妃娇媚地嗔怪道,馨香娇软的身子风。***地扭动着,明明是张万般清纯的脸孔,此刻却妖媚至极。

玄衣男子冷哼一声,将女子狠狠抵到冰冷的墙壁上,“入宫多日,你变得愈发矫情了!怎么,不太习惯养尊处优的日子?”

说话的同时,一双大手罩住她的雪峰,尽情地揉搓,挤压,不断变换着旖旎的形状。

“啊……懿,别,不要。”凝妃似痛似欢愉的媚声叫着,虽期待他的触碰,可更多的是恐惧。

“你找死吗?”男人眼中戾气横生,只因她胆大妄为,唤了他的名字。

“懿……。不,主子,奴婢不敢,再都不敢了。”凝妃吓得花容失色,脸颊处划过两行惊恐的泪。

男人勾起她尖尖的下巴,舔了舔她咸涩的泪水,“事情进行地怎么样?顺利吗?你是否获得了他的信任?”

凝妃缓了口气,战战兢兢说道,“御医每日会给他检查身体,我不敢太大动作,只是添了少许……。”

玄衣男人捂住她的唇,眼中突生莫名的戾气,“是不敢?还是不舍得?他是最多情的皇帝,手段高明,曾经俘获了不少女子的芳心。”

“主子……奴婢清楚自己的身份,奴婢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绝无二心。”凝妃立誓说道,凤眸里的恐惧依旧没有散去。

“如何验证忠心?”男人奸邪一笑,倾身压向她柔美的娇躯。

凝妃心领神会,快速剥落衣衫,如雪的肌肤毫无遮掩的呈现在男人眼前,“主子,让奴婢好好服侍您!”

语毕,纤细素白的手主动握住男人腿。间的昂扬巨物。

宫里某个漆黑的角落,不断传来女子轻微的低吟声,似痛苦,似愉悦,散在风中,含着泪。

懿!她在心中柔柔的唤着。

☆、165 深中剧毒(3000字)

凤凰城边境,四处环山,地势险峻,气候恶劣,滚滚黄沙被风狂肆地吹起,铺天盖地。地钻入人口鼻。

一场恶战下来,双方实力不相上下,荒野上死伤无数,鲜血汇聚成浅浅的河流,蜿蜒着没有尽头。

较低的山头上,君国的旗帜迎风飞扬,将帅头领李三江居高临下地俯瞰山底,眉头不由得深锁,“不是说来了个白板七皇子吗?为何一次又一次突破我军的攻击?还有那女子又是何方人物?杀敌的狠劲不输男子!”

旁侧的副帅赵牧惶恐地上前回禀,“怕是消息有误,我们差点就掉以轻心!”

李三江观望一阵,袖中五指收拢,微眯起精锐的眸子,“这样打下去,根本不是办法!来人,拿弓箭!妍”

“将军要亲自动手?危险啊!”副帅赵牧挡在他跟前,不让其涉险。

“历经艰难,才打破楚怀遇常胜将军的传说,如今士气大增,决不能被一个毛头小子给打压了去。”李三江年逾六十,归隐二十多年,曾是风云大陆上最骁勇善战的大将军,兵临国破家亡,不得已才出山相助。

“将军当万分小心!”赵牧没再劝解,恭敬地递上一把金色弓箭悫。

李三江背上箭篓,跨上马背,气势迫人地冲进交战的军队中。

这厢,慕容君墨和楚娰清并肩作战,杀得畅快淋漓,两人心照不宣地护着对方,形成一道坚不可破的防护网。

而手中的利刃更是例无虚发,招招毙命。

“清儿……从前的你是否上过战场?”慕容君墨微喘着,偏头看了她一眼,不由得心中狐疑。

楚娰清怔了半晌,“或许吧!”如果她是真正的夏馨梅,不就验证了此刻她何故对敌游刃有余,且反应敏捷。

战场的大小适宜,军中的职衔,她亦是清楚万分,每每法布施令时,脑海里不自觉浮现一幅幅既熟悉又陌生的画面。

一个女子一身暗红色战服,英姿飒爽,气势凌人,引领着万千士兵战前杀敌。

就当她陷入沉思时,耳中灌入一股异动,一只冷箭自暗处疾速而来……

“君墨!”她惊恐地大喊,根本来不及去多想,伸手猛地一推,将男人推到在地,而冷硬的箭生生射穿她的身体。

痛!剧烈的痛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她终究承受不住,轰然倒在地上,眼前一片猩红,战士的嘶吼声,慕容君墨的咆哮声,愈渐微弱……

军营里,慕容熠尘正认真批阅着折子,杨广莽撞地冲了进来,“爷,出事了!”

出事?慕容熠尘手里的折子微颤了下,平静地问,“何事如此惊慌?”

杨广气喘吁吁地回道,“楚姑娘中了一箭,刚被七爷抱回营帐,流了很多血,也不知有没生命危险。”

慕容熠尘攥紧折子,深吸口气,冷静下来,“等我批完这些!再去看她!”语毕,继续气定神闲地拿起朱砂笔。

“四爷!楚姑娘就快死了!您就一点不痛心?”杨广愤然说道,冲上去夺了他手里的折子。

慕容熠尘皱眉,厉声喝道,“本王的心思,岂由得你妄自揣摩?”

“四爷,属下逾越了。”杨广惊觉失态,垂首认错。不错,主子的心思他永远都猜不透,明明心里牵挂,却死撑不承认,只因为了给另外一个女子全部的爱,就冷血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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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帅营帐里,楚娰清虚弱地躺在床头,脸色惨白如霜,薄唇无一丝血色,她静静地阖着眸子,像是要永远睡过去一般。

军医清洗了手,坐下来,一脸凝重地说道,“七爷,那箭必须拔出来!不然会危及楚姑娘性命。”

慕容君墨攥紧拳头,额头渗满紧张的薄汗,“本王知道!可你有完全把握吗?若是她承受不住那痛呢?”根本不敢想象,他陷入深深的恐惧里,无法走出来。

“只有五成把握,但也得试试,请七爷三思。”

慕容君墨痛苦地闭了闭眼睛,扬手示意道,“开始吧!若她死了,你拿命相抵。”

军医点点头,打起十二分精神,将止血的纱布,药瓶准备妥当,而后抬手覆上金箭。

慕容君墨坐到床前,大手紧紧地裹住女子微凉的小手,望着她苍白无血色的脸容,痛的一颗心都在颤。

他何德何能,能让她以命相救?

清儿……我欠你的,定会用一辈子慢慢去偿还。

楚娰清陷入重度昏迷,气息微弱,而身体陡然传来一股深切的痛感,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军医下手极快,雷厉风行地将箭拔下,鲜血喷了他一身。

“啊!”楚娰清痛的浑身痉。挛,眼泪随之汹涌而出,颤抖着,只想就此死去。

“清儿,清儿,对不起,请你撑下去。”慕容君墨铮铮男儿,亦是红了眼眶,他从身后拥着她,传递温暖过去。

“尘……”楚娰清意识愈发涣散,嘴里喃喃念着深爱之人的名字,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那痛楚。

慕容君墨眸低掠过一抹深沉的痛色,哑声安慰道,“清儿不怕,马上就不痛了……马上就不痛了,有我在你身边。”

军医快速将伤口缠上纱布,却并未松口气,反而神色愈发凝重。

“怎么了?她脱离危险了不是吗?”慕容君墨惶惶地问,伸手替她整理好散乱的发丝。

军医跪下来,颤声说道,“七爷!箭上涂了剧毒,楚姑娘即便捡回性命,也挨不过七日!”

“混账东西!为何现在才探出她中了毒?”慕容君墨瞳孔一缩,怒不可遏,一脚将他踹开。

“下官有罪!下官有罪。”军医一时间陷入绝望,匍匐在地上求饶。

慕容君墨深深喘息着,努力冷静下来,“世间的毒,不可能没有解药!告诉本王,哪里能弄到解药?”

“下官不知……”军医将头埋得更低,言辞闪烁地说道。

“真不知?那好!来人,将王军医家小抓来,一齐斩首!”慕容君墨冷冷威逼,厉声朝帐外喝斥。

“七爷!七爷饶命啊,七爷若有个三长两短,军中可如何是好?”军医陷入两难,大义,亲人,不能兼顾。

“她是因为本王受此磨难,你难道要本王眼睁睁看着她死吗?王军医!”慕容君墨将楚娰清安置妥当,躬身一把揪住他的衣襟,眼中戾气横生。

“七爷……”军医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无奈地摇摇头后,他只得说道,“楚姑娘的寒毒,需要金蟾蜍解,而金蟾蜍唯有君国皇宫才有……”

金蟾蜍!

慕容君墨听完军医的描述后,换了一声行头,拿上防身的武器预备上路。

“清儿,你且等我回来!”他俯身,在她额头印上一吻,继而转身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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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楚娰清孤身躺在床上,体内寒毒发作,一时间,她痛得不断翻滚,又牵动了伤口,左胸旁,雪白的衣衫染上刺目一滩刺目的殷红。

慕容熠尘撩开帘子进来时,撞见地就是眼前一幕,他惊得瞳孔剧缩,忙从轮椅上起身,飞快赶到床边。

“清儿?清儿……”他颤声地唤着,懊恼,悔恨、痛心交织,胸腔里压抑地几欲窒息。

“痛……”楚娰清喃喃喊着,薄唇干涸无一丝血色,苍白的脸颊染上一层寒霜,毒加上箭伤,她陷入前所未有的绝望。

慕容熠尘将她轻盈的身子扶起,掏出一粒止痛药丸给她服下,“清儿……乖,吃了它就不痛了。”

楚娰清虚弱地张开嘴,试着咽了下去,是谁?是谁在她耳边?很温暖的怀抱,很熟悉的气息,似乎能缓解身体的疼痛……

☆、166 抱着你,温暖你(3000字)

“为什么要丢下我……阿洛是,你也是……”楚娰清无论如何努力,都睁不开眼睛,看不清来人。

痛苦地活着,远远比死去更可怕!阿洛用命换下她的存活,而她没有好好珍惜,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得此恶果,许是老天对她的惩罚,惩罚她的不忠,见异思迁……

可是,她何故会轻易爱上一个人呢?他与她是否有着前世、今生斩不断的情缘?

慕容熠尘将她身子放平,颤抖着双手去解她染血的衣襟,雪白的颈子往下,偏离心口的位置,一处深而红的伤口映入眼帘。

他的心猛地一紧,一时间不知从何下手。她只是个弱女子,那般娇弱的身子,本不该承受这样的重伤妍。

如果他陪在她身边寸步不离,是否能杜绝她受此伤害?只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吃!

楚娰清仰面躺下,黛眉痛苦地拧着,“痛,冷……冷。”好冷,仿若置于寒冬腊月,三千尺的冰潭里,无论她如何逃,都逃不掉。

慕容熠尘深吸口气,挑开染血的素色肚兜,将带来的创伤药轻轻撒了上去…悫…

“啊!”药粉沁入血肉,带来更深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娰清颤抖着身子,如小兽般无助的低吟,浑身冷汗淋漓。

“清儿……”慕容熠尘眸低掠过一抹深沉的痛色,将药瓶甩掉,俯身去吻她冰冷的唇。

“唔……”一抹青檀的气息传递过来,温暖而舒心,楚娰清暂时忘却了痛苦,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梦里,如今只有梦里,她才能与他相见,近距离接触。

她试着努力睁开眼睛,一脸迷茫之色,“你怎么来了?”

慕容熠尘浑身一震,慌乱地松开她,一脸冰霜侧过头,“怎么样?好些了吗?还痛不痛?”冷漠至极的语声。

奈何楚娰清意识并未完全清醒,茫然地睁着明眸,“你是谁?为什么要亲我?是你救了我吗?”

慕容熠尘神色复杂地凝着她,裹住她微凉的柔夷,“乖,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

“是慕容熠尘吗?不对!是赫连懿?”楚娰清眼前一片白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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