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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谁动了宝贝的嫡娘-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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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龙赫没死,云舒绝对不可能那么早死,她就是太痴心了,所以才会在相思折磨下,几年的功夫便熬尽了身上的灯油,最终香消玉梵。
  楼慕白听了晚清的话,似乎一下子受到了重创,身子连退了几步,方支撑着桌子站好,此时再看他时,双瞳涣散,脸色腊黄,似乎一下子老了几岁,手颤颤的指着晚清,这一刻竟然奇异的清醒了,直直的望着晚清。
  “你在骗我,你在骗我是不是?”
  晚清看他的神情,说不出此刻心头是什么滋味,三个人的世界里,最终三个人都不好过,如果当初他早放手,就不会是今日的局面,可是他似乎受的罪并不比别人少。
  不过她不想骗他,摇了摇头,怜悯的望着他。
  “她早就死了,十多年前便死了。”
  “她死了,她死了。”
  楼慕白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直笑得血迹顺着嘴角溢出来也止不住,其实没人知道他早就病入膏盲了,支撑着他活下去的便是心头的一抹信念,他要见到云舒,跟她说,是他错了,下辈子下下辈子,他一定会学会放手。
  可是这一切竟然晚了,什么都没有了,他永远也没有机会对她说了。
  楼慕白的笑声在暗夜中沧然,陡的起身,身子旋转如花,把手伸向半空,那里隐藏着无尽的心痛。
  晚清心急那把玄武宝剑的下落,陡的上前一步扶住他,沉声叫起来:”楼慕白,那把玄武剑呢?玄武剑呢?”
  “玄武剑?”
  楼慕白最后的一丝意识中,淡淡的笑:“我把它送给萧遥了,送给萧遥了。”
  他说完费力的睁开眼睛望着晚清,死死的盯着她。
  “舒儿,对不起,对不起,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会学会放手。”
  他伸出手来想摸晚清的脸,可是终究无力的垂了下来,然后闭上眼睛陷入了无尽的深渊,这个世界太苦了,是谁蒙住了谁的眼睛,让他看不到世界?
  晚清把他的身子放开,然后望向夏候墨炎。
  “难道稼木萧遥没有死吗?”
  当日的凤皇教内,她打了他一掌,墨炎又补了他一掌,那时候机关已滚动了起来,他怎么会没事呢?
  夏候墨炎的脸色同样阴沉,早知道当初就该一掌用力的劈死他,没想到在那样的情况下,他竟然可以不死,这男人的命可真大啊。
  两个人相视片刻,沉声:“我们下山吧。”
  “好。”晚清点头,和夏候墨炎准备离开,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回身走到傅慕白的身边,虽然这个老头太可恨了,毁了别人的幸福也毁了自己,可是死者已逝,活着的人总该怀有一份怜悯的心。
  “墨炎,把他放到竹屋里面的床上吧。”
  “好。”
  夏候墨炎一伸手提起楼慕白的尸体,走进竹屋中,放在床上,两个人退出来直奔山下而去。
  山下马车正候着,两人上了马车,马车内,晚清用神戒的力量感应稼木萧遥现在在什么地方?很快脑海中浮现出胭脂飘香,美人如玉,左搂右抱的销魂窝。
  晚清陡的一收手,望向马车一角的夏候墨炎:“没想到这家伙果然没死,现在就在前面不远的维新城妓院里呢?我们马上过去,逼他交出玄武剑。
  “好。”
  夏候墨炎笑望着晚清,目光氤氲,布着深情宠溺,掉头吩咐外面的马车,立刻前往不远的维新城,一定要逮到稼木萧遥,抓住他让他交出玄武剑。
  本来那把玄武剑在傅慕白手中,谁知道这老头看到自己大限将至,便把宝剑交给了稼木萧遥。
  暗夜中马车疾驶如离弦的箭,直奔天边而去。
  两个时辰后,马车驶到了维新城的城门前,只可惜城门紧闭,不得入内。
  四个人把马车找了一处地方停靠着,自己拭身越过城墙,直奔城内而去。
  维新城离苍狼国的京都很近,所以这里的夜晚繁华而热闹,就是大街上,也是热热闹闹的夜市,街道边更是灯笼高挂,胭脂美人飘香,客人络驿不绝。
  晚清和人打探了稼木萧遥所在的妓院花满楼,一路直奔花满楼而去。
  花满楼门前,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十分热闹,老鸨眉开眼笑,一看到夏候墨炎等人出现,便领着几个姑娘迎了过来,谄媚讨好的开口。
  “公子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老鸨看到夏候墨炎那叫一个热情,打量了又打量,看了又看,心里直念叨着,要是老娘年轻个二三十岁,老娘就亲自上阵了,今儿个怎么回事啊,竟然出现了两个绝色的男人,当真是鲜事。
  老鸨把夏候墨炎往里迎,一看到他身后跟着个女人,忙伸手拦住了,讪讪的笑着:“这位姑娘,这里是男人的销魂窝,女人是不能进的。”
  “为什么不能进,我是他的丫头,我们爷挑得很,那姑娘必须我先挑了,然后才能进我们爷的眼。”
  晚清双臂抱胸,宝剑横斜在胸前,周身冷冽的寒气,眼瞳飕飕暗芒射出去,老鸨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垂液,暗念着,乖乖隆地咚,这家伙哪像个丫头,倒像是个母老虎,不过长得还真是俊,老鸨的脸上布着谄媚小心,然后便有些后悔,早知道不招待这些人进来,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货色,但愿不是来闹事的。
  老鸨想着还想说什么,晚清一挥手,雁平和落沙二人一把拨拉开门前挡着路的老鸨和那些女人,夏候墨炎大踏步的走进去,晚清紧随其后,两个人走进花满楼,一下子吸引了很多人的视线,女人全都用勾魂的眼睛盯着夏候墨炎,男人全都望着夏候墨炎身边的晚清。
  夏候墨炎一接触到那些男人淫一秽的眸光,大怒,脸色瞬间乌云压境,眼瞳窜起杀气腾腾的怒火,好似蓄意待发的利剑,那些男人看得一个个心惊胆颤,赶紧的搂着身边的女人离开,他们可是来享乐的,为了一个女人把性命搞丢了不化算。
  一行四人直奔二楼而去,晚清清冷的声音响起来:“二楼,左手边第三间房,他便在里面。”
  先前在门前,她已用神戒感应到这男人在哪一间房里,所以此时了如指掌。
  花满楼的老鸨一看这阵势,不会真的来闹事的吧,脸色一变,立刻招呼楼里的龟奴挡住这些人。
  一时间楼里吵吵嚷嚷的分外热闹,不过夏候墨炎和晚清等人根本不把那些人放在眼里,动作迅速,直奔二楼而去。
  一路上,遇到的恩客和女人全都急急的退避开来,生怕撞在这些凶神恶煞人手里,只怕就是死路一条。
  夏候墨炎和晚清迅速的冲到二楼左手第三间房门外,一挥手雁平和落沙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开房门,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冲了进去。
  雁平和落沙二人挡在了门外,这时候老鸨领了花满楼的龟奴冲过来,双手叉腰喘着粗气,愤怒的大吼。
  “好啊,竟然胆敢到老娘的花满楼里闹事,找死。”她刚骂完,雁平便脸色难看,飞身闪了过去,一脚把老鸨从二楼的通道里踢飞出去,直坠落到一楼,发出扑通一声响,惨叫声响起,还有楼里的姑娘惊慌的叫声:“妈妈,妈妈。”
  一看老鸨被打,那些龟奴全都扑向雁平和落沙,可惜这些家伙哪里是雁平和落沙的对手,一一被掀翻出去,扔到一楼去了,叠罗汉似的惨叫声不断。
  这下很多人跑出来看热闹,有些怕事的,揩油的,乘机便溜了,一时间整座楼闹成一团。
  而房间里,一堆美人围绕中的男人,邪魅的笑着,并不看门前立着的二人,只享受着美人恩。
  房内几个美人,或给那男人捏肩,或剥了葡萄皮喂他,或给他捶腿,不时的发娇嗔:“爷,你看这些人好吓人啊。”
  这被众女围捧在中间,亨不尽美人恩的男人,不是稼木萧遥又是何人?
  只见他略抬了一下眼皮,在扫视到晚清的时候,眼瞳有一些黯然,心便有些刺痛,随之便无心无聊的笑起来。
  “原来是夏候兄啊,来,来,坐下喝杯小酒儿。”
  他说完便又望向晚清:“这不是夏候夫人吗?两口子一起来逛妓院,这真是奇事啊,奇事。”
  “爷,我们?”
  看到三人一触及发的动作,房内的几名美人有些不安恐慌,有人便起身准备离去,不过稼木萧遥冷光一闪,那些人便又都安静下来,照旧了的伺候他。
  夏候墨炎扫视着稼木萧遥的无耻之态,懒得理会他,暗沉的声音响起来:“稼木萧遥别废话了,我们是来拿玄武剑的,马上交出玄武剑。”
  “玄武剑?”
  稼木萧遥眨了眨眼睛,极是煽情,原来他们是来拿玄武剑的,要玄武剑何用?他脸上笑着,心里飞快的转动心思,这玄武剑可是极厉害的,如何交给他们,想着面容罩上了一层凉薄,眼神慢慢的变冷了。
  “那是我师傅的东西,为何要交给你们。”
  原来稼木萧遥竟然是傅慕白的徒弟,难怪傅慕白可以住到相国寺去,还把宝剑交给了稼木萧遥。
  两个人正想着,便又听到稼木萧遥略有些伤心的开口:“上次你们两个人在凤皇教内把我打伤了,若不是我自己留了一条秘道,师傅派人把我带出来,只怕我就死了,所以我们是仇人,现在你们竟然还想打玄武剑的主意,想也别想。”
  稼木萧遥说到最后,狠狠的瞪着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
  “玄武剑仍是碧海云天的东西,现在我们要带回去,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夏候墨炎霸气十足的开口,掉首望向晚清,两个人心有默契陡的朝稼木萧遥身侧的那些姑娘冷喝:“不想死的马上走。”
  几个女人的脸色一下子吓白了,也不理会稼木萧遥的威胁了,连滚带爬的往门外冲去,不时的惊叫,雁平和落沙二人也不阻止她们,只不过几个人推搡之间,有人被撞伤了,疼得叫出声,不过只顾着逃命,落荒而逃了。
  房间内,夏候墨炎身形一动,陡的欺近稼木萧遥:“既然你不交出玄武剑,那么我们就杀了你,我们自有办法找到那把玄武剑。”
  一声落,掌心一凝便是一道紫芒耀起,稼木萧遥一看,大惊,没想到短短的时间没见,夏候墨炎竟然由蓝玄之境阶级到紫玄,好惊人的速度啊,当下不敢多想,飞快的一转身,朝另一侧扑去,身形快速的一退,避开那道紫玄,紫玄袭击到他先前坐到位置上,一下子炸飞了桌椅,眨眼便成细屑,纷纷扬扬的飘在屋内,而晚清也不停留,飞身而起,从另一侧扑向稼木萧遥,掌中的紫玄同样耀起,一点情面前不留。
  稼木萧遥在心痛的同时,自觉无路可逃,一边避开,一边陡的叫了一声:“玄武剑何在?”
  一把宝剑陡的穿窗而进,直落到稼木萧遥手上,冷芒一闪,一道尖细的声音响起:“主人。”
  稼木萧遥紧握着玄武剑,冷冷的瞪视着对面的夏候墨炎和晚清,然后肃杀的声音响起来。
  “玄武,若是主人死了,你立刻自毁。”
  “是,主人。”
  玄武剑应声,稼木萧遥听了得意的笑起来,他就不信自己做到这样,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还敢杀他。
  既然他们的目的是玄武剑,自然不可能希望玄武剑毁掉,所以这一招他胜。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没想到稼木萧遥竟然如此的鄙卑,如若他们现在杀掉他,玄武剑就会自毁,那么他们就永远不可能杀掉鱼朗,一想到这个,两个人又气又怒,不过同时收了手,站在屋内,看着一地的狼籍,然后盯着对面一脸气定神闲的男子,正慢条斯理的把宝剑插回剑鞘。
  “稼木萧遥,你真是鄙卑的小人。”
  “我一向都如此不是吗?”
  稼木萧遥自嘲的开口,在晚清的心目中,他一直就是这样的人,或者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心里苦涩涩的,他真的很想做一个光明磊落的人,可是就像现在,若是他做光明磊落的人,只怕就是死路一条,所以有时候,他想光明,都光明不起来,他天生便是黑暗的人,生活在黑暗的地方。
  想到这,唇角勾出笑意,望向夏候墨炎和晚清。
  “不如我们来谈谈吧,你们告诉我为什么要玄武剑,说不定我可以帮助你们?”
  “帮我们?你有这么好心吗?”
  夏候墨炎摆明了不相信他的话,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疑云丛生。
  稼木萧遥氤氲而笑,眸光从夏候墨炎的身上移到晚清的身上,慢吞吞的开口:“自然不是帮你的,我是看在晚清的面子上愿意出手相助。”
  夏候墨炎一听这男人的话,大怒,陡的近前两步,冷指着稼木萧遥,狠声厉语:“信不信我打得你找不着爹娘。”
  虽然不能杀了他,但不代表不可以打他,只要留得他一口气在,玄武剑就不会自毁。
  晚清听了稼木萧遥的话,仔细思索他话里有几分可信度,若是这男人愿意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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